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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庭教師】習慣——雲平(雲一)微H
奇怪的碎碎念:
這是今年的情人節賀文,雖然現在才搬,不過5.20也算情人節吧www,年齡是28x18,說真的要是十五就開車,雲雀的手銬就銬自己吧。

  一平望向時鐘,才五點多。時間還夠,沒問題。今天是情人節,但一如既往要出任務,黑手黨並沒有想像中的輕鬆。他們的首領——澤田綱吉也被困在辦公室裡,無法與小嬌妻度過這專屬戀人的節日。一平也是,直到剛剛才結束任務向澤田報告,或許她沒有發現,這次任務她做的比平常還要俐落、迅速,只為了趕回來做巧克力給雲雀恭彌。她已經買好材料,也得到了調理室的使用許可,一平繫好圍裙,開始準備今年的情人節巧克力。一平九歲的時候,澤田綱吉和他的守護者們動身前往義大利的彭哥列總部,雲雀恭彌當然也不例外,他們就這樣分開。但是每年一平都有準備巧克力給雲雀,附上親手寫的卡片,問他義大利的生活還好嗎、風景是不是很美之類的,從五歲喜歡上他開始,在情人節送雲雀巧克力已經是一平的習慣了。雖然從來沒有收過回信,但在白色情人節的時候,她會收到回禮,雲雀恭彌不喜歡欠別人,所以他拿了,必定有還,小時侯是糖果,等她長大後也曾收過髮帶和手鍊等等的飾品,義大利的風景照,一開始她很訝異,她沒想過雲雀還有這般細膩,後來想想大概是草壁前輩的主意吧,但她還是很高興。一平完成高中學業後受到澤田綱吉的邀請正式加入彭哥列,來到義大利已經半年了,今天是一平第一次在義大利過情人節,也是將近十年來能夠再親手把巧克力送給雲雀,對她來說,意義非凡,或許還能一起度過剩下的情人節,一平暗暗想著,小臉已經抹上了與情人節非常相襯的紅。

  「扣扣。」

  「進來吧。」

  「阿綱大哥,情人節快樂。」一平笑著遞上她剛做好的情人節巧克力。

  「謝謝。」澤田綱吉回以一個溫暖的笑,他也是每年都收到巧克力和卡片,這可是他為數不多的會收到的情人節巧克力,他很是珍惜,不管是巧克力還是她。對他來說,曾在一個屋簷下相處數年的一平猶如親妹妹,他曾經很猶豫是否要把她帶回黑手黨的世界,但隨著匣兵器的出現,各方勢力興起,他需要力量,而一平的實力大家也是知曉的,最後他決定邀請一平進入彭哥列。他也想過這是不是錯的,但看著眼前亭亭玉立的少女,能夠看見她的笑靨,親手拿到她的巧克力,他不禁有點欣慰。

  「那我先走了。」

  「要去送巧克力是嗎?」

  「是的。」因害羞而紅通通的臉龐讓少女笑起來格外可愛,她很適合這種表情。看著少女匆忙離開的背影,他知道,她要去找那個她愛慕了十幾年的男人。他輕歎,做為守護者,雲雀恭彌的實力自然無話可說,但若做為戀人,雲雀恭彌可不是什麼好對象,他並不想把疼愛的妹妹交給那種人。但她的感情眾所皆知,他不想為難一平,而且那是一平自己的選擇,所以他沒說什麼,可是,怎麼偏偏就愛上雲雀恭彌了呢?他最怕的就是一平受傷阿。

  一平回到調理室,想拿包裝好暫放在桌上的巧克力,那是要給雲雀恭彌的本命巧克力,和其他義理巧克力不一樣,不僅大了許多,包裝也格外用心,上面也和往常一樣附了手寫卡片。但本該出現在桌上的巧克力現在卻消失的無影無蹤。一平柳眉一皺,翻了翻調理室,卻依然不見巧克力的蹤影,杏眼凝著淚,已經將近九點了,時間不夠重做,附近的巧克力專賣店大概也關門了,若是找不到的話她該怎麼辦。興許是別人誤拿了,她只能這樣祈禱,跑出去問問。

  稍早的調理室裡,忽然一陣霧氣瀰漫,「kufufu......還做的真是精緻。」男人丟下這句話便隨著巧克力消失了。

  一平落寞地獨自坐在外邊中庭的椅子上,能問的人她都問了,該找的地方也都找了,卻還是找不著巧克力。難不成她想和雲雀先生一起度過情人節的願望太奢侈了,所以神明才這樣開了個玩笑嗎?

