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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關不起來的聖誕禮物〉

　　「吉姆，你覺得今年送大哥這個如何？」

　　當吉姆捧著一杯熱可可，悠閒地坐在沙發上讀著地理學相關的雜誌時，遊城家排行最小的兄弟頂著一頭亂糟糟的褐髮湊到了他的身邊，手上拿著的手機似乎打開了什麼頁面，一臉期待地看向同居中的戀人。

　　「剛起床？」吉姆順手揉了一把十代的頭髮，得到了對方一聲含糊在一起的回應後，接過他遞過來的手機。

　　只是他一看到畫面上大片白花花的肌膚和那根本什麼也蓋不住的稀少布料，手中的杯子一抖，深色的液體灑了幾滴到沙發上。吉姆還來不及處理那塊擴散開來的污漬，就先按住十代的雙肩，不敢置信地向對方詢問：

　　「十代……你說要送這個？」

　　被吉姆扔在一旁的手機螢幕停留在一家網路商店的瀏覽頁面，上面赫然有個穿著裸露的模特兒躺在了一個禮物盒裡面，手上還拿著一塊牌子寫著聖誕快樂。

　　「對啊，我昨天拿給霸王看以後，他也覺得不錯。」十代眨了眨眼睛，將手機拿過來向下滑到其他資訊欄，又補充了一句：「而且你看，今天下單，明天就會到貨了喔！一定趕得上後天的聖誕節的。」

　　十代渾然不覺得他口中所說的聖誕禮物有什麼不對，還自顧自地繼續向吉姆介紹說這一定會讓他們的大哥非常開心的。

　　吉姆沉默地看著十代興奮的樣子，嘆了一聲，不難想像等東西到貨以後究竟是誰會躺進去。

　　——除了他以外不會有別人了。

　　果不其然，在吉姆忐忑地度過接下來的幾天後，聖誕夜的那天晚上，十代和霸王敲了敲他的房門，還搬了個巨大箱子到他房間。看見兩張樣貌幾近一致的臉直勾勾地看著自己，吉姆本欲拒絕的話到了嘴邊，卻怎麼樣也說不出口。

　　「Well……好吧。」
　　「太好了！我就知道吉姆一定會答應下來的。」
　　「我們有好好研究過說明書了，吉姆不用擔心。」

　　和面露興奮的十代相較之下，一旁的霸王倒是冷靜不少，還向吉姆說明他們已經做好了事前準備。但吉姆可不是第一天認識這對兄弟，當霸王玩起來時也是不比另外兩人遜色，想到了以前的幾次經歷，吉姆不禁打了個冷顫。

　　「那吉姆先把衣服脫掉吧。」十代一邊將箱子裡的其他東西抱了出來，拎出一條裝飾彩帶，期待地看著男友。

　　接著吉姆便慢吞吞地將衣物給褪去，然後舉起雙手，認命地讓十代圍著他纏繞那條綴點有金紅飾品的樹藤條。說實話那些樹藤條又刺又毛，讓吉姆被磨蹭過的褐色肌膚不斷發出陣陣的搔癢感，好不容易等十代固定完後，吉姆呼出一口氣。緊接著霸王說了一聲「吉姆，你蹲低一點」，便將某樣東西戴在吉姆的頭上。

　　他下意識摸上去，手下傳來毛絨絨的觸感，大概是某種動物的角？

　　「是麋鹿的頭飾。」霸王一邊喬著角度，補充了一句。

　　「啊，最後還有這個！」十代蹲在箱子裡摸索了一翻，才找到剛剛被他遺落的一個金色鈴鐺。他踮起腳尖繞過吉姆的脖頸，將發出清脆聲響的小鈴鐺繫在吉姆脖子上。「好了，這樣就完成了！」

　　遊城雙子退開一看，站在兩人面前的吉姆身上零零散散纏繞了深綠色的樹藤，上面還有紅色漿果和金色的葉片，恰好遮住了該遮的地方，藏在樹藤間的肌膚反而多了點誘人的感覺。而吉姆頭上的麋鹿頭飾也因為他不自在地扭動身體而搖晃，增添了幾分趣味。

