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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而言,雙修指的是兩股相反力量的調和,內在講究陰陽、外在講究乾坤,再配合五行相生相剋,所以並不是能夠隨意結合的。」即便他有些無奈,但還是在白起期待的目光中悠悠開口。 「你是黑龍屬陰,而我是麒麟屬陽,所以即使我倆都是乾身也是能雙修的吧?」少年骨碌的琥珀色大眼充滿期待,只差沒把邀請說全。 「你是醉了還是真傻⋯」 當然,李澤言並沒有將心裡的話脫口而出,只是微微輕嘆,「我方才不是說了嗎,我們這一族只與同類雙修。」 「為何?」歪頭,大眼把眨把眨。 如果此時有醒酒湯,他必定會強迫白起喝下兩大碗。 「你過來。」男人沙啞而低沉的嗓音不容拒絕。 白起聽話的飛躍上一節浮出水面的龍身,隨著李澤言有些痛苦難耐的表情漸漸看清水底下猙獰的東西,嚇得他趕緊躍回地面,一口氣乾掉剩下的梨花淚。 「你你⋯你⋯」水底下的東西實在過於駭人,接近龍尾處伸出的器物上長著軟刺,還有兩只,這導致白起臉一陣紅一陣白,一句話都不連貫,「雙⋯雙修是⋯那麼⋯那麼回事的嗎。」 「你連具體都不知道是什麼意思就想雙修啊?」李澤言不自在的仰臥,水下龍身擺動激盪著水花,看得白起又心驚肉跳一回,「要不要我教你?」 男人一個傾身,魅惑的舌尖吐在外頭一分為二,白起害臊得背過身去不敢與他對視。 「你⋯你不是說只與自己族類雙修的嗎?」他偷偷轉過去,發現對方還盯著這裡時又迅速回過頭。 「那又是誰說不同族類也可以雙修呢?」 「我不是⋯?!」 一旁窸窸窣窣的響動吸引白起的注意,他還來不及反駁,只見一條粗黑的尾巴向他襲來,俐落將他捲起拖入水中。 「噗哈!」 從溫暖的水底竄出,李澤言到底沒下重手,充其量就是和小孩兒鬧著玩,這麼一折騰倒真是全身都濕透了。 「你!」 白起氣呼呼的轉過身去打算罵人,卻見那人薄唇輕啓,雙瞳狹長流連著淺淺紫光,健碩的胸膛全露在外邊,還有那過於惹眼的黑龍身體不知何時已無影無蹤。 「嗚嗯嗯⋯不要摩⋯⋯」 酒精這類東西極易因為溫度的上升而揮發,待在溫泉裡不過一刻鐘少年就因為吸入過多酒氣臉上已經浮現明顯的醉態,他趴在池畔,黑髮男人立於他身後正耳鬢廝磨,喉嚨深處發出的低頻弄得他耳尖一陣酥麻。 李澤言鬆開他的髮髻,栗色長髮散進水中與另一股黑色交織,一席白衣載浮載沉,在腰帶被解開後長長的衣襬漂浮於水面,沒人能想到其下是一片下衣失蹤的香豔畫面。 「嗯嗯⋯那是什麼東西⋯?」 「你說呢?」 白起腦子裡一片混亂,溫泉水舒服得讓他不自覺伸展身體,可後頭偏還站著一人,當然他落水後曾警告過對方不許靠近,但當對方真靠近時他也並無抗拒,正是好奇心重又愛玩的年紀,加之李澤言不斷以美色利誘,最要緊的還是現在酒過三巡,酒後亂性。 「啊⋯」白起軟軟的嘆了一聲,他感覺到有什麼輕掃過腿間垂掛的囊袋穿到他身前,那東西表面粗糙卻沒有產生不適感,反而像是觸電一般麻癢難耐。 「如何?你要是不拒絕我可不會停手。」李澤言因為情動而露出的獠牙衝著少年白皙的頸脖蹭著,冰冷的觸感讓人忍不住的顫抖。 