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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過就是天界為了監視主人這個墮落為惡魔的原天使,所創造出來的工具罷了——即使他擁有主人全部的記憶,甚至被賦予了強大的分析能力與觀察力,仍舊沒有什麼情緒可言這點,讓他在天使圈裡有了「高冷禁慾天使」的稱呼。 但其實……當智將完成一天天使的工作後,就得要和主人通視訊電話。他上班時要關注,當然晚上的監視也不能有絲毫怠慢。 原本,被創造出來的他不應該對自己的「本尊」有什麼樣的想法,但隨著接觸的次數越多,那個想了解要圭的想法越來越清晰,而且難以抑制。 他也是「要圭」啊……偶爾,他也會這麼想。可當主人開心地笑著跟他分享過去的事,露出懷念和幸福的表情時總是讓智將無法共感,懷疑自我的同時,又本能地想要知道更多。 「你知道嗎,小葉流他啊!做為一個死神不好好待他的奈河橋,總是跑來魔界逼我陪他玩……早知道當初就自己來魔界玩不要中途和他打招呼了……一玩就是五個小時累死了……」要圭「本尊」的聲音聽起來有些委屈。智將看著對面的男人輕晃著他轉變成惡魔後長出的小小尾巴,洗好澡寬大的衣服下僅有一條內褲,腰間的線條隨著動作若隱若現,性感的鎖骨更是添增了幾分色氣。 還好主人在魔界雖然只是個低階惡魔,但由於備受矚目,仍然有不受干擾的單人臥室。 智將不知道自己在慶幸的究竟是因為眼前堅持要自己喊他主人的傻瓜,居然對於自己的來電這麼毫無牴觸,任務進行如此順利、還是說只有自己看到他這幅模樣。 說實話,智將還是很混亂,尤其是面對主人的時候,他總還是不理解太多事情了。 像是為什麼主人明知道自己是大天使派來監視他這個墮天使的,卻從一開始就接納自己的存在和各種監視行為;像是明知道是大天使們嫉妒主人一系列人間的功績、害怕地位被奪走才百般刁難,並不是自己有什麼錯,卻仍舊選擇墮落成惡魔,給那群天使有審判他的權利。 只因為當年一個動機不純的領養和照顧嗎? 不知道是不是出自於自我本能,記憶中包含這一切的他,不想傷害主人。 除此之外,每當智將想到關於主人的這些事,胸口就很悶;每當主人在他面前毫無防備時,心跳就會忽然加速……主人他,也會這樣嗎?智將垂下眼,收起了大天使賦予他的羽毛,輕輕嘆氣。 「嗯——?智將你怎麼嘆氣啦?是不是因為小圭我最近都沒找你玩寂寞了啊——?」智將已經看著他沉默很久了,平時至少會點個頭給些回應,可今天他的心情似乎有點沉重……所以,他最後終於忍不住開口逗對方。 如果我就在智將身邊,就能捧起他的臉輕捏,告訴他「要圭」可是笑起來最帥氣的天使,可不能老是愁眉苦臉,對皮膚不好,容易顯老。 「……沒什麼,主人繼續說吧,今天還做了什麼?」本質上,智將是沒有任何情緒設定的,即使作為天使活著已經有三個月接觸到外界事務,而不像一開始那般有疏離感,也從未搞砸任何事情——像剛剛那樣坦露情緒的嘆氣,都是鮮少見。意識到自己的失態後,智將又恢復原本官方式的微笑,手撐在桌上看著要圭。 「就是在魔界跟小葉流玩完後發掘了一下新的聖代店!吃完就回家了。」 「又吃甜食?」 「……沒有智將你聽錯了!」 「是是,我聽錯了。當惡魔工作都這麼隨性?」主人總是這樣,昨天才說要戒甜食,今天馬上又把這些話拋諸腦後。智將勾了下嘴角記錄下來,順便試探地關心一下成為惡魔之後的工作近況。 「唔,也沒有什麼吧?就是去有錢惡魔家打掃而已。但光是這樣就可以賺到超多錢,比當天使還賺!智將你也來當惡魔吧!我們一起!」