　　「其實還剩下最後一步驟。」

　　「接下來就要請吉姆躺進箱子裡了。」

　　兩人在吉姆的左右一搭一唱，邊拉著比他們倆還要高二十公分的男友到箱子前，催促著他躺進去。

　　「Umm……真的要進去？」
　　「當然！不然這樣怎麼包裝禮物盒。」
　　「吉姆不可以臨陣脫逃。」

　　在兩兄弟的注視下，吉姆只好轉過身子，先是慢慢蹲下來，找好適合的角度後才坐進箱子裡。考慮到舒適和安全問題，其實箱子裡還有放了不少柔軟的緩衝材，吉姆躺進去的第一時間倒不會覺得不舒服，雖然身上的樹藤條還是弄得他有些癢。

　　「But……我總覺得有點卡住，」吉姆嘗試扭動身體，發現自己正好處在一個尷尬的位置，雖然上半身已經躺進去箱子裡了，但他的大腿恰好懸掛在箱子邊，完全收不進去，「Wait……十代，你在做什麼？」

　　原本打算起身的吉姆發現十代捉住了他的手腕拉到頭上，接著又有什麼東西纏在了上頭，這下吉姆的雙手被固定在頭頂，更加找不到能夠施力的點起身了。

　　「……霸、霸王？呃、嗯啊——」

　　更令吉姆沒有料想到的是，在他努力要屈起雙腿時，霸王竟趁機摸上了吉姆的大腿內側，手法熟練地來回撫摸，並拿起口袋裡早就準備好了潤滑液，擠了一大坨到吉姆的下身，手指還在括約肌附近劃圈圈，讓吉姆難耐地呻吟出聲。

　　被冰涼的觸感給刺激後，吉姆這下終於明白這兩人根本早就預謀已久了。

　　「唉，你們……」

　　「吉姆如果要我們停下來的話，只要說一聲就好。」十代和霸王異口同聲說道，還相當有默契地停下了動作。

　　但從剛剛開始就覺得心癢難耐的吉姆，當然也不可能在這個節骨眼喊停，更何況霸王的拇指都按在自己穴口那邊蠢蠢欲動了，要他喊停……難受的反而是自己吧。於是吉姆沒有再說什麼，兩人隨即便意會到吉姆這是同意他們繼續接下來的事情了。

　　「唔——」

　　霸王才剛深入第一根手指，同時間十代也吻上了吉姆的唇，堵住了男友隨後克制不住的放浪聲響。十代的吻技普通，可他總能緊追著吉姆無處可逃的舌，肆意挑弄，每每讓吉姆覺得麻了神經，也失去了思考能力。

　　而他下身窄小的肉穴緊緊吸住入侵的異物，在潤滑液的幫助下，霸王在裡頭抽弄的手指進出地更加順利，輕輕鬆鬆就擠進腸壁，撐開壁肉稍緩他酥癢的後穴。吉姆的大腿幾乎貼到了自己的腹部上，且升起的快感而顫動不已，霸王按在他大腿內側的手掌在撫摸了幾下後便向下滑去，一把握住了吉姆勃起的性器。

　　「吉姆，你這裡好濕。」霸王面不改色地說著調情的話語，就好像此刻正在玩弄吉姆屁股的人不是他一樣。但是被十代封住雙唇的吉姆聽見霸王的話也做不了回應，只是嗚咽了幾聲，後穴也跟著收縮幾下。

　　見狀，霸王瞇起金色眼眸，放入第二根手指，接著一勾便壓在了吉姆的敏感點上，同時也加快抽插的速度，次次頂弄讓吉姆瞬間整個身子縮起，卻又因為被窄小的箱子限制住而舒展不開四肢。亂竄上來的快感無得發洩，噗滋的水聲也越來越快，吉姆只記得自己不斷收縮的腸道包覆住霸王的手指，接著渾身一軟，竟是迎來了第一次的高潮。

　　射出的白濁噴到了吉姆的胸膛上，有些許濺到樹藤上，留下淫靡又明顯的痕跡。十代感覺到吉姆顫抖的身子，便放開他的唇，趴在盒子邊緣低頭看著吉姆，眼裡有著笑意：「吉姆怎麼那麼快就射了。」

