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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巫謠非常有活力。」殤不患只能如此透露。 「⋯⋯很情色的殤,喜歡。」浪巫謠瞄了一眼殤不患,眼神深暗了不少。 「如果我能參一腳就好了⋯⋯」聆牙嘆氣,題目越來越奇怪,它都不知道要說什麼了。 「別鬧了,我看你先不要回答試試,說不定石門的問題是針對我跟巫謠。」殤不患提議。 「只好先這樣了。」聆牙點頭同意,緊接著下一道題目又出現了! 初夜的隔天一早,做的第一件事是? 「早安吻。」殤不患斬釘截鐵道。 「問昨晚舒不舒服?」浪巫謠老實的說,結果被殤不患瞪了一眼。 沒想到聆牙沒答題,石門卻繼續下一道問題:一周大約做幾次? 「呃、太多次(未遂)不好算⋯⋯」殤不患覺得額頭上的冷汗要冒出來了。 「⋯⋯夢中數千遍。」浪巫謠諱莫如深的說,引來殤不患一陣雞皮疙瘩。 石門又繼續問:理想是一周幾次?是怎麼樣的行房? 「當然是一次,能解決性慾就好!」殤不患非常實際,畢竟仇家太多,哪有太多閒情逸致縱慾,話一出口,就發現身旁的目光有點哀怨,只見浪巫謠深吸了一口氣,緩緩點頭:「殤說了算⋯⋯」 「自己最敏感的地方哪兒?對方最敏感的地方在哪?」聆牙幫忙唸出石門上的下一道題。 「我自己都不知道我哪裡敏感了,浪我也摸不出來啦!」殤不患臉上冒的汗只能用斗大來形容。 浪巫謠安慰的拍拍他,正經八百道:「殤的觸碰,都很有感覺;殤的敏感點很多,但這些我知道就好!」 「也不分享一下,阿浪真小氣……哎阿哎啊好啦!」聆牙看到他戴著義甲的手指放到弦上要教訓它,趕緊唸下一題轉移注意! 「你們看,問題又來了——對行房的對方,你有什麼想說的?是喜歡做呢還是討厭?」 浪巫謠:「殤的全部我都喜歡!」 「床上說就好,那還用說。怎麼可能不喜歡。」殤不患捂起臉來。 沒有讓他們緩衝的時間,下一道問題又出現了…… 平常是怎麼樣的情況下會想做? 「被浪撩的時候……」殤不患的聲音從指縫間擠出來。 「隨時都想做……殤為什麼遮臉?」浪巫謠要拉下他的手查看,不料被殤不患側身閃躲,轉移話題:「快看下一題!」 有想嘗試做做看的地點、時間、打扮嗎? 「只想看殤穿丁字褲。」 浪巫謠正經的說,引來殤不患的抗議,「你、你!丁字褲到底是什麼東西!總之已經試了太多地方……時間也不一定,繃帶裝吧?」 「以後殤會知道丁字褲,我們繼續。」浪巫謠一臉高深莫測。 兩人再度盯著石門上的文字:是在做之前還是之後沐浴? 「都有,不過有時候感覺來、來不及先洗就……」殤不患滿臉無奈,羞愧到又想遮臉,手就被浪巫謠抓住。 「都可以!邊洗就邊做了!」浪巫謠盯著他,明明沒表情,眼神卻亮得驚人。 殤不患感覺自己就像一塊肥肉被餓狼盯著,渾身不對勁,連忙喊道:「下一題出現了!」 在做的時候,兩人有約好什麼嗎? 「根本來不及約什麼……巫謠,手能放開了嗎?」殤不患覺得乾掉的汗又要重新冒出來了。 浪巫謠堅決搖頭,瞄了石門的問題隨口回道:「沒必要。」 「你們真的是……」聆牙覺得被閃得很嚴重,只好努力研究石門上新出現的字。 是在做之前還是之後感到不好意思? 「……」殤不患紅著臉,手沒辦法遮臉只好撇過頭。 「殤比較會不好意思。」浪巫謠代替他回答,看到殤不患的反應越發覺得心癢。 覺得自己技術如何?對方的技術好嗎? 「咳!越來越好了……」 「只要殤舒服就好。」 殤不患感覺浪巫謠的手覆上他的掌心,然後手指在上面滑啊滑的,覺得警鈴大響,急忙喊道:「到底還有幾道題啊!」 