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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美術老師找到那個躲整天的金髮少年時,那人正穿著一件超級大的外套,也不知道少年是跟誰借的,但美術老師莫名就覺得很不爽。

男人從對方背後的領子將少年整個人拎起來,金髮少年嚇得大叫。

他回頭,發現是那個不對盤的銀髮老師。

「吼——!你幹嘛啦!嚇死人啊!」我妻善逸不悅地罵著,手腳也不停揮動,無奈兩人身高差距太大,他根本打不到對方壞心的嘴臉。

礙於還在學校,下課時間走廊上都是學生,宇髓天元只能忍著怒氣,笑著對少年說:「我有個東西不見了,你幫我找找。」

聽見關鍵字的少年抖了一下,心中暗叫不好,為了脫逃,他更激烈地掙扎著,但完全沒用。

最後少年被拎著進了無人的美術教室。

「進去吧。」善逸一被放到地面就衝到教室裡邊,想離男人遠遠的,像隻警戒的小貓,跟男人保持著一定的距離。

銀髮教師為對方的模樣感到好笑,也不急著靠近,宇髓天元站在門邊問:「我的護額呢?」

原本瞪著男人的善逸表情瞬間心虛,但嘴上卻不肯承認自己做了什麼,只一直說著不知道、沒看見、自己搞丟了找我幹嘛啊?

少年的反應一如預料,所以男人還是笑著,但接續的聲線卻是善逸聽過最冰冷的。

「那你身上的外套哪來的?」

善逸忍不住打了個冷顫,他看著男人的雙眼,笑意並未到達那裡,日光燈讓那對赤瞳籠罩著藍光,讓人不寒而慄。

善逸感到牙齒都打著顫:「關……關、關你、什麼事!」

聽見回答的男人沉下臉,假裝揚起的嘴角也放了,他大步走向善逸;善逸想逃,但男人挾著強烈的壓迫襲來,令他冷汗直流、雙腳也像被釘子釘住一般動彈不得。

宇髓天元走到善逸面前,接著迅速拉下外套的拉鍊並脫去甩到一邊,然後瞥了一眼少年的胸部,開始俐落的解著扣子。

當善逸回過神要阻止時,制服的鈕扣都開兩顆了,其實胸前那不規則的突起早就說明一切,但男人就是要故意這麼做,就是要讓少年無從辯解!

善逸驚慌的推著男人、扯著男人的手,眼見制服即將被解開,他慌得哭喊,但宇髓鐵了心要解開,對少年的叫喊毫無反應。

當男人解開最後一顆鈕扣並敞開時,映入眼簾的光景是他此生見過最色的。

潔白的肌膚透著紅,上頭有些細汗,鑲有寶石的護額覆在微微隆起的胸部上,灰白的布條、鑽白斑斕的寶石,都為少年的潮紅的肌膚增了色。

善逸想拉緊制服遮掩,男人卻將他的雙手抓住,那對赤瞳不再冰冷,反而變得更加豔紅,男人緊盯這少年的胸部,讓善逸羞恥至極,他紅著臉大喊。

「看夠了沒!」
「不夠,永遠都不夠。」

男人的眼眸彷彿有火在燒,這是少年被吻住前看到的最後一個畫面。



後來他們重新又穿戴整齊時宇髓問起:「你的內衣呢?」

「壞了啊!不然我幹嘛拿你的護額?」銀髮教師對少年腦袋的迴路感到奇怪,但又對對方的依賴感到愉悅,於是他問起自己最在意的事情。

「那外套……算了,你下次要借就找我,聽到嗎?」

「誰要……」

「你說什麼?」

「沒!沒事!」

「你要是再跟別人借,我見一次就幹你一次。」

男人又笑了,笑得善逸心底發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