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2 3 4 5 6 7 8 9 10 11 12 13 14 15 16 17 18 19 20 21 22 23 24 25 26 27 28 29 30 31 32 33 34 35 36 37 38 39 40 41 42 43 44 45 46 47 48 49 50 51 52 53 54 55 56 57 58 59 60 61 62 63 64 65 66 67 68 69 70 71 72 73 74 75 76 77 78 79 80 81 82 83 84 85 86 87 88 89 90 91 92 93 94 95 96 97 98 99 100 101 102 103 104 105 106 107 108 109 110 111 112 113 114 115 116 117 118 119 120 121 122 123 124 125 126 127 128 129 130 131 132 133 134 135 136 137 138 139 140 141 142 143 144 145 146 147 148 149 150 151 152 153 154 155 156 157 158 159 160 161 162 163 164 165 166 167 168 169 170 171 172 173 174 175 176 177 178 179 180 181 182 183 184 185 186 187 188 189 190 191 192 193 194 195 196 197 198 199 200 201 202 203 204 205 206 207 208 209 210 211 212 213 214 215 216 217 218 219 220 221 222 223 224 225 226 227 228 229 230 231 232 233 234 235 236 237 238 239 240 241 242 243 244 245 246 247 248 249 250 251 252 253 254 255 256 257 258 259 260 261 262 263 264 265 266 267 268 269 270 271 272 273 274 275 276 277 278 279 280 281 282 283 284 285 286 287 288 289 290 291 292 293 294 295 296 297 298 299 300 301 302 303 304 305 306 307 308 309 310 311 312 313 314 315 316 317 318 319 320 321 322 323 324 325 326 327 328 329 330 331 332 333 334 335 336 337 338 339 340 341 342 343 344 345 346 347 348 349 350 351 352 353 354 355 356 357 358 359 360 361 362 363 364 365 366 367 368 369 370 371 | 【伏宿】Womanizer *普通高中生paro。 *夏油傑成為了教師。 *悠仁和宿儺粗略設定為親戚。 __ 「啊、嗯……好棒……唔……」 「哈,妳這下賤的女人,在本大爺身上搖這麼爽嗎?」拍打早已泛紅的臀肉,任由身上的女人努力擺動自己的腰肢,宿儺自己倒看來挺自適的。 隨意靠上床頭櫃板,順手點了根菸的宿儺正望著天花板出神,直至外頭傳來動靜。宿儺的視線轉而望向從外頭一路散落至房間的貼身衣物,唇角隨即勾起抹得意的微笑,似是在期待外頭那“不速之客”的反應。 將原先在身上搖得盡興的女人粗暴地推倒在床鋪上,宿儺彷如發了狂般在女人體內就是一頓狂操猛幹,惹得那人不停發出黏膩的叫床聲,絲毫不在意外頭傳來的腳步聲逐漸靠近房門外。 宿儺這一連串行為擺明就是故意所為。 即使那擾人的呻吟不絕於耳,宿儺仍能聽見外頭那細微的腳步聲已然停下,然門外那人卻毫無作為,僅是呆站於房門前。 『不打算開門嗎?』瞥了眼無動於衷的門板,宿儺似乎對門外那人的反應很是不理解,甚至無意間感到慍怒。既然外頭那人不打算打斷這場激烈的魚水之歡,宿儺便選擇將心頭的怒氣全數發洩於身下不停叫床的吵鬧女人,抓起其大腿根並拉向自己,插入得更為嚴絲密縫,並再次粗暴地抽動著,「那這樣如何?」 「咿!啊……嗯、唔……要……哈、嗯……不!」 「怎麼,連話都沒辦法好好講了?」 然在外頭的惠僅是蹙著眉宇,用著近乎憂傷的表情望著門板好一陣子。聽著裡頭傳來的歡愛聲,那依在手把上的手卻遲遲沒有動作,最後索性收回手,拿上一旁方丟下的背包,惠選擇就此離開租屋處。 來到樓下,約好要一同去速食店用餐的悠仁與野薔薇早已恭候多時。悠仁一如往常地揚著燦爛笑容向惠打了招呼,看來並無察覺異樣,然野薔薇那自認精準的女人第六感告訴了她,惠上樓的期間發生了些事,具體是什麼她不清楚,不過她明白這件事必定和他的同居人脫不了關係。 不過野薔薇選擇了暫時沉默,而這也是野薔薇第一次對新開甜點店的情報顯得有些心不在焉。 三人到達速食店後,由悠仁先去找尋座位,而惠與野薔薇則是負責了點餐工作。 於排隊人龍中,見惠一路沉悶著臉的野薔薇再也沉不住氣,「說吧,這次那傢伙又幹嘛了?」 並無意識到自己將情緒表現於臉上的惠頓時驚訝地回過神望向野薔薇,微啟的唇瓣欲言又止,支支吾吾地發出幾個無意義的音節。 「他……又帶了女人回家。」惠這話說得很輕、很輕,彷如在掩飾自己的情緒般不著痕跡。 「我早說過他是那種人了,真不懂你到底為什麼要這麼傻。他那種行為根本算是另類NTR了吧。」明擺著的一臉嫌棄。 「什麼是NTR?」那爽朗的聲音從兩人身後傳來,頭也不用轉,光聽那提出的問題就能知道來人身分。 「你、你怎麼在這裡?不是去找位子了嗎?」一臉慌張,全然沒有料到原先說要去找位子的悠仁會突然出現在自己面前,野薔薇差點嚇到連話都不會說。 「剛才找到之後想說來找你們兩個,就先把背包放在那裡佔位了。」那抹笑容一如往常燦爛,沒多加在意野薔薇的慌張,求知慾強烈的他便再次提出疑問,「所以什麼是NTR?」 「這是我跟……」、「後面的客人可以點餐了哦。」 店員的聲音吸引了三人的注意,悠仁是第一個反應過來的。見他匆匆回應了聲好便先行走向櫃檯點餐,野薔薇不禁暗自慶幸省了番解釋的功夫。 