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2
3
4
5
6
8/28
得做點什麼,咬牙騎上邁向山頂的路,登頂路線在一般人的規劃下是這麼瘋狂的嗎?感覺腎上腺素跟山的高度成正比不斷增加,空氣稀薄,視線兩旁好像被黑影夾擊,隊伍尾端的我望著崎嶇山線,好想吐,耳邊充斥著風聲跟後頭的男聲,也忘記自己是怎麼下山的。我握著刀子把這種感受插進感染者的頭部或胸膛,看著刀尖沾染他們的血而遮住的鋒芒,有什麼東西回來了。
坐在信奉於雨神的藍髮女性馬上回程,聽著她說話,看著她像藍緞帶胡亂飛舞的髮,我更了解了球場的宗教派系。
回到球場就莫名煩躁,鎖上你的手錶跟你常吃的同牌子糖果,遺失的什麼還會回來嗎?
沒有解藥,自己會成為外面那些感染者嗎?好好奇,大叔跟著我來進行第二次的實驗後,剩下能回想起來地都非常不清楚,似乎你陪在我身邊那樣,終於做了個好夢。
還有那台在山中消失的腳踏車又出現了,如果是以前一定會回去確認並計算掉落的地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