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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樣？」

「當然很完美！」金髮天使自豪地挺了挺胸，一手玩著自己的大波浪髮尾，一手捏著小銀匙攪拌著杯裡的花茶，笑意盈盈地開合著她的紅唇，聲音又嬌又嗲：「他太虛弱了，得好好睡覺！我還給他編了一個好夢——」

才這麼說著，安靜的睡房裡卻傳出了一下響亮的碎裂聲，是法術被破除的聲音。兩個天使對看一眼，還是較矮小的那個率先撲進了房間。

推開虛掩的房門，看見床上本應該好好睡覺的迦繆已經坐了起來，手用力按著自己的眉間，似乎是從睡眠術法中強行醒來讓他更加疲倦，一張臉陰沉蒼白得可怕。

慢一步進來的女天使看見了，手半掩著唇驚呼起來：「噢，親愛的，您怎麼——」

「不要讓我再做那種夢。」迦繆皺著眉，一向淡然的語氣裡帶上一絲不易察覺的痛苦，而站在門口的兩個天使只認為是迦繆太久太久沒有睡一個好覺。

「可是——」性感豐腴的女天使小心討好地走前了一步，還沒接近床邊，迦繆已經伸出一隻手指，只是簡單地向著她點了一下，她便像被扼著喉嚨一樣再說不出話。

「……不要再讓我做那種夢了。」他坐在床上，雖不再按揉自己的眉心，表情卻沒有絲毫緩和，反而更加蒼白。

他的手緩緩地抓著自己柔軟的衣襟，呼吸急促似是喘不過氣，在對面兩個不知所措的天使面前，眼裡蒙上了一層水光，「他不是這樣的。」







「……他不會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