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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十一-

「叔叔生日快樂！」趙夏萱從房間奔出，將手上的禮物盒舉到趙武雄眼前。
趙武雄一時沒能反應過來，愣了幾秒，直到頭上的三角帽都有點滑落，才終於接了過來，抿了抿唇有些不知所措。
「幹嘛啊。」見趙武雄這副模樣，趙火旺有些想笑，嘴角彎著扯了扯，「拆禮物啊。」
「搞得好像是你送的一樣。」趙夏萱瞇眼看了眼趙火旺，而趙火旺只是聳了聳肩，插了一角奶油往嘴裡送。
被趙火旺這麼一提醒，趙武雄才回過神來，小心翼翼拆了禮物盒的裝飾緞帶，將裡頭的禮物拿了出來。
手縫的布偶熊不大不小，恰好可以一手抓住，深黑色的布料搭上金黃色的水晶眼珠，一眼就能看出照著誰的形象做的，微微抬起的粗眉與標誌性的上揚眼尾，看起來顯得莫名的乖。
趙武雄靜了幾秒，才將布偶熊收了起來，啞聲道謝：「……謝謝小姐，我很喜歡。」
「叔叔喜歡就好！」
「真的很開心，我沒想到……很謝謝小姐跟社長幫我慶生。」
趙武雄伸手撫了撫禮物盒裡的布偶熊，金色的眼眸相較平時柔和許多。

四捨五入頂多也只是出了下食材費用與幫忙打雜，就連料理也是女兒一手包辦，見趙武雄這麼真心實意地感到快樂，趙火旺忽然有些心虛起來，蛋糕叉幾乎戳爛了夾餡的水果，待幾人收拾完客廳，才拉著趙武雄回房，不自在地撓著後髮開口：「……你有什麼想要的嗎？」
「什麼？」
「生日禮物。」
趙武雄偏頭思考了兩秒，晃了晃手機：「社長不是給了嗎？」
「我什麼時候……那是生日禮金吧？那個每個員工都嘛有，我是想說你有什麼特別想要買的東西或什麼嗎？」
「社長幫我慶生就很開心了。」
「我都說了你給我想一個！」
「禮物嗎……」
趙武雄陷入沉思，生活必需品在思緒裡繞了一圈又漸漸消失，最後才低聲開口：「……想要的東西雖然沒有，但是、」
「但是什麼？」
「我可以捏一下社長的臉嗎？」
「蛤？」
「因為社長不是蠻常捏我的嗎？我就有點好奇……」見趙火旺眉頭蹙起，趙武雄便又一下改口：「不好意思、是我踰矩了。」
「蛤？」趙火旺又喊了一聲，皺著眉抓了抓頭髮，才繼續往下說：「沒啦我只是沒想到你的生日禮物要這種怪東西，要捏就捏啊。」
「那、我就……」
沒想到可以得到允許，趙武雄有些詫異，拿過濕紙巾將手擦乾淨後，才捏上趙火旺的臉頰。

溫熱的厚實手掌托著下顎的感覺意外踏實，趙火旺懶懶地眨了幾下眼睛，抬眼看向表情凝重得像是在做化學實驗的趙武雄：「沒什麼好捏的吧？要像你一樣有肉才有手感。」
說完，趙火旺抬手捏了趙武雄臉頰兩下，又打了個呵欠，下巴靠在對方掌心蹭了蹭、整個靠了上去。
「雖然因為社長很瘦的關係捏起來沒什麼感覺，但是手感很好。」趙武雄開口，指腹摩娑著趙火旺的臉頰，「摸起來很滑、而且沒有毛孔……」
「好好好你開心就好。」
暖烘烘的觸碰讓趙火旺泛起睏意，踢下拖鞋踩了踩趙武雄的腳背，足趾刮著明顯浮起的血管，聲音染上了些許模糊的沙啞：「生日禮物這個就好喔？只是揑個臉，平常也可以捏啊。」
「那……」
「那？」
「我可以、摸摸社長的頭髮嗎？」
趙火旺忽然爆笑出聲，小腿拐上趙武雄的膝彎，直到兩人一起失重摔到床上，才揩掉眼角的淚開口：「牽手也是捏臉也是摸頭也是，哇你總是提些很純情的要求耶，看不出來床上這麼沒有節制的一個人會這麼純情──」
趙武雄抿著唇，表情沒有明顯的變化，耳尖隱隱燒紅了起來。
見狀，趙火旺更開心了，伸手捏了捏趙武雄燙紅的耳尖，直到對方開始閃避自己視線，才笑著答應：「好啊，雖然我是覺得我的頭髮沒你好摸啦。」

