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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estruct

...
「芹澤?」
...
「喂!芹澤!」
「...啊!怎麼了嗎?」
「不要再發呆了,要出發了。」
「我知道了。」
...

-

「不喝嗎?我請你。」
少女眼前的是一瓶啤酒。
「人有夠差耶。」
「那我就自己喝了,朝日。」
「還在想嗎?黛的事。」
...
「明明是跟那傢伙說一聲就忘的事。」
男子隨手拿着酒瓶在手上把玩,臉帶微笑。
「嘛,你的想法我不懂,工作你好好做完的話也沒差了。」
「但我建議你還是考慮一下,芹澤。」
「那我就先告辭了。」
...

-

「朝日,最近沒甚麼精神呢。」
「這樣嗎?」
...
「放下不是比較好嗎?黛軍官。」
「...為甚麼我們要思考呢?明明只是為了戰爭而存在的機器。」
...
「朝日?」
「...啊,對不起,發了一下呆。」
「那例行檢查也完成了,沒甚麼特別的話今天就這樣吧。」

-

「有必要用這種方式戰鬥嗎?朝日。」
眼前的少女沒有四肢,只是被吊在半空。
「...」
「我知道黛軍官對你來說很重要,但這樣做她也不會回來的。」
「...為甚麼呢?」
「?」
「人類會做沒有意義的事對吧。」
「的確。」
「大概是同樣的吧。」
「我不像冬優子一樣有逃跑的選項,就算機件損壞了多少次也好也會回到這裏。」
「所以只能破壞些無法修復的東西。」
「朝日,你認真的嗎?」
那雙眼內並沒有反射出甚麼,只是向着前方。
答案早於無言之中。

-

沒有猶疑的動作,不再說話的機體;纏繞在那漆黑上的是鮮紅,而我們把其稱為死神。
「這樣就好了嗎?」
「不適合她,但她也沒有選擇。」
曾經無瑕的她,現在已經被詛咒纏身,前進的姿態,滯停的思念。
「才能的詛咒啊,我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