  「在這做什麼?外面很冷。」一個低沉富有磁性的男聲從一平背後響起。

  「咦?雲雀先生......?」

  他以為她在等她,他以為她看到他會很開心,他以為她會送他巧克力,但為什麼這女人一看見他就一副要哭的表情?
  「沒有嗎?」

  「誒......?」一平眨了眨水汪汪的眼睛,不明白雲雀在說什麼。

  「巧克力。」

  「阿.....」剛剛好不容易收起來的眼淚感覺又湧了上來,她低下頭,「對不起......今年太忙了所以沒有做。」一平不知道該怎麼跟雲雀說巧克力不見的事,那樣感覺像在抱怨,一平不想,所以她扯了個謊。

  「是嗎。」沒多說什麼,雲雀恭彌逕自離開。身上卻多了股駭人氣息。總覺得很煩躁,今天他出的任務對他來說也並不簡單,他還是盡早處理完,因為他知道有個傻女人會一直等他,就為了給他巧克力。並不是沒有其他人給他巧克力,但他都拒絕了,他不喜歡甜食,收了只是擺著壞掉,但是每年一平給他的巧克力他都收了,他也不知道為什麼,看著一平紅著臉送出巧克力的模樣,他就覺得心情愉悅,即便來到義大利,沒辦法見面,他也能想像少女對他說情人節快樂的笑顏。每年情人節,拿她送的巧克力,是他的習慣。所以今年沒拿到,他很是不快。雲雀走向澤田的辦公室,他要將任務的報告給澤田綱吉,心裡已經打定主意順便咬殺他來平緩這份不快。

  踹開門,銳利的鳳眼瞪著本該守護的首領,像是盯著獵物一般的眼神。

  「噫!!雲雀學長!......好歹也敲個門吧!」儘管做為他的守護者相處了多年,他還是不知道要怎麼應付他,光是這樣小小的抱怨已經拿出他所有的勇氣了。

  雲雀將報告隨手往桌上一丟,「拿去。」霎時,他看見桌上的巧克力,瞪大了眼,收了那麼多年,他不可能會認錯,一平的包裝習慣、卡片字跡。澤田也察覺了雲雀的視線,「雲雀學長在外面沒有遇到一平嗎?」

  「......」雲雀沒答話,只是沉著臉,他難得的覺得思緒很混亂。澤田綱吉不知道為何雲雀這副模樣,只敢輕聲喚道:「雲雀學長......?」

  「kufufu......」門邊傳來六道骸獨有的笑聲,「難不成小麻雀今年沒收到一平給的巧克力嗎?我有收到喔。」六道骸晃了晃手邊的巧克力,臉帶嘲諷。

  他們倆都看到了,也都愣了,和澤田綱吉桌上的巧克力比起來,這分明就是本命巧克力!!澤田是知道一平來到義大利後常常往霧守府跑,偶爾還會留宿,不過那是因為庫洛姆的關係,或許因為如此和骸加深了關係,但他從沒想過一平會對骸有這種感情!況且骸都已經有庫洛姆......這樣說好像也不對,雖然骸跟庫洛姆關係親密,但兩人並沒有做實戀人關係,因為有骸所以有庫洛姆,因為有庫洛姆所以有骸,他們之間一向如此,不需要多餘的猜測或議論。雖然他不希望一平喜歡雲雀,但他也不想要一平被六道骸拐走啊!!

