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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一下手錶,調教師愉悅地眯起眼:「十五分鐘到了。」他替自己戴上藍色的一次性手套,接著往掌心擠了大量的熱感潤滑液。 張顯的下顎微抬,眼神依舊。 「OK!你準備好了嗎?」調教師沉浸於自己的獨角戲,他舉著手,像個即將開始作業的外科醫生。他沒有等待回答,將潤滑液在掌中搓熱,抹上張顯胸前,開始熟練地以乳牛訓練手冊裡標準的螺旋揉法輕柔地按壓張顯的乳腺底部。 張顯的身體微微一震。他沒有發出聲音,卻無法否認那股刺激從乳頭往神經深處傳遞時讓他大腦瞬間空白。 「放鬆點。現在又不是法庭,也沒人問你意見,不需要思考對策,你就好好享受我的服務就行!」調教師的手法既柔軟又有節奏,雙拇指按住乳輪邊緣繞圈,同時下壓,讓張顯下意識屏住了氣。 ⋯⋯他感覺到了。 胸內的壓力開始積聚在乳頭附近,有點脹、有點癢,像是感冒時鼻塞前的那種壓迫感,但位置卻是他從未感受過的——他理性知道那是液體在集結,知道自己不該、也不能產出這種東西,但身體卻背叛了他所有理論。 「哇喔!看來開始反應了,我還真沒有用過這麼快作用的藥,真不愧是財大氣粗、人才濟濟的偉大樂園!」調教師稱讚道,用兩指捏住張顯的乳頭,緩緩往外擠壓。 那一瞬間,張顯真的聽到了聲音。 「⋯⋯啵。」 張顯不可置信地低下頭,看見調教師手中的乳頭泌出白色的液體,然後在擠壓中形成一條短促的弧線,落在調教師的手套上。 「太好了!恭喜你,張律師!」調教師欣賞著掌中的液滴,「你現在正式具備奶牛的功能,可以加入我的開心農場了!」 張顯根本沒聽見調教師說的話,他瞪著鏡中自己大小不一的胸部,彷彿要從那滴液體中看出什麼辯證的可能⋯⋯但除了羞辱與陌生的濕意,他找不到任何解釋空間。 張顯嘴唇緊抿,身體微顫。那滴乳液,真實地存在——一如他此刻遭受的羞辱,也一如他體內那些正在運作的乳腺細胞,不容他有任何反駁。 「以後你就是我在樂園裡的律師小乳牛啦!」調教師用力拽了拽腫脹的乳頭,欣賞張顯抗拒的神色,「那叫什麼,律奶?不⋯⋯嗯嗯⋯⋯抹茶奶『律』?嘻嘻嘻,好多雙關,我真優秀,馬上來跟小C分享!」將營養針插入張顯的手臂後,調教師嘻嘻哈哈地離開,就好像剛才他只不過是玩了一把遊戲,對於張顯的想法毫不關心。 接下來的七天,張顯都被綁在手術台上施打催乳針,劑量一次比一次還高,讓右胸成功孕育出渾圓碩大的乳房,且隨時都能泌乳。面對自己畸形的胸部,張顯一直保持沉默,只有在被施打藥劑以及擠乳時才會露出痛苦的神色,其他時間他思緒似乎都在神遊,或正在悄悄擬定一項令人嚮往的逃跑計劃。 不同於其他鴿奴,張顯身上並未配戴放電器也沒有穿環,就像一張乾淨的畫布。在被從手術台放下的那一天,張顯摸了摸自己的胸口,望著被乳水沾濕的手掌發愣。 他知道有人正在外頭監視自己。手術台旁的架子上放著他最熟悉的針劑,已經被開封。調教師就像是對待一個聰明人般無需明示般,沒有留下任何註明。張顯看著針管,咬了咬下唇。 他知道這並不是給他的選擇,只不過是一場靜默的迫使。 