髮絲滑過指縫的觸感有些奇妙，趙武雄動作連帶僵硬了起來，虛拍幾次後才以指尖梳理起趙火旺的頭髮。
相較於趙武雄，趙火旺的髮質更為粗硬些許，一綹一綹捲翹著，有種獨特的空氣感，搔在掌心的癢意軟化了趙武雄的嘴角。
「沒你好摸吧？」
趙火旺開口，順手揉了一把趙武雄的頭髮，視線追著從指縫滑落的柔軟髮絲，又捏了一小綹在指尖把玩：「你的頭髮又軟又細，貓毛一樣。」
趙武雄卻只是搖頭，食指勾起一小綹頭髮，看著帶著彈性的捲髮在拉直後隱隱彈起的模樣，笑彎了眼角：「我喜歡社長的頭髮。」
「摸起來很乾爽、有彈性，雖然不是很軟但是觸感很好，像狗毛一樣。」
「你知道像狗毛不是誇獎吧？」趙火旺瞇起眼，指尖暗暗施力，直到手中的髮絲繃緊，才終於鬆開手指。
趙武雄有些無辜，揉了揉被扯痛的頭皮，小聲解釋：「我不是那個意思……」
趙火旺揚眉，一把揉亂趙武雄的頭髮，再慢慢梳理整齊，而後再次一把揉亂，笑得聲音都岔了氣：「那你什麼意思？」
「我喜歡社長的一切。」
「我知道啊。」趙火旺終於沒能忍住，揪著一小綹髮尾打了個辮子，撓了撓對方的臉頰，這才笑著開口：「我就是想鬧你，不行？」
「……沒有不行。」
「嗯哼。」
得到滿意的答案，趙火旺心滿意足地跳下床伸了個懶腰，「我先洗喔。」
「嗯。」

-

胸口忽然傳來的重量，讓趙武雄不自覺皺起眉頭，往胸口撥了幾下，才掙扎著睜眼，對上棉被裡的視線。
「……社長？」
「你今天也太早睡了吧？」
「沒有、怎麼了嗎……」
還沒從戀人出現在被窩裡的「驚喜」中回過神來，趙武雄恍惚地眨了眨眼，順手掀開棉被，聲音卻一下消失在喉嚨。
預料之中的驚訝表情讓趙火旺十分滿意，笑笑地偏著頭在空中虛抓了兩下，過大的袖口自手腕滑落。造型睡衣的衣扣本就不牢，這樣一動作，胸口的扣子便鬆脫了幾顆，袒露的胸口上隱約可見淡去的吻痕與牙印。
分明是主打可愛的造型睡衣，卻被穿出了煽情的感覺，趙武雄思緒一片混亂，下意識便將鬆脫的扣子扣了回去，才啞聲開口：「社長怎麼突然穿這套……」
「喔沒有啊，看到你的生日禮物，就想到說之前丫頭送我的生日禮物都沒有穿過，穿給丫頭看看。」
「……小姐的反應怎麼樣？」
「看起來蠻嫌棄的，幹嘛，我覺得我蠻適合的啊。」
「……嗯。」
「想到還沒叫你去洗澡，就發現你直接睡死。」
「可能前幾天沒睡好，那我去洗澡……」
見跨坐在自己身上的趙火旺絲毫沒有打算移動，趙武雄頓了頓，才發現對方笑得格外猖狂。
喔，故意的。
「社長、您不是來叫我洗澡的嗎？」
「是啊。」
趙武雄又試探性地抬了下腳，明確地感覺到身上的人正用力往下坐，這才放棄繼續施力：「社長……」
「你知道嗎？這個衣服的材質意外好摸。」
「是的，好像是毛巾布的樣子……」
「你摸看看。」