取餐入座後,愉快吃著漢堡的悠仁看來是早忘了那時聽到的新詞彙,偶爾塞幾根薯條、喝上幾口汽水,時而找話題和兩人聊天,就這麼結束了這場在速食店的三人約會。 離開了速食店,野薔薇說接下來想去逛街,便拉著一旁的悠仁就這麼離去,獨留惠一人佇足原地暫時不知所措。而野薔薇似乎也在這時意會到獨留惠一人不是好辦法,於是拖著悠仁走了回去,以“要買的東西太多了”為由,就這麼把惠也一起往車站的方向拉去。 惠再次回到家時已然是晚餐時間後,被野薔薇的消費能力摧殘的雙腿與雙手都酸澀不堪,只想早點洗澡睡覺,好養足體力應付明日的課程。 不過卻在真正抵達家門口後猶豫,拿著鑰匙的手就這麼懸在空中不知所措,亂如麻的心情也不知該如何解套。 惠聽見了廊道盡頭的電梯門打開,在腳步聲於不遠處停下後,惠選擇轉頭確認眼來人身份,即使是鄰居,打聲招呼也算是盡了禮節。 「伏黑惠?」 不過他沒料到是他。 「去買東西?」盡力裝作無所謂的樣子,但僅是站著和他乾瞪眼著實尷尬,於是惠便用宿儺手中的便利商店提袋借題發揮了。 咧著嘴,宿儺這份笑意儼然帶著挑釁,「是啊,因為剛辦完事肚子餓了。」 惠並無回應,僅是俐落地將家門打開,就這麼不發一語地走了進去,獨留宿儺一人愣於原地。 回到自己的房間內,關上門,隨意將背包放於牆邊,惠沒有給自己太多胡思亂想的時間,抓了條浴巾,並在走向浴室時將換下的衣服丟至外頭的洗衣籃中。 簡單清洗了身子,惠就這麼將自己浸入浴缸內,闔上雙眸靜靜地沉在水中,意識隨著飄散著霧氣的浴室樣逐漸朦朧。 半夢半醒間,惠似乎聽見了浴室被打開的聲響,甚至進一步感知到宿儺就這樣坐上一旁的浴缸邊緣,伸手撫弄起自己的髮絲。 惠醒了,但他沒有睜眼。 宿儺察覺了,但他沒有說。 片刻後收回了手,宿儺頭也不回地就這麼走出浴室,而惠也在浴室的門再次關上後睜開眼眸,望著緊掩的門扉若有所思。 這夜,惠輾轉難眠。 隔天自然是頂著黑眼圈到了學校,不只被悠仁無意識地調侃了句“眼睛跟熊貓前輩好像啊”,還被野薔薇沒心沒肺的笑了一回。 中午,原本打算略過午餐直接午睡的惠被二年級的前輩和悠仁、野薔薇因三餐必須規律的理由硬是帶了出去,一群人就這樣在教學樓前往操場的階梯上頭席地而坐,享用著各自的午餐。 而午餐吃到一半,悠仁忽地若有所思的望著一旁正出神的惠瞧,眨著眸子似乎在思索什麼般。 「你在看什麼?伏黑臉上有東西嗎?」 「沒有,我只是突然想到你們昨天說的那個什麼……NTR,前輩們知道那是什麼嗎?」 不是噴飲料就是噴食物,眾人除棘與惠外皆一臉難以啟齒的樣子望向那一臉天真無邪的悠仁,頰側的冷汗逐漸沁出。 「你……在誰那裡聽來的?」推了推眼鏡彷如在重整旗鼓般,真希在情緒緩和下來後,很是嚴謹的提出疑問。 「昨天釘崎跟伏黑說的。」毫無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悠仁簡直就像隻幼犬般殷切期待著回覆,只差沒有尾巴讓他左搖右晃罷了。 「那個的話……」搔了搔頰側,熊貓對於不說對悠仁過意不去,說了感覺會吃上在一旁虎視眈眈的真希一掌而陷入兩難。 「哦,你們在聊什麼?讓老師也加入吧。」 「五條老師!」見那熟悉的身影走來,悠仁也暫時撇下了疑惑,「夏油老師也在!」 「嗨,悠仁!」 「你們好啊。」眼帶笑意,傑輕擺手回應了悠仁的熱情。 「對了,老師我問你們,NTR是什麼?」 「那個笨蛋……」野薔薇無奈地扶額。 