只是這一次,他不是被逼迫所以忍受,而是必須親自動手加入這場瘋子們的盛宴。 張顯拿起針管,他的手肉眼可見的發顫,幾乎無法對準乳頭——與其說恐懼替自己施打藥劑,他更恐懼的是這件事以後變成他的「日常」。 他會真的如同調教師所說的那樣,再也無需辯才無礙,只需要捧著充滿奶水的乳球到處獻媚,同意任何一句沒有道理的言語。 ⋯⋯但話又說回來,他根本沒有拒絕的資格。張顯抬起手,當針頭接近皮膚的一瞬間,他閉上眼,發出一聲低不可聞的氣音,就像是終於被不可逆的命運壓低了頭顱。 張顯遵循著調教師的指令,每日清晨在對方的監視下替自己的乳頭注射藥液,看著左右乳的大小差異加劇,最後變成了一半豪乳,另一半依舊平坦的怪異姿態。 調教師對於他的模樣非常滿意,在掂了掂手中的重量後,他說:「讓我們一起調整到你可以自己吸到乳頭的大小,好嗎?」 「⋯⋯你們真都他媽一群畜生。」張顯第一次講出了毫無理性的發言,讓調教師驚喜地摸了摸張顯的頭。 「我第一次被乳牛說是畜生,真有意思!」調教師完全不受影響,甚至從中獲得樂趣的反應讓張顯覺得就像是被打了一巴掌一樣屈辱。 幾天後,張顯終於獲得了衣服,但看在手中暴露的乳牛花紋袖套跟腳套,加上本遮不住任何東西的情趣三點式泳衣,張顯冷冷表示還不如就讓他一直裸體,直到調教師為難地表示「如果不想穿的話也可以紋上去,或是乾脆進行其他改造」時,張顯才默默地將布料套上身體。 調教師像如同加冕般將牛角加耳朵的髮箍待在張顯頭上,點點頭說:「你看,真好看。」說完就粗暴地扯著張顯來到牆邊的等身鏡,讓他看看自己現在的樣子。 張顯看著鏡子裡穿著暴露,其中一邊乳房下垂,乳頭紅腫的模樣,痛苦地咬住了下唇,不想讓恐懼的嗚噎和哀鳴洩出。 「你看,你已經越來越像頭好乳牛了。」調教師在他身旁稱讚道,「既然要當牛,那道具應該也要換成適合你新身份的機器,你說是吧?」說完,他按了牆上的對講機,助手就將機器推了進來。 「這可是我特別為了你跟研發部門一起努力的成果。」調教師拍了拍巨大的機器,「這可是仿真正畜牧業裡乳牛榨乳機的外型,除了榨乳還新增了五花八門的新功能機型喔!」 張顯的神情有了明顯的變化,調教師第一次在對方臉上看見了真正的「畏懼」。 「我、我絕對不要⋯⋯!」張顯轉身就想跑,卻被守在一旁的助手直接揍倒在地,兩人將他粗暴地抬起來塞入裝置中,將四肢銬在榨乳機的四邊欄杆上,就像一頭真正等待擠乳的乳牛。助手們和調教師操作著榨乳機,其中一人將吸乳器按在張顯的右胸上,又將垂軟的塞進吸乳管中。 「好可憐,其中一邊小奶子享受不到被吸的快樂⋯⋯」看著張顯還未變形的左胸,調教師裝模作樣地擦了擦不存在的淚水,下一秒又恢復愉快的笑容,「但沒關係,表演之後我們爭取讓你兩邊一樣大!」 張顯劇烈掙扎著,發出恐懼的喘息,但機器無情地開始震動,他身上的吸乳器開始運作。 一開始的吸力並不強,更像是試探或調情,緩緩地、有節奏地拉扯著乳頭,在幾次短促的吸吮後,突如其來地進入穩定節奏——吸力變得更深、更強,每一下都強迫張顯面對從某處抽出難以忽視的「反應」。 「啊⋯⋯停下⋯⋯停下來⋯⋯我是人!我不是動物!你們讓我離開!!」張顯幾乎是嘶吼,聲音卻被機械持續的震動聲淹沒。