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2 3 4 5 6 7 | 當我面對案主生命中的獨特經驗,或看見案主在生命困境中依然不放棄、努力存活而時,我經常會感動地問案主:「你是怎麼辦到的?」(猶如本章第四篇故事案例)當我問出這句話時,其實我已經在「暗示」著:案主是「有能力的」,不是嗎?當我把視框移動到人的「有」上去看見時,如此也幫助案主同時看見自己的「有」,不是嗎? 不只如此,當我們遇到酗酒案主,敘事治療師可能會問:「為什麼你沒有喝更多的酒,是什麼阻止了你?」這句話也在暗示著:案主在還沒讓自己喝死之前,他曾是「有能力」可以停下來的,不然他現在怎麼會出現在你面前呢?不是嗎? 敘事的外化語言更是經常叫案主傻眼,它深深地解構了案主所帶來的病理化觀點。當憂鬱症的案主來到我的面前時,我經常會問他們:「憂鬱是什麼時候來到你身上的?」注意,我不是說:「什麼時候開始,你變得憂鬱的?」而當我說:那個「憂鬱」,是什麼時候來到你身上的?此刻,「憂鬱」被擬人化了,彷彿它是我們生命中的不速之客,它不等於我,不是嗎? 153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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