  雲雀還是沉默,瞪了六道骸一眼就離開了,什麼也沒做,只不過氣氛是前所未有的冷。「喔呀,這還真是出乎我意料之外的反應呢。」似乎覺得有點掃興,六道骸跟著也離開,只留下澤田綱吉正在燒腦思考一平到底為什麼會喜歡六道骸。

  「嗨,小一平。」六道骸和正要跑出去的一平在大門口撞個正著。

  「啊......骸先生。」

  「妳掉的東西。」六道骸拿出剛剛的巧克力還給一平。

  一平又驚又喜,「太好了......!謝謝您,骸先生。」一平這才破涕為笑,兩眼紅通通的看來是哭過不少,六道骸心裡的罪惡感油然而生,他不欺負女孩子的,或許這次惡作劇有點太過了,不過為了等等東窗事發時不被波及,看來他現在還是逃命要緊。一平沒想到雲雀恭彌會向自己要巧克力,想了想,決定還是去超商買巧克力當替代,不過,現在拿回原本的巧克力了,她真的很高興,也還沒想好要怎麼跟雲雀解釋她剛剛說的謊,就急著跑去找他了,她現在只想把這盒裝著她心意的巧克力趕在情人節結束之前送給他,其他什麼的她已經不想思考了。

  終於,她在中庭的花園看見他,她心心念念的那個人。雲雀恭彌望著月亮,他不知道該如何平息心裡的煩躁,他很想大肆破壞一通,卻矛盾地覺得那樣做也無法澆熄他的怒火。所以呢?現在一平不喜歡他了?不會再給他巧克力了?那種令人動容的笑從今往後只會對著六道骸是嗎?他的確沒資格說什麼,他和一平什麼都不是,縱然他知道一平心繫於他,他也從未有過什麼表示和承諾。他知道一平時常在遠處偷偷望著他,偶爾他也會順著視線回望過去,一平慌張的模樣令他覺得很有趣。這樣的距離讓他覺得舒適,要怎麼往前一步,他根本就不懂愛,也不知道如何去愛,但他沒有想過一平是不是也如此,他也沒有想過當這樣的距離維持不住的時候他竟會如此焦躁。

  「雲、雲雀先生!」一平氣喘吁吁地奔向他的身邊。他眉頭緊皺,他現在不想看到她。

  「情人節快樂。」一平小心翼翼地遞出巧克力,白皙的臉龐透著魅紅,心跳聲很大,已經分不清是奔跑還是害羞的緣故了。一樣的笑顏,卻不同於往常沒有令他愉快的感覺。

  雲雀認出來了,那是剛剛六道骸拿來顯擺的那盒巧克力,現在拿來給他做什麼?因為他向她要了巧克力?這可真是不有趣的玩笑。

  「妳在戲弄我嗎?」雲雀抓住一平纖細的手腕,沒有控制力道,「唔...」疼的一平把巧克力鬆開,巧克力摔落地面。

  凌厲的鳳眼瞪著她,一平有點害怕,雲雀恭彌不曾對她這樣過,想到之前的對話,一平才急急開口:「啊......這個巧克力是不見以後骸先生替我找回來的!剛才不知道怎麼說所以才......」話還沒說完,就被雲雀打斷,雲雀冷笑道:「巧克力不是給了六道骸嗎?現在拿回來給我是什麼意思?」一平的眉間也蹙了起來,她的確因為庫洛姆的關係,和骸親近了不少,所以今年也做了一份義理巧克力給骸,但為什麼會說這份巧克力是給骸先生的呢?

  「不是的......這是給雲雀先生的巧克力!」

  「說謊!」雲雀沉下臉怒吼,手又加重了力道。

  一平的眼眶已經按不住淚水,眼淚簌簌地滑下臉頰,哽咽地說:「......盒子裡有卡片,是真的。」雲雀先是一愣,才鬆開一平的手去撿巧克力,沒了雲雀的束縛,一平馬上轉身跑開。雲雀打開盒子,裡面有張紫色的卡片,有著hibari kyoya的字樣,是一平的筆跡。該死,他咒罵。他沒有去追一平,他想好好冷靜一下。

