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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字轉蛋/來點奧運項目之外的運動吧 (04)



眼前的景物彷彿被浸在水底,順著水波蕩漾成朦朧色塊,就算試圖定睛去看,混雜在其中的白光也刺的他頭疼。席爾不由得想起了剛到地面上時映入眼中的世界,什麼都看不太真切,卻又處處是未知的驚奇。

然而相較於當時進入了新環境的不安與感動,此刻充盈在他心中的僅有非常不妙的預感。冒險團的生活讓他磨練出了不凡的第六感,再艱險的任務往往也能全身而退,而在意識尚未完全清晰的此刻,試圖移動手腳卻發現無法隨心所欲的動作,席爾便停了下來,改以聽覺捕捉目前的情況。

周遭鬧哄哄的,落在耳裡難以掌控距離。席爾猜測自己應該是在某個密閉的空間內,甚至不是修整好的房間,吵雜的聲音碰撞在不規則的牆面上,散亂出不等的回音。他免強能辨識出幾種特殊語言,通用語倒是清晰的多,席爾只能從中捕捉到幾個單詞,並試圖從中弄清楚自己的處境。

身體還有些使不上力,但意識已經足夠清晰,席爾大略掌握了現狀,他正身處會場,然而並非當初他們預計潛入的稀有品拍賣會,而是比那還早幾天舉辦的奴隸拍賣。當初會挑著那個日子預先偵查,就是料定當天參與賓客更加複雜,各種需求與慾望交纏在一起,警備也會變得較為鬆散,正適合他潛入。

然而潛入的前題就是不能被抓住,從這點來看,他這次的任務是完全失敗了。

「時間差不多了,幫這位客人準備下。」

「抱歉了,其實我對卓爾沒什麼偏見,可你也知道的,開價高的總是比較有說話權,而你又剛好符合他們的條件。」

席爾認出那是仲介人的聲音,在他來得及想明白所謂的條件之前,已經被人從地上撈起。扛著他的人有著健壯的臂肌,席爾皺起眉頭,他想那是個獸人,隱隱飄著野獸的臭味證實了這一點。

這樣下去一定會變成無法挽回的事態,十分清楚這一點的他趁著對方沒有防備時雙手一撐,同時腳蹬上了獸人的臂膀,打算順著力道將自己拋向空中。他的確成功了,然而他卻也錯估了自己的體力,尚未完全恢復過來的席爾根本不是獸人的對手,席爾輕鬆就被制伏,纖細的脖頸被套上沉重的項圈,那東西似乎是由特殊金屬構成,當扣上的那一刻,他發現自己醞釀中的魔法一口氣消失無蹤,甚至連自身的魔力都無法感知。

當他還錯愕於身上的變化時,獸人已經一把拽過鐵鍊,與項圈相連的鍊子讓他不得不踉蹌前行,腳步不穩的席爾只能匆匆瞥過周遭環境,那裡多的是和他處境相同的人,無論是精靈還是人類,甚至連少見的魔裔都被拘束著,像是牲口般被人驅趕。

奴隸拍賣大抵都是這樣的光景,席爾並未感到震驚,現在的他更需要擔憂的是自己的處境,昏暗的走道盡頭是廣大的半圓形空間,集中於舞台的光線讓席爾反射性抬手想遮擋,卻在下一秒被拽至身後束縛,粗糙的麻繩捆得很緊,完全奪去了他的行動力。

「啊?那個是卓爾?我記得目錄上沒有這個吧?」

「所以是臨時添加的商品?」

視線模糊不清,但周遭的竊竊私語依舊一字不漏的傳進了他耳中。卓爾作為在地下生活的種族,幾乎不會出現在地表,作為商品的確具有其稀有性,會引起這般討論並不稀奇。

「感謝諸位貴賓的熱情參與,今日的商品已經全數銷售一空,至於現在——」

「少廢話,還有一件商品吧?快點開始競標啊!」

「對啊對啊!我早就想把卓爾添加到收藏品裡了!」

「什麼收藏品,你們一定要嚐嚐卓爾的滋味,我之前搞到一個,幾乎什麼都能玩。」

台下的氣氛隨著討論越發高漲,席爾仔細看去,發現幾乎無法辨認出任何人。相較於台上的明亮,台下幾乎沒有光源,就算藉由他卓越的夜視力觀察,除了大約的形體之外就只能看到覆於賓客臉上的華麗面具。

