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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自決定以後要一起加入大家的基礎練習,但是眼前的問題還是沒有解決,我深吸了一口氣,整個人跨坐到步夢身上,剛剛搶不贏應該是因為姿勢不好發力,所以我豁了出去,單手撐著身子不讓步夢逃走,另一隻手則從被子邊緣試圖鑽進去。 「唔……侑醬,不要進來……好難受……」 剛剛離得比較遠還沒發現,現在坐上來之後,步夢的味道或許是因為體溫升高的緣故,甜甜的香氣特別濃郁,從鼻腔竄入腦海,讓我瞬間失去了思考能力,雙腿之間還能感受到步夢的掙扎,被汗水沾濕、雙頰微紅的步夢,在我下面輕聲呻吟著,雖然聲音有些沙啞,但步夢的聲音果然好好聽阿,還想聽更多應該很正常吧? 搖搖頭,把雜亂的思緒試圖趕出大腦,我提醒自己步夢現在正在受苦,為了步夢好,我不能再拖下去了,於是我把手伸向步夢最敏感的腰部,攻擊弱點在趁機把衣服脫掉好了。 『碰!』「嗚诶?!」 好痛! 突然之間我的後腦勺受到了重擊,回過頭,雫醬舉著被雪菜醬冰凍的毛巾,警戒的瞪著我,半秒後我才發現自己的動作或許有些令人懷疑,於是我迅速起身,向還舉著毛巾對著我的雫醬解釋清楚我的意圖,所幸雫醬在聽完之後終於放下了凶器,重新對我展開笑顏,有些抱歉的說。 「抱歉,侑前輩,我不該懷疑你的,腦袋還好嗎?」 「我沒事,比起這個,步夢那邊比較緊急,不能再讓她穿著那麼濕的衣服了。」 「那這邊先交給我好了,侑前輩你在的話,步夢姊絕對不可能乖乖脫衣服的,前輩你要不要先去廚房處理食材呢?」 雫醬的笑容超有說服力的,於是我點點頭。 「那就麻煩你了,雫醬,記得要用毛巾擦乾後,在幫步夢換上乾爽的衣服喔。」 「前輩放心,這點常識我還是明白的,你快點先離開吧。」 為了讓步夢快點換上乾爽的衣服,我乾脆的離開步夢的房間,而踏進廚房的那一刻,我才突然懷疑起剛剛雫醬試圖跟我換工作的意圖。 「侑桑,你來啦,幫我嘗嘗這次的成果如何?」 看著洗碗槽裡一片狼藉,還有正在電磁爐上咕嚕咕嚕冒泡的紫色液體,我把手中的食材袋子握得更緊了。 「雪菜醬,你自己有嘗過了嗎?」 「還沒有,剛要試味道,侑桑你就進來了。」雪菜醬一臉苦惱,「剛剛幾鍋都被雫趁我不注意的時候倒掉了,好不容易才剩下這一鍋。」 可惡,我這雙腿,走這麼快趕著投胎啊? 「這個啊,我覺得,诶?雪菜醬,門口好像有人在敲門呢,你有聽到嗎?」 「诶?那我去看看。」 趁著雪菜醬去門口確認我的假想客人,我立刻把那鍋全部倒進洗碗槽中,雖然有點對不起中川家的下水道,但是我的胃不允許我在這種非常時刻展現過度的同情。 可是最大的難關還是沒有解決,我沒有自信能在雪菜醬回到廚房之前做好稀飯,畢竟我可不是彼方前輩,步夢也不在,連雫醬都救不回來雪菜醬的料理了,我怎麼可能有辦法? 在我猶豫的時候,雪菜醬回來了,她帶著笑容跟我說應該是我聽錯了,隨後便疑惑自己剛剛的成品去哪了。 「啊,剛剛雫醬進來倒掉了,我沒來得及阻止她。」 算是剛剛對於那個後輩把我丟下來一個人打魔王的復仇,我乾脆的把責任都推到雫醬身上,雪菜醬看起來也信了,她嘆了一口氣,看起來真的非常苦惱。 「怎麼辦,沒有剩下任何食材了……」 我剛剛把那袋東西藏起來了,只要穩住雪菜醬,應該就還有希望。 「侑醬,步夢現在很痛苦,可是我卻無能為力。」雪菜醬握緊了拳頭,看起來很不甘心,「我想要做些甚麼,卻不知道該怎麼做才好,真的十分讓人挫敗啊。」 