  「一平......?」澤田綱吉正要回家,卻看到淚流滿面的一平跑過來。

  「阿綱大哥......怎麼辦......一平搞砸了......嗚嗚嗚。」一平哭的梨花帶雨,儘管手不斷擦拭,淚水依舊潸然落下。

  澤田瞥見了一平手腕的抓痕,這還會有誰?雲雀恭彌!!他不清楚為什麼雲雀要這樣做,但這種事他絕對不允許發生第二次,「沒事的。我們回家。」他沒有送一平回去她的住所,而是把一平帶回自家宅邸,他以陪陪京子為由讓一平住上一陣子,京子也不笨,看見一平的模樣瞭然於心。之後又表示京子剛生產完不久,身子還很虛,希望一平擔任專屬保鏢,順便照料一下京子,給她準備一些補的,畢竟一平的廚藝在彭哥列可是數一數二的,而且這樣就不用平凡來往總部,也不需要擔心遇見雲雀恭彌。

  「你要把她藏到什麼時候?」自從那天起他已經將近三個星期沒見到一平了。以他的能力,怎麼會不知道一平在澤田家,而且還讓一平執行別的任務,為的就是不讓他們見面。鳳眸藏著許多怒意和不滿,起初他想好好思考他們之間的關係才沒有動作,但現在看來澤田綱吉似乎不打算給他機會見一平。

  「雲雀學長才是,請別再接近一平了。」他以為只要管住一平就好,他沒料到雲雀恭彌會來找一平,畢竟雲雀恭彌一直以來都沒有什麼表示。看來現在的辦法終究只是權宜之計,但無論如何,儘管這傢伙可能有那麼一點點喜歡一平,他也不會把一平交給傷害她的傢伙。

  「你以為我沒辦法?」拐子燃起紫色的火焰,臉上一股邪佞輕狂。

  「雲雀學長還是適可而止吧,一平只會更討厭你而已。」澤田也進入超死氣模式,少了平常的懦弱,他在保護的時候是最強大的,今天這一仗大概是跑不了了,他想。

  「......」雲雀蹙眉,狹長的鳳眼中怒意不減,但沒多久他竟然放下拐子,什麼也沒多說就轉身離開了。

  「喲,雲雀。」山本叫住在中庭停留的雲雀,那是那天他們吵架的地方。

  雲雀轉身要走,山本卻抓住他,「別這麼無情嘛。」拐子一揮,在打到山本的下巴前被山本擋了下來,「啊哈哈哈,真不愧是雲雀欸。」雲雀怒瞪,他現在不想跟山本耗,「快滾。」

  「別這樣嘛,我是來幫你的欸。」澤田和藍波不打算讓雲雀見一平,獄寺自然是跟著首領的決定,了平在外出任務並不知情,至於罪魁禍首六道骸不知道躲哪去避風頭了。雲雀不喜歡群聚,來找他的人常常被他咬殺,彭哥列家族的人對這位雲守可是退避三舍,能離多遠就多遠,只有他和了平,不管吃了多少拐子還是會若無其事的待在他身邊,甚至主動找他,偶爾雲雀心情好的時候會允許這樣的事發生。山本在雲雀身邊那麼久了,怎麼會不懂他?他若討厭,沒有人可以待在他身邊的,他的默許應該可以和普通人的示好畫上等號吧,何況他曾經看過他對一平露出很淺淡的笑,卻莫名溫柔,連他都感覺快要被迷惑了,只不過看傻的結果就是吃拐子。所以,他決定這次要站在澤田的對立面。

  「所以那天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

  「你不是喜歡一平嗎?」

  「......不知道。」

  「每年的巧克力不是都收了嗎?」

  「不討厭而已。」

  「雲雀的不討厭不就是喜歡嗎?拿壽司給雲雀的時候你不也說不討厭嗎?」

  雲雀又給了山本一拐,山本才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手推了推拉開一點距離,「嘛嘛,好啦好啦......那你會想觸碰她,親吻她,希望她等你回家,對你說歡迎回來,和她一起吃飯,緊擁著她入眠,讓她眼裡只有你一人嗎?」

