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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被揪到自己意圖不軌的修葉蘭絲毫沒有半點愧疚,掙開了他的禁錮,又用手去挑逗人,感受到手裡握著的性器熱燙如鐵。 在沒有潤滑液的幫助下,擴張並不容易,金侍想了下,捏住了修葉蘭的下巴,手指點在他的唇上,用動作暗示他。 「不怕我咬斷你的手指啊?」 修葉蘭眨著眼睛,眼裡閃著戲謔的光,在張口含住前,先用舌尖慢條斯理地舔過他的指尖,故意發出了淫靡的唾液聲。 「咬下的瞬間我就會讓你的下顎脫臼……如果你想試試看嘴闔不起來的感覺,歡迎。」 完全不受威脅影響,金侍笑著回應,而修葉蘭就像是一拳揍在了棉花上,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張開嘴含住他的手指。 濕滑的舌尖如蛇般地纏繞在他的手指,對方刻意地縮著雙頰,模擬口交似地晃著腦袋,用著唾液攪動出咕啾咕啾的聲音。 而他的性器被金侍空出的一手握在手中套弄,高超的技巧讓他舒服地挺著腰,含著他的手指含糊地哼叫出聲。 看著金侍抽出手指,被弄得頭皮酥麻的修葉蘭不滿於他的停下,神情帶著一些欲求不滿的哀怨。 「……停下幹嘛?繼續啊。」 「等會有比這個更舒服的,別急嘛。」 「我不信,當下面舒服的話,你現在躺下啊。」 「我對我自己的技術很有信心,你只管叫就行了。」金侍彎著眼,愉快地調戲他,而被舔濕的手指則抵著他的穴口,壓著聲音要他放鬆。 金侍的自滿令修葉蘭深感荒謬,為了有機會看到他出糗的模樣,在這時他好意地配合,抬著腰、放鬆著自己,讓他進入。 成為了新生居民以後,他沒有心思去談戀愛或搞男女關係,因此對這個身體而言這是他的第一次,被進入的乾澀感讓他不適地皺著眉。 「痛?」 「不痛。」 「臉都白了啊。」 「關你什麼事?閉嘴做你的事吧。」 被瞪了一眼的金侍滿臉無辜,湊上去要吻他,卻被他偏著頭閃過,他也絲毫沒有不滿,就著這個位置親吻著他的側頸和耳尖。 注意力被他的動作轉移,伴隨著逐漸適應外物而放鬆的穴肉,金侍緩緩地抽送起手指,感受他肌膚微小的顫抖,尋找著他的敏感點。 「看來你很懂該怎麼和男人做啊?」 「嗯哼,一定比你懂得多。」 修葉蘭的挑釁對金侍而言不痛不癢,又過了一陣後,他感受到夾著他手指的軟肉猛地一顫,他愉悅地一勾手指,看著對方緊縮的瞳孔,輕笑出聲。 「喜歡嗎?」 「喜歡個頭……嗯啊……」 被人拿捏住軟肋的感覺並不好,但修葉蘭克制不住自己去追隨這逼人的快感,身體配合著他手指抽送的動作輕擺著,瞇著眼睛喘息。 被冷落又因為方才的疼痛而疲軟的性器重新硬起,在無人觸碰之下頂端泌出了濕黏的液體,被金侍用手指沾了些,壞心地塗抹在他的乳尖上。 「你的身體可比你誠實多了,梅花劍衛。」 「哼……少廢話了、啊……」 眉眼間含著的殺氣因為快感而被沖淡,取而代之的是泛起紅的眼尾和迷離的眼神,金侍垂著眼看著對方收起尖刺,迎合著他挺腰的性感模樣。 「好像還不夠軟……不過你既然這麼會忍耐,那麼一點疼也是可以接受的吧?」 金侍張著手指感受了下他能容納的大小,語氣中有著假惺惺地惋惜,令修葉蘭不屑地哼聲。 「忍不了就說啊,嗯?」 