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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KAI唱妹妹背著洋娃娃,於是我把自己的坑節選拿出來分享下:

冯小姐插嘴道,“一层楼有一间原仓库,现在改成客房了,不过只有一扇天窗而且很高,我想除非有梯子不然不可能从那出来,这间房间,可以吧?” “那就决定是那了。龟龟,一会帮忙把穆玲草小姐的行李搬到那边去。”“好的小姐。”

讨论就暂时这么结束了。我和扶雅宁小姐去穆小姐的房间检查她带的药剂。结果自然是一无所获,但是我发现了另一样东西,那是另一张纸条,写着不一样的诗:

妹妹背着洋娃娃 走到花园去看樱花
娃娃哭了叫妈妈
树上的小鸟在笑哈哈
娃娃啊娃娃 为什么哭呢
是不是想起了妈妈的话
娃娃啊娃娃 不要再哭啦
有什么心事就对我说吧
从前我也有个家
还有亲爱的爸爸妈妈
有天爸爸喝醉了
拣起了斧头走向妈妈
爸爸啊爸爸 砍了很多下
红色的血啊染红了墙
妈妈的头啊 滚到床底下
她的眼睛啊 还望着我呢
爸爸 妈妈 为什么呀 为什么呀
然后啊爸爸 叫我帮帮他
我们把妈妈埋在树下
然后啊爸爸 举起斧头了
剥开我的皮做成了娃娃。

这首诗让我毛骨悚然,我拿起它,夹在我的笔记本里,走出了房间。

2、
晚上10点,我们准备各自回去睡觉。冯小姐说,仓库房门的门锁钥匙是新换的,所以只有一把,而且只能从外面打开。今晚将由她来保管钥匙。因此我们很放心的回去睡了。

我回到房间,仔细读这两首诗,但是完全没有头绪,隐隐约约觉得和事件有什么联系。想着想着不知不觉半夜了,我爬上床陷入了梦境。

第二天上午我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吵醒,打开门一看原来是冯小姐。我问道:“出什么事了?” 冯小姐答道:“托你的福,穆小姐也死了。”

我不由得感到一阵天旋地转,赶忙披上衣服,冲到一楼。仓库门大开着,是早上冯小姐打开的。仓库的墙角放着一把椅子,上面跪着一个女人,不,应该说是“曾经是女人”的人的尸体,穿着昨天穆玲草小姐的大红旗袍,旗袍上被血染得一片片黑色,墙上地板上也溅了很多血。她就这么跪着,身体和双手被反剪着绑在椅背上,身上伤痕累累,到处是翻开的伤口,简直就像被斧头劈过。颈部以上,空空荡荡。穆玲草小姐的头,不见了。

看着这样的惨状,就算是目睹过很多凶杀现场的我也不禁有种下跪作呕的冲动。我哆哆嗦嗦掏出笔记本,拿出纸条。。。果然,死状正如诗中所写,我的对手,是一个模仿杀人魔!这一次,是完全的密室杀人。整个房间只有天窗开着,然而天窗也是只能由内向外打开,凶手不可能从外面进入。再加上现场的惨状,这样的凶案现场不发出巨大的呼救惨叫声是不可能的,这间古堡除了地板非常静音以外,房间并不是隔音的,如果大声呼救,我们都会听得见。我过去捏了捏尸体,还是比较柔软,死亡并没有太久。壁炉还在哔哔啵啵的生着火,温暖着这个房间。我看了看表,是上午10点。窗外的暴风雪仿佛更加猛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