要圭又笑了,這次的笑容裡還帶了點期待和傻氣。智將看著他一瞬間有些動搖,花了幾秒穩定心神,稍微移開視線才回應。 「怎麼可能呢主人,忘了為什麼我在這裡跟你通視訊嗎?」 「當然是工作啊?但是……不也有一點點想見我嗎?」 「……主人,你哪裡來這種毫無根據的自信?」 「嗯……就感覺?智將你好像有點寂寞。」寂寞嗎。主人說這話說得可認真了,就連自己都差點信了這個說法。智將原本是想像平時一樣從容地出口反駁,可當和自己有一樣臉龐的人就這麼目不轉睛地盯著自己看時,完美無缺的面具再次因為動搖而產生裂痕。 他不敢對上要圭的視線,撇過頭,陷入了一陣沉默。 「……我沒有情緒,當然包含感到寂寞。說實話,我不知道那是什麼感覺。」智將這話也沒說錯,只不過這是第一次他無法理直氣壯的實話——畢竟,他實在無法解釋現在自己為何會心跳加速、脈搏升高甚至有些坐不住。 根據他所理解的,再綜合現在的狀況,這應該是所謂「緊張」或是「心虛」的一種情緒展現。 緊張、心虛嗎……?原來自己也會嗎?真的是如此嗎?雖然最近自己確實會……算了。智將總覺得現在並不是一個適合繼續跟主人通話狀態,在對上主人歪頭投向他的視線時默默地低頭假裝在記錄什麼事情,盡可能讓自己聲音聽起來很平穩地開口。 「總之,抱歉。我現在狀態不是很好,下次再聊吧主……」 「智將——!你不是之前問我為什麼不生氣天使派智將來監視我嗎?現在你還好奇嘛?」突然提到這件事有些突兀,可要圭的眼神卻異常的認真。在這個時機點提起這個話題嗎?雖然時機奇怪了點,但原來,主人一直都有把這個問題記在心裡。智將愣了一會,點點頭。 又是這樣,心頭有股怪怪的感覺,癢癢的,卻說不出個所以然。看到要圭因為腳麻換位置的動作隱隱露出大腿……智將握緊了自己的拳頭,終於再次對上主人的視線。 「因為智將是理想中的我,對吧?」要圭的小惡魔尾巴輕輕晃了晃,似乎有些緊張,但很快就藏了起來,換上平時智障的模樣。 「就是說啊,智將你是完美的!也得到了他們的喜歡。而我就是連這種事都做不好,逃避了之後才來當惡魔的……就感覺啊——我就算逃了,也會被智將抓到啊!還不如待在原地多了解智將,也有人陪我聊聊天嘛。」 「小圭我啊需要很多朋友才能睡好覺!才能分享我最拿手的的絕活——派給!」需要很多朋友……智將有時候會覺得主人的話荒謬至極,例如身邊朋友已經有多到能每天換一位下午茶夥伴、例如錯誤地認為自己有得到大天使的青睞、例如…… 智將不可能放過要圭的任何一絲表情變化,更別提這位連尾巴搖動都能出賣情緒。他心裡堵得到發慌,從主人一直沒由來地關心、甚至露出不安的表情時躁動就一直在累積,最後這陌生而難以控制的情緒,滿溢後一下子便傾瀉而出。 「我並不是他們理想中的模樣,曾經差強人意,現在更不是了……真正「完整」的是你!主人!」過度複雜的情感,讓智將難得激動地說出了一句不理性的話。 這顯然嚇到要圭了。他呆怔怔地看著智將,握著自己的手機,還沒緩衝過來剛剛那句近乎是大吼的話竟是完美無缺的智將說出來的。 「……」 「抱歉,我今天真的有點奇怪。先掛斷吧主……」這可不行啊,讓主人感到困擾了。剛大聲地發洩這無處釋放的情緒後,智將用手捂住臉無力地這麼說著。才正想要強制切斷通話時,智將便發現螢幕前沒了人,反倒是身後多出了一個熟悉的氣息。 智將垂下了肩膀,沒好氣地把頭往後靠到人的身上。 「……主人,我不是說過我狀況不好嗎?而且,身為墮天使,瞬間移動到天界來,就是自頭羅網。不怕我逮捕你嗎?」 「智將才不會這麼做的不是嗎。」要圭用臉輕輕蹭了下智將的臉從身後抱緊智將的腰,委屈地說道。 「我第一次聽到智將大吼。」 