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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 Love You So You Love Me】

「太感謝了!那就拜託你了希歐。」

「沒關係,你先走吧。」

咖啡店已經關門了,女同事有重要約會頻頻看時鐘,恨不得手持抹布腳踩拖把的樣子實在讓人看不下去,反正餘下的雜務也不多了,希歐多爾便讓她先離開。

高跟鞋的聲音遠去後只剩下夜深無聲,希歐多爾擦著最後一張桌子,只消抹乾淨後把椅子倒掛上來便可以下班了。

想到下班這兩個字總是令人放鬆的,他輕輕哼起了不知名的旋律,反正店內無人。

他以為的。

「唔!?」忽然被人從後捂嘴,希歐多爾驚得一瞪眼,另一條強壯的手臂已經強行抱住他的身體,他上身動彈不得,一反應過來便是往後一踢。

「好兇啊,不過我喜歡。」身後那人把他壓上桌子,膝蓋頂進他腿間,高大的身形輕鬆地制住了他的反抗。

於是希歐多爾一口咬在對方的手上,那人一吃痛只得鬆了他的嘴。

「又是你!變態!放開我!」就是化灰了希歐多爾也認得這傢伙,一聽便分辨出來了,「你又發什麼瘋!」

「接你下班……」布林安特幾乎整個身子都壓到希歐多爾背上,雖然佔據著體型優勢,但希歐多爾要是認真掙扎起來也並不能小覷,「我很想你。」

「去死!」希歐多爾被堅硬的桌沿硌得生疼,布林安特太大力了。

冷不防下身一涼,皮帶這關已經被攻破,褲頭掉到了膝蓋,「給我住手!我不想……唔!」

布林安特握住了他的要害。對付希歐多爾的方法已經被他摸索出來了,最好便是把人直接拖下渾水,任他怎麼奮力都爬不出慾望的漩渦。

「上次不也很享受嗎?誠實點。」布林安特很不見外地套弄起手中的器物,身下很快便傳來不能自制的喘息,掙扎的動靜也漸漸沉寂。

「都怪你這個……人渣……」沒有男人可以抵禦最直接的快感,希歐多爾也不能,他咬著唇不願洩漏更多聲音,偶爾一聲壓不下的哼吟反而更加性感。

布林安特舔了舔唇,手掌全被男人興奮的前液濕了個徹底,順手便利用這滿手體液去拓開那條秘道,勉強足夠手指擠進那太過狹小的入口。

「疼……住手……」潤滑不足,希歐多爾糾起眉頭,原本被挑起來的慾望都難受得要萎蘼下去了。

「那你乖一點幫我。」布林安特摸出一管軟膏拋到桌子上,鬆開對方一隻手,「自己來。」

希歐多爾別過頭,拒絕碰那支潤滑。

「不要這麼倔嘛,希歐多爾。」布林安特在他耳尖上咬了一口,身下早已高漲的硬物頂進他腿間,逼使他感受這雄偉的尺寸,又在臀縫間蹭動,微微壓進穴口,頗具威嚇意味,嘴巴倒是放得挺軟的,「我是真心想讓你我都舒服的啊。」

「你混蛋……我才不要……」嘴很硬的希歐多爾則是微微顫抖著,是緊張的也是害怕的,那把肉刃他不是第一次見識,若然那人執意要硬來,他可能半條命就下去了。

貼在他身上的布林安特自然也感受到,到底還是心軟,也不想搞得血案現場似的,認命地把那管東西撈回來,親自給他上塗進身體裡。可服務就沒有那麼周到了,草草抹了一遍便了事,夾帶著些許不滿強硬地用力一捅,半根兇器便操進了穴口。

「呃--啊哈……」還是疼,希歐多爾悶哼一聲重新掙扎起來,卻離不開這牢牢的壓制,很快便在盡根沒入的刺激下不敢動彈。

太滿了,太疼了,身體被劈開的感覺太可怕了,他只能張著嘴喘氣。而更可怕的是,布林安特已經開始動了。肉壁被磨擦的觸感更是難以言喻,一整根粗壯的異物在穴內進進出出,鮮明得過份。

「等等、不……給我停啊變態……」希歐多爾被摁在桌邊上操,連腿也繃不直,想要合起來也無法做到,反而夾得更緊了。

布林安特被又緊又熱的甬道取悅得正爽,為了讓這傢伙老實一點,也只好騰出一隻手來幫小希歐助興。他只恨不得像狼狗一樣能長出結來,把自己的獵物死死卡住不給逃。

真不聽話。可是誰讓他喜歡。

希歐多爾老是不肯叫出來,這點比較可惜,不過他也不敢把手伸到這人口中,只怕手指都得被咬斷。唉,好兇。

作為代價,布林安特只好操得更狠了,狂風驟雨一般抽插,連穩重的四方桌都被搖得震動,就看看能不能從那人嘴裡操出一點聲音來。

卻沒想到前後夾擊對一向禁慾的人來說實在太超過了,前方是太過直白的快感,後方也竄起一陣陣綿密不歇的酥麻,四肢百骸神經過載,連氣都要喘不過來,津液從嘴角淌下來也不知道,眼前一片都是虛的。

布林安特摸到懷中的身體癱軟下來,估計是受不住射了,便緩下進攻速度,緊貼希歐多爾的背慢慢頂弄,好欣賞男人的喘息起伏。

本來總在掙扎的獵物的終於放棄抵抗,剛洩過的身體敏感得每一次抽插都過電般一慄動,隨著一下一下鮮明的撞擊含著哭腔呻吟出來,「啊……不……不要、嗚……」

人已經被征服乖了,可以隨意宰割了。

布林安特咧開一口白牙。

這真是獵人最豐盛的收穫。

「射了?明明就很浪很喜歡吧?」他把他的獵物狠狠釘在身下,白淨的臀尖被拍出一片緋色,反覆磨擦的穴口紅腫軟熟,毫無抵抗之力,可憐兮兮地被迫吞吃著可怕的巨柱。

哪怕希歐多爾再怎麼想要咬住聲音,泣鳴還是不時漏出。水氣模糊了他的眼睛,手臂被反剪背後死死拑制著,堆在膝彎處的衣料困住了雙腿,隨著撞擊無力的晃動,只有足尖輕蹭著地板。

相比獵物的狠狽,獵人就很游刃有餘了,衣裝整齊只拉開了褲鏈的布林安特操得正爽,嘖嘖道:「也太會夾了,是不是天天在想著給我插?裝給誰看呢。」

希歐多爾含著淚搖頭,下一秒便被強行搗碎,「啊」的叫了出來。

被話語一刺激,那熱情的小穴收縮得更厲害了,布林安特罵了一聲,用力得幾乎把人整個頂上桌子,死命地貫穿正拼命絞緊的穴口,較勁般暴力抽插。

「啊啊--」希歐多爾哪裡承受得住,像瀕死的天鵝般仰起脖子,在感受到身後的灌注同時也再一次飆上快感的顛峰。

……

「被我插射了?」布林安特一臉嘆為觀止。

希歐多爾一瞪。

一雙紅瞳本身便是凌厲的色彩,可惜浸在淚水之中大打折扣。

雖然全身累得要散架一般,簡直連開口罵人的力氣都欠奉,但他還是堅持自己爬起來整理好裝束,只是在看見桌子和地板時瞬間暴走了。

之前辛辛苦苦擦好的地方上印滿各種不可言喻的指紋和水漬,地上濺開難以啟齒的白色液體,無聲述說著剛剛激烈的戰況,非常一目瞭然。

「你這個混蛋給我擦乾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