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2 3 4 5 6 7 8 9 10 11 12 13 14 15 16 17 18 19 20 21 22 23 24 25 26 27 28 29 30 31 32 33 34 35 36 37 38 39 40 41 42 43 44 45 46 47 48 49 50 51 52 53 54 55 56 57 58 59 60 61 62 63 64 65 66 67 68 69 70 71 72 73 74 75 76 77 78 79 80 81 82 83 84 85 86 87 88 89 90 91 92 93 94 95 96 97 98 99 100 101 102 103 104 105 106 107 108 109 110 111 112 113 114 115 116 117 118 119 120 121 122 123 124 125 126 127 | 【傀博】半洗孤鑽 ※傀影X博士 ※是偏頭痛的博士 ※猩紅劇團的肉鴿真的太香了 ※有車,第一次寫這種車,不知道有沒有到位...... ※有很多bug,就不要結合前篇來看了((( - 一場精采絕倫的戲劇即將在古堡上演。 為了慶祝"血鑽"的回歸,猩紅劇團準備了一齣由他主演的節目,特別邀請四面八方的貴客前來觀賞。 他們終於盼回了久違的"血鑽",無論是劇團成員、還是台下的聽眾,每個人的心情都興高采烈,偌大的歌劇院中充斥著幾近慘烈的歡呼聲,氣氛是說不盡道不出的"快樂"。 詭異的是,明明是人聲鼎沸的劇院,本應高朋滿座的座席卻破敗不堪,上頭裹著層層濃稠的暗紅色調,污漬在牆上影影綽綽,張牙舞爪地為即將開幕的表演獻上掌聲,根本不見半點人影。 "尊貴的客人們,非常感謝各位遠道而來。" 報幕人的聲音從厚重的帷幕後傳出來,高亢的音調讓暗處的影子不斷扭動抽搐。 "今晚,猩紅劇團將與您共度這美妙之夜!" 所有吵鬧的聲音戛然而止。 "請欣賞由劇團主演"血鑽"為各位帶來的......" 布幕緩緩升起,劇目即將開演。 舞台上所有燈光全都聚集在一名身材纖瘦的男人上,他穿著華麗的戲服,誇張的帽子幾乎遮住他的面容,一襲鮮紅的披風無精打采地垂在地上,一隻手搭在腰間的劍柄上蓄勢待發,主演"血鑽"站在舞台的中央動也不動。 只要弦樂一響,"血鑽"就會立刻開始他的演出。 然而,一聲巨響打斷了將要開始的表演。 劇院封閉的大門被一股蠻橫的力道砸出一道裂痕,本來就破舊的劇院因此搖搖欲墜,牆壁上扭動的黑影被震驚地動也不動,天花板上的粉塵在黑暗的空間就像雪花一樣紛紛飄落,這位不速之客似乎並不滿意這個大小,一下又一下地重擊厚重的大門上,直到上面出現一個可以容人進入的大小。 "辛苦你了,泥岩幹員。" 從這個破開的洞口鑽出一個人,他穿著厚重的防護服,兜帽掩地嚴實,根本無從看清來人的樣貌,只能從他的身材初步判斷是名男性。 "先出去待命,帶上暮落,他需要治療。"沉悶的聲音從面罩後面發出,"我一個人就可以了,不必擔心。" 