「……抱歉。」 「不是這樣……我不是想聽智將道歉。」要圭的惡魔尾巴晃啊晃的,游移了一會後帶了點緊張,最後和手一起環上智將的腰。 「我一直都不知道……原來智將是這樣想的,明明一直都在一起,卻從來不知道……」 「主人,我怎麼想不重要。我只是為了接替你的位置才被創造出來的。」那條細細的惡魔尾巴纏上來的時候,智將必須承認,他似乎懂了人類口中所謂的渴望是什麼樣的情緒——跟主人在一起的時候,彷彿什麼都亂了套、一切的體驗都是新穎的。他忍住想轉身把主人抱進懷裡的衝動,稍微拉開一點距離克制地這麼說道。 「為什麼要這麼說?」要圭的聲音第一次聽起來這麼冷。智將能感受到要圭正在「生氣」,可他卻不知道哪一句話有問題,皆是事實,而他僅是陳述。 「怎麼了?有什麼地方記憶有錯誤?」對他來說,記憶本來就是植入的,錯誤也是在所難免,本尊才是真正體驗這一切的人。智將不能理解一開始僅僅是事實的事情,卻在主人拉住他的手、一副快哭出來的模樣時,讓人這麼的苦澀。 原來苦澀,並不是只有喝咖啡才能理解感受。他輕輕回握住要圭的手,見對方沒有回答,只好放低且放軟了語調,再一次開口。 「主人,怎麼了?」 「你不是我的替代品。不管那些天使說了什麼,是智將幫我承受了最痛苦的事情……我,有時候會覺得自己很沒用。」要圭緊緊牽著智將的手,看著對方略帶無措和迷茫的表情時,他便忍不住紅了鼻子和眼眶。 說穿了,也和他一樣是個年僅十六歲的天使啊,可是那些大天使卻只讓他工作、工作再工作……要是自己當時也能被大天使青睞一些、要是自己再更精明能幹一點,是不是就不用讓智將的誕生,是建立在沉重的責任上? 智將是他逃離天使的工作後,第一個願意耐心聽他說話的人,沒有像大天使一樣處處為難他,也沒有對於他這位天界的背叛者冷嘲熱諷,只是靜靜地聽、默默的點頭,最後無奈地笑著說「主人又食言了」。 即使本質上他清楚智將是天使們的仿製品,他仍舊把智將當成親生弟弟來看待。對於主人這個稱呼一開始他也絲毫不在意甚至非常喜歡,可直到今天,聽見智將那一聲失控的情緒發洩,才知道這樣的稱呼多是多麼自卑的展現。 「……主人,別哭了。」智將懷疑大天使們在創造他的時候,失誤地把他和主人的情感某種程度上地連結起來了,不然為什麼,看見主人流淚,自己的心也會跟著揪起來。他忍不住伸出左手撫摸要圭的臉頰和耳朵輕輕搓揉,順便用拇指溫柔地撫去他的眼淚。 真讓人受不了,好想把主人搞得亂七八糟。那個哭紅的雙眼和委屈的表情,再加上輕蹭自己手掌的動作,是真的讓智將沒有辦法再維持自己克制已久的衝動——更何況,是這個下半身只有過長的上衣下擺遮掩內褲,這樣的風景在眼前的時刻。 智將用力一拉把要圭抱進懷裡,有別於以前像安撫小孩一樣的輕柔動作,這次的智將帶了點迫不及待和煽情。他的左手從後腰摸進衣服內,再一路向上撫摸他的脖子和翹起的髮尾,將頭埋在他的肩膀處親吻啃咬,而右手則往下半身遊走,輕捏他的屁股。 「智……智將……!我……我只是把智將當家人……」雖然沒有過這種經歷,可這麼露骨的情慾和行為怎麼可能不清楚接下來會發生什麼,只是對於要圭來說既陌生又無措。他始終認為自己對智將的情感僅此於家人,但又無法解釋混亂的思緒和加快的心跳是怎麼回事。 「主人……」分明是一樣的聲音,不知道為什麼當智將沙啞而且飽含情慾地呼喊他時,卻令人全身酥麻,一下子就腰軟了。 智將當然沒有放過這個都可以進攻的機會。手穩穩地接住要圭軟下來的腰,他輕輕蹭了一下主人的臉,在對方紅透了臉後湊近,一手托住他的臉頰,貼上他的嘴唇。 雖然是初次嘗試,可智將對於和主人做這種事的想像,仍然比本尊來得多太多。