  「......不知道,不過好像不壞。」

  「那你再把剛剛的事想成是一平和其他男人呢?」

  雲雀的臉黑了又黑,不知道為什麼,腦裡總會浮現六道骸和一平在一起的畫面,殺氣四溢,拐子燃起的火焰,比平時還要更旺盛,「咬殺。」

  山本這才知道大事不妙,不過這也算成了吧,邊逃邊說:「啊哈哈哈,那就是喜歡喔,會忌妒,只要她屬於自己,想完全佔有她之類的,其實你比你自己所想的還要愛她,去找她吧。」

  忌妒?他嗎?他也會有這種感情?他不想承認,不過好像也無法否認。

  沒有人知道,每晚雲雀恭彌都會在澤田家徘徊,就為了等一平出來陽台吹風的那十幾分鐘,想看看她。不知道他有沒有發現,在看她的時候,他的嘴角都會泛起一抹淡淡的微笑,她平常偷看他的時候也是這種感覺嗎?


  一平來到陽台吹風,她在澤田家已經一個月了,今天是三月十四日,白色情人節,不過今年應該沒有情人節禮物了吧,她無奈的嘆口氣。那時候澤田要求她住下來並保護京子,她答應了,因為她也不想見到雲雀恭彌,但是為什麼,只要一閒下來,卻又總是想起他呢?想著想著眼淚又莫名滿溢而出。

  「綠意盎然的並盛中學~不大不小剛剛好......」忽然,一隻黃色的小鳥飛來停在一平的肩上,在她臉上蹭了蹭,像是在幫她擦眼淚。

  「咦......?雲豆?雲雀先生的寵物為什麼會在這裡?」

  「一平!一平!喜歡!一平喜歡!」

  「誒......?」一平瞪大了眼,她記得雲豆所有會說的話都是跟雲雀先生學的......這又是在哪學的呢?

  「一平!喜歡!最喜歡!」彷彿怕一平沒聽清楚,雲豆提高了音量再說一次。

  一平往下一看,雲雀恭彌站在外面。一平感動的摀住嘴,淚水再次奪匡而出,她真的覺得自己快要變成愛哭鬼了,但每次遇到他的事,她都情不自禁。她奔下樓梯,想見他,現在就想見他。

  「一平?」京子正要叫一平下來吃水果,沒想到一平卻匆促地跑下來了,連外套也穿好了,看起來像是要出門。

  「啊......京子姐,那、那個我......」她也知道阿綱大哥不想讓她見雲雀先生才讓她在這裡的,她不確定京子姐會不會讓她去。

  「去吧,阿綱那邊我會跟他說的。」京子給一平一個安心的微笑。

  「謝謝。」一平笑了,笑靨如花。這是她來到澤田家後的第一個笑容。

  她衝出家門,卻在門口跌進某人懷裡,她抬頭一望,那雙深邃的鳳眼像是有致命的吸引力,她移不開雙眼,「雲雀先生......真的是您嗎?」她輕喚,這不是夢吧?

  「嗯。」他輕撫一平的頭,「別哭。」手又輕輕拭去一平眼角的淚。

  一平才想到自己的臉一定很醜,居然讓雲雀先生看到她這麼丟臉的模樣,現在她真的很想找個洞鑽進去。

  「回禮。」雲雀拿出戒指為一平戴上,戒指上鑲著紫紅色的石榴石,愛情的靈石之一,象徵貞潔、純樸。

  「誒?戒指?」

  「嗯,結婚。」

  「啊?」脹紅的臉,張大的嘴巴,微暈的腦袋,一平覺得她好像要停止思考了。

  「不喜歡?」

  「不、不是的,但是結、結婚太快了......」她不停結巴,感覺快咬到舌頭了,但在雲雀恭彌眼裡,格外可愛。

  「那等妳。」說罷,他在一平嘴上輕輕落下一吻,一平的表情讓他很滿意,可總覺得還不夠。還不待一平回神,他就牽著一平走了,等一平回復思考時,已經離澤田家一段距離了。

  「雲雀先生......要去哪呢?」


  「回家。」臉上閃過一抹狡黠的笑意,但一平沒有察覺。一平還不明白,一愣一愣的。

  「我想吃東西。」

  這是邀請她一起吃的意思嗎?某隻傻傻的小羔羊就這樣跟著走了。

  才剛到家沒多久,一平就被推倒壓在身下,「雲、雲雀先生不是要吃東西嗎?」一一解開衣服的鈕扣,啃咬她的肩頸,惹得一平微微顫抖,「在吃了啊。」傻傻的小羊這才知道她自己就是食物。