外頭守候著大門,身穿厚重鎧甲的薩卡茲應聲,攙扶著搖搖欲墜的斐迪亞撤退。 這一幕讓報幕人非常、非常的不高興。 他不介意有幾個逃票的聽眾溜進古堡,但不代表他可以容忍沒有禮貌的看客。 遲到、喧嘩、隨意走動,他就是打攪一齣美好戲劇的始作俑者。 來人緩緩走下台階,一步一步地靠近舞台,語氣輕鬆地說道,"等我入座再開始啊。" 四周影影綽綽的黑影紛紛避開了男人行走過的足跡,隨著他深入劇院,它們不斷地退縮。 只見男人拿出一直揣在口袋中的手,攫緊的掌心逐漸鬆開,映入眾人眼簾的是一枚無光的寶石,漆黑深邃的模樣宛如人們內心無窮盡的慾望。 報幕人立刻覺得身上運轉中的齒輪咬合錯位了,他認出那枚藏品─"無度",它是劇團長曾經在把玩過的小玩意兒,是屬於酒神的寶物,難怪古堡中的陰影會因懼怕酒神之物而逃離這個男人。 如今"無度"卻被一個無名小輩給捏在手中玩弄,報幕人因信仰被褻瀆而感到十分憤怒,他決定要用這個男人的鮮血來為演出增添色彩。 在報幕人悄悄佈署伏擊時,男人已經邁著長腿迅速登上舞台來到主演"血鑽"的面前,四周那些看不見的人影發出驚呼以及吵鬧的叫罵聲,甚至還有物品碰撞倒地的聲響。 "傀影幹員,你能聽見我說話嗎?"他顧不得其他無形的威脅在靠近,男人迅速地觀察熟悉的部下,試圖透過遮住半張容貌的面具來辨別對方是否能夠擁有自我意識。 "這位客人,您太失禮了。"報幕人壓低音量,充滿威脅的意味。 這個男人......不,酒神的"無度"太過危險,若是讓"血鑽"過於靠近,他對"血鑽"的掌控恐怕會被削弱,雖然他從沒逃離過噩夢,但"血鑽"自身的自我意識非常強烈,不排除會被他掙脫控制,於是報幕人迅速緊握拳頭,牽動手上幾乎看不見的絲線,讓一直在舞台中央動也不動的"血鑽"邁開腳步緩緩後退,聚光燈隨著主演移動,白炙的燈光下,他就像個肢體不協調的木偶,被人以細線吊著手腳,用僵硬的姿勢搖搖晃晃地移動。 舞台兩側緩緩走出一群婀娜多姿的绯红歌伶,她們掩著嘴發出如鈴鐺般悅耳的笑聲,聽在他的耳中簡直是不妙的警訊,報幕人為了保全自己對"血鑽"的控制,不惜讓其他劇團的傀儡前來送死。 "嘖。"男人─羅德島的博士被歌伶緩緩吟唱出的曲調弄得心煩意亂,稍早進入古堡的時候他的頭就已經隱隱作痛,但因為拯救傀影的任務迫在眉睫,他草草注射一管應急理智合劑就出發了,沒想到古堡中的敵人如此難纏。 眼看好不容易找到的幹員就要消失在眼前,博士咬牙推開了緋紅歌伶的包圍網,一受到刺激她們果然紛紛發出尖銳的叫聲,高亢的音頻不斷刺激著他的耳膜,雖然加劇了他的頭疼,卻不見博士慢下腳步。 他非常感謝平常大大小小的病灶,這讓他對疼痛的忍耐度提高不少。 越過重重障礙,博士拉住即將退場的"血鑽",然後一巴掌狠狠地打在他的臉上,拍歪了他俊俏斯文的臉龐,也打飛了覆蓋在他臉上詭譎的白色面具,並且冷酷地對著幹員說道,"你該清醒了,盧西恩。" 響亮的巴掌聲讓整個氣氛凝結,那群緋紅歌伶似乎瞬間忘記了歌詞下一句怎麼唱,即使隔著一段距離,報幕人還是可以肯定"血鑽"的臉頰已經腫得老高。 傀影無神的眼眸此刻因為疼痛清明不少。 