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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門被鎖上,將外界徹底隔絕的密室裡,似乎只有影片錄下的對話和場景聲。但若仔細聆聽,就會聽到零星、輕柔的喘息和布料細碎的磨擦夾雜其中。

地下室內一片昏暗,惟獨電視機射出的光譜不斷變化,忽明忽滅,像一道極光照亮了沙發前方。沙發上只坐著個人,銀白頭髮在陰暗的環境中特別顯眼,藍色的眼睛吸收了熒幕的人造光,落在眼底閃得城府更深。他的右手隨意地撐住臉,而另一邊手卻在有一下沒一下、像輕撫甚麼寵物似地掃。

男人的愛貓,就捲縮在他大腿側。

雖然像撒嬌的貓,但確實是一個說不上玲瓏嬌小的大男孩。曬成小麥的皮膚一看就知道是個好動愛往外跑的少年,但此刻,還未完全擺脫嬰兒肥的臉上佈滿了細密的汗珠,眼角兩道暗痕下方一片坨紅,平素愛笑的嘴巴不時吐出抑制不住的氣喘、喉嚨底不時震出嬌聲。

少年的雙眼努力地追蹤電視畫面的郁動,但暗金色的虹膜,早已被快要溢出的潮水浸潤溶成了蜜,在閃爍的光影間碧波蕩漾。短袖下筋肌分明的手,像撈住救生圈一樣緊緊環住被關上主要功能的黑熊咒骸,五指間或不自覺地抓緊黑色細絨,在熊臉上扯出幾條深坑。

每到那時候,就會看到他似撒嬌又似難耐般磨蹭男人大腿,又抬起原來埋在黑熊頭頂的腦袋,往男人的居家圓領恤上求饒一樣輕擦。

但他偶爾被刺激出來的震顫,只換來男人安慰的愛撫,修長的五指散漫地滑過裸露在外的肌膚,所到之處毛孔舒服得擴張,反而令少年顫慄不已,抵不住衝口而出的低吟。

「唔嗯⋯⋯」

那可憐兮兮、像幼貓輕啼一樣的喊聲,終於換來了男人的垂憐。

「我們約好要一起看完電影呢⋯⋯片還是悠仁選的。」他抬手,姆指擦過媚紅的眼尾,畫出一道濕潤的痕跡。「乖。」

「先生⋯⋯」悠仁翻了翻身,舒展一直捲縮著抵禦腹下刺激的腰,靈蛇一樣纏上男人身側。「好難受⋯⋯」

討好示弱的姿態,卻冷不防男人一把抓住結實的臀肉擠壓,連帶體內一直震個不停的橢圓形無機物頂上腸內敏感的肉粒。少年已被不慍不火的刺激煎熬了個多小時的身體哪裡受得了這樣的突襲,腰一下子就軟下來,無力滑回男人懷內,腹腔不受控一波一波微微抽搐,大張的唇瓣間連聲音都吐不出來,只餘氣息空扯聲帶的氣音。

他還被勒在內褲中的陰莖漲得發痛、但沒有男人更多的刺激,只能徘徊在要射不射的邊緣來來回回,濕透的布料黏住更是難受,一個微動都會貼著擦過敏感的頂端,囊袋也被壓得過熱。

「哈、哈啊⋯⋯嗯。先、先生⋯⋯」

眼前就是男人拱起的褲襠,明明已經頂得像小山般,男人的臉上卻沒有一絲動搖。

悠仁明白,先生一點兒都不打算放水。情慾由他賜予,收攏抒張,釋放與否,權力都在男人手心,沒有商榷的餘地。

不看完電影怕是不行了。

在這之前,他只得抱緊黑熊,捲縮在先生來回不斷愛撫的手心底下,努力抵抗體內一波又一波的情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