至於與他一同站在台上的主持人,則是帶著平穩的微笑,直到場內的氣氛被吵得更為熱烈時,才緩緩舉起右手。她的舉動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喧鬧聲逐漸平穩了下來,當周遭一點聲音也沒有時,女性魔裔才緩緩開口。

「如諸位所言,眼前的精靈的確是居住於地底的卓爾精靈,這個特殊的膚色和瞳色就是證明,不過很遺憾的,他並不是這次拍賣的商品。」

台下的人又鼓譟了起來,這次主持人並未等待,而是以更高的聲音壓過了喧鬧。

「而且這可不是普通的卓爾,他是個冒險者,比一般的卓爾擁有更矯健的身軀與更好的體力。」女性憐愛地摩娑過他的側臉,銳利的甲緣搔刮著他的皮膚,隨後語調一轉,「不過這傢伙所屬的團隊啊,企圖盜取拍賣會的內部情報喔,不過多虧了警備單位的運作,我們成功抓到這隻偷腥的貓,各位貴賓的身分是一點也沒有洩漏出去。」

和事實不符的宣言讓席爾一下子矇了,他們的確打算盜取拍賣會的資料,但針對的是拍賣會的擁有者,賓客的身分他們根本不打算探究。

然而僅只是這樣一點差異,就足以讓會場沸騰到差點失控,而席爾也一下子明白了其中的關節。如果只是針對個人,影響十分有限,但若將台下的賓客牽連進去,那就不是這麼簡單能解決的了。

所以那女人才會這麼說,就為了讓他利於所有人的對立面,群情激憤下,席爾都產生了種要被生撕了的錯覺。

他不由自主地退了一步,卻撞上了身後的獸人,肩膀被寬大的手掌拿住,一點閃躲的空間也沒有。

「請冷靜下來!按照往例,這樣的人都會被暗暗處理掉,但各位也知道卓爾的特殊性,既擁有精靈的纖細外貌,又與慾望相伴,是不可多得的好奴隸,因此BOSS決定,要將這名卓爾培養成拍賣會的公用性奴。」

甜美的嗓音訴說著可怕的事,席爾臉上沒有表現出太多情緒,心裡卻早已亂成一團。但他的無論表情是否有變化,主持人只是繼續著手上的工作。

「請各位稍安勿躁,只要今天有購買商品的貴賓都能享用卓爾的服務,在那之前,請先觀賞BOSS特地為大家準的表演。」

女性讓出了位子,寬大的舞台上只剩下他與體格高壯的獸人。作為接下來的主角,席爾能感覺到所有視線聚焦在他身上,那讓習慣隱藏自己的他難以適應。然而受制於人的他根本無處可躲,更糟的是,如同主持人宣言的那般,他身上的衣服被人一層層剝去,直到只剩下下身唯一一件遮蔽物為止。

相較於其他精靈,席爾的體態的確顯得更為結實,這與他在冒險團的生活脫不了關係,與此同時,他依舊保持了精靈慣有的淡漠與疏離的氣質。

他實在性子太冷,就算有幾個特別有勇氣的生物願意接近他,也會被他臉上能刮下三尺霜的陰沉表情嚇走,團長就惋惜的說過,如果他能將對團員的溫度稍微分給其他人的話,追求者肯定是大排長龍。

而那些人肯定想不到,他們所愛慕的卓爾精靈正被人束縛在台上,在一干陌生人面前被迫接受獸人的玩弄。連接著項圈的鎖鏈被獸人掛在高處,長度維持在他必須努力踮起腳尖,否則便會窒息的程度,而那也導致他腿部的肌肉繃緊,呈現出格外美麗的線條。

像是被帶上舞台的所有商品一樣,他被迫展示著自己身上的每個角落。獸人用下流的言詞形容著他的身體,以往隱藏在衣著下的部位被如此注視,席爾只覺得噁心,就算被隔著底褲直接搓揉性器,那處依舊一點精神也沒有。

「看樣子客人有點害羞,不過沒關係,正好嘗試一下我們新開發出的商品。」

大量的液體被傾倒在他身上,順著胸腹一路流向腿根,液體有著油脂般的潤滑感,在獸人的掌下被細細塗抹到他身上的每個角落,又迅速被皮膚吸收。難以理解的熱意遲了片刻後湧上,壓抑的喘息聲從喉間溢出,就算咬緊牙關也無濟於事。席爾覺得自己彷彿正在融化,受到光線干擾的視覺早已朦朧,但他依舊感覺的到膠著在他身上的視線,穿透過皮膚,貪婪啃噬他的血肉。