赤裸的足輕踩在了對方的下腹上,又用著小腿細嫩的肌膚蹭著他腿間的硬挺,修葉蘭即使沉醉於快感中,仍然沒忘記要嘲諷他。 「你這嘴,除了呻吟外好像吐不出什麼好聽話啊。」 金侍挑起眉,揪住了他的腳腕,把那不規矩的腳折到了對方的胸前,飽滿的頂端在他濕潤的穴口蹭了蹭,腰部一挺,撐開了他。 「嗯、」 性器的粗度和手指根本不能比,即使他很能忍耐疼痛,但這種被撕裂、被剖開的疼還是很陌生,他仰著脖頸喘息,脆弱的彷彿一折就斷。 「說句好聽的,就輕點弄你。」 聽著金侍的話,修葉蘭在疼痛中笑到眼都彎了,睫毛帶著不曉得是笑還是疼出來水光。 「不要臉的傢伙,」在金侍的目光中,修葉蘭瞇起了眼,嘴裡毫不留情地挑釁,「你有種就肏死我。」 這個人的辛辣程度還真是不容小覷──金侍在被刺激後不留餘地用力頂入,聽著修葉蘭吃痛的呼叫,笑得愉快極了。 「梅花劍衛,你真是迷人啊──」 「別說這種話噁心我了,快動啊。」 「遵命。」 金侍眨著眼,緊壓著他的腿彎,感受到含著他的穴肉因為疼痛而一抽一抽地顫,卻沒有任何心軟,大力地挺著腰往深處撞。 「哈啊、啊……嗯啊、動快點…嗯?」 下方的人雙眼疼出淚,卻像察覺不到疼似地露出興奮的笑意,緊抓著他的手臂配合著扭腰,艷紅的唇瓣張吐著說出勾引的話語。 「明天腰疼可不理你哦。」 「講得好像、啊…你明天還來探望我似的。」 「唔,是呢,把你弄得再狼狽也沒關係,反正明早也是輪到我顧你啊。」 金侍彎著眉眼,感覺到他的穴肉被自己撞得柔軟,體內也泌出濕液幫助潤滑,讓他進出的更加順利。 即使修葉蘭的嘴巴刻薄的很,但他的身體和眼神不會騙人,泛著淡粉的身體和那雙漸漸迷離的雙眼是他動情的徵兆。 「哈啊、啊……嗯、那邊……」 「嗯?怎麼樣?」 「快點動……!」 「哦……那你希望我怎麼動?輕點?重點?」 「你是不是想死──」 「誰先死還不好說呢。」 眨著眼睛,金侍調皮地一笑,掐著他的腰重重地往他的前列腺撞,數十下後,看著他的腰繃成彎月狀後落到了地上,穴肉抵死纏綿地吸吮著他。 他的後方先一步的抵達高潮,身體痙攣著顫動,修葉蘭張著嘴大口的喘息,被情慾沖刷後的模樣性感誘人。 金侍則沒留給他休息的空間,握著他的性器來回套弄,聽見他高傲表面裂了一道後傳出的崩潰叫聲,直到手心濕黏一片。 「親愛的梅花劍衛,死過一輪了沒?」 沾著精液的掌心故意地摸過了他的臉側,在他白淨的臉上和黑色的髮絲中留下了曖昧的白色,金侍愉悅地看著他高潮的模樣。 「混帳……」 「我帶給你快樂,你卻還罵我──啊啊,我的心好痛。」 看著金侍捧著心口矯揉造作的模樣,修葉蘭氣不打一處來,曲起腿趁人不注意時把人踹翻,俐落地跨坐在他的腰上,纖細的五指攏在金侍的脖子上。 「這姿勢……你想騎我啊?梅花劍衛。」 「我倒是想掐死你。」 「在掐死我之前,先讓我享受享受嘛。」 手掌輕輕地搧了下對方的臀後停留在上頭揉捏著飽滿的臀肉,再配上他話語中的含義,暗示的意味濃厚。 由下而上看著修葉蘭那張沾著精液、狼狽卻迷人的臉,那雙被欲望浸泡而惑人的雙眼注視著自己,金侍任由對方握著自己的脖子,不慌不忙地伸出手撫摸面前誘人的肌膚。 「那你……爽完就去死?」 按著喉管的手指鬆開,修葉蘭嘴上惡毒,身體卻聽從著欲望驅使,扶著金侍的胸口抬起臀,將對方尚未發洩過的性器吞入體內。 