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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鳴保 《配對制度》獸人架空世界觀
龍族鳴海弦 X 兔族保科宗四郎

!!!設定大雷!!!
>兔子是男女都能受孕的種族
>龍有兩ㄍㄣ



「這該死的配對制度!」

無論從哪個角度看都非常引人目光的青年,正怒氣沖沖地走著,陽光下閃耀的頭角,平常散漫地散落在眼前的頭髮被家中長輩強硬的梳起,露出了目光中銳利且細小的瞳孔,帥氣的臉龐上充滿不耐,因為烈日而留下的汗水順著雕刻般的下顎線滴進襯衫裡,他忍不住扯了扯領子。

難得的假日他應該好好待在家裡玩他的遊戲才對,為什麼要跑到街上來活受罪呢?青年捏緊了手上的通知單,皺成了一團的單子上密密麻麻的寫了一些資料,還附上了一張照片,最重要的大概就是下面幾個資訊了 :

恭喜您,鳴海弦先生

您在基因庫的配對中成功標配了適合的伴侶,標配率:

98%

我們非常榮幸能為全國成年的獸人男女們服務,請配合政府配對局之安排,於以下時間前往指定地點與標配伴侶見面。

由衷期望您們能有好結果!

<附件為標配伴侶之基本資料>

保科宗四郎

種族:兔族

「開什麼玩笑?兔子?我可是高貴的龍族耶?那種爛大街的種族怎麼可能配得上?看到本大爺沒嚇跑就值得慶幸了!不,乾脆直接嚇跑吧!」

「而且第一次見面的地點就在飯店房間是怎樣?雖然早就聽說過了,不過這也太誇張了吧?什麼配對制度根本就是是配種制度吧?」

耀眼的龍族青年邊小聲咒罵邊走進飯店,就連高傲到如此的他,都不能隨意拒絕政府配對局的命令,龍族本來繁殖力就低,配對成功率更是低的可怕,通常有個30%就算高了,要知道配對率象徵著兩個不同個體的結合能創造出最佳後代的機率,在這個追求精英的社會中是唯一的擇偶指標,而奇蹟似的98 %比最佳標配率平均的83 %,整整多出的15 %!簡直就是天作之合,龍族的長老們瘋了似的,一副如果你不乖乖聽話的話,就給我從家裡滾出去的態度,身為族群中最年輕之龍的他,也不得不摸摸鼻子乖乖聽話來赴約了。

而另一邊的狀況呢?

雖然是隨處可見的兔族,但是保科一族在兔子中地位可說是相當高,他們自豪的優良血統讓他們面貌姣好、身體健康易於繁殖後代、甚至在智力上都能有著不錯的展現。

保科宗四郎身為年紀最小、也最不被看好的孩子,居然能成功配對上高貴的龍族,可為是家族之光,大家也是廢了好大一番功夫,將他暗紫色的頭髮梳理的光滑透亮,連帶著兔子耳朵上也是連一根分岔的毛髮都沒有,宗四郎覺得自己是一個被包裝的完美的禮物,白皙滑嫩的肌膚上淡淡的透著剛洗完澡的沐浴乳牛奶香氣,他坦然地面對自己的命運,他知道自己總有一天會像這樣被包裝著送給另一個人,雖然說他和其他兔子有一些不同,有一些叛逆、有著更多的想法,但是最終他還是得為家族做出選擇。

而這個選擇正在來找他的路上。

空蕩蕩的房間裡只有他一個人,很快就會被另一個人的氣息給填滿了吧,會被安排在飯店的理由很簡單,當標配率超過標準基本上就與宣布結婚無異了,少子化的時代社會對於產出優良基因的孩子,已經算是國家命令,而不是個人安排了,如此的話第一次見面就先把問題解決了不是更好嗎?他非常清楚標配率的高低和愛情沒有半點關係,他見多了把兔子當作生育工具粗魯對待的人,也見多了傻傻被蹂躪,卻還是乖乖聽從對方指示的兔子。

對方會是哪一種人呢?而自己的未來又會是哪一種呢?他知道自己不會乖乖聽話,但是此刻他能做的也只有等待,等待通知單上那張不耐煩的臉還有粉紅色的髮梢,至少是好看的長相,他這樣安慰自己。