「不管有幾道,想出去還是認命繼續回答吧,」聆牙潑他冷水,「你們看!文字又出來了!」 在做的時候,最希望對方說什麼? 「再來做幾次!」浪巫謠望著殤不患眼中滿滿的期望,殤不患暗叫不好,只能故作無視,假裝認真的答題:「你覺得在做的時候還能思考這麼多嘛啊啊啊啊啊你什麼都沒聽到!」 彷彿永無止盡,石門上問題又冒出來了:在做的時候,對方是怎樣的表情? 「很熾熱……」 「都用手擋住不給我看……殤為什麼無視我?」浪巫謠十指扣緊殤不患的,讓他想縮回去都無法。 「你、你那麼大一個人我怎麼無視……乖,快看下一題……」 要是對方突然說不想做了,你會怎麼辦? 「尊重阿浪的意見吧?這種事情不能強求。」不過殤不患卻在心裡偷偷嘆氣,雖然自己不曾講過不想做,可面對熱情的浪卻常常被牽著鼻子走…… 「趕緊檢查殤有那裡不舒服。」浪巫謠順便把殤不患從頭到腳看了一遍。 「嗯?不是藉機做一輪嗎?」聆牙不假思索脫口而出,被浪巫謠瞪了一眼,連忙大叫:「啊啊啊啊啊,你們看!在做的時候,覺得什麼是最累人的?」 「怕被別人發現……」殤不患嘀咕。 「我們成親了。」耳力太好,浪巫謠聽到立刻面無表情強調。 「誰叫你都白天——快、快答題啦!」深怕又提起什麼回憶刺激伴侶,殤不患馬上改口。 「說服殤再來一次。」浪巫謠捏了捏交握的手抱怨。 「好了好了,繼續下一題!」 到目前為止,在哪裡做過最驚險刺激的一次? 「野外的草叢。」雖然都是未遂,不過殤不患實在不想再回憶了,看浪巫謠破天荒低頭苦思,他乾脆幫忙代答:「這傢伙應該沒有。」 還沒喘口氣,石門的問題又換了:最喜歡被吻哪裡跟吻哪裡? 浪巫謠:「脖子後面、臀部股溝。」 殤不患繼續假裝沒聽到後面的答案,「嘴唇吧,我喜歡吻浪的額頭。」 難得有一個比較簡單的問題,他答得特別快速,才剛鬆懈下來,石門又來了一題殤不患想砸門的問題:行房時,對方最愉悅在什麼時候? 「就……一直喊著巫謠的名字……」殤不患已經想找地方把自己埋起來了。 「手指插入的時候。」浪巫謠突然語出驚人! 「插頭髮啦!你閉嘴!」看到聆牙嘴巴動了動,殤不患搶先說道。 「殤唷~~幹嘛激動?我只是要提醒題目又出現了……」聆牙一臉無辜。 在做的時候,腦子裡都在想什麼? 「巫、巫謠的手指……」殤不患上一秒才對聆牙說得理直氣壯,下一秒就漏氣了。 「想要直接進入!」數不清的未遂形成一股怨念,浪巫謠說的十分堅定,緊盯殤不患一臉勢在必得。 殤不患嚇得想跑走,偏偏手被握住,只好努力想挽回頹勢,唸道:「問題又來了。」 一個晚上通常都做幾次?在做的時候,是自己脫衣服還是對方脫? 「都來不及反應了,哪知道次數啦!!!!!都是巫謠在脫我衣服!」如果不是因為門太厚,不然這道門應該會被殤不患毀掉數十遍。 「就像殤說的。」浪巫謠完全同意的點頭。 終於!石門不再出現問題,但也沒聽到開啟的動靜,夫夫互看一臉納悶,殤不患乾脆大膽的推看看,結果石門應聲而倒! 透過門望進去,不像出口,反而像極一間臥室,寬闊的石室裡,只放了一張石床。 然後他們看到倒塌在地上已成為一塊石板的門忽然又亮起,上面出現一道提示的文字: 知己知彼,百戰百勝,完成行房,即可開啟原出口。 頭昏腦脹的回完問題,卻等來最艱難的一道關卡,殤不患只想仰天長嘯,大罵自己為什麼會踩到機關! 「殤……」 浪巫謠把聆牙放下,朝他輕輕一喚,包含期待又似索求,惹得殤不患全身一陣激靈,連忙喊道:「等等等等、別激動!聆牙還在!我看再搜尋一下有沒有別的機關!」 他說著,馬上往石室裡面跑! 但已經忍到極限的傢伙哪聽得進去?不再給愛人僥倖逃脫的機會,快速追上,手一扯,把殤不患拉進懷裡,低頭就堵住他的嘴。 