濕軟的後穴再次吃下他時已經不會難受了,相較之下被填滿而帶出的快感讓修葉蘭仰著脖頸,小巧的喉結滾動著,秀麗的眉毛皺在了一起,臉上揉雜著隱忍與歡快。 試著擺了幾下腰後,他很快地便找到了適合的角度與節奏,撐著對方的身體旁若無人地擺著腰。 「哈啊、嗯……嗯啊……」 他的視線始終沒有定在身下人的臉上,而是望著灑入房內的月光,覺得這一切荒謬的不可思議。 稱不上熟的金侍有事沒事來煩他,結果其實是想睡自己,然後他也同意了,在無人經過的深夜和他做愛。 這一切實在是可笑的很。 在快感之下他的情緒懶得多加隱藏,嘴角翹出了嘲諷的笑意,把人當性愛玩具使用時一點障礙和抱歉的心思也沒有。 「你很開心呀?」 金侍耐著性子享受著對方的主動,即使快感不如自己動的強烈,但勝在人實在漂亮的很,百看不厭。 他的指尖戳了下修葉蘭彎著唇笑而產生的酒窩,被他偏過頭咬了一口指尖也不生氣。 「嗯哼,想想就覺得有趣……嗯啊、」 「有趣?是指此時此刻嗎?」 「不然呢?難道有比這、哈啊……更荒謬的事情嗎?」 本來就還敏感著的軟肉不間斷地接受著刺激,修葉蘭瞇起了眼睛感覺到要不行,稍稍放緩了抬腰的動作,靠著和他談話轉移注意力。 「有,」金侍朝他眨了下眼,手掌順著對方的肌膚滑下,握住了他的腰,下身也跟著重重一挺,看著修葉蘭睜大眼睛的模樣,笑得開心極了:「大概就是梅花劍衛你想要出一口氣,卻還是又自己先到了這件事吧?」 話音才落下,原先就吸吮著性器的內壁猛地一顫,不規律地緊咬著它,裡頭淌出了濕熱的液體。 高潮時,修葉蘭的指尖在他的身上留下了一道血痕,金侍不顧他的不適期,用力地就著這個動作狠狠地向上頂著他。 體重和對方上頂的動作讓性器進得極深,修葉蘭的喉嚨溢出了破碎的呻吟,連回嘴的話都說不出口。 「啊、哈啊、混、嗯…啊啊…混帳……」 「你咬得好緊,說不定真的會被你殺了呢。」 金侍舔著唇,只覺得這樣子自己的自由度仍舊不大,索性把人提了起來,按倒在地上,從後頭托起他的腰重重地撞進去。 沒脫完全的衣服因為角度而掀起,露出了一截細腰,金侍便伸出手把衣服通通往上捲,一面限制著對方手的動作,一面欣賞他漂亮白皙的背。 他挑的位置可真好,月光落在背上時讓肌膚瑩白如玉,用力而繃出的蝴蝶骨性感勾人,金侍對這個姿勢滿意的不行。 但受制於人、跪趴在地的修葉蘭恐怕不這麼認為,那撞擊的力道幾乎要把他往前推,但扣著自己側腰的手掌用力到肌膚發疼,掐著自己往回撞,一前一後地撞到了極深的位置。 而這個姿勢讓他們的契合度來到了最高,粗硬的性器來來回回地磨過了他的敏感點──不,或者說他現在全身上下都敏感的不可思議──高潮像是不會停似的,一次又一次地淹沒了他。 「放、手…哈啊、啊……金侍、啊!你聾了、嗯啊…是吧?」 「聾了也不耽誤肏你,別緊張啊。」 金侍笑著用葷話回擊,看著他白皙的身體因為快感而顫抖,也因為熱度而浮上一層粉色,克制不住自己粗暴的動作,數次把人撞得趴倒在地,又被他撈起了腰配合。 「哈啊!夠、夠了……!」 「夠了?你可是晃著腰再配合我啊,小騙子。」 他話裡赤裸的調侃讓修葉蘭飽受冷落的性器抖了下後射出汩汩清液,爽得眼淚淌的滿臉都是,嚥不下的唾液也順著嘴角滑落在地,全身都舒服地冒著水。 掰過了他的下巴,力道估計大的在他的臉上會留下指痕吧──金侍看著他流淚失神的雙眼,用力地啃咬著他的唇,將所有的呻吟吞吃入腹。 「唔、嗯──!」 