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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察》

* HQ!!同人 / 牛島若利X及川徹 (牛及)
* 已交往設定
* 小短篇甜餅



那個眼神，他一向很是喜歡。

他們之間距離不過一尺爾爾，牛島能清楚看見那雙澄澈的眼，隔著白線交錯的網，像是要把他望穿一般。

它不是特別銳利的，也沒有鋒芒畢露，就只是定定地，像在分析數據、像在解構。

像在透視。

牛島雖然不擅長讀懂別人心思，但他每每看見這個眼神，卻能直白地知道那意味著什麼。

那是及川徹在冷靜地、飛快地動著腦要想法子對付他的證明。

他曉得在這個眼神出現過後，白鳥澤將會面臨變得更加難搞的青葉城西，比如出奇不意的幾個二次進攻，或是角度位置刁鑽的猛烈發球。

牛島若利總是會對此感到莫名的興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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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及川現在就坐在沙發上，突然停止了兩人原本討論到一半結果後來想法分歧的話題，然後用那如同在球場上的眼神看著他。

一語不發，就只那麼看著。

這讓牛島心尖發癢。
因為他知道，知道在這個眼神過後，他將面臨開始變得有點難搞的及川徹。

比如用力挑剔他剛才的語病，或是故意要激怒他，儘管沒成功過，而他也不會在乎那些違心的嘲諷。

但他反而渴望暴露在這樣的審視眼神底下。
想先被及川支配，再反過來去支配他。

——就猶如在賽場上那樣，他下意識想征服那個底氣足夠強大的他。

壓制他、然後使其臣服。
雖然這一點都不簡單，因為對手可是「及川徹」。
是他認為的，那位「最好」。

但不管試幾次，他永遠都會很樂意奉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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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在每每結束掉這種近乎像是單向的辯論後，牛島總是會吻他。
有些茫然的水氣襯著眼角曖昧的紅，那時及川的眼神將不再澄澈。

但他知道。

知道自己仍舊會很喜歡那樣的眼神。

<f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