「嗚唔嗚嗚--」 殤不患被吻得氣喘吁吁,感覺一隻灼熱的手掌緩緩伸進領口貼上胸膛,瞬間他的身體僵硬起來。 浪巫謠在他的唇上磨蹭一會,沒有得到回應,突然一把放開他! 「殤……真的不能在這裡嗎?」 殤不患在浪巫謠眼中看到濃濃的失落感。 他突然覺得自己太窩囊了! 成親後一直沒做到最後,不正是因為自己不重慾,所以總是不太在乎? 但他完全忘了,親密關係是夫妻之間維持感情的重大基礎! 現在不做出不去,不正是上天給他們談情說愛的一個機會? 看看自己積極的伴侶,殤不患一股歉意油然而生,他不能再讓巫謠一個人努力了! 殤不患上前,捧住那張臉粗聲粗氣地:「照你喜歡的來做吧!別管我的喊停了……」 「好!」浪巫謠眼中一片狂喜,再度把唇覆上,抱住愛人後慢慢的把不患壓在石床上,溫柔的解開了不患身上所有的衣物。 殤不患眼角餘光發現身上的人衣服還穿得好好的,又想起剛剛答剝衣服題目時浪巫謠的回答,自己應該也要主動一點!所以開始幫忙解腰帶。 「這次讓我主動一點吧。」殤不患幫忙退去身上人的衣物後,自己也解開自身的衣帶。 自己的工作突然被搶走,浪巫謠只能呆呆盯著殤不患埋頭苦幹。 「你、你幹嘛一直盯著我?」殤不患被看得渾身不對勁,已經脫了精光,忍不住又拉過衣服稍微遮擋浪巫謠過於炙熱的目光。 從未看過主動迎接他的不患,讓巫謠感到很驚訝又興奮,「殤害羞的樣子……真可愛!」 說完把不患遮擋衣服的手移開,一把抱上去,不斷在他頸邊留下落雨般的輕吻,一邊喃道:「殤,你身體好熱……」 橘紅的髮梢不停來回掃過殤不患的皮膚,引得他一陣麻癢微微仰起脖子,後腦杓一下子撞到石床一角,忽觸動什麼機關,石床下一塊石磚開始移動露出一凹槽,兩人嚇了一跳探頭一看,凹槽內放了三樣東西。 浪巫謠好奇,手伸下去拿起裡面的瓶子跟一個球狀物,殤不患也捏起一塊薄如蟬翼的小袋子。 「這是什麼?」 殤不患扯了扯手上奇怪的小袋子,只有手指大小,材質卻伸縮自如,令他想起之前偽裝成凜雪鴉的頭套,一陣惡寒直接丟了開來。 浪巫謠也在研究手上的東西,不過是輕捏了一下球狀物,竟好似活物般劇烈抖動,一個沒抓穩東西飛了出去,連帶打翻另一手的瓶子,裡頭的液體全灑在殤不患腹部上。 「啊!」 冰冰涼涼的感覺使殤不患驚叫一聲,浪巫謠立刻道歉,趕緊幫忙擦拭,沒想到液體又黏又滑越弄越糟。 「哎,算了、算了。」只有觸感詭異,殤不患感覺液體並無害,發現浪巫謠一副很在意的模樣,明明自己手掌沾得都是卻只顧幫他清理,心一動,拉住浪巫謠的手指,含入自己嘴中,細細舔了起來。 「喝!」浪巫謠倒抽一口氣!愛人無意間的舉動,不啻是種巨大刺激! 此時此刻,想慢慢來的念頭已拋在腦後! 他瞬間化身為大野狼終於對殤不患就地正法! 這天自家小浪浪不只去拜訪殤不患從未給人去過的小房間,還因為太胖卡了好久,讓殤不患在他背上抓了好幾道五線譜。 浪巫謠去了好幾趟還待了好久,甚至趁累趴在石床上的殤不患閉目養神時大膽偷親人家的臀縫! 「殤以後再多主動一點吧!」 饜足的浪巫謠一把將重量壓到休息中的愛人身上,對著人家頸子又啃又咬,咕噥的下了評論。 「再說……」殤不患悶聲悶氣道,也不念他是第一次做全套,居然不手下留情,頭一次有不想理他的衝動。 他不想理,人家可又蠢蠢欲動了,殤不患感覺浪巫謠又開始對他上下其手,然後一句話飄進他耳中: 「再來一次好嗎?」 「……」 他們還要不要出去啊!不患開始覺得頭疼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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