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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他沐浴在晨光中,趴在我腿上的身體又瘦又白,與他的光環與光翼相同,白得近乎透明。「前輩不介意的話……我想和您保持這種關係。」他沒有正面回應,說話時也沒有看我,與我也失去了往日的距離感,好像那刻他不再將自己當作我的後輩,而自那日起他也確實不再是,畢竟我從沒見過前輩與後輩成為床伴。自那以後,我們保持著一週兩次性行為的頻率,偶爾也有例外——饒是我不想承認,艾澤爾·帕斯托來確實為我的人生增添了許多例外。 這次也將會是一次很好的例子。我雙手穿過他的腋下環抱他,他則伸長手來摟住我的脖子,與剛才的腼腆不同,當我用舌頭撬開他的牙關後,他開始表現出與剛才截然相反的熱情,他靈活的舌頭與我相互糾纏,舌面摩擦帶來的不是噁心,而是一種自心底油然而生的滿足感,如果要切實地形容那種感受,便只能用喝下熱湯後胃部傳來的輕微飽脹感來描述。艾澤爾在接吻中不斷把我推至床沿,我乾脆順勢坐到床上,同時也把他抱上我的大腿,方便他的動作。接吻的意義是什麼?其實我並不清楚,目前對我而言,接吻是一種信號,是一種無聲的允許,他允許我探索他的身體,僅此而已。 我無視心底莫名浮起的異樣波動,將手伸進他的衣襬,竭我所能地挑起他的性慾,據我所知,能勾起他慾望的部位通常在胸部,腰部及腿部,均是常人所擁有的敏感帶,因此這一步驟不算困難,我用手掌順著腰線摩挲他的腰部,再由背後轉及前身,自下而上地觸及他的胸部。當我的指尖碰到他胸前的凸起時,他的身體明顯地顫抖了下,我便清楚自己碰到了他的乳頭,我用兩指掐住他的乳尖,沿著柔軟鼓脹的乳暈往上撚,我聽見他在接吻間隙發出悶哼,隨之而至的便是抵在腹部上的堅硬。在與他有親密接觸前,我實在難以想象一個人可以敏感到這種程度,往下可以窺見他腹部覆著一層薄薄的肌肉,這裡也算他的敏感帶之一,但他不會如我碰他胸部那般呻吟,他只會緊緊抱著我,我們交纏的唇錯開後,他會倚在我身上低喘,同時像是為回應我般,也將手伸進我的衣服裡,撫摸我的後背。與我的手相比,他的手有些小,扒在我的肩上時略顯艱難,於是我將他抱得更緊,方便他伸長雙手。 「嗬嗯……前輩,為什麼突然想做?」艾澤爾趴在我頸脖上又舔又吻,但動作十分輕柔,這感覺和將小貓抱進懷裡毫無二致,我低下頭反叼住他的脖子,他的頸項同樣白皙,我只一咬一啜便會留下明顯的紅痕,不知為何,這些痕跡讓我感到滿意,艾澤爾不是我的獵物,但我對向他打上標記這件事有些執著……尤其是今天。「我不清楚。」我放慢了啃咬的速度,小聲應他:「我推測是性激素與某種外在環境刺激進行作用,讓我突然生出性衝動,但我只能粗略地說,剛才在看見你的那一刻,我便有了想與你發生性行為的念頭。」 艾澤爾不再說話,沉默在房內佔據上風,我亦不再出聲,手順其自然地摸上他的襠部,公證所的制服我再熟悉不過,輕熟就駕解開褲拉鏈後,我隔著內褲握住他的陰莖,小幅度地套弄,直到有液體滲出,我才替他褪去遮擋物。再看向他,我發現他將頭向一旁撇了過去,只能看見他耳朵尖浮著的一點紅,不過僅此足以讓我推斷出他現在的狀態——顯然,他很舒服。我用手指將自他尿道口滲出的前列腺液帶到他的肛門處,今天不同過往,他沒有提前做準備,因此肛門周圍的肌肉十分緊繃。我伸長手從床邊的小櫃子摸出一瓶潤滑液來,擠了一點內容物到手上,可剛碰到他便抖得厲害,我停下動作,問他:「你在害怕?」我看見他點頭。 「我……沒做好準備。」艾澤爾抿了抿唇,看上去很緊張,我並非無法理解他,但除了幫他做足準備,我想我也幫不上其他忙。「我不進去。」考慮到他的情況,我還是選擇將手指抽回,他卻按住我的手背,不讓我動彈,只聽他小心道:「沒關係,您可以繼續。」我沒應聲,只又捅入他體內,權當默認接下來發生的事。我的動作比往日都要謹慎,還好他很配合,前置工作的進行十分順利,我將他的肛門口拓張至鬆軟,在確認裡面能夠吞下兩根手指後,我才扶著他躺到床上。害羞的緣故,他用手臂遮住臉,但我仍能清楚看見手臂後那張發紅的臉,儘管如此,他卻主動朝我張開雙腿,動作不大,足夠我看清他腿間的畫面。 