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簓細軟的髮被風吹起,答案只是闡述一個簡單的道理。 活著。 盧笙沉默,莫名想哭,他們之間好似隔著透明的圍籬。他開口半是在拜託他。 你可別死啊簓。 說完簓微微笑了,哭著又笑著,盧笙向前邁步試著抓住他,突然所有花朵凋零,四周花瓣盤旋後衝入天際,簓在密集的核心,他在外頭。 簓最後的聲音藏在風裡,他竟沒聽清。 駕駛座空著,眼鏡在儀表板上,盧笙發現視野前方跟夢裡相同的油菜花田,蔓延至天際,中央一點綠是背對的白膠木簓。 他下了車,簓沒發現他逐漸接近,盧笙喊了他的名字,簓回頭,澄黃輝映彎到頰邊的笑容。 「盧笙!」 盧笙叉手質疑:「這是北海道?」 「北海道在海對面啊盧笙。」 「火山呢?」 「還沒爆發呢,真是意外。」 盧笙瞪半天,嘆氣後站到簓身側,望著滿山遍野的花朵。 「再來呢?」 「嗯?」簓對於沒被打似乎很意外,轉頭看看平靜的盧笙,又轉回花海的方向。 「在這裡等到日落吧。」簓掏出兩個便當,席地而坐,開心地拍著旁邊的空位。「還可以野餐。」 盧笙不明白他的計劃,此刻也不想問了。他坐到一旁,接過便當時說:「算了,來了都來了。」簓應著「就是說啊」,拆開筷子輕鬆地說:「反正我會保護盧笙。」 「謝謝。」盧笙毫不留情地提醒:「先保護好你自己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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