他想自己會被吃乾抹淨,什麼都不剩。

預感得到了證實,代替幾乎無力站穩的他,站在後方的獸人將他整個人抱起,粗糙的手卡著他的膝窩向兩旁拉開,席爾的下身仍然被遮蓋,但那處已經被液體浸的濕透,與精靈相稱的秀氣陰莖將薄薄的布料頂出了明顯的形狀,與幾分鐘前萎靡的姿態大不相同。

哪怕並沒有親自嘗試過這類東西,席爾也從過往積累的知識中明白,被塗抹在身上的大約是能誘發性欲的藥品。相較於其他卓爾,他的確對於這塊並不怎麼熱衷,除了偶爾的自我排解之外,席爾可說是沒有任何搬的上檯面的性經驗。

那也導致他對眼下的狀況完全不知該如何處理,隨著時間過去,體內的躁動便越發強烈,而更多的液體正被抹上他的身體,哪裡都沒遺漏,連指縫間都被細細塗抹上。圍在他身邊的人似乎變得更多了,席爾無法確定,腦袋暈呼呼的,身上各處像是隨時都被愛撫著,就連獸人的鼻息噴在他身上都能誘發一陣顫慄。

「不……不要了……」

當察覺到底褲被拉開,股間那生澀的部位因為被抹上油滑的液體而逐漸變的鬆軟時,席爾忍不住吐露了拒絕的言詞,然而他的喃喃並沒有被任何人聽見,就算聽見了大概也不會有人理會,取而代之的是更多的液體順著闖入後穴的指頭被抹進他的體內,讓腸道中所有得以觸及的地方都塗上了催情的藥劑。

變得潮濕而柔軟的小孔逐漸能承受更多的侵犯,擠進身體的手指已經變成了四根,正一邊拉扯著脆弱的括約肌一邊揉按內部。那藥或許也有麻痺的作用在,至少初次被侵犯的地方並沒有產生相應的疼痛與不適,甚至因為藥劑的作用而產生了如融化般的愉悅感,緊緊夾住手指的穴口也隨著他急而淺的呼吸發顫。

「你看起來像個迫不及待想讓人強姦屁眼的婊子。」

獸人低俗的話語盤踞在他腦中,席爾花了一小段時間才理解了對方口中的意思,藥劑已經麻痺了他的思維,他最大的反抗也不過是試圖閉緊雙腿,然而虛軟的肢體在獸人手中根本使不上力,只能維持著屈辱的姿勢,任由快感的火焰在體內燃燒。

黑色的皮膚讓人看不出來席爾現在究竟承受著多難熬的高溫,他粗喘著氣,模模糊糊地發覺就連獸人身上的毛皮貼在身上都讓他覺得舒適不已,然而遠低於體溫的物件卻也不全然是給他的救贖,粗糙的纖維磨蹭著太過敏感的皮膚,席爾微張著嘴,不自覺地發出難耐的哼哼,卻又在意識到那聲音是多麼令人羞恥時硬是閉上了嘴。

然而就像是連這點尊嚴也不願留給他那般,挖弄著腸道的手指就在這時輾過了他體內敏感的那點,席爾渾身一緊,綿長的鼻音流瀉而出。這回刺激來的猝不及防,席爾甚至沒來的及做出反應,飽含春意的呻吟便已迴盪在寬廣的空間內,進了所有人的耳朵。

「真騷,客人都被你叫硬了,再賣力點,等下那些雞巴都是你的。」

「不——哈啊……才不、嗚……」

他越是想拒絕,在他體內肆虐的手便越是殘忍的對準要命的那一處,而且還偏偏看準他張口的時刻,讓席爾就算想抑制住呻吟也做不到。而在他身下動作的哥布林已經將整隻手插進了他的後穴,哪怕是體型偏小的物種,被打樁似的幹著也讓人吃不消,何況那隻哥布林總用拳頭壓著前列腺擦過,又重重撞上盡頭的軟肉,帶來的衝擊讓他甚至誤以為自己連內臟都跟著挨揍。

大量的液體被擠出,油油滑滑的沾滿了他的股間,抽插間帶出的響亮水音也讓他不知如何是好,就算想摀起耳朵也因為雙手被束縛在身後而無能為力。更糟的是,他發現哥布林還打算將另一隻手一起擠進他的身體裡,他能感覺到緊繃的穴口被按壓,指頭試探地想找出縫隙進入。

