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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兄,你除邪的時候不是這樣的。」

她現在就是他最大的心魔。安酒之笑的像勾破了夜幕的新月,「元卿,我不怕。元卿,你知道嗎?我愛你的所有,愛你見有人同我說話時妒嫉的眼,愛你那總是看著我而疏漏笑意的唇,愛你總是將所有給予我······」安酒之吻了他的頰,又接了一句:「師兄,為什麼你會喜歡我?」

蘇慈只要一耳聞一句師兄,耳廓便會染上一抹紅霞,這當然也是安酒之愛的點,她不會放過逗他的機會。師兄、師兄······她不斷重複,像是施咒般環於蘇慈耳際。他沒答話,安酒之感受徘徊於自己下身的脹熱不再猶豫,劍炳回到鞘身,出入都帶有一股風神雷厲,她渾話斷續,想要說出口又馬上被撞的粉碎,「師······兄、師、啊······」說不出話,蘇慈同時又吻上她的唇,上下一同索求著窟窿裡的珍寶。

「妳的聲音,只有吾能盡收。」

安酒之有些氣憤,蘇慈總是在不對的時候拿起霸道總裁劇本,不甘示弱的小妖精伸手繞過褻褲刮過了他的敏感,她聽到他的低吟,彷彿這是一盤進攻的棋局,現在她是江山為上的將軍。蘇慈被她這一惹的灼心,安酒之永遠不曉得自己於他而言是什麼,她是這世間上唯一可以使蘇元卿醉去不知所云的濃曇烈酒,原先淺嘗輒止亦是怕自己無法收拾。

可到上頭之處他曉得,他成癮了。

直到東方既白,安酒之也不記得兩人攻防了幾次,她幾乎接納了蘇慈的所有,一雙原先透亮明淨的綠瞳沾染了水氣而迷茫,居所外傳來的羊啼聲迫使蘇慈停下,她全身麻的發慌,近乎折服的俯身在他身上。蘇慈替她整理了凌亂的髮絲,另手輸送著靈力緩解她的不適。

「吾喜歡,便是喜歡。相處越久······吾越堅定。」

「啊?」

「妳方才問的問題。」他笑得那樣無暇,有如一片冰晶化在她的胸口,安酒之意識到從她的世界算起,蘇慈也不過是個二十有三的大男孩。

「那我現在可以再問一個問題嗎?」

「嗯。」

「······你是不是偷看藏書閣第七層的禁書了?」安酒之迷糊間想起了幾個月前蘇慈向她介紹的藏書閣,「不然沒有道理你會······」

「吾不受蘇家規定限制。」頓了頓,蘇慈又像想到什麼一般補充道:「但吾只看有用的。很久之前,吾便知道有雙修之法能促使人進境,見妳也欣然同意,吾想著有天,或能一試。」

「這個世界的雙修真是這個意思啊?」

蘇慈偏著頭,安酒之知道這是困惑的反應,了然於心的朝他一眨:「那師兄要不每天一起修煉?」

「······不知好歹。」他也只是在安酒之額上又落下一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