「唔嗯姆⋯舒服⋯」白起瞇起眼睛,頭上一對麒麟角也不受控制露了出來。 這無意識的醉態讓李澤言再難自持,水下的性器一左一右在白起腿間摩挲,頂端細軟的小刺像小毛刷拂過他的會陰和囊袋,前頭的玉莖被撩撥得抬起了頭。 「哈嗚嗯⋯好癢⋯」露出嘴邊的軟語已經分不清是何種情緒,迴盪在李澤言心間激起千縷萬緒。 白起現下的狀態說什麼都讓他覺得有些趁人之危,醉醺醺又軟呼呼的毫無反抗之力,只是他方才強迫性器露出龍身之外,現下也忍到極限了。 李澤言反覆思量著,龍族的生殖系統雖說和蛇族相去不遠,最大的差異還是在於軟刺上的空腔,體內分泌的毒素會沿著這些細小的管道流出,沾上這種特殊的分泌物會使對方陷入情慾,據說催情的效果是依蘭花的數十倍。 他穩住白起的胸口,另一隻手扶著碩大的性器對準後穴,少年情動無法自制又泡在溫熱的泉水中,想來不做擴張也無大礙,破開他身子的一瞬白起高喊出聲,抓著池子的邊緣向後把脊梁骨繃出一個弧形,突然的動作牽動體內的東西,上頭的倒刺全數嵌進高熱的內壁。 「疼嗎?」 「不⋯不疼⋯喜歡⋯」 得到了允許,李澤言雙手護在他身前讓他背部緊貼自己,獠牙咬上滑嫩的頸肉,下身稍微使點力便開始注入特殊的液體,白起只覺一陣酥麻,然後無力的垂下一直懸在水池畔的雙手。 「哼嗯⋯好奇怪⋯」他紅著一張臉,眼神迷離想回過頭去看。 「你的身子的確特別適合雙修。」森白的獠牙愛撫過皮膚的每一寸,挑動著敏感而纖細的頸動脈,懷裡的人又是一顫。 「嗚⋯你壞⋯啊嗯⋯」少年像是突然受到了什麼刺激,掙扎著想蜷縮身體。 「哈⋯好熱⋯這裡⋯這裡好癢⋯哈啊⋯」 李澤言的毒液似乎開始發揮作用,白起軟了雙腿,臉色潮紅體溫高熱,並且一個勁兒的想去碰一自己身前挺得老高的器物,可憐小孩兒別說是雙修,就連自瀆也很少有過。 黑髮男人見他這般兩難,原先貼在白起左腿的性器彷彿自己有了生命捲著兩個囊袋往上攀附,這東西可比體內的來得粗礪不少,玉莖表面的皮膚本就敏感,導致軟刺摩擦產生的異樣被無限放大。 「啊啊⋯不要⋯刺⋯唔姆⋯」 白起一時承受不了這樣極端的刺激,斷斷續續發出哭腔連眼角也泛起淚花,身後小穴緊緊絞住粗糙的性器,李澤言頓時進退兩難,只得掰過小孩兒的頭吻住濕潤的雙唇轉移注意力。 待到白起稍稍放鬆下緊繃的身體,李澤言急不可耐動起下身,九淺一深卻又十分溫柔,性器上的倒鉤盡情在內壁上撒野,外頭的另一個自然也沒閒著,捲著白起秀氣的器物上下蠕動,雙重快意夾擊著他,那軟刺又偏偏一下一下扎在體內奇怪的器官上。 「哼嗯⋯好快⋯啊啊啊⋯嗯嗚⋯」 白起銀鈴般的呻吟不絕於耳,突然到某處急轉直下,嚇得李澤言停下跨間的擺動,深怕自己猙獰的器物一個不小心弄疼他。 「啊嗯⋯別停⋯舒服⋯」快感被生生掐停的小孩兒不樂意了,扭著腰主動央求,爛醉如泥的人早已沒了先前的矜持。 「哈嗯⋯前面⋯前面也動一動⋯啊⋯⋯」 沈溺汪洋的白起憑藉直覺找尋更舒服的方法,正想伸手自己解決,卻一股腦捧在李澤言長了軟刺的性器上。 「嚇嗯⋯別用手碰。」 一聲低沉的驚呼倒讓他一副發現新大陸的樣子,不顧男人的阻攔握著他倆交纏在一起的性器上下滑動,軟刺深深陷進冠狀溝內,難以言喻的感覺就這麼漫延開。 