雪菜醬懊惱的眼眶紅了,對於雪菜醬來說,她現在腦中認為能幫上步夢最快的方式,就是煮一頓營養的給步夢吃,所以她才會一直待在廚房,就算用光家裡所有的食材也不肯放棄,因為做些甚麼,比起甚麼都不做才能好過些,或許雪菜醬不願待在現在的步夢身邊,就是因為不想要只是單純的看著步夢受苦自己卻甚麼都做不到吧。 讀懂了雪菜醬的心思後,我也不忍心要她離開廚房了,雫醬會不會也是基於同樣的原因,才會無法狠下心趕走雪菜醬呢? 當然,這還是不足以讓我原諒她把我一個人丟在這裡這件事。 「雪菜醬,我能明白你的心情。」不忍心看到雪菜醬露出這樣自責的表情,我朝她微笑著道,「不過,有些事情是急不得的,雪菜醬你也十分明白的不是嗎?從步夢昨晚不舒服到現在,雪菜醬你是不是都沒有休息呢?」 「因為步夢看起來很難受……」 「如果步夢知道姊姊因為她而搞壞了自己的身體,她一定會更自責的,」我拍了拍雪菜醬的肩膀,「雪菜醬,你先去睡一覺吧,這裡就交給我,不用擔心的。」 「可是……」 「沒有可是,管理大家的身體狀況是我的工作,現在我判定雪菜醬需要休息,所以雪菜醬你去好好睡一覺,沒有商量的餘地。」 我把雪菜醬往她的房間推去,雪菜醬看起來也是真的累了,打了個哈欠沒有再堅持下去,只是要求我一個小時後必須來叫醒她,我嘴上應下了要求,但實際上如何就得看我煮飯的速度了。 而在經過步夢房間的時候,我理所當然的想再看看步夢的狀況,輕輕推開門,卻看到雫醬一臉凝重的握著步夢的手,害我緊張了起來,小聲的問雫醬步夢的體溫不會又升高了吧? 「不用擔心,侑前輩,姊姊感覺起來應該好一點了。」雫醬笑得很勉強,我才注意到她眼角的淚水,她應該也跟雪菜醬一樣,半個晚上沒有睡好了,「我只是,突然覺得很無助。」 雫醬壓低聲音,語氣十分徬徨。 「因為家人被病魔折磨,所以因此向不存在的神明祈禱,在演出類似角色的時候,我總是會很痛苦,因為那會一直讓我想起媽媽。」 她看了看躺在床上的步夢,才繼續說。 「無法與重要的人一起搏鬥,承受著可能會失去對方的恐懼,卻必須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讓其他人安心,雖然想要與她一起分擔痛楚,卻一點方法也沒有,唯一能做的就只有向自己並不相信的殘酷的神祈禱,這樣複雜的情感,我以為自己再也沒有機會體驗到了。」 我想起了雫醬以前的故事,不禁有些心疼。 「對於現在所感受到的痛楚,我卻反而有那麼一點開心,大概是因為,這些痛苦能讓我深刻的感受到了所擁有的羈絆。」雫醬嘴角微微上揚,但還是緊皺著眉頭,「一定是因為步夢姊對我很重要的緣故,我才會這麼難過,可是,比起感受到這些,我果然還是希望姊姊可以快點好起來。」 面對雫醬的自白,我感到很開心,會對我說這些就是代表了雫醬把我當作了可以信任的對象,別看雫醬對誰都微笑著很溫和的樣子,要讓這個後輩敞開心房展現自己,那可不是件容易的事啊,所以真的很開心啊。 面對這樣的雫醬,我真的沒有辦法把心裡話說出口,只能看著雫醬把步夢的手握得更緊。 「姊姊,請不要丟下我一個人。」 快要忍不住了,可是就算粗線條如我,也無法在這個場合把這句話說出口。 但是啊,雫醬,我真的覺得,步夢的感冒絕對沒有嚴重到這個地步。 不忍心把入戲太深的後輩拉出來,而且我知道步夢一定很想聽到這些話,畢竟步夢一直以來都很想要跟雫醬關係變得更好,等明天我再把這些告訴步夢好了,她應該會超級開心的。 不過看步夢的狀態也是穩定下來了,因此,我也趕她去睡一覺,而趁著兩人去休息的時候,我回到廚房,把我剛剛藏起來的食材取出,準備給這三姊妹做一頓營養的飯,菜單我早就想好了,生病的話肯定就是做這些了。 