握著的腰又一陣陣地顫,金侍在他絞緊的穴中又深插了數十下,抵著他的後穴射在了深處。 沒了支撐的修葉蘭狼狽地趴倒在地,他大口大口的吸著氣,才在好一會兒翻過了身,扯著散落的衣物擋住了自己的身體。 剛才深陷慾望的金侍曉得自己對待他不算溫柔,只是沒想到居然讓人膝蓋都磨得有些破皮了,對此他湊了過去輕輕地對傷處吹氣。 「呼呼。」 「嘶…你幹嘛!」 修葉蘭瞪著眼睛,對眼前發完瘋後又變得腦子有問題的人沒給好臉色。 「你的膝蓋受傷了。」 「也不想想是誰害的──」 只鋪著簡單地墊的地板根本不適合用來做愛,但剛剛情慾上頭的兩人根本沒人會提出地點的不合理。 「是我,我帶你去沖洗?」 「你把自己淹死我的傷口會好得更快。」 「人沒辦法主動淹死自己的,手。」 握住修葉蘭遞出的手,金侍輕鬆地把明明身高和他差不多,卻輕得像紙片的人抱起,往深處的房間走。 「你是希望我動手?」 浴池被注滿了水,修葉蘭泡在裡頭,看著金侍跟著跨進來。 「那種事等會再說,過來,幫你清理。」 「不需要,現在再裝紳士也太遲了吧?你剛才不射進去就沒這堆問題。」 「是啊,所以我現在不是在補償你,給你一點甜頭嗎?現在的你用手指也能高潮吧。」 金侍簡直是個甩不開的無賴,修葉蘭僵著一張臉,感受到手指除了一面替他挖出裡頭的液體,一面刺激著自己還敏感的身體。 在擺脫不掉和難以置他於死地的情況下,修葉蘭能做的也只有在人的身上留下了發洩的痕跡,指痕、牙印、抓痕,洩恨完後還是只能任憑他的手指輕易地點燃他身體的快感,不費吹灰之力地讓他快樂的失去思考。 浴池裡的水被泡涼後又被注入新的熱水,來回幾次後,修葉蘭終於支撐不住,腦袋一歪地暈了過去。 - 沉睡魔法讓人一夜無夢,而修葉蘭眼睛一張,又見到了金侍。 「早安,睡得好嗎?我來替你送早餐唷。」 「……你有完沒完,睡也睡過了,一直出現幹嘛?」 「嗯?刷點好感度,說不定有下次啊。」 「你滾遠一點我最開心!東西放著快滾!」 修葉蘭皺起眉毛,插著腰對著結界外頭的金侍嚷嚷。 他身上的家居服估計是對方替他換上的,在中間暈過去以後又被施了沉睡魔法,修葉蘭根本沒空換上別身,只能穿著軟綿的衣服罵他,氣勢減少了不只一星半點。 交叉的衣領下他的脖子還留著昨夜的指痕,連下巴上都有不明顯的淺淺印子,而金侍則能看穿布料底下哪裡有自己的吻痕,哪裡有自己沒忍住掐出的瘀青。 看著他這般生氣而變得鮮活的模樣,金侍快樂地翹起唇,抬腳跨入結界之中。 「經過昨天的交流認識,我能判斷出你又說謊了──沒關係,我正巧也沒吃,進去一起吃頓早餐吧?」 「你餓死算了!」 「我等著你想到方法在這裡殺掉我呢,怎麼能餓死呢?」 「等會去給我叫珞侍過來,我一定要叫他革職你。」 「你現在的模樣國主陛下可是不會相信的喔──在他心目中,我可不是會闖入結界和被關押的對象一夜情的混帳呢。」 「你──!」 看著朝自己發怒的修葉蘭,金侍笑著用手帕擦拭掉對方唇角的醬汁,動作輕柔,眼裡則多了幾分之前沒有的溫柔。 「如果想要向人抱怨我、想找機會殺了我,就想盡辦法脫離控制吧,梅花劍衛。」 FIN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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