他的舌頭溫柔地和主人的糾纏,在對方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輕咬他的下唇,再輕哼笑一聲後繼續在他的口中肆意侵占,像是要宣示主權般不放過任何角落。 第一次漫長的吻結束牽出銀絲時,無論是智將還是主人,眼神都染上了情欲,用著性感的聲音喘息。看著注意力有些渙散的主人,智將終究還是忍不住將人壓在床上,接續剛剛黏膩的親吻。 「哈哈……難道主人也會對家人起反應?」對於要圭剛剛說的家人,他可在意得很——畢竟,他從沒把主人視為家人看待過,甚至最近還自慰過,忍不住就使壞了。 不過看到現在光是親幾下,要圭內褲下的性器便蠢蠢欲動,一跳一跳的,怎麼也沒辦法忽視的狀況,他的內心神奇地像是被填滿一樣,第一次感受到什麼是「滿足」。 「智……哼嗯……」那個笑聲太犯規了。要圭是很想反駁些什麼,再阻止智將握住他胯部隔著內褲順著形狀擼動的手。但無奈酥麻的快感從腳趾傳遍全身,讓他最後只能發出舒服的低喘,整個人縮捲在床上。 「主人,抱著我。」前列腺液沒多久便沾濕了整個手心,拉下要圭的內褲直接接觸到少年稚嫩的陰莖時,掌心的溫暖和摩擦回饋給大腦,比起隔著內褲,更是難以招架。 他的大腿因為智將撥開他的包皮用拇指摩擦頂端而發抖,生理淚一下子就讓好不容易止住的淚水再次染濕了眼眶,只能摟住智將的脖子盡力抑制自己的聲音,深怕太大的動靜引來大天使的關注。 「唔……智將……你怎麼那麼熟練!啊……哼……」就算是另一個自己所以很了解身體的敏感之處,也得有經驗才能知道性感帶才是。初嚐情事的要圭忽然有些憤怒,想到他的智將居然和其他人可能有過關係,心臟就悶得發慌。 這種情緒,是對弟弟會有的嗎。他的手摟緊了智將的肩膀,除了自己對智將產生情慾而產生的羞恥外,還有那股憤怒轉變而成的委屈感。 很混亂,可是當龜頭被帶有薄繭的手指划過時,欲罷不能的快感又侵蝕著他的意識。紅通通的性器頂端不斷吐出黏膩透明的液體,說明了身體的主人有多享受這熟練的撫慰。 「……哈啊……主人,別生氣。那是因為……我自己解決的次數不少。」心心念念許久的本尊紅著眼眶講這種可愛的話,就算是智將也難以自持。他迅速地脫掉自己的上衣,讓要圭的手隔著褲子貼上自己腫脹的下身。 「主人,幫幫我。」沙啞低沉、不同於平時冷靜平穩,帶有點請求意味的聲音像電流般麻痺了要圭的耳朵,渾身酥麻、心跳加速。同時,在對方接觸到滾燙硬熱的東西而縮了一下的瞬間,智將固定住他的手,讓他沒有機會逃離。 和自己一樣尺寸的性器在智將身上似乎就有不同的風味——更要命的是,意識到它正因為自己情動時,要圭臉上的紅暈便蔓延到了脖子。 「哼嗯……」僅僅只是動手揉捏了一下他的陰莖,就換來了一聲好聽的喘息。 要圭吞了口水,他人生第一次覺得呼吸原來可以這麼困難,方才委屈的情緒也被一系列的動作和話語撫平。盡可能地學著智將套弄的動作,他也嘗試著讓對方感受到和自己一樣的快感,而那越來越堅挺的帳篷以及急促的呻吟聲,也算是給與了要圭最好的鼓舞。 「主人……我想要。」他從來從來沒有聽過智將提過任何要求——而現在,這總是把事情做到完美的人,卻因為慾望窩在他的肩膀上啃咬他的脖子,乞求他的允許。 怎麼可以像一隻訓練有素的大型犬一樣……心臟快要爆炸了。要圭的手小心地在智將的胸膛和側腰游移,最後停在了褲頭上,為他褪去遮掩,露出完全勃起的性器。 然而,智將並沒有給他的主人太多反應時間。或者該說,他也沒有餘裕到能夠慢條斯理地等待主人下一步動作。 「嗯……哼……智……嗚……痛。」智將先是俯身親吻主人的眼睛、嘴唇,再將舌頭探入口中濕吻。