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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師弟哎，你怎麼回事啊？別人欺負你了就要打回去啊，你還是不是男孩子啊？」

　　小趙活被自家大師姐牽著，身上的幾處傷口這會兒還疼著，他不敢辯駁，要哭不哭地跟上身旁人的腳步，吸著鼻子委屈地說自己是。

　　在分化第二性別前，男即是男，女便是女，大家全是中庸，沒有那麼複雜，所以也沒什麼性別或男女大防，所以即便唐布衣三不五時跑來外堡找那個倒楣抽到茅房旁房間的醜師弟，大家也不會多說什麼。

　　「你身為唐門人的血性呢！拿出來！戰他們個娘親！」

　　女孩手握拳在空中揮了揮，氣勢滿分，但小孩子看完了也只是囁嚅道：「我只是個外姓弟子啊。」

　　「外姓弟子就不是唐門人了？」唐布衣挑眉，不客氣地去戳了趙活臉蛋，當然是避開傷處戳，「我說師弟啊，你這臉天生的我們先不談，這要性格再不硬起來，我看以後誰家娘子想嫁你。」

　　我也……沒想娶。趙活看了眼面容已經有未來大美人雛形的唐布衣，不好意思地低下頭，到底沒說出這句話。

　　「真想跟你交換性別啊，女孩子家一堆要遵守的規則，我都快被師父煩死。」

　　「唔……可是師姐……不是還沒分化嗎？」

　　「是呀，不過也就是這幾年的事了吧。」雖然應該不至於分化成坤澤，但萬一呢？那簡直是把她最討厭的兩個性別通通融了，想著就特別憋屈。

　　唐布衣是真不樂意做這唐門大弟子，如果之後分化成乾元或中庸還好，要成了坤澤，保不準要被強迫著給人生兒育女，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整天守著自家那口子，她才不想過上那樣的生活。

　　「師姐……不想嫁人嗎？」

　　「特特特──級不想。」

　　喔。趙活突然失落地低下頭，肉眼可見地情緒頹喪，見狀唐布衣只愣了短短一瞬，便想明白了前因後果，不由得失笑地去刮對方臉頰。

　　「怎麼？師弟這麼問是想娶我？」

　　「……可以嗎？」

　　「那你有沒有想過我們要是都分化成坤澤那可怎辦？」

　　小男孩估計是沒想到這個可能，眉頭緊皺地認真思考，一張臉越發醜得嚇人，只把唐布衣笑得差點牽不住人，手頻頻顫動。

　　「就算那樣……我也還是男子，還是能護著大師姐。」

　　哎呀。唐布衣笑得花枝亂顫，只覺得眼前的小師弟當真醜得可愛又好玩，以她這副潑猴般的形象，即便生得好看，怕是一開口就沒幾個人將她當作女子對待，但她這個現在明明還要他護著的小師弟居然想反過來保護她。

　　真的很有趣。

　　「保護我就不用啦，你大師姐我可厲害著呢，倒不如師弟你替我把女子的活都學了吧？例如煮飯、洗衣、刺繡、縫補啥的，反正我是不愛做那些的。」少女那如出水芙蓉的臉龐因這肆意的笑多了分少年人的英氣。


　　「你要是辦到那些，師姐我到時候倒是可以考慮娶你。」






　　「師弟，師弟。」

　　女乾元身上香氣如蘭，濃烈的酒香包裹著懷裡的坤澤，汗濕的飽滿胸脯緊貼著男人的後背，滑膩白皙的手在帶著無數傷疤的小麥色肌膚上遊走，下身又一次狠狠地頂入了生殖腔裡頭，語氣是難得的執拗灼熱：「師弟……師姐娶你可好？」

　　趙活被她頂得渾身發軟，早已洩了無數次的身體根本無力抗拒來自後方乾元的侵犯，他的生殖腔都被精液灌滿了，又痠又脹，只得帶著哭腔回唐布衣。

　　「妳、發什麼瘋……咬都咬了，標記也都標記了，妳不娶我、我可真要報官告妳始亂終棄了……嗚、別頂、啊……」

　　這話可是你說的。唐布衣將趙活的腿往後抬到自己的腰上，得意地含住坤澤的耳廓。


　　「娶妻當娶賢……你說是吧，師弟，我的好娘子？」



F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