愣住的兩人之中,悟是最早意會過來的。 「悠仁想知道嗎?」那雙藏於墨鏡後頭的碧藍瞳仁頓時湧上笑意,嘴角也咧出大大的笑容。 「嗯!」迅速點點頭,悠仁已然做好了專注聽講的準備。 「那就是……唔!」話音未完,悟便立即被趕在悠仁的快樂高中生活遭致破壞前回過神的傑摀住嘴巴,嚶嚶嗚嗚的,半句話都無法好好說完。 「悟,你閉嘴。」 確認眼下這人會暫時安分下來後,傑才鬆開手,任由他開始一連串的抱怨行為。 「幹嘛阻止我啊傑,我只是在對悠仁進行健康教育啊!」 「讓你來健康教育那孩子就毀了。」隨手從口袋掏出罐金平糖塞到身後抱怨不停的那人掌中,順利堵上他的嘴讓他安分下來後,便轉過頭將視線移至仍乖巧等待回覆的悠仁身上,伸手輕拍那蓬鬆的粉色髮絲,傑笑得很是溫柔,「現在知道這個對悠仁來說還太早了,等你長大一點再跟你說。」 「我知道了,那到時候麻煩老師一定要告訴我哦。」笑得爽朗,悠仁也知趣地沒再追問下去。 「我知道,不過悠仁怎麼會突然問這個?」 「因為昨天去吃飯的時候釘崎對伏黑這麼說。」 「這樣啊……」隨著悠仁的視線移轉望向了惠,傑先是嚴肅了一瞬,而後隨即收回視線,在拉走悟之前回首向學生們輕淺一笑,「那就不打擾你們吃飯,我們先回辦公室了。」 「老師再見!」大幅度擺手送別兩人離去,悠仁自然是笑著相送的。 「看來事情越鬧越大了……」瞥了眼身旁仍靜靜吃著飯糰,看來置身度外的惠,野薔薇覺得自己的頭都隱隱作痛起來。 當然惠也不是全然不在意悠仁向他人大肆提問,只是現下的他早無心力理會。 下午的課程惠上得有些心神不寧,雖沒表現在臉上,但內心卻亂如麻,苦惱起現在的那個租屋處和那總處處留情的室友……惠本可以不在意的,但誰讓上次宿儺醉著被一群他不認識且看來絕非善類的男人們扛回來之後,進家門第一件事就是扒拉著他的衣服說“老子迷上你了啊,伏黑惠”這種話,還趁機強吻了他。 說了那種話卻做出這種事,這樣的言行不一又算什麼? 思緒被響起的鐘聲打斷,今日最後一堂課結束,該回去面對那讓人心煩的租屋處,惠的心情不禁又沉重幾分。 書包收拾到一半,惠的眼角餘光瞥到有人朝自己座位走來,在那人敲上桌面的當下惠同時抬起了頭,是傑,一如往常掛著那親人和藹的微笑,「惠,可以麻煩你幫我拿東西回辦公室嗎?」 「……好的。」 先行告別悠仁和野薔薇,惠便背上書包,手捧著薄薄的三本作業簿安分地跟在傑身後不發一語。 「談戀愛很辛苦呢。」語帶笑,傑率先開口打破彼此間這沉默的氣氛。 「不,我並沒有在談戀愛。」 「是嗎?雖然說你們還很年輕,但也別忘了及時把話說開、把握好某些事,很多事情是錯過就再也無法挽回的。」 惠並無回應,僅是低下頭若有所思。 惠對宿儺到底抱持怎麼樣的心情,其實本人也說不準。他討厭看到家裡散亂的衣服堆中參雜著女人的內衣;他討厭聞到家裡除兩人的氣味外多餘的香水味;他討厭聽到房間裡傳出取代電視節目聲的呻吟……但這些又代表著什麼? 他單純覺得反感?太神經質?還是他也在不知不覺中對宿儺有了好感?如當時他對宿儺迷上自己一事全然不自知。 「惠君,作業本直接給我就好,你回去吧。」在抵達教師辦公室前,傑先行接下了惠手中的簿本,「回家路上要小心喔。」 然惠還沒來得及吭上一聲,辦公室的拉門早已打開,一抹潔白就這麼從辦公室內探出,「傑!啊,惠也在。」 「老師。」 「真難得你會待在辦公室。」 「在等你下班啊,不是說今天要煮壽喜燒得去買食材。」