「……住、手……要壞了……」

「這可是為你好,弄鬆一點,等下你的小屁眼才不會直接被捅爆了。」

哥布林露出了猥瑣的笑容,埋在他體內的手左右晃動,間或模仿性交那般抽插,像是將他的腸道當成了個肉袋子,殘忍的四處抓捏。

哪怕有藥劑輔助,席爾一時之間仍然無法適應這樣粗暴的動作,他渾身緊繃,控制不住地彎起身子。然而這只讓事情變得更糟,項圈勾住了他的頸子,呼吸扼死在喉頭間,只有腹部無助地痙攣。

這樣的狀況只持續了幾秒,至少他並沒有因為缺氧而失去意識,獸人將他抬高了些,以防止他真的把自己勒到窒息。重獲氧氣的席爾大口喘著氣,腦中的嗡鳴片刻之後才緩和下來,接著才從闖入耳中的嘲笑聲中察覺到自己的失態,讓他忍不住難堪地別過頭。

「在這麼多人面前失禁是第一次吧,不要緊,你很快就會習慣的。」

「不過老是管不住這個小東西也不是辦法,我看還是用那個吧。」

哥布林說著他不能理解的話,然而不懷好意的眼神早已說明了一切,隨後使用在他身上的東西也證明了他的預感。粗糙的指腹往他的鈴口磨蹭了幾下,亂糟糟的液體流了出來,略為起了反應的陰莖卻在接下來的動作中又軟了下去。

「痛、唔——那裡、不行……」

被壓開的尿道口伸入了細管,那怕是柔軟的質料,管子上也塗滿了充作潤滑用的藥劑,脆弱的尿道被持續摩擦仍讓他痛的顫抖。而細管末端連著的是一個針筒,裡面灌滿不明物質,隨後那些東西也被擠進了他的尿道中,甚至灌滿了剛排空的膀胱。

「別害怕,這對身體沒害處的,只是些水果泥罷了。」

臨時被叫上台幫忙的主持人友善的看著他,臉上始終維持著標準的笑容,就連將一坨如綠色果凍般的史萊姆放上他的下腹時,臉色也沒有絲毫變動。冰涼的觸感字下腹一路延伸到跨間,濕黏的感覺讓人不適,可對於過高的體溫卻帶來了些微舒緩的作用,讓席爾忍不住發出了輕輕的哼聲。

然而這種感覺在史萊姆包覆住他的陰莖後也消失無蹤,進食的本能讓嗅到食物氣味的史萊姆開始往尿道中鑽入,比細管所帶來的更為強烈的擴張感讓他有種下身被撕裂的錯覺,席爾發出了斷斷續續的哀鳴,然而在場的人並不會因為他的痛苦而手下留情,他的後穴在充足的擴張之後,將要迎接的是獸人粗大的陰莖。

猙獰醜惡的肉柱在他的跨間磨蹭,席爾甚至能透過史萊姆半透明的身體看見,幾乎有他小腿粗的柱身在兩腿間反覆出現又消失。他看不見自己後穴的狀況,但想插入這種程度的東西怎麼想都是天方夜譚。

「不要、現在……不行……」

「不管什麼時候都不可能行吧,看你那小屁眼。」獸人的言詞讓台上台下都笑了出來,「不過本來就打算幹壞你的,所以應該沒差吧。」

隨後他被抬起,相較於一開始已經變的鬆軟不少的穴口被抵住,過於粗大的龜頭進入時,席爾將自己的唇瓣咬出血才不至於當場昏厥。在這種時候,史萊姆仍舊探索著尿道中的食物,而獸人則是放鬆了手上的力道,讓他的體重一點一點將陰莖吃進體內。

他以為不可能的事正在逐漸成為現實,濕軟的穴口被撐大到極限,在大量的藥劑的幫助下,疼痛轉變成難以形容的刺激。過於龐大的質量帶來的是彷彿要從內側被撐壞的錯覺,而推擠著腸壁的粗大肉柱更是輕而易舉地輾壓過體內的敏感點,在不斷深入的同時持續折磨著那處。

在發現掙扎只會讓自己更難受之後,席爾只能不知所措地僵直身子,被捅開的後穴連帶收縮,緊緊箍住體內的柱體。腸肉顫抖著拒絕更進一步的入侵,然而僅靠著相連的部位支撐,哪怕他繃緊全身的肌肉抵抗,仍能感覺到獸人的陰莖不斷往深處滑入。