　　他感覺自己才沒親多久呢。

　　吉姆喘著氣，有些無奈於這兩兄弟的調皮。但現在會演變成這種情況，也是他自己答應下來的。正當吉姆打算說些什麼時，房門被敲響的聲音傳來。

　　「我進去了喔。」二十代的聲音隔著門板有些模模糊糊的，吉姆還在恍惚之間，只見兩兄弟迅速地站起身，霸王還塞了某個東西到吉姆後穴，然後兩人便擋在吉姆面前。十代慌張地才剛踏出一步，便迎上了開門而入的二十代的視線。

　　「……大哥，晚上好。」十代乾笑著，手上還拿著一條緞帶。

　　「哥。」霸王依舊沒什麼表情，但被兩人遮在後面的吉姆倒是清清楚楚地看見霸王背在身後的雙手有些緊張地握著手指。他忍不住暗自一笑，果然還是只有二十代才能制得住他們。

　　兩人垂下頭，懊惱自己玩得太過忘我，結果壓根忘了二十代今天晚上會比較早回來的事情。原本他們還想說等等就可以把吉姆打包起來，結果現在可好了，連蓋子都還沒蓋上，二十代肯定也看見他們身後的吉姆了。

　　「說吧，這是怎麼回事？」二十代挑眉，瞥了眼兩個弟弟身後的箱子。雖然他確實看到吉姆躺在裡面，但其實他也不太清楚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

　　「嗯……總、總之，聖誕快樂！」十代朝旁邊退了幾步，霸王也跟著閃到一邊。

　　頓時吉姆狼狽的樣子出現在二十代面前，他看著二十代瞪著眼睛盯著自己的樣子，遲疑了一下，也跟著說了聲：「Merry christmas？」

　　此刻的吉姆完全不知道自己這副樣子在二十代眼裡又是什麼樣的風景，像是剛被拆開的禮物一樣，蓋子擱在一旁，箱子下方還有散落的緞帶，而裡頭正是什麼也沒穿、身上只纏了幾條樹藤的男友，他的頭上戴了麋鹿角，而且……

　　二十代的目光移到吉姆的下身，剛被玩弄過的後穴還塞著一個麋鹿尾巴的造型肛塞，腹部那邊也是泥濘不堪，整體看起來色情十足。

　　「嗯……所以這是，我的聖誕禮物？」二十代笑了，蹲下身子將吉姆從裡頭拉出來。

　　「Thanks, 二十代。」

　　吉姆還維持著雙手被綁住的動作，然而他才剛向二十代道謝，便被小男友一個公主抱抱起，接著就被放到了自己的床上。

　　「怎、怎麼了？」

　　二十代沒有多做解釋，直接脫下自己的上衣、褲子，並跨過了吉姆的身子，然後將他拉到了自己懷中，一口咬在了吉姆的脖頸上，說道：

　　「現在換我來拆禮物了，吉姆。」

　　吉姆震驚於二十代如此快速就進入備戰狀況，但仔細想一想在旁邊的兩隻小調皮鬼也是面前這個男子一手帶大的，那麼一切都說得通了。

　　「吉姆，轉過身去。」二十代讓吉姆靠在自己身前，接著繼續在「禮物」的脖頸邊留下點點印記。他就喜歡看吉姆因為敏感點被觸碰而顫抖不已的畫面，從這裡、胸前挺立的乳首、精瘦的腰腹處一直到濕熱不已的後穴，都是他一點一點探索出來的。

　　當然他們之間的性愛不是只有固定一個模式，二十代自己也會在心血來潮的時候充當下位的那方，而且他也覺得吉姆的技巧棒極了，每次都帶給他升天般的激烈快感。

　　「哈啊……十、十代。」雙目迷茫的吉姆很快便迷失在二十代熟練的手法下。對方從身後環上來的雙手覆蓋住了胸膛，起先是輕柔的揉捏，骨節分明的手指不斷在四周游移，再來便用手指在乳首上畫圓，並隨著增加的圈數而加重力道。

　　二十代還用兩指間夾住吉姆的乳頭，輕重夾雜地搓揉。然後這雙手又繼續向下移動，滑過吉姆的腰枝，並處上了他再次勃起的陰莖，但他不過套弄了幾下後便放開手。

　　「吉姆的樣子好色情。」二十代笑了聲，語氣帶著些飽含情慾的沙啞。

　　他沒有解開還束在吉姆手腕上的緞帶，而是轉過頭呼喚自己的弟弟們，「霸王、十代，你們過來一下。」這是他的聖誕禮物，當然也是弟弟們的聖誕禮物，那麼三兄弟一起拆禮物，也是天經地義的事情吧。