接著,伴隨著主人悅耳的低吟,他的唇往下游移在鎖骨和喉結上種下顯眼的紅痕。 只是觀摩人類發生性關係的時候,智將從來就不懂又啃又咬、弄疼對方的行為究竟有什麼幸福感可言。可當對象是要圭的時候,一切似乎就難以控制,包含情緒也是——他只想要整晚聽著主人的呻吟和哭腔,即使對方喊不要了,他都不想停下,想要向全世界宣告眼前的少年,只能屬於他。 「嗚智將……不要了……那、那邊要腫了!」原來,幸福是這麼輕易可以體會的事情嗎?智將的呼吸有些急促,即使主人伸手抓住了他的頭髮,他仍然無法自己飢渴地索求。他吸吮右胸膛上粉紅色的小巧乳頭,左手則挑逗玩弄左邊的,直到兩邊都充血發疼了,仍舊沒有要放過兩顆挺立的小東西。 再怎麼樣都吸不出東西來的……而且,智將不也有嘛!為什麼總是對自己的這麼執著?乳頭充血得光是接觸空氣就疼,然而智將溫暖的口腔和粗糙的手指卻總是在接觸時給予電流般的快感,讓他想要阻止智將的手,最終只是在對方的頭上。再配合上時不時因為刺激挺胸的動作,反而更像是愛不釋手的展現。 更何況,硬得流水的性器正好和智將的貼在一起摩擦,說是不舒服,還真的挺沒說服力。 直到要圭的胸膛上充滿了咬痕後,智將才將嘴慢慢地下移,最後輕輕地舔舐親吻那根勃起硬挺的陽物。 「智將!不要用嘴……!啊……!嗯哼……」大量且陌生的快感在主人還沒反應過來時就直衝腦門,原本搖晃的尾巴也僵直,甚至在睪丸也被把玩揉捏的時候,不爭氣地就射了。 「我……」要圭整個人都紅了,只是被口交,結果卻不到一分鐘就高潮這件事讓他羞恥得不敢對上智將的眼神。 「主人,這很正常,第一次都是這樣的。只要多幾次經驗就不會這麼快。」智將抽了衛生紙把嘴裡的精液吐掉,嘴上溫柔地安撫主人無措情緒的同時,手上卻是急躁地往抽屜摸索想找出潤滑液。 這麼一想,平時自慰想著主人甚至準備潤滑液,根本就是預謀犯案——智將意識到自己或許從很早就期待著這一天時,有些難為情地垂下眼,輕哼了一聲。 「多來幾次是……啊?等一下!智將嗚……哼嗯……」不知道是不是性欲薰昏頭的緣故,要圭總覺得自己的反應比平時還要慢半拍。就像現在,智將將抱做在懷裡套弄起他剛射精還很敏感的陰莖,手揉捏起他的屁股甚至在臀縫中游移的時候,才反應過來等一下可能要發生什麼事。 「主人,第一次要後入比較不吃力。」不是這個問題吧!為什麼我是被插那個!要圭想要出力反抗智將的時候,對方就已經使心眼將塗好潤滑液的手指插入他的後穴了。 強烈的異物感。第一次被入侵不應該是入口的地方稱不上有什麼好感受,雖然智將的動作很慢很溫柔所以不怎麼疼,但他還是下意識地抱緊了眼前的人,後穴也緊繃地縮緊。 「主人,不會痛的,放鬆。」智將平穩的聲音在要圭的耳邊響起。他加快了套弄主人陰莖的速度,時不時磨蹭過幾個敏感點,在換來對方的顫抖和呻吟之後,插入後穴的那隻手暫時抽出洞口,輕輕地捏起主人的惡魔尾巴根部。 「啊!!不要!不要捏那邊……啊……嗚不要……角也不要……可惡……智將你太過份了……你是惡魔嗎……嗚嗚……」只是碰一下尾巴的地方主人就渾身發抖,智將當然不可能錯過這種機會。他嘗試挑逗主人身為惡魔才有的各種部位,包含頭上的角、敏感的尾巴根部和收起翅膀的地方。 「說什麼呢,主人才是惡魔吧?」智將的輕笑帶了點寵溺,加上壞心眼地輕扯了下主人的尾巴,讓原本還緊繃的主人連膝蓋都發紅了,再次將手指探入後穴時也變得輕鬆許多。 加入第二根和第三根手指時還有點吃力,可智將掌握主人敏感點位置的速度又異常的快,痛感和快感並行,減緩了不少要圭本能的反抗力道。 