趙火旺眨了眨眼睛，直勾勾望著趙武雄，眼底的笑意隨著燈光流轉。
一看就有詐，趙武雄忍不住心想，卻本能地順著對方的話語，隔著布料按上胸口。
柔軟厚實的布料化開了觸摸的力道，讓感覺有些許失真，卻依舊能感覺到肌肉的柔軟與彈性。
雖不明白趙火旺到底想讓自己做什麼，趙武雄還是不自覺著迷於這觸感，順著布料下滑，扣著腰間輕揉。
趙火旺的腰本來就收得窄，趙武雄一抓，腰間的布料瞬間皺緊又鬆開，衣扣隨之解開，坦露出一小片下腹。
趙武雄下意識地就想將衣扣扣回原位，指尖才剛剛捏上木扣，視線卻落在下腹裸露的肌膚，呼吸瞬間收緊，喉結因吞嚥唾沫而上下劇烈滾動。
指節因過度用力的關係發出了些許輕響，趙武雄放輕了呼吸，指尖鬆開木扣往衣物的空隙探入，一點一點下移，滾燙的手幾乎要將趙火旺的肌膚都燙紅了。
當趙武雄回過神來，才發現自己的聲音早已啞得不像話：「……社長您、」
指腹傳來的觸感細膩柔軟，大抵是剛洗完澡就穿上了睡衣，猶帶著些許的濕潤，而在往下按些許，便是更為滑膩的肌膚觸感，但稍一用力，就可以感覺到皮膚深處未刮淨的毛髮。

隨著布料的摩擦聲響起，趙火旺坦然地順著趙武雄解開自身衣扣時張開雙腿，下腹至腿根的肌膚袒露在空氣中，因冷氣而隱隱起了雞皮疙瘩。
趙武雄幾乎啞了聲，指腹順著被剃淨的範圍輕撫，間或用力地按壓幾下，直到趙火旺在不清不重的刺激下逐漸起了反應，才抬眼看向笑得猖狂的對方。
狠戾的視線帶著濃厚的慾望，幾乎要將人吞食乾淨，趙火旺感覺背脊因此竄過明顯的涼意，卻不自覺笑出聲來，也不管自己幾近裸露的下身，抬起右腳抱膝，懶洋洋地開口：「剛長出來很癢，我就自己剃了。」
「下次跟我說，我幫您剃。」
「好啊，反正自己剃不乾淨……不過你今天這麼睏，你就睡吧，下次再說。」
說完，趙火旺便轉身跳下床，將衣扣全扣了回去。往前剛踏幾步，又轉頭看著趙武雄輕笑：「沒關係啦我想到的生日禮物比較普通你應該也不想要。」
語畢，趙火旺便跨開腳步往門口走，可才握上門把就感到一陣失重，愣愣地看著壓在身上的趙武雄，整個人被按在床墊裡動彈不得。
「不是吧你怎麼走這麼快？」
趙武雄沒有應聲，手掌按在趙火旺的下腹輕壓，緩慢地揉按著，過了幾秒，才探入衣扣縫隙，順著下腹的曲線一點一點下滑，粗糙的指腹捏過囊袋把玩著，聲音幾乎低沉得難以辨認。
「禮物？」
「你冷靜一、唔！」
柔軟的穴口忽然被撐開的快感讓趙火旺一下沒了聲音，扣在趙武雄手臂上的十指瞬間繃緊，拉出一長道抓痕。趙武雄卻像是渾然未覺一般，一點一點按開顯然比平時還要來得濕潤柔軟的穴口，俯身吻上懷中人的耳尖：「我想要。」

查覺到懷中人想逃跑的意圖，趙武雄不自覺彎起嘴角，鬆手後一把扣住，將趙火旺按趴在床上，鬆鬆握上對方早已起了反應的下身，輕咬著趙火旺耳垂低笑。
「不是要送我禮物嗎？」
「等一下等一下、你剛剛不是想睡了嗎？我跟你說累了就睡你不要勉強。」
「沒有勉強，我想要。」
濃厚的笑意在喉間滾成低鳴，趙武雄笑瞇著眼，一點一點挺進還稍嫌緊窄的穴口。
撕裂般的疼痛讓趙火旺瞬間沒了聲音，十指胡亂抓著床單，啜泣著求饒：「等一、等一下慢點……疼……」
忽地被絞緊，趙武雄的呼吸也瞬間加重，蹙眉忍耐著進退不得的疼痛，唇瓣貼著后頸輕吮，緩和懷中人的情緒。
「抱歉，我以為社長做好準備了……現在有點難動，您放鬆點，我才好出來。」
「好痛、武雄……好痛……」
「嗯、我知道……沒事的、」
趙火旺疼得止不住顫慄，聽不進趙武雄的話，只死死望緊掌心，指甲幾乎陷進肉裡。
趙武雄沒有辦法，只好一點一點扳開對方的拳頭，反手扣著指縫，低聲緩和懷中人過分緊繃的情緒：「社長、深呼吸……」
「疼、」
「對不起、對不起……」
「嗚……」
「社長、社長……」
連綿的親吻落在後頸，漸漸起了緩和的作用，淡化了尖銳的刺痛感，趙火旺終於緩過氣來，輕喘著放鬆身體。
趙武雄趁隙退了出來，鼻尖拱著趙火旺後頸輕蹭，直到立起的雞皮疙瘩全消了下去。
哭得太過，趙火旺的聲音帶著悶悶的沙啞：「……不是、可是我真的有做。」
「社長，您用了幾根手指？」
「……兩根。」
「那可能不夠，至少要放鬆到四根手指，不然會……」
「算了都不要做！」
見趙火旺又想逃，趙武雄忍不住彎起嘴角，將人一把撈回懷中，沿著側頸親吻著，直到對方踢蹬的雙腿停了下來，才貼著耳背蹭咬。
「社長不送我禮物了嗎？」
「不要。」
「可是我想要。」
「你想要我就要給你？你是社長還是我是社長？」
「您是社長。」趙武雄悶聲笑了笑，喉結滾動著，唇瓣貼著趙火旺燙紅的後頸開口：「可我想要社長。」
「……好啦好啦！」
「謝謝社長。」