席爾小口小口的喘著氣,不知道會被侵犯到多深的地方所造成的恐懼,與極限擴張所帶來的倒錯快感迅速消耗著他的體力,舞台下幹死他的呼聲如浪潮般一聲高過一聲,顛的他頭暈腦脹,而在這時,獸人嘶啞的聲音再度自頭上降落。

「很辛苦的樣子呢……不如幫你一把吧?」

滿滿戲謔意味的嗓音讓席爾瞬間產生了不好的預感,然而對於獸人接下來的動作他仍是一點阻止的辦法也沒有。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他的腰被往下按去,兩人的肉體重重撞在一塊,他的臀肉緊貼著獸人的胯下,粗硬的毛髮刮著穴口,刺痛與麻癢的感覺搔著他的神經,席爾的眼前一片白光,連腳趾都繃起,陰莖抽動了幾下,卻因為史萊姆的緣故什麼都沒能射出。

不等他恢復過來,獸人便粗暴地操幹起來。席爾被頂的幾乎飛起,卻又脫離不了體內那根粗大的凶器,獸人甚至雙手圈著他的腰,像是自慰套那般使用著他的身體。

他被釘在陰莖上反覆上下晃動,彷彿連腦袋都要被幹糊了,被抹進體內的藥劑讓他的穴口被幹開後變得通行無阻,濕滑的腸道甚至像是歡迎獸人的侵犯般,糾纏吸吮著體內的異物,而被無數次輾壓的敏感處累積了過量的快感,但無論是尿道還是膀胱皆被堵住,讓射精成了不可能實現的願望。

儘管什麼都沒能射出來,席爾仍然一遍遍體驗著過分激烈的高潮,他渾身顫抖,卻又不時地僵直,偶爾被幹地狠時甚至無法控制地四肢抽搐。他的身下已經累積了一小灘液體,腸道中被打成泡沫的液體在抽插間被帶出,噴濺在前方的地上,史萊姆卻阻斷了宣洩的通路,無論被幹了幾百幾千下都沒能解脫,唯有忍耐過度的陰莖越發腫脹,澎起的龜頭漲成了艷紅色,渴望射精而撐開的尿道口甚至讓史萊姆得以侵入到更深的地方。

但就連這樣的疼痛都成了另類的快感源頭,席爾的腦中除了射精與連綿不斷的高潮之外再無其他,他甚至以為自己會就這麼崩潰,低聲下氣地懇求,然而他吐出口的僅有不成句的呻吟,介於嘶吼與啜泣間的聲音讓人寒毛直豎,卻也恰到好處的點燃了施虐者的慾望。

「想射精的話,就努力把裡面的東西排出來吧。」

就在這時,一旁的哥布林伸手按了按他充盈的下腹,引的席爾又是一陣哆嗦。

「反正也尿過了,根本沒什麼好害羞的,客人們可等著你表演噴泉呢。」

「不、不啊——」

虛弱的拒絕根本無法違抗從外側推擠著膀胱的手,獸人又在這時將陰莖抵著腸肉狠狠幹入,兩端同時傳來的刺激讓席爾終於再也無法忍受,彎著腰將體內的東西一股腦洩出。自膀胱湧出的衝力將史萊姆一併推開,固體在尿道中流動的感覺讓人頭皮發麻,迴異於射精,連綿不斷的快感被永久刻進了席爾的腦中。





後日談



那是個平凡無奇的日子,沉重的項圈依舊套在他的頸子上,隨著身後的撞擊緩緩擺盪。席爾的臉埋在屈起的臂彎間,沉默地拒絕回應對方口中吐出的羞辱言詞,只有在深處的腸肉被操弄時發出幾聲模糊不清的嗚咽。

他數不清在被抓之後過去了多少日子,一開始還能按照拍賣會舉行的日期勉強推算,隨後席爾卻發現那並沒有意義。救援並沒有來,他的生活一成不變,除了張開腿給人幹之外似乎也沒什麼好做的。那些人已經不再給他用藥了,或者說,席爾已經不再需要那些,曾經青澀的身體在頻繁的性愛中成熟,綻放出卓爾應有的模樣,他的腸肉在來回摩擦中熟練地絞緊,像是對肆虐的異物戀戀不捨。

數不清的抽插之後,龍人在他體內留下大量精液,並且饜足的將沾滿體液的陰莖往他的臀肉上蹭了幾下。而他紅腫外翻的穴口顫抖著吐出了濃稠的黃白液體,早在這之前他已經被許多人使用過,腸道中積滿了各種種族的精液,平坦的腹部甚至有些變形。

