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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還是被舔了。

眼神死的初雲任由夏生像是隻大狗一樣在他的腿間聳動，難得地體會到禍從口出的滋味。

那句「給我舔乾淨」本來只是一句氣話，但他很快便發現以他現在的狀況，的確沒辦法在不引起其他人矚目下順利走回酒樓——不止是墨紅色旗袍下擺上份外顯眼的白濁，後穴裡流出的異物也讓他的走路姿勢特別奇怪。

硬撐着走出兩步後，他理智地停下步伐。

然後便演變成現在這樣。

夏生掀開旗袍，一點點地舔去上面的精液。衣料的阻擋讓他無法看到夏生的模樣，但頭髮劃過大腿內側的微刺感和那些吐在肌膚上的呼息佔據着大部份的感官，讓他臉上好不容易退下去的熱度又重新竄上來。

「差不多、就好了。」忍住喉間的喘息，初雲將手搭到夏生的肩膀上，示意他可以處理別的地方。

也不知懂了還是沒懂，夏生放下手上的布料，卻沒有如他所料般轉移到後面，而是握住他半軟不硬的性器，張嘴便含了進去。

「唔嗯！」冷不及防的偷襲讓嘴唇露出破綻，泄漏出甜膩的呻吟。初雲下意識用手背擋着嘴唇，不讓那些惱人的聲音再度逃逸：「你弄那邊、幹甚麼？」

「這邊、啾、也髒了。」夏生抬頭看着他，聲音因為嘴裡的異物而顯得有些含糊，但這無礙初雲聽清他說的話。

「那邊不用、哈……」自前端傳來的吸吮感太過強烈，高潮剛過的身體仍然敏感，加上藥性殘留，初雲不可控地又被拖進情潮之中。性器隨着舌頭的黏舐和吸吮逐漸充血澎漲，又在對方溫柔的侍弄下產生出陣陣快感。

「你這傢伙……！」

初雲豈能不知這傢伙就是故意的，奈何自己的命根子就在對方口中，只能輕輕踢了一腳以作洩憤。

——他甚至動都沒動，還抬起頭來對他笑！

背靠在牆上，仰着頭喘息着的初雲想着回去時一定要暴打他一頓。

居於他身下之人並不知道自己愉悅的笑容為他帶來怎樣的後果，仍舊一心一意地為他服務。

舌頭靈活地滑過陰莖上每一處，而龜頭更是他的重點攻擊對象，一時將嘴裡的器物吐出，將吻落在頂上的紅頭，一時則是用舌頭挑撥着流出清液的小孔，美其名曰清潔，實質是欺負。而下方垂墜的囊袋夏生也沒放過，握在手中肆意把玩，將它擠成不同的形狀。

「嗚……！」初雲只知道他的手上功夫了得，卻不知他的嘴也這麼厲害。快感竄升至他要咬住唇才能忍住聲音的地步，站着的小腿直哆嗦，全靠撐在牆上才勉強站穩。他的手胡亂地抓住夏生的頭髮，把他綁好的馬尾弄得亂七八糟，但夏生也沒有阻止他的動作，反而主動將頭繩解了下來，任着他抓。

但這份溫柔是有代價的。在他被弄得意亂情迷之際，一隻手趁着初雲不注意，悄悄地探到他的身後，越過旗袍的邊緣，探進那個正含着他的精液的蜜穴中。

「嗯！那裡哈、不要弄嗯嗯！」受驚的兔子矗起尚未收起的耳朵，後穴繃緊，排斥着不打招呼的手指。但在精液的潤滑下，這番抵抗注定徒勞。被操弄得鬆軟的穴夾不住夏生的手指，反讓他熟練地探到初雲的前列腺，對那裡施加刺激。兩邊一起的刺激下，初雲忘記咬緊嘴唇，驚呼着要夏生停下動作。

但夏生自然是沒聽的，他只是稍微吐出被他的唾液浸透的性器，含糊不清地說着「這邊也要清潔」的話，然後便一下含到最深處。

「嗚！」

緊緻的喉嚨因外物的入侵反射性地收縮，夾緊初雲的性器。從未體會過的感覺侵襲大腦，意識被這股洪流沖散，彷彿天下間只剩下身下傳來的感覺維繫着自己的存在。後穴一收一縮着，在手指的引導下排出裡面的精液：「會去、哈啊、會去的！」

接近極限的初雲也顧不得聲音甚麼的，推挪着夏生的肩膀，迫切地想從他的嘴裡退出來，但綿軟的身體施不上多少力，他的扎掙只是讓自己的性器在那溫熱的口腔中抽插，迸發出更多的快樂。

「哈啊、哈……鳴！」濕潤的水氣滿佈赤色的眼眸，他嗚咽着，終是無法抑制地在夏生的嘴中射了出來。

大量液體的湧入讓夏生終於放開初雲的陽具，皺着眉頭咳嗽着，幸虧他及時伸手墊在下巴下，才沒讓咳出的精液滴到自己的衣服上。

「哈、手，拿開。」

撐在牆上平復呼吸的初雲看見他這副狼狽模樣，頓感解氣。他踢了踢夏生，還在咳的夏生便抽出手，往外帶出剩餘不多的精液：「咳咳、差不多了。」

後穴裡的確沒了液體流動的感覺。他隨意用旗袍的下擺擦了擦大腿上的殘留的，又走了兩步，確認能好好走路後，難得心情不錯地沒有直接走掉，而是抱着手臂，等他起來：「好了沒？要走了。」

「現在乾淨了。」彷彿做了一件大事一樣，夏生又露出剛才抬起眼時愉快的笑，初雲幾乎都能想像出他長出狗尾巴、拼命搖晃的模樣：「我就說我會舔乾淨的。」

這種事有甚麼好炫耀的？！

「誰要你舔！」發現自己還是沒法和這個莫名其妙的人對話，初雲瞪了他一眼，走出小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