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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臣的愛 希海 希1扶他

從前從前,有個壞脾氣的國王立希,人們都說她其實已經忘記怎麼溫柔待人的方法。在她身邊的人,不是為了享受依附權力的滋味,就只是為了她好看的面容而對自己敷衍。

全部的特點,弄臣海鈴都完全吻合。仰人鼻息的生活,愉快又令人滿足。還能夠將搞笑作為一生的志業,世界上似乎沒有比這更完美的職位。

城堡群臣普遍認為海鈴的表演其實並不好笑,常常把眼淚當作笑點,也總是在搞笑之前自己就先笑,讓人根本聽不懂。國王聽了也並不總是笑,有時候還會繃著臉,招手要她來王座一邊。

「妳待在這裡就好。」斜過眼對她說,「不要發出聲音。」
能夠待在國王身邊,對弄臣來說是最幸福的事,她開心地緊緊閉上了嘴,御座庭前眾人都看到她憋不住的笑意,驕傲又放縱的神情。

城堡裡陰影的面積大,只有偶爾某個角落也許會灑入一小片的陽光,灰暗的時間長,每個房間靠近門把開口處,如果沒有點起蠟燭便是一塊黝黑。立希會要海鈴在那樣的角落為她吃。褪下悶緊的酒紅長褲,硬挺從緊繃的布內褲裡彈出,兩人契合的地方是她的長度剛好和海鈴的手掌一樣,粗度則是放入嘴裡以後,舌頭還算能環繞著冠頸彈動的程度。

「國王陛下的一直都是那麼美味。」稍微鬆口,海鈴跪在她的膝蓋前,嘴角沾濕地對她說,手裡仍然不停地揉。

「閉嘴……!」立希本來將垂下的長褂末端咬在嘴裡,卻因為弄臣一口一吸的頻率而搖晃著掉在身上,蓋著赤裸的小腹。腹部因為剛才繃緊用力的關係,線條明顯地暴露著肌膚起伏,頸間和腋下汗液濕滿。

講話的過程中,竟然還會再繼續變大。

「真是不可思議……這樣下去嘴裡會吃不下去的。」海鈴委屈地仰頭看她,明亮的雙眼在陰暗的房間裡卻顯得侵略性十足。「太深的話,我會吐。」

「這也是搞笑的一部份嗎……」停住剛才隨著她吞嚥擺動的下身,立希靠在磚牆邊喘,想要將後臀貼著牆面,卻被海鈴的大手緊緊捧在手掌中。

「不是的,是我希望您能快樂。」
「那妳……打算怎麼做?」明明只是被含了幾口,現在就已經喘得完全停下來,立希實在不懂到底是體力更差了,還是對方的技術用在奇怪的地方?剛才最後那幾下,從根部往上用舌腹柔軟地包覆起來,到了頂端卻不斷用舌尖跳彈,那裡再多一點絕對會射出來,所以立希才會急著想將海鈴推開。

事情沒有結束,那裡還在持續變硬,體溫感覺也越來越高,立希平時自己處理時,也沒有遇過這種狀況,消解不了又停不下來的窘境,讓她氣得用雙腿繼續夾緊海鈴的肩膀。「快想點辦法啊……!」

雖然是傳說中殘暴的國王,卻被弄臣娑擦著後臀與大腿根部,連壓她的頭都做不到。「這次是讓我來想辦法嗎?但我還是只記得第一次,被您按著頭。」海鈴露出揶揄的神情,忽然地就對國王非常不莊重。「那時候,我嚇得動也不敢動。」

知道下面那裡還被握在手中,就等於給對方一點報仇和戲弄的意味,立希想著也感到十分後悔。「如果知道妳是這樣,我當初根本也不會……」

「您還是會的。」海鈴俯下身吻她垂在一旁的手背,用嘴唇碰了以後又伸舌去舔,張嘴含她的拇指。

「~~!!!」完全要受夠了,再不進入正題就快要爆破的無助衝進她的腦海,只好有點笨拙地彎腰抱住海鈴,再將她往身前拉,想要往她那裡頂,對方的長褲卻還完好原封不動。

「──也配合一點吧!? 」快要瘋了,這個人,放肆到像無視她一樣──
「哦,剛才對您太專心所以忘了。」海鈴俐落地解開外褲,掀開已經透出水痕的底褲,「十分抱歉。」

管不了這麼多,立希悶著頭繼續向她前進。這麼不管不顧一切的模樣,以後勢必也會被當作嘲笑的素材……但是就這樣了,她現在只想插入這個令人惱火的、不快的,溫暖又緊緊夾著她,不斷上下磨動、噴濺出水聲的──