然而就像過往每個日子一樣,在精液完全排出之前,大號肛塞便擠進了他的後穴,迫使液體留在他體內。席爾接著被從地上拽起,腹部與頸部的不適感讓他發出了呻吟,但又立刻抿住了唇,硬是撐住了不知有何用處的尊嚴,今天大概就到這裡了,意識到這一點讓席爾隱隱鬆了口氣。

按照往例,他會被帶去清洗後扔進籠子裡看管,但今天那些人並沒有這麼做,他被強灌了藥水,銬住四肢後推進了另一個看上去更大更堅固的籠子裡,隨即一塊黑布自上方壟下,遮蔽了視野的同時他也在藥的作用下失去意識。

在那之後他是被路面的顛簸弄醒的,他猜測自己正在馬車上,耳邊能聽見有規律的馬蹄聲。席爾並未告知會被帶去何處,但那似乎也是理所當然,他自嘲的彎起嘴角,在那個連生命都能被估價的地方,他也不過是一件附帶的贈品,連商品都稱不上。

從飢餓程度和長時間未改變姿勢導致的肌肉酸痛感來判斷,他應該睡上幾天了,乾渴的感覺糾纏著緩緩復甦的感官,席爾試著發出聲音提醒駕車的人,他嘶啞的嗓音卻完全淹沒在外頭的鳥鳴聲中。

鳥鳴。如此嘹亮的聲音應當只會出現在森林中,席爾閉上眼感受了下,泥土潮濕腐敗的氣味頓時竄入鼻腔。於是他確信自己已經離開原先的鎮上,卻依舊無法片別自己的位置,直到再熟悉不過的語言在外頭響起。

外頭大概有兩名卓爾,一男一女,其中女性的地位顯然高些,這在卓爾的母系社會中並不少見,他無法從中得到太多線索,只能沉下氣來安靜的聽了一會,臉上的表情卻是越來越錯愕。

所有事情都是套好的,從一開始的工作開始,都是為了讓他走到這一步處處設下的陷阱。他不敢想像自己待著的冒險團究竟有沒有牽涉其中,可他又想起過去那個涉入人口販賣的團長,哪怕那個冒險團早已解散,席爾仍舊無法判斷事情是什麼時候開始往他不能理解的方向發展的。

所有人看上去都毫無惡意,卻同時又滿是心機。

厭煩的感覺油然而生,他所不屑的卓爾的價值觀,即便脫離了卓爾社會仍然存在著,像是永遠甩不掉的瘡巴,緊緊攀附在他身上。

對話不知道何時中斷了,當他意識到這一點時,厚重的布簾同時被揭開,與刺眼光芒一同探進的是一張陌生的臉孔。席爾瞇起眼睛,從衣著來判斷,那人大約是僕從身分,與站在後方的女性華貴的裝束有著天壤之別。

而那名女性他也是見過的,是某個勢力龐大的貴族家族中的主母,雖然不過是遠遠望見過幾次,席爾卻從未忘記過那張臉。

畢竟是導致他的家族滅族的元凶,哪怕事情早已事過境遷,他也決定隱姓埋名活下去,席爾依舊會不經意想起那個用鮮血、驚懼與哭號填滿的夜晚。他幾乎是反射性地將手探向腰側,開闔的手指卻撈了空——他的武裝早已被解除。

「真不錯,在那種地方待了一年還有這種眼神……現在是叫維斯特吧?」女性靠了過來,收攏手上的扇子挑起他的下巴,「你都不知道,發現你還活著的時候我有多擔心,要是那件事被揭發的話,就算是我也不能輕易擺平……不過都結束了。」

——如果無法證明,就從未發生過。卓爾社會所信奉的準則。

就因為他是唯一一個活下來的目擊證人,所以被視為威脅、被算計、被糟蹋。席爾突然有種疲倦至極的感覺,明明他已經退讓了,一度離開了卓爾的社會,將仇恨小心翼翼地收攏,甚至捨棄了原先的身分,但那依舊不夠,在對方的眼裡,他依舊是根刺,非得拗斷,非得挫骨揚灰不可。

「別擔心,我不會殺你,那樣的結局未免太無趣了……我已經替你準備好最適合你的舞台了。聽說你在外頭款待了不少客人,那換成同族應該也沒問題吧?」

木製扇骨滑進了他的腿間,帶著惡意頂弄依舊紅腫的後穴,爾後一點一點擠入,就像他經歷的每一場摧殘一樣。

就像他往後的每一個日子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