隨著房門被門卡打開的聲音響起,兔子下意識繃緊自己的神經,有一股像是森林的木質調般的沉穩氣息向他襲來,眼前的男人表情比通知單上更加的不耐煩。

「還真的是一隻兔子。」男人的聲音很好聽也很具侵略性。
「哎呀,你沒仔細看通知單嗎?我本來就是兔子呀。」宗四郎不甘示弱,笑咪咪的回答到。

鳴海觀察了一下眼前的兔子,身高比想像中高,肌肉量似乎也很多,比起一般人對兔子纖細柔弱的印象,這個男人似乎看起來不是個簡單的人物,比起兔子更像是隻黑豹,如果忽略他頭上那尖尖的兩對耳朵的話。

「哪有你這麼壯的兔子?你該不會是什麼混血的吧?」
「怎麼可能?我可是現今難得百分之百純血統的兔子呢,看來你是對我很不滿意呢,龍先生。」
「滿不滿意很重要嗎?這又不是我能決定的。」
「話是這麼說,但是比起討厭對方還是好好相處會更好一點吧?」
「……」
真尷尬,宗四郎心想。

「你剛剛在房間吃麵包嗎?」

「蛤?」宗四郎被無厘頭的問話給愣了一下。
「不,當我什麼都沒問。」空氣中淡淡的牛奶香讓鳴海忍不住皺著鼻子,這種癢癢的感覺讓鳴海十分的不爽快。
「龍先生你很不滿意這個制度呢。」宗四郎不知道為什麼覺得對方或許蠻有趣的。
「這不是廢話嗎?被人當作種馬似的。」
「我以為作為掌控主導權的那一方,並不會討厭這種情況呢。」
「那你呢?你應該也很討厭這樣吧?還有不要叫我龍先生,怪不舒服的。」
「我會討厭這樣的狀況嗎?能配對上像你這樣的種族,大部分的人來說都會很開心吧?」
「是嗎?你看起來隨時都想揍我一拳的樣子。」
「哈哈哈哈哈,倒是沒有這麼誇張,但我確實很不滿。」宗四郎收起輕浮的表情,「我討厭大家對於兔子的想像,我這樣叫你吧,鳴海先生,如果你想要的是一隻乖巧聽話的兔子的話,那你恐怕要失望了。」
「我對那種光是看到我就會瑟瑟發抖的傢伙沒有興趣,你這種兔子還比較有趣。」
「我叫保科宗四郎。」
「原來是叫這個名字嗎?」
「好歹是要跟你結婚的人名字也記一下吧?」
「哪來那麼多麻煩事?」鳴海大聲嘆氣,用手抓了抓頭,整齊服貼的頭髮被他稍微弄亂後,反而讓他整個人看起來更加性感。
「所以呢?要做嗎?」
「基本上我們今天會派來這裡就是要做那種事吧?」
「對啊,超麻煩。」
「……是嗎?」鳴海那副誠心誠意超級想回家的樣子,讓宗四郎沒能忍住笑了出來「呵……」

「笑什麼啊?」
「不…你實在是太不情願了,這種狀況下不是都應該要反過來嗎?」
「啊不然你不願意嗎?」
「事到如今了也只能這樣了吧,至少你的長相是我喜歡的類型。」
「這不是廢話嗎?本大爺,可是超帥。」
「你還是閉嘴吧。」

鳴海看那張賊笑的臉非常不順眼,一把把他推倒在床上,標緻的臉蛋、白皙的肌膚、細長又魅惑雙眼、毛茸茸的耳朵,他真的不想承認對方的長相完全在自己的好感帶裡面,也不會承認他發現那個誘人的淡淡的奶香,是源自於眼前這隻兔子。

將禮物單薄的包裝都拆開後,第一下口處就是那一個帶著濃烈奶香的地方,舌尖挑逗著紅潤飽滿的蓓蕾,接踵而來的甜叫聲,讓整個氣氛走向更加旖旎,作為無愛情的性愛的開頭,鳴海的動作不算粗魯,甚至帶些溫柔,不知為何,他有種想珍惜眼前這隻兔子的衝動,他那與種族不相符的肌肉線條、紋理緊實的腰部,有力卻纖細,宗四郎美的讓鳴海一時恍神,隨後又被身下的人拉扯自己頭髮的力道給帶回現實。

「喂,你想讓你老公變禿頭啊?」
「嗚,誰叫你老是只舔那個地方?好癢。」
「只有癢嗎?我看未必吧?」
鳴海壞心眼的咬了一下乳珠,換來的是超乎預期的甜蜜罵聲。
「啊!混蛋…你個..!」
「該死!」