柔軟的布料蹭在腰間，癢得有些讓人分神，趙火旺僵直著身體任趙武雄抱著，卻死死抓著對方雙臂，不怎麼願意轉身。
終於意識到懷中人固執背對自己，讓趙武雄有些想笑，將貓咪造型的帽子戴了回去，隔著髮旋輕輕蹭了蹭，才輕聲問：「社長不想轉過來嗎？」
「不要。」
「我想看社長……」
「不要！能看嗎？這什麼跟暴露狂一樣的設計，不爽不要做！」
現在才因為設計害羞？
趙武雄抿著唇，不自覺將懷中的趙火旺抱得更緊了些，悶悶笑了幾聲，指尖順著肚腹打轉著，時而勾劃過肚臍。
戲耍般的挑逗方法，惹得趙火旺有些想笑，可才剛彎起嘴角，就因為忽地被套弄的下身而繃緊了身體。
「你……」
本來就敏感的部位被格外粗糙的掌心磨過，難耐的快感從被觸碰的部位蔓延開來，使不上力的趙火旺只能咬著下唇輕哼，膝蓋不住交疊想緩和忽地拔高的溫度，腿根的肌肉隨著呼吸一顫一顫跳動著收縮。
大概是因為身體緊繃著，趙火旺連聲音都有些顯得乾啞，發音模糊地抱怨著：「你先放手、唔……」
要放之前，趙武雄大概就依著命令行動了，可也或許是柔軟的衣著，或許是夾著輕哼的語調，又或許是懷中人強撐著命令自己收手，可卻不自覺擺動腰肢，迎合起套弄的節奏，於是趙武雄也只是頓了幾秒，虛握的手雖鬆開些許，卻依舊用指尖搔劃過莖身的血管，時而捏著敏感的繫帶與前端把玩。
最為敏感的地方被這般逗弄，不一會，趙火旺幾乎整個人都不自覺前傾，雙手推擠著趙武雄按在自己下身的手，腰難耐地扭動，白皙的肌膚幾乎被徵得通紅。雖然材質柔軟，可毛巾布的紋理依舊明顯，在悶得汗濕的肌膚上磨出了淺紅的印子，累疊的更加搔癢難耐。
「好熱……」煩悶與難受幾乎讓趙火旺的聲音含糊成了啜泣，總強撐著罵了幾聲，又嚥著唾沫軟下來，成了難以辨認的軟哼。
熱氣被悶在汗濕的厚衣裡，熱得趙火旺漸漸沒了脾氣，思緒被烘得軟綿，語氣也跟著變得有些可憐，仰著頸子輕哼著開口：「太熱了……讓我脫衣服……」
難得見趙火旺如此乖順，趙武雄的眼神染上了明顯笑意，指尖按揉了兩下帽頂上的假耳朵，才隔著布料刮了刮對方的後頸，佯裝考慮般輕聲開口：「嗯──」
就是布料厚實，也能感覺到柔軟的布料幾乎被汗浸了個透，他幾乎可以輕易想像對方本就白皙的後頸被熱得通紅的模樣，畢竟對方的肌膚本來就敏感的可以，夏季的時候倘若外出的時間長了些，領口的肌膚總被悶得有些紅……有時甚至不用到炎熱，只要貼著親吻，過了幾秒，就會淺淺地浮起印子。
「社長想要脫衣服了嗎？」
「因為很熱……唔、」
被忽地探進胸口的手掌嚇了一跳，趙火旺愣愣地看著胸口的布料隨著趙武雄的揉按而起伏，過了幾秒，才終於意識對方在做些什麼，失神地眨了眨雙眼，卻不曉得怎麼地按上對方手背，挺胸蹭過略顯粗糙的掌心。
大概是被悶了許久，趙火旺的體溫竟也與趙武雄的高熱並無二致，汗濕的肌膚只是增添了些許滑膩的手感，柔軟而濕潤，趙武雄幾乎可以清晰地想像到對方的肌膚被自己觸碰後柔軟地陷下又滑開，失了束縛後淺淺浮起紅印的模樣。
他有時都覺得，對方那容易留印的體質顯得格外煽情，騷動著不該擁有的嗜虐心，想要將所有能留下印記的部位，都留下自己的痕跡。

