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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作完結的夏生挑着水回到房間,眼神下意識便往床邊的木桶瞄。

說真的這木桶在房間裡並不顯突兀,畢竟放個盤子睡前泡泡腳,或者洗點甚麼也很合理,但夏生的心虛卻讓這平平無奇的木桶存在感飆升,以至於進門的那一刻,他的視線便被不可避免地吸引。

——畢竟那裡頭放的可是初雲穿過的旗袍。

一切還得說回昨晚。

解了藥的初雲疲倦地在他的懷裡沉沉睡去,然而晚風急勁,他不願初雲着涼,便難得地用了一些身為虁的能力把初雲帶回酒樓。醒來的初雲發現自己回到酒樓,誤以為夏生當眾把他帶回來,初雲害羞地揍了他好幾下,擱下讓他把旗袍洗乾淨的話,便氣鼓鼓地走了。

當然,初雲這種別扭的性子他不是不知,洗衣服他也沒甚麼樂意,就是……

他有幾分作賊心虛地放下水桶,關上身後的門,躡手躡腳地走到床邊坐下,眼角的餘光瞥見上面斑斑的精痕,陷入了沉默。

良久之後他鼓起勇氣伸出手來,拿起裡面的旗袍仔細端詳。

黑色為主的旗袍以金色為副,上面大幅地刺繡上縷空的牡丹,頗有幾分紙醉金迷的味道。雖然是女性的衣服,穿在初雲的身上卻半點不顯突兀,高領的設計正好遮掩住男性特有的喉結,兔妖姣好的面容足以彌補初雲胸前的不足,將所有過路的人的目光都吸引到他的臉、而非身材之上。配上那雙冷漠的紅色眼眸,彷彿是一朵暗夜中生長的高嶺之花,引人伸出手,將這珍貴的寶物收入囊中。

目光移到裡層明顯的白濁,擁有着冷淡眼神、吞吐着煙霧的初雲換了個模樣,外露的肌膚上浮出薄紅,看着他的眼眶盈着淚光,沙啞的聲線一次又一次地呼喚着他的名字。

「哈啊、夏生、夏生嗚……」

纏在他後頸上的手臂拉近了兩人的距離,蜜一般的吐息撲在他臉上,浸得他心裡都是甜的。沒忍着內心的悸動,律動的他傾下身去,品嚐裡面的甘甜蜜汁。

在僅有他一人的房間中,夏生眼神閃爍,臉上有幾分掙扎。但最後,他終是長嘆一口氣,妥協似地伸手往下,握住自己早已勃發的慾望。

想要擁抱想要撫摸想要親吻想要啃咬想要佔有。

野獸的本能在叫囂,然而理性還在苦苦堅守,不想因為自己的魯莽,而把好不容易和他熟絡了些的警惕黑兔給驚走。

想要將他身上的紐扣一顆顆解開,在那白膩的胸口上烙下自己的記號,隔着衣料逗弄着已然凸起的乳首,直到聽見初雲的喘息聲。

絳紅的眼眸被一層水霧覆蓋,迷離又可憐,看到這模樣,他必然會忍不住,傾身吻上那張呼着熱氣的雙唇。

手從纏在他腰間的腳踝開始,一直順着大腿往上滑,掀開礙事的旗袍下擺,挺身頂進無聲邀請着他的溫熱巢穴中。

手指一下下地緊縮,模仿後穴收緊的頻率,投入進這場虛幻的交歡中。

「初雲、初雲……」他閉上眼,只是默念着對方的名字,舌尖彷彿都能品嚐蜜的甜香。

緊緻化作柔水,溫馴地纏着進入的性器。被熱度所融化的兔妖卸去往日的武裝,神智恍惚地將他抱入懷中,在他的耳邊吟唱着天籟般的愛語:「啊喜歡、夏生、再多點、哈……」

姆指在馬眼打轉,快感竄上大腦,讓夏生的喘息都變得粗重起來。

嘴唇不再只是交疊,舌頭往更深處探索,熟練地挑撥,一直直到對方被堵的喉嚨發出難以忍耐的悶哼,才將之鬆開,欣賞着對方彷彿被蹂躪透了的失神眼眸、嘴角垂落下的一抺水痕。

當然下身的動作也沒有停,濕淋淋的蜜汁漫得小穴澤國似的,隨着抽插流淌到穴口之外,將周圍的一圈肌膚浸得發亮。原來還能成句的呢喃已經只剩下甜膩的叫聲,小獸般依戀地蹭磨着他的臉頰,親密的舉動讓他的心跳得快要跳出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