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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男斬暈船記

前言:DC的白蓮花婊姊妹設定,很會約的那個白岩。


  不知該算是天災還是人禍,那天晚上要不是剛好卡在自肅期間出不了門,按摩棒的電池又用光了,白岩也不會像被前列腺騎腦袋似地約砲約到樓下。

  媽的,早知道一砲下去後面會扯出這麼多麻煩當初就買USB充電的按摩棒了,真他媽悔不當初。
  白岩坐在與那城房間的床上,用力抓起房間主人隨手脫下的外套洩憤,但浴室的水聲又勾回他濕黏的情慾,想起自己是為了和他做愛而下樓的。
  不得不承認與那城獎作為床伴無可挑剔。體力充沛可以滿足各種體位、細心得像是全身被浸漬在糖漿裡的前戲,更別提那身放在交友網站上一晚會收到多少屌照的肌肉了,兩塊大胸肌不僅中看摸起來更是手感絕佳。唉、吃過了天菜,後面幾天看白斬雞處男的自拍都索然無味,都提不起調教直男了…

  耳邊濕潤的氣息打斷了白岩的胡思亂想,順從地被拉入方才意淫過的大胸肌的懷抱中。
  「抱歉久等了。」被情慾染上沙啞的嗓音在耳畔廝磨。就算是和砲友上床還是會好好調情啊,果然這個人的這種地方很容易讓人會錯意。
  白岩搖了搖頭,環上了與那城的身上,唇瓣流連於對方頸部、鎖骨、雙頰,最後停在了與那城豐厚的雙唇旁。與那城挑起他的下巴試圖索吻,卻被白岩用掌心擋住。

  我們還不是那種關係,白岩移開了視線,逃避了那雙桃花眼底蕩漾的情愫。
  
  與那城的前戲向來都是黏膩而漫長的,他會像瞻仰藝術品般地親吻白岩身體的每一處,適當地舔舐和輕咬,都剛好控制在不會在他白瓷般的肌膚上留下紅痕的力度。像情人間的愛撫,但當中又沒有佔有慾,這份矛盾搔在白岩心尖上,但他也不知道為何他會這麼的焦灼。
  帶著薄繭的手指揉捏玩弄白岩貧瘠的胸上的凸起,白岩也說不清為何對方明明是個直男卻會對自己排骨般的胸膛這麼感興趣地撫摸著,和他的前女友們相比自己的身體曲線想當然是貧乏了多。

  白岩又想起他精蟲衝腦的那個晚上,不顧對方想法,劈頭沒來由地說了一句「我們做吧」,與那城先是些微驚訝了一下,但又隨即將白岩攬入懷裡,一點也沒有展現出對同性間性愛的鄙夷,那天的表現也超乎第一次和男人做的熟練。
  「啊、啊…!」胸前突然的刺激拉回了白岩的意識,對上了狡黠一笑的桃花眼。

  「處罰不專心的壞孩子」桃花眼瞇起,轉身從床頭櫃拿出未開封的潤滑液。他是甚麼時候買的,白岩妒疑著。
  紳士地用掌心將擠出的潤滑液捂熱,與那城拉著白岩的大腿,粗長的手指探向他的後穴。
  「不用了,我洗澡的時候已經潤滑過了,直接來吧。」不讓直男直接碰到自己的後穴是白岩的約砲美學,他還是明白直男們對於觸摸排泄器官的牴觸。
  「我查過資料說插入前還是再潤滑一次對身體比較沒有傷害…」白岩微微睜大眼睛…看著眼前應該是直男的自家隊長。

  「還有我想摸摸瑠姫很舒服的地方,不行嗎?」
  傾頭微笑,甜膩的嗓音好似甜美的毒酒,但那雙噙著笑意的桃花眼仍是讓白岩淪陷,喝下那杯毒酒,讓自己的底線向後潰堤。

  日常就在意淫的粗長手指在後穴中淺淺抽插,明明只進入了一根白岩卻覺得有他一個人來的時候兩根手指的存在感。中指放入一個兩個指節處,輕輕彎曲一下,白岩像觸電般地抽搐,雙手無力地攀在與那城的胸膛上。

  「找到瑠姫舒服的地方了♡」甜膩的嗓音和毫不留情手上加速抽插按壓的動作相反,白岩只覺得自己要溺死在快感的汪洋裡。
  在白岩快要到高潮的臨界點,與那城卻將手指抽出,理智已經被消磨殆盡的白岩不解的望著他,用眼神譴責為何不讓自己去。

  「瑠姫幫我戴上套子的話就讓瑠姫很舒服喔」完全沒有意識到主動權已經被對方奪走的白岩順從地用嘴咬掉保險套的袋子,熟練地用唇舌為對方的挺立套上薄膜。

  在被插入的瞬間白岩突然想起,在和身上這個男人約完第一次之後,自己沒良心姊妹的那句話。
「瑠姫,我認真覺得你暈船了。」川尻蓮沒心沒肺的笑著對他說,在他那天練習第一百一十六次偷瞄了那個寬大的背影之際。

  男人獸慾的挺進很快地剝奪白岩思考的能力,比起過往數次,這次與那城的動作少了餘裕,多了是被慾望支配下的粗魯。
  「啊…啊哈…好多…」白岩試圖嚥下自己的喘息卻是徒勞無功,電流般在全身上下流淌的快感早已讓他連咬住下唇的矜持都喪失了。
  眼前的視野完全被身上這個男人覆蓋,眼中只剩他額上的汗珠和染上情慾的雙眼,那雙桃花眼眼的眼底有他的身影嗎?為求更近的看清他的心底,白岩伸手勾住了與那城的脖子。
  
  雙唇貼合,白岩注視著與那城的瞳眸。
  
  看來暈在死這份溫柔裡了,溫暖的海水也許會將暈眩的自己拍打在沖繩的沙灘上。

  白岩閉上了雙眼,任由住在自己心底的人奪取自己唇齒間的氣息。


作者ㄉ話:獎白打炮,精子衝腦文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