「熱的話，我幫您開冷氣？」
輕微的電子音響起，室內的溫度一下降了下來，卻幾乎沒能減緩情慾的熱度，趙火旺只感覺冷風從衣扣的縫隙灌進胸口，寒得人本能地豎起雞皮疙瘩，可沒過多久，又不自覺追著對方討溫度，隨著胸口被溫熱的大掌按上，剛剛降下的體溫幾乎消失的一乾二淨，不降反升，乳首也被因充血而敏感了起來，才擦過對方掌心的疤，就幾乎要忍不住脫口而出的呻吟。
見懷中人輕輕擺動起身子，因自己的愛撫而焦躁難安，趙武雄本能地咽了口唾沫，卻沒能忍住，聲音響得懷中的趙火旺都僵了下。
近在咫尺的吞嚥聲似乎逗樂了趙火旺，緊皺的眉頭都因此展平，無視自己還賴在對方懷中這件事，張揚地笑開來。
混著呻吟的輕笑，顯得格外慵懶，軟軟地勾著語尾，狀似被困在懷中愛撫的人不是自己一般，趙火旺笑得忘了自身處境，刻意往後坐了些許，蹭壓過對方明顯硬挺的下身，挑釁開口：「太大聲了吧你有那麼飢、唔……啊嗯……我就講一下……你、鬆手……」
趙武雄瞇起雙眼，加大按在胸口與下身的力道，指尖刮過早已挺立得格外敏感的乳首，而後掐按著根部揉捏，幾近粗暴地刺激著右胸。
加大的套弄力道讓黏滑的水聲忽然變得明顯，間或夾雜著忽然拔高的呻吟，顯得格外曖昧，趙火旺本能地想逃，撓著趙武雄的手臂輕喘，可卻怎麼樣也無法掙脫對方的懷抱。
「等、你……不要這樣、武雄……」
「不要什麼？」
趙武雄的低語帶著難以辨明的笑意，粗糙的指腹狠狠擦過敏感的鈴口，略帶刻意地貼著劃過一圈，而後輕輕按了下去，將趙火旺未脫口的罵語全化成了呻吟，直到終於緩過劇烈的快感，才大口大口喘著氣，靠在趙武雄懷中輕顫著洩精。
雖是洩了精，可或許是還被牢牢扣著莖身，雖然滴落了些許白濁，性器卻還明顯半勃著，因趙武雄的動作而一跳一跳地輕顫。
未能排解的慾望悶在深處燒著，熬得趙火旺思緒幾乎要融成了一片，迷迷糊糊地咬著下唇想忍耐聲音，卻只是更加難以忍受，在趙武雄再次套弄之際，成了明顯的哭腔。
「武、武雄……嗯、哈啊……趙武雄、武雄、先停一下……」
說完，趙火旺輕輕吸了吸鼻子，整個人聽來格外可憐，腰本能地蹭著身後的人，卻也使不上力，只是將自己磨得更加難受，聲音也黏糊了起來，輕輕哽住叫喚趙武雄的名字。
聞言趙武雄刻意鬆開了下身的箝制，右手貼著腿根下撫，輕揉著內側的柔軟肌膚，才在感覺懷中人呼吸稍微緩和之際，藉著滑膩的汗水一下擠入穴口。
先前的粗暴磨得穴口的肌膚有些發腫，趙火旺疼得輕哼出聲，卻不自覺順著本能扭動著腰，迎合起在深處輕輕勾動的手指。
趙武雄的手指本來就粗、指節又明顯，雖能輕易地擦過深處的敏感處，卻又不夠深入，早已被挑起情慾的趙火旺呼吸不自覺變得急促，十指一下又一下輕抓著對方的手臂，啞著嗓子哼吟恍惚地催促：「……不進來嗎？」
可趙武雄卻像是故意的一般，撐開了在甬道深處的手指，享受著趙火旺驚訝的輕哼，才屈起手指轉動，刻意磨過深處的敏感帶。
沒等來回應，又見不到對方的臉，焦躁與難耐堆疊，讓趙火旺開始有些煩躁，腰身扭動得更為刻意，想加快進出的速度。
見狀，趙武雄忍不住勾起嘴角，順著趙火旺扭腰的頻率抽出手指，刻意逗弄著對方，甚至鬆開掐揉著乳首的指尖，就光輕搔著也被刺激的有些脹起的乳暈。
趙火旺實在受不了，笨拙地往後探，略帶粗暴地握住趙武雄的下身套弄了幾下，語氣帶著一絲囂張與責怪：「在那邊裝……明明就很硬、唔嗯……」

