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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悔(紫鸞番外)

※呂紫
※我流呂布線if
※R18
※沒營養傻瓜小黃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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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鸞有些後悔。

他一直以來都以呂布的傷勢為藉口,不許他在雲雨時太過激烈或玩什麼花活。呂布雖然姑且聽勸,但總歸是不大盡興。
現在呂布傷勢痊癒,紫鸞覺得自己要被狠狠討上一筆沒欠過的債。
他甚至能感受到那個善獵的鬼神用越發熾熱的目光凝視自己,從脖頸處一路游移到腰腹間、從臀部到腳踝,還時不時舔著嘴角,像在思量屆時到嘴的肉會有多鮮美。

不如乖乖認錯罷了?承認自己的確怕了鬼神那副狠勁與沒邊的精力。
他與人相好求的是安心舒坦,不是你死我活。只要好好說,呂布應該也不至於強了他吧?

「哼,沒藉口了吧?準備好像個娘們一樣哭唧唧的求饒了嗎?」

……很好,強了便強了,誰怕誰啊?習武之人豈有不戰而降的道理。
區區房事,咬牙忍著便是。大不了事後再來數落呂布器大活粗,只會丈著蠻力瞎折騰。

然而這將是紫鸞第二件後悔莫及的決定。
誰知哪怕區區房事,呂布也絕不是一介莽夫。



這天兩人在市街上隨意吃吃逛逛,傍晚佔了酒樓一個不錯的位置,久違的喝酒看夕陽,回程還去澡堂梳洗了一番。

「沒打算留長嗎?一叢鳥窩梳起來沒勁啊。」

「不打算,這樣方便。」

呂布看似要幫紫鸞梳理沾濕的頭髮,卻是搗亂居多。一下往左撥一下往右撥,還整頭往後扯硬攢了個衝天炮,氣的紫鸞也扯散了他剛給呂布梳好的馬尾,卻不覺得自己討著了什麼,血虧。

回到旅店後呂布也不囉唆,拎起紫鸞就往床上擺。
幸好今日旅店寄宿的不多,元化也到病患家出診,最大程度降低了波及旁人的可能性。紫鸞一邊想著,一邊任由呂布將兩人剝了個乾乾淨淨。

一雙大手覆住了紫鸞的面頰,將指尖探入髮尾,輕柔摩挲著。接著是緩慢又溫柔的一吻。
這是紫鸞意想不到的。他還以為呂布會火急火了地將他拆吃入腹,之前的他對前戲可沒那麼好耐性。
大手沿著肌腱往下探去,掃過紫鸞的脖頸與鎖骨,一隻在胸側稍做停留,愛撫著紫鸞的乳首;另一隻往下探去,撫過紫鸞的腰,將臀瓣捧在手裡輕輕搓揉著。

紫鸞喜歡呂布的手。

溫熱、厚實,可以放心將重量倚在上頭。
喜歡他用長年習武形成的厚繭,在自己稍嫌冰涼的皮膚上游走,撫過上頭大大小小或剛結痂、或已淡去的道道傷疤。

終於,呂布將寬大的手指探入紫鸞後穴時,紫鸞整人已像是被擼服的貓,放下心來慵懶的歪著身子,任呂布的手指在體內來去,還時不時發出舒服的悶哼。
以致呂布先將紫鸞的雙腳抬至肘上,才緩緩將器物推入時,也沒感到什麼不對。

呂布的器物很大,畢竟體型的差距就擺在那。紫鸞每次吞吐都有些吃力,但多磨幾下總會習慣的。
呂布喘著粗重的呼吸,用紫鸞感到舒適的頻率頂弄著,讓靈鳥發出一聲聲細微的嬌嗔。待靈鳥臉色紅潤、四肢棉軟,已完全沉浸在情慾中準備釋放時,呂布挺起腰,托住紫鸞雙臀的大手一個用力,竟將紫鸞倏地騰空抱起。

還來不及為突如其來的變故吃驚,重力已將紫鸞自身重壓在呂布跨上。隨之而來的是一陣劇烈的鈍痛感。
好痛!好深!人能被頂的這麼深嗎?腸子莫不被頂穿了吧?
呂布的器物穿進了之前從未到過的地方,臟器被擠壓、腹部深處傳來悶脹的灼燒感,還有隨之而來,與尋常快感不同的奇異酸麻,讓初嘗此果的紫鸞腦子亂做一團。