撇了撇嘴,悟簡直像個撒嬌討獎勵的孩子解釋著自已的行為。 「是啊,我確實說過。」順手將剛從惠手中接過的簿本放到悟掌上,傑簡單地向惠再次道別後便繞過幾乎占據整個門縫的悟,就這麼走入辦公室內。 「傑,我們……對了,回家路上小心不要被怪叔叔搭訕走了哦,惠。」即使知曉這件事是不可能發生,悟仍開玩笑似地提醒道,隨即轉身鑽回辦公室內追上傑的腳步,「傑,我們順便去買新開的那家甜品店的蛋糕嘛,好嘛好嘛。」 先是無奈地吐槽了悟的提醒簡直是無稽之談,心情稍微平緩點的惠隨後便離開學校,回到了距離不遠的租屋處。 一路上反覆咀嚼著方才傑所說的話。 是啊,惠一直是在意的。並非單純因那些行為而感煩躁,而是做出了那些事的人是他,惠只是一昧裝作不自知。惠明白的,只是他逃避罷了。 於是當惠打開家門,再次看見那散落一地並延綿至宿儺房門外的衣物與傳入耳中的黏膩呻吟時,他選擇來到房門前,不過這次不如以往僅是站在外頭發楞,而是靜默地推開房門,任由走廊的燈透入漆黑的房內吸引興致正高昂的兩人注意。 「嗯……他是誰啊?」 「伏黑惠……」訝異的表情全寫在臉上,宿儺對惠這次的闖入行為可說完全出乎意料。 惠沉著臉走向宿儺身旁,抓起他的胳膊將其拉至自己身旁,湊上前就是一落於唇瓣上頭的吻。 「抱歉,他是我的人,妳可以收拾衣服回家了。」 「你這男人是怎樣,我們才做到……」 「妳可以收拾衣服回家了。」加重了語氣,即使惠的表情中讀不出任何情緒,但此舉擺明就是要強硬送客。 那女人也算是識相,抓起地上的貼身衣物並迅速給了惠一記眼刀,就這麼離開了租屋處。 在外頭傳來屬於關門的巨響後,宿儺才彷如回過神似望向正在收拾衣物的惠,唇瓣一張一闔卻什麼話也說不出。 「伏黑惠?」最後是個不帶任何意義的呼喚。 惠連頭都沒有抬起來看他,反倒繼續整理著。 「哈,你要是不爽我到處找女人,你就讓我連找女人的力氣都沒有啊。」 「我正打算這麼做。」將整理好的衣物丟至一旁的矮櫃上,惠單手解著身上襯衫的衣扣,另一手則是抓上宿儺的手腕,將其禁錮住。 「今天怎麼?突然想起來怎麼當個男人了?」即使手掙脫不了也不打算掙脫,宿儺那張嘴仍不饒人地向眼前的惠挑釁,嘴角咧開的笑容也很是不友善。 惠並無因此惱怒,反倒冷靜地褪去自己的襯衣,就這麼單膝壓上床鋪,俯視著身下那人。 「表情不錯嘛,不過還差了點。」使力將人放倒在自己身旁,宿儺一個跨坐上惠的腰肢,玩弄著其褲頭的拉鍊,緩緩拉下,「但看在你努力的份上,就給你一點甜頭嚐罷。」 見身上那人移動了身子到下身附近,勾起顯露出的貼身衣物,宿儺舔過唇角,抬首望了眼從方才便無動於衷的惠,「第一次就是本大爺為你服務,你可以炫耀一輩子了。」 俯下身埋首於下身之間,宿儺將仍了無生氣的分身帶出,舌尖輕舔出輪廓,這才進一步含入嘴裡。 惠能感覺到分身傳來濕熱的觸感,這是他從未感覺過的。撐起身子,清楚看見宿儺正伏在下身為自己服務著,不禁輕嚥下唾液,選擇再次躺回床鋪上不再多管。 宿儺察覺到惠的分身逐漸在自己嘴裡撐起,愉悅感帶起的笑意毫不掩飾的綻放於唇角,暫時吐出起了反應的分身,惡趣味使然的多挑釁了幾句,「看不出來啊,還以為你根本沒興趣。」 「囉唆。」 「你乾脆往後一點靠在牆上,還能看看你自己是怎麼在本大爺的服務下起反應的。」 再次撐起身子,惠對於宿儺的多話感到有些煩躁,壓上他那粉色腦袋,選擇用自己的分身就這麼堵上他的嘴。 