沒想到趙火旺忽然變得如此主動，趙武雄眉毛微微挑起，卻只是刻意放緩了節奏，甚至光將深處的手指撐得極開，讓收縮時黏糊的水聲變得格外明顯，卻幾乎不滿足趙火旺的慾望。
趙火旺幾乎都要哭了，煩躁地扭著腰啞喘著，過了幾秒才終於撐不住，豆大的淚順著頰側不停滑落，嗆咳著輕哼，強忍難耐的罵語都顯得格外挑逗。
「怎麼、怎麼不進來……哈嗯……嗯啊、啊！唔嗯……進來嘛、你他媽為什麼……唔嗯……趙武雄、武雄……不要、唔嗯……不要裝了……你不是、哈啊！你明明這麼、唔啊……」
見趙火旺開始有些說不上話，咬著唇生起悶氣，趙武雄這才終於低笑著湊近對方後頸蹭了蹭，隔著布料輕輕啃咬著早已被悶紅的肌膚，這才終於又加了一指，按開甬道的軟肉，一下又一下勾動著。
沒有預料到的刺激讓趙火旺一下繃緊了身子，卻又很快軟了下來，輕抓著對方覆在胸口的手，催促著那處也快些滿足自己的渴望。
可沒有多久，趙武雄卻又停下動作，拇指像在確認什麼般按著穴口滑動。
粗糙的指繭擦過早已因被得平滑而格外敏感的穴口，直接而強烈的電流從腰後竄開，融化了趙火旺所有的力氣。
趙火旺終於忍不住，軟著身靠在趙武雄懷裡，低聲哽咽著哼吟：「武雄、哈嗯……嗯啊、武雄……不要、為什麼……進來嘛、我想要你進來，嗯？武：武雄……進來嘛……」
全身都使不上力，就連虛抓著趙武雄下身的手也幾乎只能說掛著，趙火旺只能勉強勾動指尖，劃拉著對方莖身上的血管，繼續催促對方進入自己。
被渴望的人如此索求，就連趙武雄也一下沒了理智，深入甬道驀地抽插了兩下，才回過神來，用鼻尖蹭了蹭趙火旺不斷輕顫的身子低聲哄著。
「剛剛太粗暴了，好像有點腫……今天就不進去了？」
趙火旺沒能理解趙武雄的意思，楞楞地眨了眨眼，才罕見的有些生氣，抓著對方下身毫無技巧地套弄了幾下，扭腰罵了起來：「哪有人都、哈啊……都把人嗯、嗯啊……把人摸成這樣、這樣又哈唔……又說……嗯啊、啊……！又說不要……你、你真的……」
「不是的，您看……」趙武雄抽出手指，併攏著按壓穴口，才就著體液又插了進去，「剛插進去的時候會有點難受對嗎？想說雖然似乎沒有弄傷，但好像有點腫了……」
趙火旺卻絲毫沒有打算接受，收緊了手又是幾下套弄，繼續啞聲催促：「誰管你！你都、都摸成這樣了……反正你、你哪一次嗯、嗯啊……你哪一次不是、不是磨得裡面都腫起來了……一整天都、都……唔嗯、唔……都感覺還、還插著……現在才、裝什麼……裝什麼溫柔、嗯……快點插進來、武雄……武雄……」
「但是、」
「但什麼、快點……快點插進來……」
實在熬得難受，趙火旺仰頸喘了幾聲，竟扭曲了趙武雄的話，刻意學起三級片的淫聲穢語。
「唔嗯、快點……我想要你的肉棒……快點給我、唔嗯……你要、要我說什麼？快幹我嗯、嗯啊！唔……我想要你用你的、你的肉棒……嗯、唔嗯……粗大？粗大的肉棒插……」
趙武雄聽不下去，將趙火旺按趴在床墊上，扶著性器一點一點插至最深，才惱怒地咬著對方後頸警告：「不要這樣說話。」

