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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祭文（鼬佐兄弟向）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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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媽，他是我弟弟？」
孩子輕輕捏了捏熟睡嬰兒的小手，困惑的小聲說道。
「小小的，好可愛。」
握著嬰兒幼嫩的小手，孩子稚氣的面容隱約露出一抹溫柔的痕跡。
那一年，男孩五歲，而一生中最重要的人，亦出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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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邊，看這邊，佐助。」
「葛⋯⋯哥、葛葛⋯⋯嗚哇！」
「啊⋯⋯乖，佐助不哭。」
孩子慌張的抱起跌倒的弟弟，不知所措中，小心翼翼的親了一下弟弟的臉，哭聲依然。
那一年，男孩六歲，小嬰兒一歲，整天張嘴叫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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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為甚麼你眼睛紅紅的？哥哥哭了？」
「佐助！你又偷偷躲在我房間裏。」
那一年，男孩八歲，小嬰兒三歲，是寫輪眼的見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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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
「甚麼事，佐助。」
「你明天要出去嗎？」
「⋯⋯嗯。」
「我也要去！」
「對不起，佐助，不能帶你去呢⋯⋯」
那一年，男孩十歲，儼然已是一個小少年。
而小嬰兒亦已五歲，成了小男孩。
對於哥哥不若以往陪著自己，小男孩感到有點生氣。
因為少年已經是中忍，經常需要執行任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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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佐助，說過多少次了，不要躲在樹後面，很危險的！」
「哥哥，你剛剛好厲害喔！我也要練習！哥哥陪我練習！」
「佐助，天黑了。」
「那哥哥明天陪我。」
「對不起，佐助，明天不行。」
「甚麼啊！每次都不行！不行不行不行！」
「下次吧，下次一定會陪你的。」
「真的？哥哥不可以騙我喔！」
「嗯。」
那一年，少年十二歲，男孩七歲。
不知何時，少年養成了一個小小的壞習慣，令男孩經常生氣的叫喚著：哥哥！不要彈我額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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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你說謊！你不會陪我的！」
⋯⋯
「⋯⋯還在生氣嗎，佐助？」
「⋯⋯」
「對不起，佐助⋯⋯」
「哥哥每次都說下次，卻又每次都說對不起！」
「佐助⋯⋯」
「哥哥根本不重視我！」
「佐助，我不重視你，世上就沒有我重視的人了。」
那一年，少年十二歲，男孩七歲。
明天，就是少年的十三歲生日，亦是少年成為暗部分隊長的日子。
夕陽下，少年對男孩說了近乎諾言的話語。縱使男孩不明白自己的哥哥在說甚麼，但哥哥那抹溫柔的笑容，的確清晰的印在了腦中。
男孩想：再原諒他一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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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是真的⋯⋯不是真的！佐助跪在地上，身體陣陣發冷。
「我不會殺你，你太弱了，不值得我動手。」
「愚蠢的弟弟啊，想報仇就努力的活下去吧。沒足夠的強大，你是殺不了我的。」
「逃吧，苟且的活下去。」
「我愚蠢的弟弟⋯⋯」
男孩心中滋生出了憎恨：宇智波鼬！宇智波佐助發誓，一定要殺了你！
那天，宇智波家族被滅門。
遺孤：宇智波佐助。叛逃：宇智波鼬。
對佐助來說，他除了失去家族，還失去了會對他露出溫暖笑容的哥哥。
彼此相處的記憶，至此——戛然而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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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一次的相見，他叫他宇智波鼬，而他即使不說話，心裏叫的仍然是佐助。
當機會到來的時候，宇智波佐助對自己說：絕不會放過他！我要他死！
機會終是來了。
彼此出手都狠毒無比，一心取對方性命。
宇智波鼬笑了笑：「你成長了，佐助。」
宇智波佐助扯出一抹冷笑，心中道：這是你的功勞。
一陣雷雨，一片血紅。
有人存心放棄。因為他一直以來的目的，已經達到了。
宇智波佐助的面前，那個強大，他一直仇恨的人，終於倒下了。
可笑的是，那人臨終前用哥哥的口吻對他輕聲說道——
「原諒我，佐助，這是最後一次了⋯⋯」
帶著餘溫的手指，如同童年記憶中的那樣，在他額間點了一下，無力的滑下。
留下了點點溫度，以及一道血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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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諒我，佐助。
當想起這句話，宇智波佐助的笑，都會有著苦澀。
原諒你？怎麼可能。
看著前方木葉的圍牆，宇智波佐助閉上眸。
我會殺了他們，木葉的人，全都該死！
少年的身影，消失在樹下。
我要他們給你陪葬，哥哥。
那一年，宇智波鼬二十一歲，宇智波佐助十六歲。
一個身處彼岸，一個猶在人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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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