再次含住分身的宿儺倒沒有多加反抗,反倒看來沉浸其中,一手握上柱身賣力舔弄,另一手不安分地搔刮著囊袋,惹得惠發出幾聲悶哼。 「不會吧,這樣就不行了?」半晌,宿儺吐出早已挺立起的分身,望向正得到機會喘著氣休息的惠,手同時不安分的輕刮過腰側。 惠的表情明顯有了變化。 「就憑這點程度也敢說本大爺是你的人,別說笑了。」 惠自然不甘示弱,一把抓上宿儺的胳膊,交換了立場將其壓在身下,緊蹙著眉宇似是在猶豫什麼般。 「直接插進來,雖然之後處理會很麻煩,但總比看你在那裡像個女人一樣婆婆媽媽好。」看出了惠的猶豫,宿儺這話說得倒輕鬆。 不過此話也算是給了惠身體力行的許可,將前端對上那緊緻的穴口後,費力地將其挺進體內。 咬緊牙關,第一次被開苞還不帶潤滑的滋味真不是太好,宿儺都覺得自己會因為這樣而撕裂出傷口,不過在嗅到房內瀰漫著一股鐵鏽味伴隨下身傳來的刺痛後,證明他的想法確實成真。 「喂,你流血了。」 「這點程度算什麼,別愣著快動啊,不是要讓我沒力氣找女人?」 被噎著的惠選擇收起那份同情,抓起宿儺的大腿根拉向自己使兩人間插得更為嚴絲密縫。見其隱忍著疼痛的表情,惠心裡的成就感與罪惡感正進行著激烈的鬥爭。 「當初你也是這麼抱那個女人的吧?」 「哈,你也想像那個女人那樣被我插嗎?」 惠選擇沉默以對,但其動作能夠明顯察覺出,毫無經驗的他正在以宿儺與各女人的每一次交歡行為中學習。 緩慢抽動著,一次次蹭上傷口讓宿儺不禁有些吃痛地咬著牙根,見狀的惠伸手撫上了他的頰側,彷如在憐惜他一般。 「動快點,我怎麼樣了還輪不到你關心。」 下身的抽動逐漸加快,宿儺能感覺到在柱身摩擦過的某處傳來了不同他處的快感。痛覺逐漸在歡愛中消退,惠很是賣力地將人壓在身下辦事,而宿儺的興致也隨之更為高昂。 「唔……挺不錯的嘛伏黑惠。」感知惠意識到該如何挑起他的反應,宿儺顯露出了一瞬的失態,而後隨即重整陣勢露出一如往常的桀驁不馴。 「安靜點。」將人圈在懷中,惠俯下身用唇堵上了那張喋喋不休的嘴,而宿儺也不是任人擺佈的魚肉,選擇伸出舌與其纏綿。 房內頓時剩下抽插時的撞擊聲伴隨兩人接吻時的悶哼,除此之外別無其他。 在兩人的唇瓣分離牽引出綿長的銀絲時,宿儺連喘息的機會都沒留給自己,張口就決定再對眼前這人挑釁一番,「吻技以一個處男來說,哈……還算不錯。」 調整了氣息,惠選擇再次吻上唇瓣讓他安靜些,同時加速也加重了下身抽動的力道,使其氣息變得更為紊亂。 果不其然,在蹭著敏感帶與搗亂呼吸的雙重攻勢下,宿儺的身子軟了幾分,惠能清楚感覺到自己負擔的重量更為沉重,甚至宿儺發出的悶哼也更為頻繁。 在宿儺幾近缺氧的前一刻鬆口,惠再次加重力道,一次次碾壓上宿儺的敏感帶,惹得其身子在不經意間一震,「唔……挺行的。」 「是嗎?」 抓住弱點自然不會輕易放過,惠嘴上說得平淡,實際上下身的抽動簡直如狂猛野獸,毫不留情。 「嗯、哈……不過跟我比起來差一點。」 輕蹙起眉宇,惠將人從床鋪上抱起,使宿儺跨坐於自己身上,而其重量使分身吞得更為深入,惠能感覺到宿儺又在此舉之下癱軟了幾分。 「想讓我像那些蠢女人一樣坐在你身上搖嗎?」 「就是。」惠抱於後背的手逐漸沿著脊樑骨下移,游移於腰肢附近後來到了那結實、飽滿的臀部,「既然知道就動吧。」 「哈……總算像個男人了啊,伏黑惠。」 