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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碼是用來在敵人存在的環境中溝通的。
音節、暗語、混亂的名詞排序、甚至是表情眼神,都可能暗藏著要傳遞的訊息,只給知情的人解讀。

「像這張紙條上的就是三個一組,對照編碼表格後就能找出答案了,很簡單,起碼換一下對照文字啊。」
指尖在書本上的表格劃過,月彌哼了聲,百分百表達了對書寫這張紙條的人的輕藐。

「可能也怕太複雜不好解讀吧,不是每個人都能把編碼背下來的。」以筆蓋戳了下面頰,雪都利斯快速掃視過墨水文字,大致將對照表記憶下來。「也可能是故意寫的很好解讀……」

畢竟那張紙條上也不是什麼太有意義的文字,又或著那是第二層的密碼,再或許,是引導他們繼續追查下去的誘餌……

「是啊,那也有可能呢。」向後靠往椅背直至木椅兩腳離地,淡金褐色搖晃,青年漫不經心的說。「說不定是故意給我們找到的,解讀出來他們就達到目的了呢。」
讓他人解讀出密碼的結果便是原先的目的嗎……

「啊,也可能是有特定的閱讀順序,有點像人類的那個移動框架什麼的……」
「框移突變。」理解到自家惡魔想表達什麼,確實這也是一種可能,畢竟閱讀框架一但移動,結果就可能產生很大的差異,這點倒是很好理解。「不過,如果被解讀即是目的,那他們的目標會是誰呢?」

追查著神秘組織的,目前已知有浸月與白暉,而且兩邊所獲得的情報及偵查進度應該至少是相等的,畢竟上次進舊教堂時碰到了薩莉絲。

「那個白色的沒有說什麼相關的事嗎?」有聽過契約者說過那次的事,月彌環起手,也跟著好奇起來。
「沒有,他好像也很訝異會在舊教堂看到那些人。」思索著那名軍人的表現反應,可以肯定薩莉絲是完全不知道這件事的……要陰謀論的話,就是基層的人不知道呢。

不過這點浸月也差不多吧,甚至是對上層更陌生,僅僅是因目標相近而聚集在一起罷了。

「啊,還有在聖祭上看到的那位。」想起另一件待調查的事,伸手揉揉額角,麻煩事似乎一起跳出來了,而且他還不敢不管。
果然還是想多少盡一下力,也算是對那個人的哀悼吧。

「如果是曾待在白白那邊的傢伙,也許,他們的資料庫那會有紀錄?」往前趴在了桌面上,惡魔舒適的瞇起桃紅的眼,帶著某種看戲般的口吻提議。「要不要潛進去找找看呀?」

「白暉的資料庫嗎……」確實很有可能,白暉應該都會有歷屆人員名單,要找特定的人的話應該能找得到。
不過,要摸進去應該也不太容易吧。

手指抵上面頰,銀灰眸光流轉,快速評估著這個提議的可行性,感覺確實能找到資料,不過提案的是某個惡魔,危險性應該也要往上加……

「還有你那個朋友呀,說了奇怪的話不是嗎?突然提起眼睛呢。」再丟了一個問題出來,月彌心情不錯的看著面上依舊毫無表情,但顯然內心很煩躁苦惱的少女。

「應該是碰巧……他做事有時還滿不經大腦的,可能是路上看哪個人覺得有點像吧。」這也是個沒什麼頭緒的事件,不過感覺並不是很重要,他有時走在路上也會被誤認,很正常。

「啊,算了,我膩了,晚一點再說吧。密碼我好好的教完了,說好的蛋糕要記得喔——」
被打斷了思緒,他微微抬起頭看著青年,暫時也先把問題丟在一旁。「嗯,沒問題。」
「還有野餐——!」
「我只答應過蛋糕吧?」挑了下眉,想不透野餐又是從哪邊冒出來的。

「不覺得這個季節就很適合野餐嗎?我們也該應景一下,體會生活的樂趣吧?」一臉認真的說著,惡魔張大了眼,有點期待的看著契約者。「忙了一段時間了也該休息下吧?就去野餐吧!地點我已經找好了喔!」

……看來是最近任務都被丟在家,有點悶了吧。
倒是不反對這個意見,他點點頭,背景是月彌愉快的歡呼。

先準備野餐的規劃,其他的之後再來煩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