但為什麼,剛醒過來的雫醬看起來超級生氣的樣子呢? 「侑前輩,請問你做了什麼要給步夢姊吃呢?」 「壽喜燒牛肉蓋飯變體的稀飯版本?」 我手中還握著剛分離好蛋白跟蛋黃的生雞蛋,不過因為雫醬的表情看起來可怕的,我完全不敢繼續下一個步驟。 「侑桑,我也想過要做這個,果然要補充營養的話就是牛肉了吧。」 在這種地方跟雪菜醬想法謀合,感覺並沒有特別開心?不過我這碗至少是可以吃的東西,而且我剛剛嘗了點味道,還不錯呢。 「啊,真的是,完全搞不懂前輩還有姊姊你們到底在想什麼。」雫醬握緊拳頭,聽起來快要哭了,「清淡一點,好咀嚼才是應該要做給病人的食物啊,牛肉根本不是什麼好咀嚼的食物,而且壽喜燒也太重口味了吧,還有姊姊你早上……」 「雫醬,等等,門鈴好像響了。」 「侑前輩請不要試圖轉移話題,這招我早就用過了。」 「不是啦,真的是有門鈴響了。」 「我去開。」 慢了一步的我,只能目送雪菜醬離開的背影,這對姊妹在不講義氣這點還真的是一模一樣啊。 雫醬皺著眉想了一下,隨即眼睛一亮,也往門口奔去,而我把蛋黃加進去完成料理的最後一個步驟後,也往門口走去。 「侑前輩,原來你也在啊,假日也能跟前輩見面,太開心了。」 「打擾了,這是家母要我順便捎來的伴手禮,還有霞桑,既然是來探望病人的,我覺得我們必須安靜一點。」 進門的是栞子醬跟霞醬,她們都各自提著一袋東西,霞醬看起來特別興奮的朝我揮手,栞子醬則面容嚴肅的阻止霞醬朝我撲過來,然後望向雫醬問道。 「步夢前輩現在還好嗎?如果可以的話,還是先把食物放到冰箱裡比較好。」 「就像靜子說的,我們先把稀飯做好了再帶過來了……等一下,靜子你怎麼突然抱上來?」 「太感謝了,霞桑,栞子桑,有你們真的太好了,還有,稀飯交給我吧,我現在就拿去熱。」 啊,這個人幾個小時前也是這樣對我說的,可是在我端出那碗牛肉稀飯後,我在雫醬的心中應該瞬間掉到跟雪菜醬一個等級,總覺得有些難過啊。 跟著前面的一年生的腳步,我跟雪菜醬很自然地落在了最後面,栞子醬很自然地開始關心起步夢的情況,到了廚房熱上稀飯後,兩人把他們袋子裡的東西開始一一放到桌上,而我袋子中的東西再次被狠狠嫌棄了一番。 咬著自己帶來的嘎哩嘎哩君,我記得生病要吃並沒錯吧?果然霞醬把草莓冰淇淋、營養果凍跟運動飲料放到桌上,那為什麼我的嘎哩嘎哩君要被罵呢?在我疑惑的時候,栞子醬也把自己袋子裡的東西拿了出來。 「雖然菜菜前輩家裡應該已經有了,但我還是準備了感冒藥跟退燒藥……你們的表情怎麼這麼奇怪?」 我回頭看過去,雪菜醬跟雫醬避開了栞子醬的視線,開始與彼此交換眼神,看起來就超級不妙。 「你們,不會沒有給步夢前輩吃退燒藥吧?」 霞醬愣了一下,不可置信地看向兩人。 「那個,菜菜姊,你應該有給步夢姊吃吧?」 「诶,我以為雫你有餵過了,所以就沒有再餵一次。」 「……你們兩個從昨天到現在到底做了些什麼?」 她們做了可以殺人的冷凍毛巾,還用全家的糧食餵飽了中川家的下水道。 由於我的牛肉稀飯還擺在桌上,我完全不敢說話引起栞子醬的注意,栞子醬看起來超生氣,雪菜醬跟雫醬只能乖乖地低頭挨罵,霞醬滿臉也寫著這兩人就該被好好念一頓,完全沒有阻止的意思。 在栞子醬教導兩人有關照顧病人的常識時,我開心的無視被罰正坐聽訓的兩人控訴跟求救的眼神,捧著剛熱好的稀飯就往步夢的房間去。 步夢看起來真的好多了,被我叫醒之後,還能自己坐起來,不過因為我擔心現在的步夢沒有力氣拿不穩碗,所以還是決定由我來餵步夢吃飯。 「總覺得,好像想起了小時候的事。」 步夢倒是沒有想要跟我搶湯匙的意思,乖乖的讓我餵著,微笑著開口。 