他的腦袋裡面一直是一片吵鬧的場景,耳邊是管風琴與弦樂器的聲音,"刀舞"、"影子"與"白英花"的輪廓不斷在眼前閃過,他渾身就像走了很久很遠的路都無法停下來休息一樣疲憊,脫力的四肢根本不受控制。 想好好睡一覺,他閉上了眼睛。 但現實卻是一股火辣的疼痛在臉頰上燃燒,盧西恩睡不著了。 他看見熟悉的人正站在自己的面前,拽著自己的手臂,一隻手高舉在半空中,兜帽下面露出的小半張臉非常得蒼白,向來和煦的嘴角如今抿成一條直線。 深怕對方不夠清醒,博士又扇了一巴掌,傀影整個人被打得踉蹌了一下,可見力道之大。 傀影尖銳的牙齒不慎咬破了自己的唇瓣,暗紅色的血液從嘴角緩緩流下,耳邊嗡嗡作響,根本聽不見什麼管風琴音了。 "你怎麼敢!"報幕人查覺到"血鑽"的意識正在逐漸甦醒,催眠已經不具任何作用,索性不再偽裝,抬手召喚出模樣滑稽的報幕助手要將干擾戲劇的人就地處決。 博士早有準備,他一手攙扶著被兩耳光打懵的傀影,另一手從防護服的兜裡掏出一把銃開始反擊,扣下板機的第一槍因為沒有抓穩銃械,手腕被作用力撞地骨折,劇烈的疼痛讓他差點放聲哀號,但博士硬是忍了下來,將銃換過一隻手,拽著傀影撤退。 古堡實在太過龐大,裏頭的空間因為不明力量產生扭曲,時間更是因此停滯不前,報幕人沒有給予任何喘息的時間,他聽見在下一個路口傳來了歌伶們輕盈的歌聲,博士手中的銃已經沒有彈藥了。 正當他急得焦頭爛額時,一直被護著的幹員突然反手握住了他,直接碰到了傷處,博士痛的差點叫出聲,卻被對方一隻手摀住嘴巴,往一旁虛掩著的門內拽去。 - 雕花木門喀擦一聲上了鎖。 在門外吵雜的聲音遠去後,傀影才鬆開對博士的箝制。 博士查看自己錯位扭曲的手腕,疼得雙眼直冒淚花。 傀影見狀,解下綁在腿上的匕首,以它們的鞘作為固定板夾住人類已經紅腫的左手,再用皮帶緊緊束起,並確保對方在接下來的時間不再會去使用這隻手,過程中博士不斷發抖,還是咬著自己的衣袖點頭答應。 "抱歉,打疼你了吧?"只要一看到他嘴角的血跡,博士就深感內疚,於是他伸手抹去的那點刺眼的紅色,傀影則是溫馴地低下頭, 博士與他的運氣都不錯,只用兩個巴掌就讓他擺脫報幕人的控制,雖然不排除與"無度"有關係,但傀影還是暗自鬆了口氣,他沒有辦法想像自己在沒有意識的情況下傷害博士,那會是多麼糟糕的情況。 "博士,我很抱歉。"傀影垂著眼眸,雙手虛捧著博士骨折的手腕,他不敢觸碰。 "為你擅自離開拋下助理的工作,然後讓我一個人忙得底朝天嗎?"博士繃著臉,剛剛跑動已經把兜帽給抖掉了,但他累得實在不想整理衣服,"如果是,就不必道歉,回去把空班都給值了就行。" "不是的,博士。"傀影搖搖頭,他明白博士不想讓自己過意不去,所以才顧左右而言他。 "有什麼話,出去再說。"博士打斷欲言又止的幹員,情況很不樂觀,在剛才四處逃竄的時候他把"無度"給弄丟了,現在無法正面迎擊報幕人,只能走迂迴路線。 傀影明白只要他們還在古堡的一天,就無法脫離報幕人的魔爪,最後拗不過博士,只得暫且作罷。 接下來由較為熟悉古堡結構的傀影在前方探路,博士緊跟其後。 