任由宿儺在自己身上搖動著,初經人事的惠多少有些好奇各種狀況下的反應,於是在宿儺坐下的瞬間鉗制住其身子將其進一步壓下,意外得到那爆出口的黏膩呻吟。 完全得到出乎意料結果的惠是嚇了一跳,瞬即鬆開鉗制的手,很是驚訝地望向故作若無其事繼續在自己身上搖動的宿儺,「剛剛……」 「怎麼?那是本大爺的叫聲,有什麼問題嗎?」 回覆坦然的出乎意料。 「不,只是挺意外的。」彷如得到新玩具般,伏黑的眼睛感覺都快閃閃發亮。 選擇再次於宿儺坐下的瞬間壓下其身子,果不其然又是一陣癱軟。 「喂,伏黑……唔……你……哈……」 快感逐漸從下身湧上,許是運用的部位不同,宿儺感覺到和平時不同的歡快,整個身子都在發燙,連腦袋都有些被沖昏似。 惠也當然沒太好過,被宿儺無意識夾緊的分身在抽動上造成了一定困難,當然也因為這樣差點就這麼在不經意間精關失守,喚回理智後才暫時穩定下來。 選擇再次吻上唇瓣,看能否借此舒緩力道,然卻在其感知到更加愉悅的快感後,穴口更為收緊。 這一夾,惠真就差那麼臨門一腳了。 將宿儺壓倒回床鋪上,惠任由其纏繞著自己的身子,再次加快了下身的抽動速度。缺氧的宿儺難受的加重了扣抓著惠後背的力道,在兩人即將到達頂端的前一刻鬆開彼此。 「唔……」 一方的白濁灌入了體內,而另一方的白濁則就如此濺上對方小腹。 宿儺有些吃力的喘息著,惠也同樣藉機喘口氣。 「哈啊……我對你刮目相看了,伏黑惠……」 「你要看的還多著。」話音落,宿儺又被拉回去惠面前要了一遍又一遍。 完事後,筋疲力盡地兩人縮在那不大不小的單人加大床上,早已沙啞了嗓的宿儺這下也無法再多調侃什麼,只能安分窩在惠懷中,被其充當抱枕緊緊擁於懷中。 「以後還有力氣抱女人嗎?」 「我還真是小看你了……」 「以後別再帶女人回來,家裡有我就夠了。」輕撫上宿儺有些汗濕的髮絲,惠俯首望向懷中那早已無力調侃的那人,語氣聽來很是慎重。 「哈,說什麼大話……」唇角勾起一抹不屑的微笑,宿儺不禁失笑出聲,此舉自然僅是其不願服輸的個性使然。 惠沉默了,停下手上的動作,僅是用著那深藍色的曈仁望著宿儺瞧,其中似乎蘊含著委屈。 「行啊,我果然迷戀上你了,伏黑惠……」 隔天到了學校,野薔薇是第一個注意到惠的神情清爽不少的人,即使惠的表情可說幾乎沒什麼變化,但她仍憑藉著女人那可怕的第六感察覺了異樣。 「所以呢?他不再找女人回家了?」在午餐時間,野薔薇一邊拆著便當袋的繩結,漫不經心地問道。 「嗯。」 「然後現在還在交往中?」 點了頭,惠毫不避諱地回應。 「別跟我說他帶女人回家只是為了讓你注意他。」蹙起眉宇,野薔薇對於接下來的發展有不好的預感。 「就是這樣。」同樣拆著便當袋繩結,惠隨即給與了野薔薇她最不願接受的答案。 「你們是國中生嗎?」 「我們不是高中嗎?」一旁正開心吃著便當的悠仁在聽見關鍵詞後忍不住插嘴了句。 「我當然知道。」 ——放學後,帶著不同以往的舒坦心情回到租屋處,惠在打開家門後,於客廳的沙發上發現了意外的身影。 穿著簡單的白T和運動短褲,宿儺就這麼翹著二郎腿於沙發上轉換著電視頻道,雖然連一眼都沒有瞥向惠,但倒沒連招呼也一同省略,「呦,歡迎回來。」 「嗯,我回來了。」 |
Direct link: https://paste.plurk.com/show/Bv4JKAeL9W0veFCqYgK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