「不…不好…太……」太深?太爽?太疼?紫鸞都不知道該如何形容自己現在的狀態。

「好什麼?我聽不見。」揚起囂張的嘴角,呂布扒開紫鸞的臀辦開始狠狠操起這隻落入陷阱的靈鳥。

紫鸞覺得自己被顛得快暈厥了。
呂布的攻勢又快又重,扶搖直上的猛烈快感令他招架不住。要是掙扎的太過,呂布就會抓著他的腰狠狠頂上那個讓他酸麻不已的最深處。只須朝著那圈極其敏感的軟肉用力撞幾下,與疼痛相倚的強烈快感馬上能將紫鸞撞得眼冒金星,腰酸腿軟使不上力。

用不了多久,紫鸞的精水就被操了出來。但與其說射精的解放感,此時在紫鸞腹部與腦中橫衝直撞的各種感覺實在太過強烈,要不是他就眼巴巴看著,根本不會發覺自己出精了。只覺得有什麼溫熱的東西流出,顫抖的莖柱好似都不是自己的。

這種身體有一部分失去掌控的感覺讓紫鸞感到恐怖,又扭動著想從滅頂的快感中脫身,毫不意外又被呂布抓回來頂了數下以示懲罰。

在紫鸞第二次被撞出精水後,呂布將人抵在牆上用唇肆虐肯咬,到達臨界點的雄壯肉柱撲騰最後幾下,頂著最深處的肉圈就射,又惹得靈鳥哀鳴了幾聲。
但此時紫鸞已逐漸習慣該處帶來的快感,這幾聲夾雜歡愉的嗚咽在呂布耳中就和兩人一同高潮了沒兩樣。

「受不住了?」將紫鸞放倒在床上,呂布很是得意。

「……我想通了…人受不住狗熊糟蹋也沒什麼好丟臉的。」

待快感退去後,紫鸞稍稍取回了一些理智,但不夠多。但靈鳥的凡思考能力再回來一點點,都不會選在這當頭和鬼神貧嘴。

「狗熊,哈?」本大爺花了這輩子最大的耐心讓你爽,感情還被你當成拱白菜的豬了?

「啊……」

紫鸞頓感不妙轉身想逃,但已經來不及了。
天下無雙的狗熊使出擒抱,將紫鸞重重壓回床榻上,用純粹的蠻力讓靈鳥避無可避。

「等等…是我不好…你沒有不好…我是說……」有話好說,不對,能好好說他就不是呂布了。

「省省吧,本大爺說了要讓你哭得像娘們,你就非哭不可!」

不如我現在就哭幾聲給你,投降輸一半可好?
可惜紫鸞一身本領,就是沒演技——也沒臉皮,只能認命將苦果吞下。

呂布開始重新愛撫。他托起著紫鸞的下巴,將指頭探進嘴裡翻攪,吸允光滑的脖頸直到背脊。另一手則刺激下身,溫熱的大手摀著囊袋一路撫到柱身,指端輕輕擦過前端後開始套弄,沒多久就再度把紫鸞撫的軟下身子。

呂布知道紫鸞喜歡被撫摸,只要能換得一隻乖順的靈鳥,他也很樂意這麼做。

啊,行了。死便死吧。
看呂布折起自己的身子,逼他眼睜睜看著自己的後穴是如何被鬼神的肉刃蹂躪,紫鸞自暴自棄的攤開雙手不再做任何抵抗。

若是呂布再強硬點、過程再難受些、紫鸞說不定還能保持理智,但偏偏不是如此。他就這麼被困在呂布身下,成了不斷發出愉悅悲鳴的籠中鳥。
紫鸞一直被反覆折磨到體力耗盡,真的再也承受不住一絲快感後,崩潰的發出細碎的哭聲,最後昏死過去。




看著不省人事的靈鳥,呂布長舒了一口氣。

贏了!

居然能操這麼久,真他媽不愧是本大爺!

呂布本就不是縱慾之人,之前對於紫鸞的不滿也是著重在強度而不是時間。這種洩了欲望又重複撩起,為幹而幹的事情他也是第一次嘗試。

本以為紫鸞在性事上比較豁達,嬌嗔幾聲來聽聽呂布也就放過了,沒想到會倔到放棄求饒由著他幹,途中有幾瞬真以為自己要不行了。

不,本大爺的字典才沒有不行兩字。倒是這身板薄弱的小鳥居然能耗本大爺至此,是該好好獎勵。
於是呂布帶著方向錯誤的敬佩感,給紫鸞清理擦身,張羅早點去了。


之後足足三個月,兩人都提不起行房事的興致。

又過一段時日,呂布覺得自己又行了,卻發現紫鸞會有意無意避免與他有身體碰觸,感情是那天被做怕了。
於是呂布再度化身獵手,將靈鳥捕回房間正常的做了一遍,一切才終於又恢復正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