由於種族優勢,傀影不需要任何光源也能在黑暗中看的一清二楚,為了避免干擾他的夜視能力,博士索性丟了身上已經摔壞的照明設備,安心地走在傀影身後。 走著走著,空氣中漸漸瀰漫著一股甜膩的香氣,是傀影非常熟悉的氣味,他年幼還在劇團裡時常聞到,尤其在與一些女演員擦身而過的瞬間更加明顯,這種劣質的氣味經常讓傀影皺起鼻頭,估計因為空間扭曲,他們現在走進了後台的化妝間。 前方有微弱的火光,是古堡內所剩無幾的蠟燭,他們商量後決定朝明亮處走去,兩人來到了一間掛滿戲服的屋子,滿地凌亂的道具和四散的華麗戲服,梳妝台上擺放許多瓶瓶罐罐或是打開或是傾倒,角落還佇了一面巨大的立鏡供演員上台前整理儀容。 傀影豎起的耳朵捕捉到身後傳來細微的聲響,他立刻停下腳步回頭觀察博士的狀況,只見人類步履蹣跚,腳步虛浮不穩,完全沒有察覺前方探路的幹員已經停下,筆直地一頭栽進對方的懷中。 他的氣息紊亂,體溫明顯上升不少,防護服的拉鍊已經被他給解開,露出裏頭單薄的襯衣,古堡內的溫度一直以來偏低,博士異常的舉動讓傀影心生警惕,立刻將人攙扶到一旁的貴妃躺椅上坐下。 博士不顧傀影阻攔,將繁瑣的防護服給脫掉,不知從何時開始,他的頭和手腕居然奇蹟似的不疼了,而且整個人心情非常愉悅,不過這間屋子顯然室溫偏高,以往他都能穿著防護服到汐斯塔度假,現在卻一點熱也耐不住,不知道身體是怎麼了。 傀影緊蹙眉頭,博士的情緒突然非常高昂,捉著他的手搖頭晃腦,直到人類將他整個壓倒在長椅上,兩人的身體緊緊貼在一塊時他才察覺到不對勁,人類平整的褲檔此刻已經搭起一頂小帳棚。 "盧西恩,很熱,你不覺得嗎?"博士素來和煦的雙眼此刻顯得十分迷離,在他的眼前有好多個盧西恩,理論上這是不可能發生的事情,他的理智告訴他這是重影、是幻覺,一定是這座古堡裡面的什麼東西在作祟,但本能卻讓他不斷地往盧西恩的身上磨蹭,現在渾身發麻,唯有這麼做才能稍稍緩解不適。 甜膩的氣味融化了羅德島博士的泰然自若,它將整個腦袋加熱成滾燙的糖漿,阻斷人類引以為傲的思考能力,冷靜自持的表面已經破碎地不復存在,渴望接吻、渴望愛撫、渴望被進入,他成為了情慾的傀儡。 傀影擔心博士手腕上的傷惡化,只能將對方的雙手壓制住,但博士整個人彷彿著了魔一般,開始不斷掙扎起來。 霎那間,他看見那面立鏡上的成像。 現實中,博士壓在他的身上,兩人倒在長椅上頭,他掐住了博士的雙手限制對方的行動,整間屋內只有他們二人,可鏡子裏頭卻多出了第三個人,長椅的旁邊站著另一名"盧西恩",一樣華麗的戲服,一樣鮮紅的披風,不一樣的是,他的臉上戴著那副慘白的面具,面具上本應露出雙眼的空洞此刻是一片漆黑,。 "血鑽"發現了盧西恩的視線,"他"露出一抹慘淡的微笑,盧西恩嘗試反擊,然而根本動彈不得,他無法確定目前自己的意識是否清楚,否則怎會出現這般詭異的幻覺。 頂著盧西恩駭人的視線,"血鑽"伸出手隔著博士身上單薄的襯衣撫摸著發燙的身體,修長的指尖在博士背脊上來回跳動,輕盈的像名踩著舞鞋在台上跳起芭蕾的舞者,盧西恩懷中的人類發出舒服的喟嘆。 住手。 "血鑽"頭頂的耳朵動了動,他聽見盧西恩的喝斥依舊不為所動,反而越發大膽起來,雙手伸過博士的腋下將人扶起,讓人類徹底脫離盧西恩的箝制,跨坐在他的身上,自己則從身後擁抱住對方珍視的人,在他的眼前一點一點解開襯衣上的鈕扣,露出裏頭長年不見光的蒼白肌膚。 褪去鬆散的襯衣後"血鑽"通行無阻,雙手在不健康的身體上來回撫摸,挑逗著人類的性慾,無論是"他"還是盧西恩,都擁有一雙很靈活的手,"他"從下腹順著肌理往上延伸,摸過凹凸不平的肋骨後,在平坦的胸膛上畫了個圈。 皮製手套的觸感不至於粗糙,但距離柔軟的指腹還是有很大的差距,突然被捏住乳尖的博士忍不住打了個冷顫,盧西恩看見"血鑽"挨在博士的耳邊說了些什麼,雖然聽不見聲音,但他可以從唇形判斷,"他"在詢問博士自己是否過於用力、是否弄疼他了,博士緊閉雙眼搖搖頭,允許了"他"接下來的作為。 最開始只是試探性地捏個幾下,確認博士可以接受這樣的愛撫後"血鑽"便不再留情,黑色的指尖捏住小巧的突起搓弄起來,人類因為粗暴的刺激而呼吸急促,隨著胸腔換氣的起伏,充血挺立的乳尖模樣相當可憐。 盧西恩幾乎快咬斷牙根,四肢彷彿被灌了沉重的鉛水,根本無法動彈,只能看著在自己身上上演的活春宮。 "血鑽"似乎樂於看見怒火中燒的盧西恩,"他"將博士摟入懷中,像個搶走別人心愛玩具的大孩子一樣展露自己的快樂,此刻的博士屬於"他",而不是盧西恩。 腦袋迷糊的博士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他被那股甜蜜的氣味勾引地魂不守舍,血液在下腹匯集,雙腿間的物什逐漸抬頭卻被長褲繃住,無法釋放的慾望來回輾壓著他的理智,在意識不清的情況下,博士拽著"血鑽"的手就往自己腿間的帳篷放,他現在手腳發麻,完全無法自瀆,只好仰賴剛才給予愛撫的那雙手。 瞧,他渴望我的疼愛。"血鑽"無聲的挑釁,側過頭一邊給予博士安撫的親吻,另一邊解開了對方褲頭,扯下已經濕透的底褲,讓勃發的慾望落入黑色掌心,"他"的指尖微微收攏,將博士的分身包裹在皮革手套當中上下撸動。 博士立刻發出引人遐想的呻吟,他宛如在沙漠中行走許久卻不見甘霖的旅人,在投入綠洲溫暖的懷抱後毫無顧忌的索求,人類隨著"血鑽"的愛撫不斷扭動著腰,硬生生地將身下的盧西恩給蹭硬了。 "血鑽"讓博士趴在盧西恩的身上,人類乖順地照做,長褲被褪到膝蓋處,"他"分開了圓潤的雙臀,找到了隱藏在溝壑間那道緊緻的裂縫,在上頭按壓擠下後就順利刺入一根指頭。 香氛不只影響博士的大腦使其無法思考之外,更多的催情作用還反映在身體上,不知從何時他身下的小穴早成了一片柔軟,"血鑽"不需要費力就能輕鬆進入,手指模仿交媾的動作來來回回進出著甬道,幾次之後裏頭就流出了晶瑩的腸液,有了潤滑皮革包裹的指頭在人類的體內暢通無阻。 博士緊緊揪著盧西恩的衣領喘息,他的雙腿被掰開無法合攏,慾望被"血鑽"親手開發,藏在甬道裏頭的敏感處被指腹不斷捻過,快感讓他的後腦勺發麻,但僅有指交根本無法滿足人類心中瘋狂滋長的慾望,他不斷抓撓著長椅上柔軟的絨布,卻無法遏止體內深處的搔癢,博士昂起頭在菲林的臉頰邊磨蹭索吻,求愛的姿態卑微又可憐。 你不幫幫他嗎?盧西恩彷彿聽見鏡子中"血鑽"如此說道,現在只有你可以拯救他。 