　　雙子聽話地爬上了吉姆的床，雖然吉姆房間的床已經是加大雙人床了——為了讓總是半夜摸過來的遊城兄弟而換的，但現在四個大男人都擠在床上，便有些擁擠了起來。

　　看著在自己面前解下腰帶的兩人，吉姆趴下身子，先是一手握住十代的柱身，然後張口含上用唇包覆著深色的前端，五指輕輕套弄起來。然後他的另一隻手也伸到霸王的下腹處，同時替雙子擼著兩人的性器。

　　見吉姆這麼專心地為兩個弟弟進行口活，二十代也握緊吉姆的腰，伏到男友的背上，掰開還塞著麋鹿尾巴剛塞的後穴，露出裡頭粉嫩的腸肉。看著那個毛絨絨還沾了些液體的尾巴，二十代不假思索，直接就讓硬挺的肉刃擠進去。

　　「等、等等！那個還沒拿——唔！」查覺到二十代想做什麼的吉姆連忙吐出嘴裡的柱身，然而阻止的話語才說了一半，便被霸王按住頭顱，將粗大又滾燙的陰莖送進吉姆嘴裡。霸王輕輕地抽送，看著吉姆的眼裡逐漸佈滿情慾，眼神也迷離起來。

　　「把那麼可愛的尾巴拿掉，豈不是很可惜？」話說完，二十代便開始快速挺動腰身，配合著吉姆收縮的肉穴加快翻搗的速度，甚至還再次握住吉姆在床單上亂蹭的陰莖，用手掌在柱身上旋轉、套弄，不時又用指腹摳弄著鈴口。

　　過於強烈的刺激讓嘴裡被填滿、後穴也被二十代塞得滿脹的吉姆很快就渾身軟得不像話，本來還游刃有餘的他頓時被分去了心神。他的兩條大腿被分開二十代的身側，對方絲毫沒有停歇的撞擊麻木了吉姆的身子，然而他細碎的呻吟全數都被嘴裡又脹大一圈的性器給奪去了聲音。

　　十代撥弄著吉姆因大汗淋漓而服貼在頰上的鬢髮，一被二十代進入後，吉姆根本就忘了還要吞弄嘴裡的東西，因此十代只能輕輕扣住吉姆的頭顱前後晃動著腰際。然而看著吉姆的嘴被自己的陰莖給塞滿，臉頰還鼓起的樣子，十代忍不住就吞了口唾沫，只覺得心癢難耐，嘴巴也有些乾澀。

　　「吉——唔！」

　　隱約聽見十代似乎叫了聲自己的名字，吉姆抬眼一看，不知何時霸王已經掰過自家弟弟的臉開始親吻對方，幾乎把十代給吻得找不著東南西北。身為雙子，他當然自然而然也察覺到十代的小動作，不過吉姆的嘴巴現在也沒有餘力，霸王索性就親自上陣。

　　吉姆也習慣他們幾人每次上床時就會演變成這樣的情況了，雖然最開始在知道遊城兄弟之間竟然還有過那樣的親密接觸時，不免會感到驚愕。但想到他們自小便無父無母，也沒有其他親戚可以依靠，那麼會有那樣的關係似乎也不是什麼不可以理解的事情。

　　他其實也有些心疼三人沒有得到來自親生父母親的愛，只能由當初年紀也還不大的二十代，一隻手牽一個弟弟，這樣慢慢一路走下來。

　　「唔——嗯——」吉姆不過分心想了下別的事情，來自後方的激烈抽插再度讓吉姆失去了最後的力量，只能被動地趴在兩人中間，後穴被二十代插得向前挺動，然後又因為十代向喉間撞擊過來的動作而向後縮起身子，卻也正好迎上二十代稍微退開後再次衝刺過來的硬挺陽具。

　　然後吉姆忽然又聽見了幾聲清脆的鈴鐺聲，夾雜在淫靡黏膩的水聲中特別明顯，他混濁的腦袋一時之間沒能弄明白聲音從哪來，然後二十代便在吉姆耳邊說了句：「麋鹿真的特別適合你。」

