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2 3 4 5 6 7 8 9 10 11 12 13 14 15 16 17 18 19 20 21 22 23 24 25 26 27 28 29 30 31 32 33 34 35 36 37 38 39 40 41 42 43 44 45 46 47 48 49 50 51 52 53 | Stephen 於午後 2 點進入史塔克大樓的起居室時出乎意料見到 Tony 正窩在沙發床上小憩,左手搭在額頭上、眉頭末梢緊蹙。Elise,玲瓏剔透的蝶影此刻靜靜停在 Tony 衣襟綻放著微微的湛藍色光芒。 空氣寧靜,光線溫柔。 Stephen 腳步極輕地走近並喚來 Elise 讓牠停在自己掌心。魔浮斗篷安靜地待在他肩膀上只輕輕晃動末端,像在打招呼,也像是壓抑住想撲向 Tony 的衝動。下一刻 Stephen 舉掌在 Elise 周身召喚出一層曼陀羅,細緻的橘紅線條迅速交織籠罩其身。 魔法啟動,畫面如潑墨般自 Stephen 的腦海中緩緩浮現—— Tony 於研究室對 Elise 低語的畫面; Tony 伸指讓 Elise 停靠時眼神的軟化; 那句:「你今天有替那個法師帶什麼話來嗎?」的語氣; 還有:「別讓他太累。」——像在對自己說。 Stephen 望著這些片段片語沉默良久。光芒退散,Elise 輕輕飛起、消失,像交付完任務的報告員。魔浮斗篷整個過程都未發一語(當然它也不會說話),以尾端在 Stephen 背後拂了一下傳達一種「我已經是一條成熟的斗篷」的情緒。 FRIDAY 此時以內部頻道語氣平靜地補了一句: 「他最近的平均作息延後了 1.6 小時,您剛剛的出現讓心律回穩。」 Stephen 沒有回話,僅看了 Tony 一眼。Tony 還在睡,而眉頭舒展了些。Stephen 安靜坐下輕撫摸著 Tony 的後腦杓,直到 Tony 無意識地翻了個身、像在尋找什麼依靠——Stephen 才讓斗篷「自己」蓋在 Tony 身上。 ------ 傍晚時分 Tony 從沙發床醒來第一件事是皺著眉聞了一下空氣, 「……等一下,這不是合成香精,是真的有人在——」 他走過客廳、轉進開放式廚房。 Stephen 正背對著他站在料理台前動作俐落地處理著鍋裡的醬汁,旁邊放著兩人份的義大利麵麵條與煎好的雞胸肉。廚房燈光讓他看起來不像法師,像個…有點太安靜的料理節目主持人。 Tony 半張著嘴看他幾秒才開口: 「你什麼時候學會煮飯的?你不是靠冥想填飽肚子的嗎?」 Stephen沒回頭,只淡淡說: 「我可不是天天吃空靈三明治。你要是再多講兩句,今天就換你煮。」 Tony 自動閉嘴三秒,還是忍不住。 「這看起來太像真的晚餐了…你是不是偷跑去上一門『給魔法師的簡易家常菜』之類的課程?」 Stephen終於轉頭,語氣平穩,但嘴角明顯壓不住。 「不是所有人都像你一樣把廚房當裝飾品。冰箱裡那包雞胸肉已經快過期了,你再不煮就只剩 FRIDAY 能吃。」 Tony 看向天花板:「我可以接受讓 AI 吃過期雞肉,但不能接受我自己吃。」 FRIDAY 冷靜道:「我目前尚未配備消化系統,也無需攝取蛋白質,謝謝您的體貼,BOSS。」 Stephen:「你看,就連 FRIDAY 都嫌你多嘴。」 Tony 擺擺手走過去靠在料理台邊,望著 Stephen 熟練地擺盤「……你很久沒在這裡煮飯了。」 Stephen 動作稍停、低頭輕聲道:「我只是想多留一點時間。」 Tony 沒說話,只是輕輕呼了一口氣,伸手從旁邊拿出料理夾開始不怎麼熟練地夾起義大利麵。魔浮斗篷此刻正懶洋洋披掛在客廳一角的專屬位置上,對這場對話顯然已見怪不怪,只偶爾晃一下披角表示自己還在線上。 |
Direct link: https://paste.plurk.com/show/Al6ydtAHtQ6X7fa1Ylr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