他分不清是面具在說話,還是"血鑽"在低語,細碎的聲音如潮水般襲來,有男有女、有老有少,它們無一不在鼓吹盧西恩,這裡不是羅德島,沒有無所不在的監控,也不用與其他幹員瓜分博士的寵愛,在這座古堡內,"血鑽"盧西恩可以盡情地親吻他、擁抱他、佔有他以及......撕裂他。 不用在意他人、不必與人共享,此時此刻羅德島最高戰術指揮官只屬於猩紅孤鑽。 在鏡中"自己"的慫恿下,盧西恩掙脫了身上無形枷鎖,順從內心深處從來不被正視的渴望,他捧起人類的雙頰,深情地與之擁吻在一起。 長椅狹小的空間讓熱吻在一塊兒兩個男人根本無法施展身手,盧西恩抱著博士滾下長椅,兩人倒臥進滿地柔軟又華麗的戲服當中。 博士的腦袋裡已經不明白羞恥二字如何書寫,當菲林已經抬頭的分身沒入體內時,他發出了滿足的嘆息,終於被填滿的後穴不再空虛難耐,性器因為後穴的刺激而從頂端湧出大量透明的淫液,他迫不及待地抬起雙腳盤住盧西恩的腰,巴不得菲林趕緊操他。 在鬆軟濕熱的甬道中,每一寸腸壁都緊緊地吸附炙熱的柱體,博士的身體正在向他發出邀請,他被這般待遇刺激地頭皮發麻,遵循慾望的盧西恩不再欲拒還迎,他掐著人類纖瘦的腰肢,快速地抽插起來。 博士腿間挺立的性器可憐地顫抖著,從來沒有受過這樣的刺激,後穴被頂得又麻又癢,前面卻脹得難受,他想伸手撫摸自己的性器,卻一點力氣也沒有,只能嗚咽著希望引起盧西恩的注意,讓他也摸摸自己。 可盧西恩彷彿為了報復剛才他在"血鑽"手中如此放浪的模樣,忽略了博士的呻吟,專心埋首於人類平坦的胸膛上,叼住早被"血鑽"玩弄地充血硬挺的乳頭,尖銳的牙齒一遍一遍地旋輾過脆弱的皮膚,博士受不住從胸前兩點湧上的快感,掙扎著想要躲開,但身子卻不受控制地弓起,將幾乎快承受不住疼愛的乳頭不斷往盧西恩的嘴裡送,菲林吸允乳頭的水聲相當動聽,彷彿他正品嘗著世上最甜蜜的美食一般。 在博士的胸膛上留下無數印記後,盧西恩把無力繼續環在腰上的雙腿架上肩頭,抬高他的臀部增加進入的深度,被頂到最深處的博士幾乎產生腸道就要被捅破的錯覺。 尚未釋放的慾望隨著菲林進出的頻率不斷拍打在腹部上,博士虛握著自己的陰莖嘗試自慰,試了幾次無果,反而讓肉柱流出更多淫水,波濤洶湧的情潮已經腐蝕了博士最後一點自尊心,被快感折磨地失了神智,他拉扒著盧西恩索吻,任他吻得自己眼前發黑也不願意分開彼此。 盧西恩握住他遲遲沒有得到釋放的分身,只是撥弄幾下就聽見博士的喘息聲變得嬌柔可憐,好似下一秒就會去了一樣,他稍微用力地捏住前端,限制對方射精的動作,更是讓博士瞪大雙眼,眉宇之間充斥著痛苦與歡愉。 人類眼眶中沁滿淚水,視線焦點已經逐漸模糊,即使慾火焚身、情慾難耐,盧西恩都不曾聽見博士一句求饒,這就是羅德島的作戰指揮官,強悍如鐵的意志讓菲林產生了高昂的征服欲。 後穴中的火熱兇器又脹大一圈,博士猝不及防地噎了一下,菲林的陰莖不斷碾過甬道中敏感的部位,讓人類爽地蜷縮起趾頭,蔥白的雙腳在對方的肩頭上繃成筆直的一條線,腸壁急遽地收縮,絞地盧西恩那雙金色的眼眸暗了下來。 