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2 3 4 5 6 7 8 9 10 11 12 13 14 15 16 17 18 19 20 21 22 | 想看,舟活舟結陰親。 最後的暗器if,精神不穩的魔怔正義夥伴醜男……某次被圍剿倒大黴了,逃出來,被一群江湖人抓住,折辱得手腳盡斷。還不夠。聽說這地方曾經死過一個賊人,似乎是點蒼出身,殺了不少人的魔頭。你和他都愛殺人,還都死光棍王八蛋,下了地獄怎麽沒個伴?於是扯了被血染得通紅的臟布,蓋在活的頭上,要他去和這名字都沒聽過的魔頭結陰親,胡亂寫了滿篇臟詞的聘書,把他按在亂墳崗,磕得頭破血流…眼看著人進氣少出氣多,不玩了,打算割了這人的頭去領賞錢…… 意外就是在這個時候發生的。天色陰沈,墳地森森,不知道是哪個人發出了一聲淒厲的尖叫,而後如河水一樣溺斃窒息的大霧湧來了。領頭人的臉上露出訝異的表情,而後是恐懼,尖叫四起,而後逐漸弱了,他終於回過神,想要從這陰森的詭話裏出逃,卻被壓倒在了地上。那手腳盡斷的活死人不知道哪來的力氣,把他撞翻在地,張開嘴巴,在淒厲的嚎叫中,硬生生咬斷了他的脖子。 趙活吮了幾口血,吃下幾口肉,氣息奄奄,比死也好不了哪去,他斷掉的手掙不開繩索,看了半天,找見身後孤墳前一處銹跡斑斑的刃尖,割破手掌,割破手臂,靠著鈍刀子緩慢地蹭。雙手臂膀蹭得血肉模糊,也沒能把繩子解開,徒留那斷刃染了血,蓋過銹漬,竟然顯出一毫敏銳而淒然的鋒利。 他聽見了腳步聲。 在沒有尖叫,沒有呼吸,沒有盡頭,沒有光的黑暗裏。他聽見了腳步聲。一個比輕功最好的娘子還要輕盈,比山溪間湧動的一滴水還要輕悄的腳步聲。那確實是聲音,卻不像是活人能發出的聲音。這個腳步聲輕悄悄地走著、走著,分不出遠近,分不出男女,直至在他呼出口中血腥汙氣的某個瞬間。它停了。 再怎樣蠢的人,也不會以為這腳步是某個從天而降的救兵。趙活艱澀地笑了一下,啐出一口黑紅的唾沫。他面前那塊布沾了血,又濕又沈,方才動得那樣狠戾,也沒能將它從頭頂甩下,只是隔著這人牲的腥臭,虛弱而粗嘎地開口:咋樣,你就是我那個不得好死,跟我一樣要被千人輪,萬人騎,下地獄當畜生的官人? 一陣陰涼的寒氣繞住了他的頸子,其後慢慢加重——只要一瞬間。不到一瞬間。他的頭就會被這涼絲絲的冷氣割開,完整而平滑,像被劍砍下那樣,骨碌碌地在地上滾出好幾圈。但趙活並不在意,他咳了幾下,喉嚨裏止不住地流血。一縷縷,一汪汪,一堆堆。他邊咳邊笑,發出風箱般難聽的嗬嗬: 哎。我說。他們該不該死?就為了幾句話,幾個字,就能拔劍殺人,尋功邀賞?媽巴羔子,一群該被剁成肉醬的賤貨…… 官人,你耍得一手好劍啊,卻不曉得怎樣折磨人……你要殺我,也就隨意。只是這到了陰間,咱倆還得做夫妻…我倒不嫌你,只是我這人長得恁醜,怕你做鬼也做不安生。 你要是不殺我呢……嘿,要不說我倆誌同道合,你告我屍體埋在哪兒,我挖出來,給你做個牌位,咱倆當對大魔頭,我殺人,你吃肉,把世上所有腌臜潑才全給宰光光……香火也不嫌夠,想想也多美…… 他話說到一半,嗓子眼卡了東西,講不下去,背痛苦地折下去,看著是一副臨門一腳的瀕死衰相。一時之間,天地只剩這醜徒粗重的低喘和嗚嗚的呻吟。不知過了多久,像是一瞬,又像是一輩子,有什麽冰涼的東西掃過他的面龐,輕輕挨在了那濘垢垂下的紅布上。 當他反應過來這是劍的時候,那張臟醜的紅布,已經被輕悄無聲地挑開了。 好嘛。有時做人還不如做鬼呢。長身玉立,一身青翠點蒼服飾的美男子冷冷瞧他。要是不看此人喉口的一道血線與胸腹的好幾個大洞,看著是比他這個活人還像人。冷冰冰的美男鬼看著他,半晌,嘴唇輕輕動了動。 起來。 然後後續呢就是作惡多端莫名其妙滾上床了小編也很迷惑啊到底怎麽回事呢,然後結局的話大概是無辜厲鬼被邪惡醜男騙去投胎等了好久好久只等來手上當年被醜男從嵩山樹上隨便扯的那根紅線斷掉了,再也接不上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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