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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发情了。”
杰克抬头看了一眼把自己摁在墙壁上的人，徐徐出来的风让他找回些许清醒，他不知道自己的裤子从后面看是否还正常，浅蓝色的牛仔裤可能已经晕开了一片。但是管他呢，毕竟他现在可是被身高一米八五、体型比他要宽了一圈的人堵在Hard Deck外一处光线暗淡的地方里，没人能看到他这面色潮红的模样，他认为如果不是那个人还在扶着他的肩膀，他早就要软到地上去了。
“我知道，”杰克回应，不相信自己的声音里有如此多水分，“但我们也没有解决方案，对吗？”
他们的确没有更好的方法，毕竟罗斯福号上那一个微笑和握手并不能完全化解他们的矛盾，杰克确实是布拉德利的救世主，可这仅限于他作为公鸡的部分；直到所有人聚集在Hard Deck里庆祝时，他们仍然保留着“前男友”的身份和复杂的情感问题，于是等到大家的注意力转移到其他事情上时，杰克和布拉德利便有机会偷偷溜到外面去翻他们的旧账。
而即便是两位互相惦记了两年的三十多岁的海军飞行员，仍然要遵循恋爱喜剧片里面常见的男女主先争吵再复合的标准流程，只不过在最后一步出了点小状况。突如其来的热潮不过一会儿就使杰克不情愿也不由自主地跌进布拉德利怀里，大概是抑制剂提前失效了，但他当前无法思考这个问题，因为他由于发颤的双腿不得不更贴紧布拉德利，对方显然也没预料到状况的发生，手忙脚乱地将杰克带到这个角落，尝试释放信息素来安慰他面前的男人。
眼下紧靠的两人倒是有点说不出的暧昧，杰克微微闭眼仰头呼吸的动作看起来像在索求一个吻。布拉德利咽了一口，捏着杰克肩膀的右手不懂什么时候划到了他的腺体旁，轻轻一碰，便能引来杰克的剧烈颤抖。
“操，”杰克低声骂道，“注意你的行为举止，布拉德肖。”
“我想帮你。”布拉德利说，一条腿顶进杰克的胯间，慢慢地摩擦着那个地方。虽然仅此而已，还是让杰克有了一丝丝抚慰，仅剩的半点理智没有阻止他去主动蹭上布拉德利，而这一切都被后者看在眼里。
Alpha熟悉的味道与他的气息一齐扑到杰克的身上，他回忆起多年前最后一次被标记，感到阵阵眩晕。“想干就直说，” 他咬牙切齿道，止不住地大口喘气，身后愈加的潮湿并不好受，“你不用……”
“杰克。”
“你可以回去告诉贾维，让他来接我回去。”
“杰克……”
“不，不，”杰克推了推布拉德利的胸膛，“你不需要勉强。”
“嘿，嘿，杰克，”布拉德利对上他的眼睛，“拜托，让我试一试可以吗？”
“我明白你现在不舒服，我想我们俩应该……做点什么。”
去改变我们之间那怪异的氛围。
杰克默默在心里帮他把这句话补全。那双棕色的眸子里除了担忧没有惨杂其他的东西，如此真诚，令他不禁心头一热，潜意识里传来妥协的声音敲打着他摇摇欲坠的防线高墙。
“你没有想趁人之危占我的便宜？”
“当然没有，”布拉德利认真地摇了摇头，“可能有那么一点，你究竟是我这么多年来见过的最好看的omega。”
杰克不满地瞪了布拉德利一眼，“明明我们刚才还在吵架。”
“我知道，”年长的飞行员将杰克散在前额的头发向后撇去，“相信我，杰克。”
杰克把视线挪向布拉德利身后的地方，盯了几秒，在这之间快速做了一次对于自身的评估，结论并不出乎意料：他彻底陷在布拉德利布拉德肖的身上了，所以他的话怎样都对他有强大的说服力。或许还有些事情没有说开，无论如何，把自己全部交给他也许对他并没有坏处。
“那么，你的车停在哪？”杰克问。布拉德利明显有一个惊喜的表情，随后他扬了扬下巴，示意不远处的沙滩，“我带你过去？”
杰克点点头，瞬间又意识到了什么，“慢着，我的裤子。”他把脸塞进布拉德利颈窝里，羞耻心让他的脸愈加滚烫。
布拉德利了解杰克指的是什么，立刻把披着的衬衫脱下，罩在杰克后方。“就好像我们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杰克小声说。
“等会都要做的。”布拉德利笑了起来，被杰克软绵绵地捶了一拳。他的手臂横过杰克的肩膀，使他倚在自己一旁，两人蹑手蹑脚地经过Hard Deck门前，努力让自己看起来正常，在坐上野马车后座那一刻，杰克几乎是瞬间松了口气，转身把布拉德利的衬衫抽出来。
“你先垫着吧。”布拉德利注意到杰克的举动，对杰克说道。
“我会把它弄脏。”
“反正都是回我的住所，且你不垫也是弄脏我的车。”布拉德利在前座关上车门，启动车子，从后视镜里看到杰克有些埋怨的眼神，“抱歉，你也可以用来缓解一下不是吗？”
“好吧。”杰克呼了口气，头搭在靠垫上，没有再说话。布拉德利沉默地开着车，一时间只剩下两人的呼吸声，白色的灯光在夜幕下悠悠向前，显得格外安宁。
“我们还有事情没说完。”片刻，杰克才平淡地提出。
布拉德利往后瞄了一眼，杰克已然侧着蜷缩在座位上，捂着布拉德利的衬衫，金色头发被汗水染成浅棕色，看上去那么顺从，好比一只易碎的玻璃动物。
“我们可以明早起来再谈，”他没有想太多，“我们还有很多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