  「等、等等......」話還未結束,櫻唇就被堵住,或輕或重的吸允她的唇,令她難以呼吸,厚實的手伸進衣服裡不停撫摸她,讓她身子發軟。一個月,他真的忍耐的夠久了,更不要說意識到自己的感情後,時間感覺更緩慢,見不到她的日子像在折磨他,他已經不想客氣了。

  「哈、哈啊......」直到她快受不了,雲雀才鬆開她的嘴,薄唇變得紅潤而腫脹,喘息的樣子看起來更加嫵媚。他抱起無力的一平,向臥房走去。

  他把一平輕放在床鋪上,鬆了鬆領帶,不夠,他還想要。一平也不是小孩子了,大概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但她還沒有心裡準備啊!

  「雲、雲雀先生......」

  「名字。」

  「咦?」

  「叫名字。」雲雀帶有懲罰意味的在一平裸露的肩上咬了一口。

  「恭、恭彌,那、那個我...還沒準備好...」聲音越說越小,心跳聲越來越大,一平覺得她在挑戰害羞的極限。

  「一平......我想要。」他在她耳邊呢喃,聲音沉穩而柔軟,彷彿在魅惑人一般,一平怎麼捨得拒絕?不,應該說根本無法抗拒,從落入陷阱的那一剎那,她就逃不了了。

  剛剛已經鬆開的衣服輕易地就被褪去,幾近赤裸,手指探入她的私密處,一平忍不住嚶嚀了幾聲,「唔...嗯...恭彌......」她緊抓著他的肩膀,希望可以緩緩這無處宣洩的燥熱感。

  一平雙眼凝著淚,拚命忍耐的表情讓他不禁很想欺負她一下,一股熾熱直接貫穿她的柔軟處,她忍不住叫出聲,「啊......不...哈啊...」隨著下身的律動,她開始發出羞人的喘息聲,一平緊咬下唇,以免洩漏更多羞恥的聲音,她把頭埋在雲雀的肩窩,不想被他看到表情。

  「一平,我要看臉。」

  「唔,不、不要...嗯...那樣子很害羞。」一平抓的更緊。

  「其他地方不也早就看光了?有什麼好害羞的?嗯?」一平沒有答話,只是微微嬌喘。

  「乖點。」雲雀輕撫她的背哄她,一平就是無法拒絕他啊!才緩緩鬆開手。果然很可愛,再次覆上她的唇,這次是溫和的吻,對比下身的激情。

  她已經不記得雲雀要了她幾次,她無力抵抗,只任由他肆意汲取她的甜美,在她身上肆虐,沒多久身上就佈滿了吻痕,肩上還有幾個牙印。

  隔天她起來時,已經接近午時了,「天啊!」她昨晚沒回家,也沒有告知行蹤,要是讓大家擔心了怎麼辦,況且她還在當保鏢呢!

  雲雀剛換好衣服,見一平醒了,在她額頭上寵溺地一吻,「我幫妳請好假了,再多休息一會。」她的確還想再休息一下,昨晚雲雀可沒少折騰她。

  雲雀撫上一平的秀髮,細細玩弄,「我出門一趟,在家等我回來。」

  「嗯,我等你。」儘管身體因為昨晚的激烈運動而痠疼,一平還是給他一個朝氣的微笑。

  澤田綱吉心神不寧地坐在辦公室裡,昨晚一平沒有回家,更可怕的是,早上的時候他接到雲雀恭彌的電話說一平請假,昨晚發生了什麼他實在不敢想像。門砰的一聲被打開,該稱讚他這次是用手嗎?還能有誰?當然是彭哥列雲守,雲雀恭彌。是錯覺嗎?他總覺得雲雀一臉容光煥發的模樣。

  「以後一平住我家。」

  「那這麼行!雲雀學長你該不會真、真的把一平......」澤田綱吉的臉色越來越難看。

  「是又怎樣?想做就做了。」一副沒什麼大不了的表情。也是,他要的有什麼得不到?

