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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杖悠仁在某天開始養成了習慣。
早上起來,高中生就先喝一杯五百CC的溫水,冬夏不改,床頭常備裝滿水的保溫瓶。這個習性讓人錯覺彷彿在與八十歲老人共寢,五条悟不只一次拿這個開玩笑,虎杖悠仁放下杯子,露出那種傻小狗似的憨厚笑容。
「家入醫生說這樣對身體好。」
「不就是水。」
「還是有放一點東西進去啦,」虎杖悠仁說:「放點檸檬喝起來比較有味道……」
男孩子鑽回棉被裡,喝過水的嘴唇又軟又濕,引得五条悟去親他,確實是檸檬味。喜歡甜食的男人有一條拒絕酸苦辣鹹的舌頭,他皺著眉頭繼續親了下去。
「老師今天不出任務嗎……」
「因為悠仁很早起,還有兩個小時。」
「嗯。」
聽到這句話,虎杖悠仁就懂了,他溫順地伏下去,手法熟練的解開老師褲頭。
根部覆蓋著白色毛髮的器官曝露出來,五条悟的體溫向來偏低,對他來說,虎杖悠仁的口腔高熱柔嫩,被水滋潤過的嘴唇跟舌頭纏上來,高中生知道他喜歡的方式,吞得很深,收縮不已的喉嚨夾得人很舒服。
虎杖悠仁在吃上從不挑剔,仰著頭去啣,絕對稱不上美味的東西被含進嘴裡,鼓著臉頰的樣子像幼鳥吞食。
「呼…嗯……」
含得眼淚汪汪的,虎杖悠仁平時一直給人堅強的印象,只有五条悟知道這小孩上了床水多得很,汗水順著吞嚥顫動的喉嚨往下流,滑過飽滿的乳溝。
「好色。」完全勃起了,五条悟扶著虎杖悠仁的後腦,把陰莖從他嘴裡抽出來,在柔軟的臉頰上擦拭口水。
「嗚、」虎杖悠仁要去含,被阻止了,男人要他躺下。
折騰了一個晚上的床鋪又開始搖晃,被褥吸飽了體液與汗水,過了一夜開始散發出腥鹹的味道,虎杖悠仁咬著枕頭,發出模糊曖昧的呻吟。
五条悟的手指陷進肉裡,多虧昨晚的使用,被侵入的部分還很濕潤,省了擴張的麻煩。
「抬高一點哦,悠仁。」
言聽計從的乖小狗把腰抬了起來,屁股主動往五条悟身下貼,畢竟是沒什麼經驗,身體又敏感,虎杖悠仁吃進大半根就撐不住了。蜜色的腰無力地軟下去,連帶著兩條肉感的大腿也往下墜,吃進去的東西又滑了出來。
男人惡趣味地笑了,大發慈悲接過主動權,腹中被緩慢填滿的感覺逼得虎杖悠仁哭出聲來,男人沒有好心到等他適應,五条悟還伸手去按他的肚子,「悠仁,說說頂到哪裡了?怎麼哭成這樣。」
虎杖悠仁臉紅得快要滴血,胸膛激烈起伏,壞心眼的大人明知故問。一直頂著那個要命的地方不輕不重地磨,一邊伸手揉捏飽滿的胸乳跟腹部,五条悟身形勁瘦,肌肉偏硬,不像虎杖悠仁那樣,一掐就很容易留下痕跡。
五条悟享受了一下猥褻良家少年的趣味,過了會又開始弄,他一手壓著虎杖悠仁肩膀,一手撐在床上,用刁鑽的角度往裡面插。高中生無力逃跑,只能任憑男人肆意對待身體,虎杖悠仁的身體比心靈結實很多,當五条悟用力操他的時候,男孩子只是發抖,但悶在嘴唇裡的聲音已經悽慘得讓人覺得不妙。
幸好宿舍隔音很好,不然五条悟早就不知要被通報幾次。虎杖悠仁在痛楚與快感交迫中射了出來,肚子上除了累累吻痕外又多了一塊精斑,五条悟沒有停手。在高潮後仍然激烈地抽動陽具。
虎杖悠仁胯間的東西形狀飽滿,在東方尺寸中是值得一誇的類型。沒怎麼用過的肉紅色前端顫顫吐著乳白精水。五条悟吻了這個高潮後暈暈沉沉的學生,在他的腰後放了兩個枕頭,虎杖悠仁哭得睫毛都沾黏成束,身體還是乖巧地躺了上去。
「嗯—嗚—老師……」
使用過度的地方叫囂著痠痛,虎杖悠仁把滑落下去的上衣重新捲起來,兩枚乳頭被擰、被吸,變得又紅又腫,寶石一樣鑲嵌在豐厚的胸膛上。
「悠仁會產奶嗎?」
怎麼可能……虎杖悠仁嘟噥,男人的嘴貼在胸口上,舌葉舔舐牙印的感覺很癢。五条悟是那種對豐滿胸部有濃烈興趣的男人,虎杖悠仁的乳肉被推攏,集中擠出一道淺淺的溝。
「如果悠仁是女孩子,就能插進去了。」
屁股裡的東西好像變硬了,老師又在做什麼色情的妄想啊。虎杖悠仁想開口說幾句,可是只發得出一些破碎的呻吟聲,滿腦子黃色廢料的大人一邊動著腰,一邊跟他分享那些不可能發生的事情。
比如說虎杖悠仁要是個女孩子——啊肯定是個D罩杯以上的孩子,就能做悠仁做不到的事情了。
被干得神魂顛倒的高中生拼命搖頭,羞恥心跟情慾把他的脖子都燒紅了,虎杖悠仁感覺男人的手在他肚子上揉捏,「女孩子的話,這裡面就有子宮了哦。」
女孩子會有很多麻煩吧,每個月那麼幾天,也很脆弱,好像不能這樣……
虎杖悠仁趴在床單上,感覺到體內被留下了黏膩的東西,五条悟撫摸著他的頭,蜻蜓點水一樣親他的嘴唇。
「這樣子做,悠仁會懷孕的吧?」
「我又不是女孩子。」虎杖悠仁說道:「別開這種玩笑啊。」
五条悟聳聳肩:誰知道呢,搞不好六眼還有這種特異功能呢。
會有嗎。
高中生獨自躺在新換過的床單上,五条悟出任務去了,虎杖悠仁又睡了一下,醒來時感覺冰涼的東西流出來,弄濕了他的睡褲。
老師很喜歡留在裡面啊。拖著痠痛的身體坐起來,他拿紙巾擦拭大腿,重新換了一條褲子:「我真的會懷孕嗎……」
咒靈跟人類都能生孩子了,誰知道六眼會不會自備某些特異功能?