管線裡開始出現些微乳白色的液體,緩緩流動,像是在向所有人昭告他放棄了人類的身份,轉而成為一頭產量不佳的乳牛。 「哇靠還有這種功能!」調教師翻閱著厚厚的說明書,突然像是發現新大陸般喜悅地對張顯說道,「你知道這台機器還會根據你的產乳反應,自動調整刺激模式欸!意思就是你越抗拒,它越會想討好你的身體喔!」 張顯大吼大叫後癱軟地掛在機器上,粗喘著氣。他的左胸還維持著尚未改造的模樣,兩邊對比越發刺眼。 在某個瞬間,張顯忽然不再發出任何聲音,張大雙眼瞪向虛無——因為他忽然察覺,乳頭開始傳來了無法忽視的酥麻感,而自己的大腦正在將這種感受定義為「快樂」,鼓勵他去追尋。 機器像是捕捉到了張顯的改變,突然一聲悶響,運作節奏再次切換。 調教師好奇地走到機器的操作面板前:「我看一下⋯⋯『進入深層抽榨模式』。」他讀著上面跑動的字眼,發出「喔喔」兩聲理解的單音。一旁助手補充道:「根據前段資料,他的右乳可開發性達到了推薦門檻,將自動進入下一階段刺激,應可促進分泌量穩定。」 聽著他們完全把自己當作「畜生」看待的交談,張顯渾身僵直。他想反抗、想說出最惡毒的話,甚至違背他一貫作風做些反抗的無用之舉,但他的乳頭和陰莖被機器無情地吸住,每一次抽動都像要把他吸乾,張顯下意識地躬身想逃離,卻只能在手銬及鐵鍊的桎梏下無力顫抖呻吟。 這一切最屈辱的部分,是張顯知道,他的肉體正在一點一滴背叛他的意志。 「啊⋯⋯啊不、不行⋯⋯停下來、我⋯⋯」張顯發出了與之前說話方式截然不同的破碎言語,他終於在過量的絕望中嗚咽出聲。 身體比理智更早投降,乳房被榨出的節奏開始規律,乳水透過透明管緩緩上升,積聚成一個準備收集的玻璃瓶。 調教師招呼著助手們一起蹲下身欣賞,看著張顯的「產出」,調教師溫柔地摸了摸對他汗濕的背:「你知道嗎?它還有一個功能叫『記憶模式』。只要經常訓練,以後它就能主動記住你最容易分泌的頻率與強度喔!未來你只要一靠近,就能舒服得像是一頭發騷的乳牛。」 「不、我不是⋯⋯我是張——我不是⋯⋯乳牛⋯⋯我⋯⋯」張顯已經連話都說不清楚,口中的名字像碎掉的標籤,喃喃之間只剩下自己都不敢相信的聲音。 「好可憐啊,張律師已經變成話都說不好的小奶牛了,但沒關係,畢竟小奶牛本來就只會哞哞叫嘛!你之後只要努力產奶就好了,別給自己太多壓力!」調教師惡趣味地讓助手把落地鏡抬到機器前,收緊張顯脖子上束縛,讓他只能看著鏡子中的自己。 張顯看到自己真的就像一條牛,四肢跪地被不停地榨出汁水,他的陰莖已經不受控地射了,高潮使他渾身發軟,但調教師極為好心,特別又在他的腰部加了一條帶子,讓他能夠靠著外力維持相同姿勢。 張顯耳裡滿是吸吮聲、液體進管聲、他哭泣或粗重的喘息聲,以及助手紀錄數據時的喃喃自語。 ——這一刻,張顯看著鏡中充滿慾望的自己,終於哭出聲音。 不是為了疼痛,而是為了自己居然、真的有了「乳牛」該有的反應。 (後續內容收錄於紙本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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