小時候步夢其實也滿常感冒發燒的,步夢的媽媽工作也很忙,所以步夢不舒服的時候總是習慣忍住不說,常常都要我問才肯承認,不過步夢發燒的時候就會變得特別黏人,也很容易說一些奇怪的話,所以我總是能很快發現。 那時候,我就會跟媽媽說步夢不舒服,然後就到她家陪著,握著步夢的手說要把力氣傳給她,現在想想小時候的我也太天真了吧? 「可是我覺得很有用啊。」聽完我的自嘲,步夢皺著眉反對,「侑醬只要在我身邊,我就能很快的好起來,每次都是這樣。」 步夢看向我,伸手捏住我的衣角,咬著唇道。 「就算沒有生病,只要侑醬在我身邊,我就感覺自己什麼都做得到。」步夢的聲音很輕,「所以侑醬,再多關心我一點,只看著我一個人也沒關係,最近侑醬都只看著大家,好寂寞啊。」 聽說讓兔子太寂寞,兔子就有死掉的可能性。 不合時宜的,我想起這個不知道從誰那裏聽來的網路傳言,我放下稀飯,握起步夢的手,認真的直視步夢的雙眼,堅定道。 「對不起,我會多關心步夢一點的,我也是,只要步夢在我身邊,我就感覺自己什麼都做得到。」 聞言,步夢笑得非常開心,朝我撲了過來,在我耳邊輕聲說道。 「那侑醬再多看著我一點。」 「我一直都有好好的看著步夢喔。」 「真的嗎?」 「恩,因為步夢最可愛了。」 要是平時的步夢絕對不會這樣撒嬌,怎麼說呢?步夢強忍寂寞的樣子很可愛,因為害羞而微紅的雙頰也很可愛,但我更喜歡現在這個傻笑著不再隱藏任性的步夢,總之,就是覺得步夢不管怎樣都很可愛,這樣的我大概一輩子都離不了步夢了吧? 從懷抱中傳來的體溫,感覺步夢還是有些燙,於是我開始尋找水杯跟栞子醬帶來的退燒藥,可這些動作似乎讓步夢誤會了什麼,反而把我抱得更緊了。 「侑醬,不要離開我。」 「我不會離開步夢的,所以讓我去拿藥,好嗎?」 「不要,我不想離開侑醬。」 「恩,我也不想離開步夢,但是步夢現在應該要好好吃藥,才能快點好起來喔。」 步夢好像終於理解了我的苦心,嘟著嘴很不情願地放開我,乖乖接過我遞給她的藥卻嫌苦不肯吃,不過我記得藥丸的話應該不會苦才對啊,於是我輕輕舔了一下,竟然果然就像步夢說的一樣,有一點點苦呢。 「步夢,如果乖乖把藥吃下去,我就給你獎勵喔。」 「真的嗎?」 步夢眼睛一亮的樣子好可愛,在我點頭後,她很快的搶過我手上的藥丸吞了下去,然後眨著眼看向我,像是在等待什麼一樣,我微笑著把手上的草莓棒棒糖放到她手上,但步夢好像卻不大開心,喃喃念著她才不是想要這個。 於是我想了一下,俯身到步夢額頭上,輕輕印下一個吻。 小時候這樣做的時候,步夢總是會很開心,所以應該是這個了吧? 果然步夢立刻露出甜甜的微笑,很容易生氣也很容易開心,步夢這點真的是從小到大都沒變過呢。 「還有我想要跟侑醬結婚,因為我想要跟侑醬永遠在一起。」 「好,那等我們畢業就去結婚吧。」 雖然印象中好像很久以前就已經說好了,不過步夢應該是忘了才會再問一遍吧?反正無論步夢問多少次我都會說好的,因為我想要跟步夢永遠在一起的心情,大概一萬年都不會改變吧。 不過當我想要出去讓步夢繼續休息時,卻又惹步夢生氣了,於是我跟步夢約好了會一直牽著她的手直到她睡著為止,步夢才終於心滿意足的閉上眼睛,雖然中途還偷偷睜開來看我有沒有離開好幾次,但是因為很可愛所以我什麼也沒說。 在藥效的作用下,步夢終於睡著了,我回到餐桌上時,說教似乎也告了一個段落,於是我向大家報告步夢已經吃了藥入睡了,大家也露出了鬆了一口氣的樣子,聽說本來栞子醬跟霞醬打算看望過後就回去了,但栞子醬似乎不大相信我們能好好的照顧步夢,所以打了電話回去決定要留下來,霞醬很開心的說那她也要,結果在栞子醬問她功課跟小考進度的時候就完全逃不掉了。 