虎杖悠仁越想越不安,上網一查,發現世道上有太多關於男性生子的揣測文章,他看了幾篇,一臉發白地關掉,拿起保溫瓶大口灌水。
當晚五条悟回來,一如以往先爬虎杖悠仁的床,高中生洗好澡香噴噴的,寬鬆睡衣底下露出還沒消退的痕跡。
「悠仁,我今天想—」
「老師!」虎杖悠仁連忙抓住那雙直接要掀被窩的手:「我也有想讓老師做的事!」
「嗯、在床上主動的悠仁我不討厭喔。」
高中生躊躇再三,小心翼翼開口,希望老師戴套…可以嗎?
五条悟一瞬間露出了危險的表情,害羞地低著頭的虎杖悠仁沒有注意到,從床頭櫃裡翻出一個小盒子,「我今天去買的!啊,我不知道尺寸合不……」
高中生對六眼是否有特異功能一事耿耿於懷。他向來行動力很強,今天自己去買保險套,結帳時還抓了一大堆糖果零食遮掩,殊不知店員見過許多世面,表情冷淡地一件件掃描商品。
「我不要用。」
對虎杖悠仁獻祭了羞恥心買回來的東西,五条悟不為所動,就算尺寸正確也沒用,草莓口味也沒用…我自己戴又嚐不到味道——啊。
「為什麼是我用!」虎杖悠仁抵死不從。
小老虎的掙扎對最強咒術師來說起不了什麼大用,五条悟取下眼罩,把學生雙腕綑在了一起。
「是悠仁說這個草莓味很有名的,我想嚐嚐看。」
虎杖悠仁一輩子沒學過什麼難聽話,翻來覆去也就憋出過分無恥,罵得更狠五条悟也未必動容。男人輕車熟路地脫掉他的睡褲,手握住了還沒有反應過來的男性器官。
早上已經射過兩次,昨天晚上更是被榨到一滴不剩,五条悟草草套弄幾下,發現沒有想像中的容易。
他蘸著套子上的潤滑液,先給虎杖悠仁屁股擴張,由於被開發得很好,高中生用後面更加容易興奮起來,虎杖悠仁彎著腰,試圖把肚子藏起來。
「勃起了。」五条悟一看便知。
肢體自由的虎杖悠仁也沒在近身戰中討過好,現在雙手被綁,五条悟拿捏起來更容易了,男人給他戴套,還拿出了——那個是——虎杖悠仁渾身發抖。
太過分了…太過分了…老師!
五条悟打開開關,高中生就發出夾雜啜泣的哀鳴,他活到十幾歲都沒體驗過那種感覺,身後入口也傳來熟悉的侵犯感,前後兩方的快感讓虎杖悠仁雙目渙散。
「中等頻率就這麼厲害了嗎?」男人一手扶著萬惡的玩具,一手扶著虎杖悠仁的腰。為了躲避它虎杖悠仁一昧往後躲,變相地是自己往五条悟東西上坐。
虎杖悠仁被欺負得很狠,他猜想五条悟今天大概過得不順心,反倒心疼起對方來。
五条悟可說是徹底放開手腳,隔天都做好了挨寶貝學生罵的準備——最強咒術師掀開被子,倒抽涼氣的樣子彷彿他不是那個製造出痕跡的王八東西。虎杖悠仁拖著破破爛爛的身體爬起來喝水,從上而下看著跪在床邊的男人。
「不要緊,」他抓過床單把身體包起來,安慰沮喪的白毛大貓:「老師不喜歡戴套也沒關係,我不會給老師添麻煩的…….」
嗚啊悠仁真好。五条悟感動地去吻乖學生,檸檬味嚐起來都是甜的。
五条悟的好心情維持了很久,被偏愛的人與咒術師都有恃無恐,招搖過街的最強咒術師出了任務,擦破點皮跑去找家入硝子療傷。
「沒治好的話悠仁會難過的~」
「能請你不要浪費醫療資源嗎?」她說,拿酒精棉擦拭破皮:「我可是有很多事要忙的。」
女醫生動作間飄散熟悉香味,五条悟鼻尖抽動,從她口袋裡翻出一個小瓶子。
「妳也信那套喝水包治百病的傻療法?」
「什麼療法?」硝子敲了他腦袋一記:「這是現在最流行的避孕藥,我拿來研究一下成分。」
「……哈?」
五条悟怔怔望著瓶子,又湊近鼻尖一聞,這香味絕不可能認錯。他把瓶子塞回家入口袋,破皮的傷口不疼了,男人站起來慢慢往外走。
床頭還擺著那個飄散檸檬味的熱水瓶,高中生在翻一本咒靈大全,看著時鐘說老師比想像中回來得早啊。
「……悠仁。」
他聲線壓得很低,尾音又可怕又柔和。
「那是避孕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