靜謐的休息室內一時間充斥著肉體相互碰撞的聲響及難耐的呻吟,搖曳的燭火映照著兩人交疊聳動的身影,上位者毫不留情地進出著下位者的體內,他搗弄著已經紅腫不堪的後穴,人類雙眼失神地依偎在對方的懷中,隨著他一進一出的頂弄而搖擺身體,穴口被刺激地拼命收縮,乖巧地吞吐帶來無限快感的肉棒,博士任由盧西恩肆意擺弄,最後在他忠心幹員悉心地照顧下達到高潮,在射精極短的過程中徹底暈了過去。 幽暗的室內只有微弱的燭火還在盡責地燃燒,傀影抬手掐滅了這些僅存的燭火,整個休息間立刻陷入一片黑暗,空氣中詭異的香甜氣味逐漸消散,傀影用柔軟的布料輕輕地蓋在博士的身上,自己則躺臥在他的身側,將弱小的人類蜷入懷中。 這些蠟燭是劇團中女演員上台前會使用的一種薰香,除了增添自己的魅力,也是勾引觀眾情慾的助興劑,傀影早就認出了這股味道,卻沒有反對博士前行的決定。 是他放任想與博士發生更進一步關係的思緒瘋狂滋長,早在最開始的時候,"血鑽"就已經挽著博士往情慾的深淵走去,那是他心中的從來不被正視的感情,直到盧西恩徹底承認“血鑽”的存在,直面深不見底的慾望才使他們合而為一。 盧西恩知道博士會原諒他,甚至對發生在他們倆身上的事情感到抱歉,他就是這樣的一個好人,善良到讓人發狂,想一口咬斷人類脆弱的頸脖。 為此,他需要表現出非常內疚的樣子,這樣就可以將自己順理成章地放在博士的身邊。 他將永遠無法被取代。 - 他們之後是如何避開報幕人的追殺,順利從猩紅劇團中脫身呢?老實說,博士記不太清楚了,依稀記得是泥岩再次破牆突圍,由華法琳揣著遺失的“無度”,紅豆接應,他們才順利逃出古堡。 凶險的經歷和得意忘形的下場結合就是回到本艦後博士大病了一場,在凱爾希勒令下誰都不許探病,尤其重點針對盧西恩,甚至禁止他出現在博士的病房外,理由是傀影幹員也剛離開古堡,精神尚且不穩定,身體還需要好好休息。 但傀影知道,凱爾希這是在戒備他,博士的身體檢查素來是由她一手包辦,人類身上的傷是怎麼來的,絕對瞞不過精明的凱爾希醫生,但是同樣的,傀影當初能夠無視羅德島的重重監控登上船艦,這次一樣可以順利潛伏進博士的病房。 他在休養的過程中慢慢回憶起在古堡中發生的事情,然後根據自己的病歷、凱爾希嚴肅的表情、身上難以言喻的部位隱隱作痛,聰明如博士,他已經大概知道是怎麼一回事了。 傀影幹員的舉止向來優雅自持,是個典型的維多利亞紳士,至少曾經博士是這麼認為,因為特殊的過去,使得他精神狀態非常不穩定,博士對他是無止盡的包容,沒想到被寵愛的甜心小貓咪給咬了一口。 這隻黑貓一定會再來找他,向他訴說一切悲劇發生的開端,並且會祈求博士不要原諒自己,他甘心接受所有懲罰。 以至於博士看到突然出現在角落的傀影,他並不是非常吃驚。 事實上,他會原諒傀影。 這就跟原諒一個無法忍耐誘惑,最終偷吃棉花糖的小孩一樣,不過為了讓不遵守約定的小孩得到教訓,博士還是會懲處幹員。 "不能說話?" "那就換我來說了。" |
Direct link: https://paste.plurk.com/show/BfudnDyNQkrLj2jOFwo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