　　他這才想起了不久前十代給他繫上鈴鐺的事情。

　　「而且吉姆的身體……」二十代直起身板，手掌覆在身下之人的臀部上搓揉，看著他的身體循著本能而晃動，身上的汗水順著褐色肌膚流下，頭上的麋鹿頭飾也如同在奔馳而擺動著。見狀，二十代抑制不住亢奮的情緒大力向前一頂，頓時令吉姆一陣呼吸凌亂，腰部也因襲擊而來的快感而下壓。

　　二十代進入地太深了，甚至讓吉姆有種自己要被貫穿的錯覺。

　　放肆地在吉姆體內進出，二十代喘了幾下，繼續將未盡之語說完：「……也像是勤奮送著禮物的麋鹿一樣。」

　　不過，對於遊城兄弟來說，吉姆當然也是禮物本身。

　　「吉姆，我想直接射進去，可以嗎？」霸王退出了吉姆的嘴裡，難得放柔了語氣問道。他身邊的十代正抱著枕頭休息中，但還是目不轉睛地看著被夾在霸王和二十代之間的吉姆。方才和霸王吻得難分難捨時他已經在自家兄弟的手下射過了一次，還噴上了吉姆的身子，讓男友的臉上、頭髮上都沾滿了白濁的液體。

　　聽見霸王這麼問，吉姆笑了下，回說：「我應該不曾拒絕過你們什麼吧。」

　　下一秒，得到允許的霸王舔了舔嘴唇，扶著吉姆的頭顱再次挺腰送跨。吉姆幾乎要覺得勃發的慾望灌滿他整個人，舌頭也被一顫一顫的肉柱給不斷磨蹭，每個呼吸間都是十代和霸王混雜在一起的味道，引人上癮而無法自拔。

　　二十代和霸王對視一眼，同時進入最後的衝刺，讓吉姆翻了白眼，直接陷入了被宛若潮水般洶湧而來的滅頂快意。

　　在這場瘋狂又舒爽的性愛裡，吉姆率先達到了高潮，可他前後方的兩人可還沒釋放出來，於是吉姆便在自己才剛釋放、全身的神經達到最敏感的情況下，依然被霸王和二十代抽弄著上下兩張嘴，強烈的刺激使他繃直了身體，渾身又痠又麻的，才剛射過的陰莖竟然又有一種要噴出什麼的感覺。

　　「唔——！」兩人悶哼，一齊停下了動作，二十代的性器顫抖著將滾燙的液體射進吉姆體內，霸王也隨之解放，吉姆頓時感覺到腥臭的液體充滿了自己的嘴巴，他喉頭一滾，將這些灼液給托吞吃入腹。沒來得及吞下的白液從嘴邊流下，滴落下來。緊接著吉姆滿脹的陰莖噴出數道透明的液體，打溼了身下的床單。

　　二十代拍了下吉姆的臀部，滿意地看著那根尾巴又抖動了一下。然後他將麋鹿尾巴給抽出，再緩緩退出吉姆的後穴，方才被他內射進去的精液馬上爭先恐後的從紅腫的穴口流出，吉姆感覺到濕黏的液體順著大腿流下來，不自覺地又收縮了幾下後庭，雙腿無力地發抖，腦海完全空白一片無法做任何思考。

　　「哈啊……嗯啊——」吉姆還未能從高潮的刺激中回神，他趴在床上喘出難耐的低吟，艷紅的舌頭還微微伸出口，牽出幾道銀絲。

　　霸王看著自己疲軟的陰莖在吉姆的潮紅的臉頰側，眼神微動，差點就要被吉姆這副色情的模樣給弄得再次勃起。

　　「呼——總、總覺得有點餓了。」吉姆眨了眨眼，感覺到肚子空空的，飢餓的感覺在高潮過去後浮現出來。然後他便看見霸王和十代臉上難以言喻的表情，頓了一下，連忙解釋說：「我是說肚子餓！Hungry！你們可不要誤會。」

　　要是再來一次，他的身子可承受不了……

　　「我還以為吉姆剛剛已經吃飽了呢。」二十代故意打趣著，但他也知道今天差不多了，沒有要求要和吉姆再做一次，「說起來回家路上我有買了烤雞，只是現在大概都涼了吧。」

　　「烤雞！反正家裡有烤箱，等等熱一熱就可以吃了。」
　　「在那之前，先去浴室清理。」
　　「我話說在前頭……真的沒有什麼『再一次』了喔。」
　　「知道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