鳴海的理智在崩潰邊緣被擊碎,他用力的抓著宗四郎的腳踝往上一搬,架在自己的肩膀上,伸手開拓那雙白皙纖長的美腿源頭,如初春的湧泉一樣,濕透了的小穴,淫靡的水聲響徹,伴著無法壓抑的浪叫。

「哈…啊嗯…小力點…嗚好痛…」
「啊?你這傢伙也太緊了吧?」
「求求你,慢一點…嗯嗯…求…」
「什麼啊?你這樣怎麼行我還只用手指耶,我的家伙可比我的手大多了…..等等,你該不會是個處吧?」
「是又怎樣!啊啊…你是要退貨嗎?嗚!」
「真的假的?兔子不都很淫蕩嗎?」鳴海像撿到寶似的,加快了手上的動作。
「不…不是所有……啊啊!不是所有兔子哈…都…..淫蕩啊啊!」
「是嗎?你喘成這樣,看起來就淫蕩的很啊!」
「啊喔…嗚嗚欺負人…」
「後面還多著呢!」

宗四郎受不了刺激射了出來,第一次就能不碰前面達到這樣的效果,或許真的像鳴海所說。

鳴海胯下已經腫脹到幾乎要撐破底褲的龍根,在他扯掉內褲時猛彈了出來,打在宗四郎的屁股上,啪,相當響亮,而且相當巨大,宗四郎開始覺得害怕抓著床單顫抖著後退。

「喂,不准逃唉!」
「不行啦!那個會死人的!」
「不會死啦,你放心。」

鳴海欺身壓上,龜頭對準濕答答的穴口,磨蹭了兩圈後,毫無憐憫的一插至底。

「!!!」強烈的壓迫感,讓宗四郎只能發出喉嚨深處的氣音,像條擱淺的魚一樣只能張大嘴呼吸,但是吸不到空氣,疼痛和異物感讓他無法思考,太燙了。

「喂,記得呼吸啊小兔子!」鳴海用手溫柔的輕拍宗四郎被汗水浸濕的頭髮,但他身下的巨物卻與溫柔擦不上邊,血脈勃發的堵滿穴口,還有持續變大的趨勢。

「啊!啊!」宗四郎艱難的發出聲音,汗水和淚水模糊了他整個視線,他覺得自己被貫穿,像等待著被拆解入腹的獵物,無法動彈,只能等待蹂躪。
「我要開始動了,忍著點。」
「……?啊?什麼…..嗯哼!!!」
在小兔子還沒搞清楚狀況時,狡猾的惡龍開始挺動他的龍根,時深時淺,時快時慢,但沒有一刻停歇,打樁機似的不斷出入可憐的紅腫的花穴,在周圍打出了一團團白色的泡沫。
「嗯嗯!嗯..啊啊!啊噎..哈嗯……」
宗四郎敞開雙腿,掛在第一天認識的男人身上,發不出成句的言語,整個腦袋暈乎乎的,他痛到亂七八糟、也舒服到亂七八糟,性愛竟是如此令人害怕又瘋狂的東西嗎?他忍不住伸出顫抖的雙手撫摸眼前男人的臉。
「啊…啊……」
「!」鳴海被他突如其來的舉動給驚喜,俯身吻住他的唇,撈出舌頭吸允,下身的動作隨著口中的侵略,越發粗重,要不是他緊緊抱住了身下的人,感覺都要將人給撞散了。
「嗯嗚…啊!不行!啊啊啊我不行了!」
「我也快要去了!」
鳴海將分身全數抽出,無法言語的空虛感讓兩個人不禁顫抖,還不到一口氣的時間又全數插入,數次的抽插,滿足與寂寞的交替之後,鳴海將宗四郎死死的鎖在自己身下,直入最深處,將所有白濁盡數射進溫暖的床房,他抱著宗四郎射了很久,數量多到在他依依不捨的離開他體內時,像漏了似的湧出,被操到紅腫的白皙的臀部上滿是精液,色情到不行的畫面讓年輕的龍又開始抬頭。

「哈…哈….」宗四郎像是溺水得救之人大口喘氣,整個人還沒有辦法從初次掠奪的衝擊和快感中抽離,顫抖的雙腿也無法施力,大大的敞開在侵犯了自己的男人眼前。

「你,不會吧?你剛剛才射了那麼多?」看到神彩奕奕龍頭宗四郎簡直是嚇瘋了,會死的!他想拔腿就跑,但他該死的腿卻怎麼樣都使不出勁,「等等,鳴海!我們等等再…嗚!」

嘴又被堵住了。

下面的小嘴又要再被侵犯了吧,如他所想,貫穿的痛楚再次襲來,無法忍受的快感從腹中再次湧出,可能是因為剛剛澆灌的精液太多了,紅腫的穴內變得更滑更容易接受進犯,很快的宗四郎又再被幹到說不出話來。

