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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古魯瓦爾多把威廉召來辦公室，一雙赤眸看著威廉。「庫魯托，你沒有話說嗎？」

威廉不明所以。「少爺指的是什麼事？」

「你對我隱藏的事。」古魯瓦爾多繼續問。

隱藏的事...是，確實有這麼一件...但這種事，他要如何說出口...

「不打算說嗎？什麼時候的事。」

「......」面對那雙赤眸，威廉沒有說的打算，翡翠眸子由最初的閃避逐漸平靜。

就這麼，對視了數分鐘，威廉低估了他家少爺，威廉天真地以為如此消耗時間能讓少爺放棄，無奈逼問似的目光，饒是沉穩如他，亦得敗下陣把隱藏的心思掏出。

終於，還是藏不住了……
無奈亦參著幾分的…輕鬆？
對著那雙赤色雙眼，威廉緩緩開口，同時觀察著對方的反應。
「…確實如此。實是難以啟齒，只能對您隱瞞，天真地以為您永遠不會知道，只是這齷齪的心思終是難逃您的眼。一直對您抱持不敬的心思，我…深感抱歉…」
威廉努力拿捏，盡可能掌握分際，尋找適當而不失禮的言詞，舉止盡量得體，不失儀態。

古魯瓦爾多靜靜聽著，白皙端正的面孔依舊毫無波瀾，一雙赤眸甚至眨動也沒有，威廉以為他的心上人是不是睜著眼睛睡著了。

面對毫無反應的古魯瓦爾多，威廉單膝下跪，低下頭：「一切，遵照您的處分。」

靜謐的空間，彼此的心跳被放大幾倍。

前方的人終於開口。「...我問的是我的貓頭鷹標本。」

「………」威廉維持跪姿，多想假裝沒來過這間辦公室…尷尬二字已不足表示此時的心情。

隨即話鋒一轉，古魯瓦爾多眸子輕瞇，冷漠神色依舊，不過多了幾分玩味。

「卻聽到了意外的答案。」

托著頭，緩緩吐出幾個字，然後手一揮。「你的心思，我無法左右。去忙你的吧。」
「對了，貓頭鷹，你得弄回來。」

意外的回覆，只是威廉尚不及喜悅便得離開。

“你的心思我無法左右”雖然早就不抱期望，但...這算是...默許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