我擠入他腿間,扶起陰莖往他肛門裡塞,進入的過程算不得順利,我調整了幾次姿勢才成功將龜頭放進裡面,我抬腰緩緩把餘下的部分推入其中,從接吻起就充血發硬的陰莖瞬間得到抒解,快感使我低喘出聲,我能清晰感覺到柔軟的腸肉緊緊包覆著我,當我嘗試抽出,腸壁就會緊咬住我。「放鬆。」我低聲引導他,只因他抓住我手腕的力道實在太大,我不得不等他抓握的力度小下來再繼續動作。有過前幾次經驗,他很快就平復過分急促的呼吸,直到他點頭允許,我才收腰,將陰莖抽出。 性交是兩個相愛的人向彼此傳遞愛意的手段之一,我與艾澤爾之間並不存在愛意,因此我無法理解我們發生性關係的意義,實際上,這是我第一次主動邀請他發生關係,在此之前,我們之間的關係由艾澤爾定義,但事到如今,我不得不重新思考,艾澤爾於我而言到底是怎樣一種存在。「艾澤爾。」我喚他名字的同時再度進入他體內,他用模糊的聲音回應我,隨之映入我視線的是他漲滿春潮的臉,不知為何,我的興致又高漲了幾分,我開始規律地抽送,不過速度與往日相比快了幾分,艾澤爾也察覺到了異常,左手撫上我的側臉,問我道:「發生什麼了,前輩?」 什麼都沒有發生。理應是這樣的。「你喜歡藍莓檸檬蛋糕?」嘴卻背叛了腦袋,問出了違心的話。艾澤爾愣了一瞬,顯然也想起了剛才的禮物,我開始為失言後悔,甚至為邀請他發生性行為後悔,因為這一切並不符合邏輯,但我明明深知如此,卻還是這麼做了。我將他擁入懷裡,動作越發粗暴,一如我混亂的大腦,明眼人一看便知我理智全無,我知道,我聽見了,艾澤爾的叫聲比往常都大,而我無法判斷出具體原因,但我卻沒有停下。 ……私慾。我的腦海中冒出這兩個字。我對艾澤爾有了私慾,不知出自何因,但可以確定的是,與那份禮物有關,我沒等他回答又猛地推開他,在撞上他盛滿淚水的眼睛時,我有一瞬的退縮,但也僅是一瞬,我又開口說出了會令我後悔的話:「不要收下那份藍莓檸檬蛋糕。你喜歡的話,我可以給你買。」我聽見他問我為什麼,可我無暇他顧,掐著他的腰又是一通亂撞,我急切得像是因心虛而想掩蓋某種事實,但心虛的理由又是什麼?今天實在產生了太多我無法寫下正確解答的疑問。 這一切荒唐直到艾澤爾的拳頭落在我肩上才終止,我停下動作凝視他,他用那雙因哭泣而泛紅發腫的眼睛回望我,他眼中那份對前輩的尊敬散去,取而代之的是我無法讀懂的情緒,他坐起身來與我正面相對,嘴欲張又閉,我想他沒辦法說出他真正想說的話,於是他又一次抱住我,我能感受到眼淚浸濕了我的衣領,某種從未有過的情緒湧上心頭,我下意識回抱住他,卻在手碰到他背後的那一刻聽見他細如蚊蚋的聲音:「喜歡……」 原來他是喜歡藍莓檸檬蛋糕的嗎?我像是得到了鼓勵,再次請求他:「把她送的退回去,明天我會去買。」這是一個很無禮的要求,但我因此意識到,我並不想艾澤爾收到那個女孩的禮物,而艾澤爾同意了,這個請求似乎也因他的同意變得合理了些許。我心中頓時輕鬆許多,這個說法好像在表示我剛才心情十分沉重,我其實並沒有感受到太多的不同,但無法不承認,這其中確實存在差異。 我雙手捧住他的臀部,想繼續沒做完的事,艾澤爾卻已先我一步,借我身體作支撐,上下扭起腰來,我對是否要配合他感到猶豫,因為他此時似乎十分樂在其中,我擔心我的動作會破壞了他的樂趣,但他重新看向我的眼裡寫滿了渴求,這讓我堅定了配合他的想法。我重新握上他的腰,在他往下坐的同時往上頂,反之亦然,在我們的默契合作下,他很快就投入到情慾中,微張的嘴不止洩出呻吟,我偶爾還會聽見他喚我的名字,我同樣念出他的名字當作回應,毫無理由地,我感受到了比前幾次性愛更多的快感。 顯然艾澤爾和我一樣,因為我們同時射精了。在一次我的陰莖深深進入他體內後,我和他都攀至頂峰,大腦被無法言喻的快意包圍,我挺著腰射在了他的腸道內,而他的精液也糊在我的衣服上,與我紅色的圍巾形成鮮明對比。「對不起,前輩……」他的目光在瞄到我髒亂的服裝後變得慌張,我表示這不是他的錯,隨後將他抱進浴室進行清洗,承受的那方在結束後會更加疲累,我深知這點。晚上我們都需要出勤,能做一次已是難得,否則,我其實想再做一次,我把我的想法告訴了艾澤爾,他又紅了臉,把頭埋進我的頸窩,小聲道:「明天……我沒有任務。前輩可以來我的房間……」 沒有任何猶豫,我當即應下了他的邀約:「晚上十點,幫我留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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