  澤田的嘴巴張得下巴快掉下來了,「你、你......一平不是喜歡六道骸嗎?你用強的!?」

  「呵。」雲雀冷笑,「放心吧,我正要去找他算帳呢。」雲雀那天看到卡片就知道他被六道骸耍了,他沒有及時報仇是因為在想一平的事。不過他可是牢牢記著這筆帳呢,六道骸欠的可多了,包括惹一平哭的部分,他都會好好算清楚!

  噫!澤田綱吉被氣氛冷到,這下好了,接下來肯定又是一大筆赤字!說實話,之前他以為雲雀恭彌一定會大鬧一場,所以他有所準備,但雲雀遲遲沒有動作,他只當雲雀對一平的事不上心,想不到事實恰恰相反嗎......,「雲雀學長......請你好好待一平。」回復平常的模樣,只不過眉間依然鬆不開來,他又想起昨晚和京子的對話,他知道一平沒回家時是想去追的,卻被京子攔住了,京子搖搖頭,「讓她去吧,一平笑了。」他很擔心一平,因為他知道其實一平這些日子來都悶悶不樂的,如果說雲雀恭彌真的是她的幸福的話,他是應該放手。他現在不知為何突然有種嫁女兒的感覺。

  「嗯。本來是要咬殺你的,不過今天就算了。」

  「喔呀,小麻雀來這有何貴幹?」

  「你說呢?」雲雀笑的很邪魅。

  看到雲雀走來的路上,所有東西都被破壞殆盡,大概只能用慘無人道來形容,他聳聳肩,「這明明不是我的錯啊,是你自己誤會了,我可沒說那盒巧克力是我拿到的,不過是“撿”到了,不也還給小一平了嗎?」面對持續揮來的拐子,他只能邊躲邊解釋。

  「少說廢話。」聽到小一平這個字眼,雲雀的怒火達到頂點,六道骸有點招架不住,選擇落跑,再打也是浪費體力。

  沒多久霧守府被幾乎剷平的消息就傳來了,這種效率要是能用在其他地方不知該有多好,澤田心想。

  處理完垃圾後,他準備回家,一想到是誰在家裡等他,於是越走越快,他曾經有這麼期待回家過嗎?剛踏進家門,就聽到那清脆可人的聲音,「雲雀先生!歡迎回來。」帶著他最喜歡看的笑容,但是他的眼眸閃過一絲不滿,「看來妳要懲罰過後才會記得?」他摟住一平,瞥見昨晚他留下的印記很是滿意,嘴來到肩膀邊,一平這才想到什麼,「啊...恭、恭彌...」小臉被紅醺染,那種惹人憐愛的表情讓雲雀恭彌現在就想在玄關把她給辦了。

  「啊!」忽然想到自己還在燒菜,急忙推開雲雀,跑回廚房。雲雀都還來不及給她一個吻呢,這令他些許不悅。當他走過長廊來到廚房,聞到飯菜的香味,看著一平的背影,他想起山本說的話,「的確還不壞。」他笑了,若是這個笑容被其他人看到肯定會出大事。

  事後一平才知道巧克力的事是六道骸的惡作劇,「所以那時候恭彌生氣是在吃醋嗎?」

  「沒有。」

  一平噗哧一笑。

  「看來妳膽子變大不少。」雲雀一把把一平拉進懷裡,「以後不準送他巧克力。」一平躺在他懷裡,無奈的笑,「知道了啦。」他抱的越來越緊,不想放開,現在,他想習慣她的體溫,她的香味,她的一切。

F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