不過說實話,雖然智將極有耐心地為主人擴張,但他的下半身早就硬得要爆炸了,尤其是還得聽著主人時不時帶哭腔的求饒,根本是懲罰。 「主人,痛的話就咬我。」等到三根手指都能自由進出的時候,智將輕輕將吻落在主人的眼睛上、重重地按了一下敏感帶,再把因為快感而腰軟的人放回床上,溫柔地親吻他的耳後根。 接著,智將將兩根手指放入主人的嘴中,握著自己硬得發疼的性器緩緩沒入要圭的體內。 「嗚嗚……!」真的好痛。好不容易心理層面上因為是智將所以接受了要被男人進入的事實,可實際上的痛感還真不是心理準備就可以忽視的。要圭的眼眶瞬間就模糊了,在智將艱難地完全進入他時,眼淚就崩不住一滴滴落在身後人的手上。 放在要圭嘴裡的手指被咬出深深的牙印,可想而知第一次性事出乎意料的疼痛讓他有多麼痛苦。 「……主人,我喜歡你。」不心疼是假的,更何況近乎要被夾斷的緊繃,也讓智將清晰的感受到身下的人有多艱難。他握住主人因為疼痛疲軟的性器撫慰,一下下溫柔的吻和告白落在他的耳邊,耐心地等到他呼吸變得平穩些後,才開始嘗試動作。 用手指擴張時早就已經定位好的敏感點,智將沒有花多久的時間便能夠精準地碾過。隨著快感襲來,要圭的身體也逐漸放鬆接納智將,甚至開始享受起前列腺被摩擦過的酥麻感,發出幾聲帶有哭腔的呻吟。 「智將……那裡……還要……」前面被智將握著套弄,後面又被夾擊進攻,胸膛上紅腫的乳頭還時不時因為抽插的動作和床單摩擦……要圭的意識開始因為逐漸取而代之的快感而模糊,直到與智將相連的後穴傳來煽情的水聲時,他已經會下意識地用向身後擺腰了。 「……哈啊,主人……」忍無可忍。原本還想慢慢照著節奏來的。聽到主人帶有嫌慢意味的話時,智將是徹底忍不住了。他稍微撥開頭髮後把人向下壓,輕輕握著他的尾巴根部拉扯揉捏,再一下下用力地撞擊,肆意地在主人的體內抽插。 每當抽出來時主人的肉穴就像是捨不得一樣纏上拼命收縮,插進去時卻又放鬆接納,甚至是微微地發抖,生怕別人不知道這副身體的主人有多渴望肉棒帶來的快感一樣。 這種模樣,這輩子只有我能看到。因為撞擊和摩擦而發紅後穴擠出了些潤滑液的泡沫,淫靡的水聲讓人聽了臉紅心跳,可進行活塞運動的人卻沒有心思在意這些細節——光是和主人結合就已經讓他興奮得難以自持,更別提主人那近乎撒嬌般渴求他的話,自從那之後他就只有享受肉棒被包裹的快感和身下人的喘息、呻吟聲了。 一個不小心就做了三次。第一次是拉著要圭的尾巴、握著他發紅的陰莖套弄一起射出來的;第二次是智將坐起身來把癱軟的主人抱進懷裡插到最底,在哀求和歡愉的呻吟聲中,把主人幹到高潮;第三次則是在浴室清理主人紅腫不堪、流著白色精液的後穴時,在浴室裡又以火車便當的姿勢,邊親吻邊高潮。 其實原本差點還有第四次的,因為在智將真的要清理那些白色液體的時候,又忍不住因為眼前色情的風景起反應。是要圭真的承受不住了,一邊沙啞著聲音一邊用手和嘴幫智將解決,才逃離被操翻的命運。 「什麼禁慾天使……你是禽獸……」在腰快散架、眼皮還打架的時候,主人把臉埋進智將的肩窩,悶悶地說道。 「禁慾……?啊,有這種稱呼呢。」智將把臉埋進主人的頭髮之中,帶著笑意說道。 「但禽獸的部分……是主人的限定稱呼了。」 「可不能對不起主人給我的稱呼。」 「……喂!停下!智將!手!!停下!!啊……嗯……」 —— 好就這樣思大普!! 以上就是為了打砲寫得小段子!希望大家喜歡!( • ̀ω•́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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