被充滿的感覺太好，趙火旺忍不住渾身的酥麻，顫慄著洩出了些許精液，才挑釁地又扭了扭腰，把趙武雄的性器吃得更深一些，啞喘著開口：「不要怎樣？人家想要你的大肉棒？哇、唔嗯！哈啊……嗯啊、等……唔嗯、武雄……慢、慢一點……才剛……我才剛……嗚嗯、哈啊……武、武雄……難受……我難受……」
「不那樣說話了？」
「嗯？不要、唔嗯……裝什麼、你他媽還不是硬了，是讓你軟了嗎？啊嗯、唔……」
趙武雄挺腰挺得用力，每一下都撞到最深，狠狠擦過最為敏感的結腸口，刻意將趙火旺逼得發不出聲音，指尖才輕撓過被撞得有些泛紅的臀肉，啞聲開口：「聽話。」
過分的快感確實讓趙火旺恍惚了幾秒，待強烈的快感過去後，才因性器抽搐著卻無法洩出任何精液而幾乎啞哭失聲，十指將床單抓得起皺，臉頰也因趴伏在床上而擠得變形，只能難以自制地渾身戰慄，穴口不住收縮著，像是渴望著侵佔自己深處的粗長一般。
見狀，趙武雄伸手托高趙火旺的臀，伸手將臀肉完全扳開，直到清晰地看見結合處是怎麼吞吐著自己，才按上對方上背，一下又一下地撞進深處。
止不住的快感讓趙火旺無法停止戰慄，只能一次次絞緊深處，扭擺著腰肢迷迷糊糊地迎合著粗暴的進入。
可被絞緊的感覺太好，趙武雄卻幾乎渾然未覺趙火旺的異狀，近乎凶暴地擺動腰肢，甚至刻意在撞開深處的結腸才又往裡頂弄，享受著不停收縮的軟肉將積聚的慾望全數吸吮出來的貪婪。
過量的歡愉讓趙火旺有些失神，視線渙散地看著遠方，唾沫幾乎染濕了床單，而半軟的性器抽搐了幾下，吐出些許稀薄的精液後便完全軟了下去。
他想開口討饒，可才張口，全是軟綿的哼吟，只能感覺深處才剛軟下去的性器似乎隨著自己的聲音，又一點一點將深處撐開。
越發累疊的快感讓趙火旺有些恐懼，卻感覺身體與意識漸漸分離開來，只感覺自己的腰身難以自制地輕輕擺動起來，欲張口的討饒全成了求歡，用著難以理解是自己發出的高亢語調恬不知恥地邀約著。
相對趙火旺的失常，趙武雄倒是稍微恢復了理智，淺淺動了幾下，隔著布料揉按著身下人的腰，低聲確認：「可以嗎？您看起來很累了……」
不要、不要了……
「還要……」
「真的可以嗎？看上去有點……」
不行了，腰很疼，裡面也燙得讓人難以思考，每一次擦過深處都酥麻的讓人使不上力……
「很、很舒服……唔嗯、武雄……再給我？」
見趙火旺勉強自己一點一點往後坐，將早已拔出一半的性器又完全吃下，趙武雄只感覺意識瞬間斷開，伸手將人拉起抱在懷中，才又再次開始挺動。
趙火旺繃緊上身，恍惚地承受著快感，粗喘著哼吟著，不自覺學著趙武雄的動作，撫慰起自己的胸口。
或許是不再趴伏在床上，因缺氧而陷入混沌的思考清晰了些許，趙火旺遲了一陣，才發現自己竟還被按在對方身上進出，愣愣地僵直著身子。
趙武雄卻是誤會了，鬆開懷抱躺下，兩手扣在趙火旺的腰間，教導般輕抓著上下搖動幾回後，才啞聲開口：「這樣可以嗎？還是會太難動？」
大概是因為背對的緣故，趙火旺只能異常清晰地感覺深處的軟肉再被進入時完全撐開，卻又在拔出時往肚腹的方向勾，腹部的起伏比起以往更為鮮明，讓人幾乎看不下去。
「……為什麼、你……」
「嗯？不是社長剛剛說的嗎？說這樣好像不像禮物，說想要主動……」
荒謬的言論讓趙火旺險些破口大罵，卻又僵直著身體愣在原地，更為荒謬的記憶與聲音在深處響起。
還深陷在情慾的自己像是另一個人格般，貪婪地索要著對方，不住扭動著腰央求著被深入，甚至提議了服務……
真是瘋了！