「你真的太舒服了,什麼鬼兔子?啊?」
鳴海也在失控的邊緣,懷裡的人跟毒一樣令他上癮,完全管不住腰,只能不停聳動,沈溺於快感之中,並索求更多。
「…呃……呃啊!哈啊!」
「保科…保科……」
快速抽插的龍根底部微微隆起,在撞擊之下,第二條龍從縫隙中衝出,剛好抵著宗四郎可憐到快吐不出東西的陰莖,兩根肉柱在兩人交合的動作之下快速摩擦著,帶來了另一層面的刺激與折磨。
「啊嗚?為什麼?啊呃呃……為什麼有兩根啦!」宗四郎有點被嚇的回復意識,大聲喊到。
「龍本來就有兩根啊,只是平常收著而已,這點常識都不知道啊?」鳴海打趣的說。
「誰!知!道!」
「哈哈,那我就帶你認識認識他吧!」
「什麼?」
語畢,鳴海再次專注在性事中,他把宗四郎翻過身背對他,試圖將第二根龍身進入到蜜穴裡。
「不可能啦!別鬧了!」
「雖然我的確沒試過,不過看起來應該能行。」
不顧宗四郎的抗議,鳴海將第二隻龍探入,比起第一隻的粗長硬挺,第二隻龍更細更短,但上方卻有著可怕的肉勾,一旦進去勾住了,獵物在接受澆灌之前是逃不掉的,滿漲的不行的後穴又硬是被塞入慾望,宗四郎把頭埋在枕頭裡咒罵,這只瘋龍!!!

進入到暖穴中的龍根勃發,死死的勾住軟肉向內深入,拜此所賜,鳴海的動作從全入全出的大力抽插,變成了在內部小而細碎的快速抽動,伴隨著肉刺的刺激,兩人的感官都被放到最大,宗四郎的兔尾巴在他圓潤的屁股上快速顫動,鳴海一把抓住。

「啊啊!啊嗚嗚嗚!」
「要來了!」

他靠近他耳邊預告。

第二次。

但更深。

白濁完全佔滿了可憐兔子的腔室,他們維持著交合的姿勢,直到肉勾發軟,才得以退出。

宗四郎可以說是一片狼藉,雙腿間泥濘不堪,渾身紅印和咬痕,不知知道的人還以為他是和狗交合。

「你……你是發情的狗嗎?」宗四郎用沙啞的,沒有一點威嚇力的聲音罵道。
「抱…抱歉……」大概是知道自己實在是太過火了,鳴海還真的像狗做錯事一樣縮起身子,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宗四郎氣瘋了,他才可憐吧!

鳴海只能自掏腰包多訂了一天房間,而宗四郎整整躺了一天才下得了床,兩個人在這一天裡跟仇人一樣互罵、跟愛人一樣同寢而眠。

在這一次混亂到不行,但是又可以說是大成功的配對活動後,關係穩定下來的兩個人因為伴侶間的義務時常必須碰面,麻煩的義務、卻是兩個人心中默默期待不說出口的時光。

「喂,咪咪眼你是不是胖了,才兩個禮拜不見變成了隻大胖兔子。」
「什麼傻話?你才胖龍!」
「啊?不是啦我是認真的!你最近有照過鏡子嗎?」
「嗯?」
宗四郎露出無辜的眼神,但也無法讓人能忽視掉他眼前快速消失的三大盤蒙布朗。
「吃太多小心吐出來。」
「怎麼可能,我還沒到那種程度噁!」
「?」
「噁噁……」
「哇等等!等等啊啊啊!」

又是一片混亂,
真是可喜可賀。

———

END

———

結語:
瘋狂想補充為何鳴海是鳴海,而保科卻寫作宗四郎,因為種族間成年歲數是有差異的!如果兔子16歲成年那龍可能是50歲!鳴海完全是老牛吃嫩草(?)所以用宗四郎這樣孩子氣一點點的叫名字~大概是這樣~

至於談到種族壽命可能又要虐了所以此篇不談啦!

然後龍跟什麼生都會生出龍,強勢基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