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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獸世界同人《王都炎上》後日談——上篇

CP:加爾魯什X瓦裡安(Garrosh X Varian)


後日談 one year later

聖光故意賜予我一切,又逐一奪走它們。
所以我從100裡拿掉了99,只剩下“1”而活了下來。
請不要放開我的手,為了這唯一的1,我什麼都願意做……

多麼惹人憐愛的玩物啊,他跪在地上迎接主人到來,露出小動物般天真無害的目光。自己並不需要出聲吩咐,寵物很清楚主人想要什麼。
人類緩緩靠向自己胯間,伸手解開他的腰帶,從馬褲中掏出肉棒後含入口中。他嫺熟的取悅著對方,濕熱的口腔黏膜包裹著粗硬的竿部、靈巧的舌尖來回舔舐著前端,半勃起的肉棒很快在口中昂揚堅挺。
“唔,很好……”獸人撫摸著人類的柔軟髮絲,情不自禁的按住他後腦、把他按向自己兩腿之間。主人的享受令人類深受鼓舞,他將陰莖整只含入喉嚨深處,然後激烈的吞吐起來。

暴風要塞的石室裡回蕩著黏膜摩擦的濕靡聲響。
脹大到極限的熾熱肉棒開始溢流汁液,苦澀的味道在口中擴散開來,混著唾液變成更為淫靡的水聲。快要出來了嗎?人類不自覺停下了吸吮,帶著熱切的喘息抬頭望向主人——好想要啊,光是舔舐肉棒、下腹就變得那麼熱了。
“你這幅模樣連最淫蕩的妓女都自歎不如。”
獸人冷笑著搖了搖頭,人類滿臉渴望的從地上起身,牽引獸人的手探入自己長袍底下。獸人用指腹摩擦著他的穴口,人類大腿內側立刻興奮的痙攣起來。

“想要就自己動吧。”
獸人貼在他耳邊低語道,人類頓時綻放出一個天真無邪的笑容,然後迫不及待的跨坐上獸人的大腿。
人類一手拉高布袍的下擺,另一隻手握住肉棒,把龜頭緩緩塞進饑渴的菊穴。然後他扭動胯部,把硬挺的肉棒整根吞了進去。熾熱的陰莖瞬間填滿甬道,充盈的喜悅感令人類全身發顫。他伸手緊摟著獸人的脖頸,開始激烈的上下晃動身體,讓硬挺的龜頭不斷頂向最能令自己舒服的位置。
濕滑的腸壁緊緊咬吮著的肉棒,性愛的快感一陣陣湧向全身。再插深一點……再用力一點……人類不知滿足的搖擺身體,尋求著更強烈的刺激。

人居然可以墮落得如此徹底啊,獸人暗歎道。
曾經高傲不可一世的國王,如今卻跨坐在自己身上、毫無羞恥擺胯求歡。
一年前那個血腥的夜晚過後,瓦裡安居然失去了所有記憶,唯一只記得自己“愛著”加爾魯什。這的確是個不可思議的結局,但加爾魯什並不認為這是件奇怪的事情。那天晚上,當他抱住渾身是血的瓦裡安,便知道他們依然愛著彼此。
他終於得到了他,並且重塑了他。如今這具淫亂的身體早已經忘掉了羞恥為何物,只剩下對肉欲無止盡的貪婪和渴求。

獸人感覺自己快要忍不住了,想要射精的欲望一寸寸佔據大腦。
他有些焦躁揉捏起人類的分身,手掌包緊那發漲的欲望,人類發出了很小聲的悲鳴。獸人趁著那個時機用力挺腰一頂,人類爽得當場浪叫起來,身體也因為莫大的快感而震顫。獸人用手摟住他的胯部,然後瘋狂的上下抽插起來。
激烈的交合令人類陷入了近乎癲狂的快樂裡,他的身體也隨著動作而狂亂的扭動著,嘴中還一直漏出不成句的呻吟:“啊……啊……想要……啊啊……”
臀間傳來的高潮感令人類失神的痙攣起來,連腳尖都開始劇烈顫抖。獸人也低吼著射了出來,精液瞬間灌滿人類的下體,未等性器拔出就從洞口流溢出來。

兩人享受了一會兒高潮的餘韻。
人類還保持著跨坐的姿勢,長髮繞過他後頸垂落在胸前,因為沾上汗水和唾液粘貼在胸膛上。獸人用手挽起那濕熱的長髮,鬼使神差的把它束在人類腦後。
不這樣做的話,他都快想不起這個人原本的樣子了。
加爾魯什終於回憶起那些勉強還殘留在腦海中的畫面。在那灰穀的夕陽下,那個持劍淩然而立的男人回過頭,表情認真的注視著自己。回想起過去的那一瞬間,獸人居然感覺異常興奮。

(好像還是束起馬尾的髮型比較適合他啊……)