見趙火旺沒有動作，趙武雄並不意外，依著手感揉按開對方腰間的酸麻，低聲提議：「如果社長沒有力氣的話也沒關係……」
還正慌亂的趙火旺誤會了趙武雄的意思，被質疑的氣憤燒紅了眼，咬著牙將胸前的衣扣扣了幾顆，不去看下身與肚腹的狼狽，硬著頭皮搖動起來。
可趙火旺本來就沒剩多少力氣，虛虛動了兩次節奏便慢了下來，僅磨得自己又起了反應就再也動彈不得。
知道對方或許覺得丟臉，這一回趙武雄倒是沒再次開口，索性抓著腰便開始挺腰擺動，也不管趙火旺悶哼著抗議，感覺著絞緊的節奏與力道調整自己挺腰的方式。
趙火旺氣得不輕，卻又使不上力，緊抿著唇忍耐快感，生理性的淚水不停滑落，卻還是只能感覺渾身漸漸失去控制，眼睜睜看著下身撐起的布料被洩出的精液濡濕。
隨著慾望洩出，塌陷的布料因濕黏的體液而貼緊下腹，隨著每一次進出而滑動著，滑膩的感覺引發了難以言喻的羞恥。
他不明白耳際忽然響起的蜂鳴聲是什麼，或許是高強度的性愛讓人難以承受，或是眼見自己一再輕易因被佔據而洩出慾望，而對方那讓人難以忽視的粗長，仍誇耀著自己存在般，一次次地將深處撐開、填滿，化成難以抗拒的酸麻與酥癢。

不明白為什麼趙火旺忽然拉起自己的手按上肚腹，誤會了姿勢不夠舒適，趙武雄伸手將人翻過身來，一點一點拉開對方雙腿，將膝彎靠在自己肩上再次深入，而後解開胸前所有衣扣，將掌心按在肚腹上輕揉。
「不舒服嗎？」
難堪的模樣被一覽無遺，剛洩出的慾望又被塗抹開來，趙火旺有些想哭，啞著哽咽了幾聲，才咬著唇開口：「……想看你的臉……」
趙武雄顯然有些驚喜，俯下身用鼻尖蹭了蹭趙火旺的，才覆上雙唇，在再次挺動之際一點一點加深親吻，直到彼此都有些喘不過氣，才捏著對方汗濕的髮尾把玩。
「社長，我真的好喜歡您……」
「……舒服嗎？」
「嗯、非常舒服，而且今天的社長特別的可愛……」
聽見形容詞，趙火旺不滿地踢了下趙武雄，才悶聲開口：「……生日快樂。」
「謝謝，真的很開心。」
「唔、等等……不要再……哈啊！啊！不是……你他媽……就算是生日禮物、你他媽也……唔啊、幹太多次了……給我軟掉……」
「再一次就好？」
「不要磨、唔嗯……嗯啊、啊……！哈啊、武雄、不……哈啊好啦、就一次……不要這樣、唔……啊？！」
「抱歉，我說謊了。」
「不要、不……！啊哈、唔……」
「可能要再兩次。」
「你這個瘋子、瘋……唔啊……嗯、嗯啊……不要磨那裡、唔……哈啊嗯、嗯……哈啊、好啦……兩次就……嗯啊、啊……兩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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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還沒起床嗎？」
見趙火旺難得沒有起床，趙夏萱忍不住問。
趙武雄拿著奶油刀的手心虛地頓了下，幾秒後才開口：「似乎是昨天慶生太累了。」
「只是買了個晚餐的菜怎麼這麼累，體力好差喔。」
說完，趙夏萱就拿著剛烤好的吐司走到餐桌旁坐下，小口小口地咬著麵包邊。
趙武雄只能搔著鼻尖，祈禱趙火旺起床時不要太生氣。
……希望看到身上的印記時也不要太生氣。
……希望射到深處排不出來的精液之後流出來時也不會太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