「呼、哼,嗯呃,啊──」身為進入的一方卻喘得停不下來,底下似乎不斷在濕熱噴脹.已經無法分辨是射出來還是流下來,兩人腳邊地毯的同樣位置上,不斷有水液落下,讓原本沾濕的表面因為濕透而顏色加深,漫漶沾髒了一大塊。

弄臣帶著笑意,不喘不叫得看著國王在她身前搖動。坐在王位上的威儀也許讓人感受不出來,但直到站在她面前,被她挺入以後,還是能低頭就看到她的前額,氣急敗壞的臉孔,全都能簡單地圈在懷抱裡。──想到這裡,就會覺得她真的很可愛。能夠奉這樣的人為王,用身體服侍擔待.榮譽至極。即使沒有像她的身體那樣激烈的反應,海鈴也覺得自己的某些部位快融化了。融化以後,全部都想澆在她的頭頂……

還在這麼想,立希就已經來到最後用力地挺動一下,忽然就進入得非常深。快被注滿了……! 的反應還來不及出現以前,兩人的接合處就已經咕嘟作響,汨汨暖流隨著抽插的動作流出,還因為些微拔開的角度而無法停緩地冒了出來。

「啊…請您,可以先不要拔出來?我找些東西來接?」發現地毯已經濕一大片的海鈴試圖勸慰著國王,但是已經來不及,立希還在腦內空白狀態,根本聽不到她在說什麼,只顧著鬆開緊抓的手,將她的身體推離一些,才拉開一點距離,隨著液流滑出下垂莖體的同時,一大灘水也跟著噴湧出來,讓底下的地毯完全報銷。

「妳……?」被這忽然的景象給嚇醒的立希,連忙看向眼前的罪魁禍首。
「不是我。」海鈴神色不改。
「就是妳吧?我剛才是結束一陣子才拿出來的…?」
「我堅持否定。不過本來還擔心要怎麼清潔地毯的,現在直接換掉就行了,似乎也減少一點煩惱。」
「不要轉移話題啊啊──?」
「請不用擔心,我立刻就拿去處理。」

「啊啊──不是,不用、留下來…?!」剛做完的頭腦昏脹,以及面對這傢伙的荒唐行徑,害得立希完全口齒不清。「唉呦,算了啦!!」

「我已經聽到了,請不用擔心,處理完後,我會立刻回來陪伴您。」

我不是這個意思──!國王氣急敗壞的聲音從背後傳來,海鈴已經走出房門。順著迴轉的石階往下,踩著下樓梯的腳步,手裡還握著剛剛被兩人弄髒的地毯,原本平靜的心情漸漸有什麼開始往上蕩漾,大腿後方也有點酥軟,果然站著做以後,就不應該還要立刻起身走路,跨出的步伐也漸漸有些張不開。

要再增強鍛鍊才行呢,為了能夠繼續更好地服侍王。弄臣下樓的腳步放慢,想起她剛才的表情和動作,若有所思。

剛才的那一段裡,有確實地讓她快樂嗎?她笑了幾次呢?想要取悅她的夢想完成了嗎?

就算到頭來真正被取悅的是自己……,身下忍不住又跟著收緊舒張,有一些還沒流出來的,隨著張腿時邊走邊滲。她也想要繼續為了王奉獻下去。




從前從前,有個脾氣暴躁的國王,她動輒遷怒,在王座前睥睨所有可鄙之人。只有巧言令色的弄臣癡纏著倚靠在她身邊,她態度嫵媚,放肆勾動她還在嗔怒著的臉孔,甚至用手指劃過王俊俏的下頦,貼擁著她。

人們口耳相傳,成為了俚語,用來描述這種治應惡人的情況。大概是指,再怎麼樣的暴君,總得擁有一位最能勸慰她的弄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