「好⋯好奇怪⋯可是好舒服⋯嗯啊⋯」 「哼嗯⋯你鬆手⋯」 身後男人的喘息聲漸漸劇烈了起來,甚至空出一隻手欲拉開白起好鬆開兩人被握在一起的地方,可即將攀上頂峰的人又怎麼肯。 「嗯嗯⋯快要⋯唔嗯⋯嗯嗯嗯⋯」 加快手裡的速度,白起盲目跟著自己的感官,也沒注意到身後男人逐漸猩紅的眼眸。 「呀啊⋯」 沒幾秒的時間兩人便一同在水底下釋放,小孩兒又醉又累,眼皮都沒抬一下直接往身後靠,李澤言咬著人後頸盡可能平復吐息,他已經很長時間沒經歷過這麼激烈的雙修了。 突然,他感覺到什麼東西在自己腹部搔癢著,低頭一看發現是白起毛茸茸的麒麟尾,這孩子竟然舒服到這種程度嗎? 他恢復因高潮而驟停的抽插,不管懷裡人如何呻吟掙扎,狠下心全射進狹窄的甬道內。 片刻寧靜後,水霧間只剩下饜足的嘆息,李澤言緩緩退出白起股間,後者卻被兩人結合處周圍的一片殷紅驚得瞬間醒神。 男人趕忙安撫,「你沒受傷,那是我的⋯我的⋯」 越說越顯心虛,白起倒是心領神會沒再追問,二則他還醉得厲害,轉過身對著男人就是一頓熊抱,雙腿架在他腰間,暖呼呼的小臉蛋撒嬌般蹭人下頷,,李澤言倒也老老實實把人扛到岸上。 貼心得在大石上鋪了外褂,想把人平放下來讓他休息一會兒卻沒想這小孩兒緊抓著不鬆手。 「歇一會兒,我渡了一萬年的修為給你,入夜你要難受的。」好聲好氣挪了挪扒拉在自己肩上白白嫩嫩的玉臂,心底又燃起點點星火。 一醉方休的人倒比他誠實多了,腰間一個勁道扯起身子,附在他耳邊說:「我還要。」 第二輪雲雨之初白起的酒醒了些許,躺在微溫的石板地上仰望著那個居高臨下的男人,調皮的伸出小舌舔弄手臂上的水珠。 男人再次進入時稍嫌有些不適,到底不如在水中滑潤,只是他留在白起體內的荒唐痕跡也不無小補。 小孩兒似是想起了什麼,盯著自己腹上垂著的另一個性器,軟軟的還吐著方才餘下的紅液,剛剛就是這個東西欺負自己的吧⋯ 他伸手在那些細小的倒鉤上摸了一把,果不其然引來男人的粗喘。 「別鬧。」他拍開白起對自己作亂的手,「你現在不怕了是吧?唔嗯!?」 李澤言失控傾身,用手撐在白起兩側,低頭看了看,這小孩兒居然自得其樂玩起他相當敏感的器物,看來必須適度懲戒。 「哈啊⋯」 再次張開深埋他體內的軟刺,兩人在打鬧中顛鸞倒鳳直至深夜。 後記: 「*^///$@*#%%%」 抱著小孩兒浸回泉池中的李澤言悉心梳理著他有些糾結在一起的長髮,小孩兒就在他身前瞇著眼,小半張臉泡在水裡吐泡泡,一串語言不明,他這是⋯聽了個什麼? 「你說什麼?」 「我說,我這樣會不會懷上你的孩子?」白起一說完又將鼻子一下埋進水裡吐泡泡,隔著泉水都能看見他紅噗噗的臉蛋。 「你是乾身,怎麼可能⋯」李澤言的一個停頓吸引了白起的注意,水靈靈的大眼充滿期待。 「你家上神是不是跟你說了什麼奇怪的話⋯⋯」 看來他有必要在這次工作結束後去拜會拜會一下把麒麟當崽子養大的那位(順便提親),不過,要是真能結胎珠⋯似乎試一試也無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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