人類睜開濕潤的雙眼,迎上獸人凝視自己的視線。
“頭髮梳起來……會比較好嗎?”他帶著困惑的表情詢問道。
獸人沒有回答,但也沒有把手從他頭髮上放下。
“你是在看我?還是在看著別的人……?”人類小聲抱怨著,卻像是害怕聽到回答一般突然吻上獸人的嘴唇。獸人回應了他的吻,然後緩緩抽出肉穴裡的肉棒,白濁粘稠的精液黏流得到處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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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束循例的彙報之後,庫卡隆最高統帥瑪爾考羅克向大酋長加爾魯什擂胸致敬,卻未像往常一樣轉身離去。
“大酋長,關於配偶和繼承人的事情,您是否打算就這樣一直拖下去?”
說話的時候黑石獸人始終低垂著頭,聲音也壓得很低。加爾魯什愣了一下,他的部下很少會這樣唐突和有失分寸的說話。他表情不屑的把頭撇向一邊:“所以你們又想怎樣?如今的卡利姆多還真是太平啊!”
“大酋長,我無法理解。”瑪爾考羅克深深的歎了一口氣,“只不過是把精子潑進女人的子宮,難道也是件困難的事?”
大酋長對他的放肆感到吃驚,卻又覺得有些好笑:“那你們乾脆直接把裸女丟在我床上,沒准我就會樂於那樣做了。”

庫卡隆統帥抬起頭看了他一眼,表情就像對這個玩笑也深表懷疑,可他沒有再說什麼。
加爾魯什從鼻子裡“哼”了一聲,目光落在黑石獸人那張無比陰鬱的臉上——這個人在一年前僥倖撿回一命,他臉上原本就有一道長長的傷疤,那次幾乎致命的負傷又給他新添了一道更駭人的疤痕,從右耳到喉頭、一直蜿蜒至左肩——看上去既恐怖又刺眼。

“到此為止,瑪爾考羅克。”大酋長示意他退下,“那些話我已經聽得夠多了,我很清楚我該做什麼!”
黑石獸人卻用冷冰冰的聲音回應道:“但願您真的知道自己該做什麼,大酋長,您甚至連一個隨行護衛也不帶就頻繁出入暴風城。”
加爾魯什向他投去一個“那又如何?”的眼神,他齜著牙滿不在乎的說道:“我不過是在那裡豢養著一條狗而已。”
“豢養?您甚至都不能把那條狗弄出那座城。”
大酋長的眉頭瞬間擰在了一起——好大的膽子,居然敢在他面前提起這個!?

事實確實如此。在這一年裡,他用盡各種方法也沒能把瓦裡安.烏瑞恩弄出那座該死的暴風城。不管是暴力脅迫、還是威脅哄騙,全都無法奏效。
人類一旦發現有人企圖帶走他,就會立刻發作。他會抄起身旁的一切鈍器去把對方打得頭破血流,如果沒有物件,就直接把拳頭朝人臉上砸去。那傢伙的攻擊架勢極其瘋狂,直擊要害、毫不手軟。可他並沒有表現出絲毫衝動,相反表情平靜得令人恐怖。
最後一次,加爾魯什乾脆採用了最極端的辦法——他把人類打得奄奄一息然後關進囚車裡押送了出去。清醒之後,人類居然幾近瘋狂的哭泣起來。加爾魯什最終忍受不了那沒完沒了的淚水和想方設法的自殘,又只好把他送了回去。

想到這裡,大酋長不禁遷怒起面前這個人,他大動肝火的吼道:“別跟我頂嘴,將軍!你是在用嘮嘮叨叨和說三道四來向大酋長效忠嗎?”
“屬下只是希望大酋長能愛惜自己的生命。”
“愛惜生命?”加爾魯什哼了兩聲以表示自己的不屑,“我是不是還應該去學學聯盟,龜縮在自以為牢不可破的堡壘裡繁衍後代啊?”
“那也比繁衍不出後代的玩火作樂來得好。”
大酋長差點被他噎住。

震驚和厭惡在臉上交替閃現過後,加爾魯什卻令人意外的平復下來:“你說的沒錯,但我知道自己的行為意味著什麼,也很清楚需要承擔的後果,我一直很清楚。”
瑪爾考羅克顯得有些悲哀——即使很清楚,卻還是執意那樣做嗎。
“幾天前暴風城回報,瓦裡安.烏瑞恩在搜尋什麼東西。”黑石獸人慢吞吞說道,“在昨天他終於找到了——原來他在找過去穿的那身板甲。當時衛兵們試圖阻止,被他用就餐的刀叉直接割破了喉嚨。”
大酋長並沒有太驚訝於這番話,只是瞪著對方反問道:“這種事你不應該一開始就向我彙報嗎?”
瑪爾考羅克沉默了一小會兒,然後平靜的吐出了幾個字:“非常抱歉,但這實在太習以為常了。”

黑石獸人用手摸了一下臉上那道疤痕,他仿佛陷入沉思,然後突然間覺悟了——原來這就是在慢性自殺,他們被大酋長背棄了。那個人即使失憶,那具軀殼也仍舊被憎恨佔據。加爾魯什明知道這一點,卻還是選擇讓他活著、讓其他人成為替死鬼。
無可奈何的感覺堵在胸口,瑪爾考羅克吐出一聲歎息:“大酋長,至少你應該小心提防那個人類。但願在您徹底厭倦之前,那些虛假的謊言能夠延續久一點。”
加爾魯什沒再說什麼,只是靜靜的皺著眉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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