下午就變成了另類的讀書會,我也在一旁接受雪菜醬的指導,晚餐時候步夢已經好多了,已經可以跟我們坐在餐桌上一起吃飯,本來她還想要幫大家做晚餐,結果被栞子醬還有霞醬念了一頓,還被說了就是像這樣太寵著雪菜醬跟雫醬今天才會那麼混亂,話題中的另外兩個主角完全沒有辦法反駁,雫醬倒是看起來倒是有點委屈的樣子,在雪菜醬跟栞子醬去洗碗的時候,雖然聽不到她們說了什麼,雫醬被霞醬摸頭安慰著,看起來心情總算變好了不少。 之後霞醬跟栞子醬打算要睡在雫醬的房間,而我決定要給步夢一個好好休息的空間,所以說要去睡雪菜醬房間時,雫醬卻突然說她房間太小了只能睡得下她跟霞醬,要栞子醬去睡雪菜醬房間,所以最後就變成了我去睡步夢房間了。 因為中途步夢的眼神變得有些可怕,所以我也沒在堅持什麼,乖乖地躺到步夢旁邊,往她那邊蹭了一下她才變回平時的步夢。 第二天醒來之後,步夢已經完全恢復精神了,在一起走去上學的時候,步夢腳步越來越慢,落後了雪菜醬他們好一段距離後,才小聲的對我說。 「那個,侑醬,昨天因為發燒,我好像說了一些奇怪的話,拜託請你不要放在心上,就全部都當作沒聽到就好了。」 終於找到了步夢早上醒來後完全不敢跟我對上視線的原因,現在步夢紅著臉不肯看我,扭捏著開口。 「可是這樣我會很困擾的。」 我皺起眉頭,開始細數步夢昨天說過的話。 「想跟我永遠在一起,所以要跟我結婚,這些事情,步夢如果當作沒發生我會很困擾的。」 步夢雙頰爆紅,想要摀住我的嘴巴打斷我,我撇開頭,繼續說。 「因為我也想要跟步夢永遠在一起,難道步夢是因為發燒才這麼說,醒來後就不這樣認為了嗎?」 「……不是的。」步夢把臉埋在我的肩膀上,她現在的溫度倒是跟昨天有得一拼啊。「我,也是這樣認為的。」 我微笑著拍著步夢的背,雖然步夢比我高,不過她總是喜歡像這樣縮成一團撲到我懷裡,就像小兔子一樣可愛。 「那侑醬,剛才我要你不要放在心上那句話,你就當我沒有說過好了。」 像是這樣只對我一個人任性,因為羞恥而臉紅,卻還緊緊的抱著我這點,真的超級讓人悸動阿。 阿阿,果然我的步夢宇宙第一可愛呢。 後記: 番外就不用管沉重的過去了,想怎麼搞事就怎麼搞事,我想假如把這三對中比較沒有生活能力的三個湊在一起,感覺就會發生這種事呢,不過就是有點委屈雫醬了哈哈,雖然是有常識的那邊但光是要控制爆走的大姊就沒轍了,最後只能一起被念。 嘛總之在這個世界裡步侑基本上已經鎖死了,侑醬大概就會笑咪咪的看著步夢各種小吃醋,偶爾太粗線條看起來沒有絲毫求生欲,不過就是個心裡早就認定對方但沒表現出來的大悶騷,希望這樣的步侑大家也能喜歡,下章是Zu的雫霞,更新時間同樣不定,還請多多指教,最後下收cookie诶嘿。 〈cookie〉 步:『對了,侑醬,你要我不要假裝沒說過的話,為甚麼沒有只看著我一個人這句呢?』 侑:『诶?因為那句……我覺得可能有點困難……』 步:『哦?(上揚語調)』 侑:『………。』 步:『侑醬你說了什麼我沒聽清楚呢。(微笑)』 侑:『……(只選一個的話根本做不到啊,但是步夢的表情太可怕總感覺不能說出口啊嗚)』 步:『侑醬,你的視線,跑走了喔。(燦笑)』 ※ 上原步夢眼睛沒有在笑。 ※ 高咲 ‧ 悸動戰士 ‧ 十分有自知之明 ‧ DD之一族 ‧ 侑,現在面臨了人生中最大的危機,究竟後續如何發展,請靜待下回分解。 ※ 然而並沒有下回分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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