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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喝酒了。」
當朴明荷往他身上貼近時,十分明顯的酒精味道在兩人之間擴散。
「是啊,你來的不是時候,卡斯坦。」

她瞇了瞇眼,臉上露出一抹笑容。臉頰上的紅暈說明她已經喝醉——又或者只是她比較容易因喝酒而臉紅而已。實際上他的酒量還算不錯,她在下班時的休閒活動就是喝些燒酒,吃點下酒菜,然後看一看自己家鄉現在都在拍哪些連續劇。

明明工作的場所可以說是極度不正常,但是她自己的嗜好卻十分平凡。

不過,現在可以藉著有喝酒跟臉紅這點來裝瘋賣傻,倒也不壞吧。她露出有些惡質的笑容,心想今天一定要讓這個渾蛋男人露出錯愕的表情。

伸手,纖細的手指扣住了眼前男人的下巴。接著便是抹著紅色口紅的唇與對方那沒甚麼血色的唇互相碰觸。或許酒精還是讓她有些迷糊了,但在理智降低的同時膽量也會跟著增加。所以那吻並非只是蜻蜓點水,而是深入的、激烈的。

她盡一切所能想讓對方嚇傻。但在深吻結束後對方卻露出了一抹她沒見過的笑容。那笑容看上去依然讓人很想揍他一拳,但其中卻還帶有一絲享受與寵溺。

不過她也沒打算那麼快認輸就是。
身上的白袍伴隨動作飄揚,她雙手抓住了對方的手腕,就這麼把眼前的人給壓制在牆上。右腳膝蓋甚至是抵著對方兩腳之間的牆面。那姿勢有些尷尬,但卻完美的傳達她想傳達的意涵。

——我才是握有主控權的那個。
她笑了笑,隨後開口。

「其實我一直很懷疑你那個爛的可以的身體能不能順利勃起啊,喔,還是我該問你有沒有破處?」

酒精的催化讓她的話語變的粗俗下流,然而對於她那犀利的質問,帶著眼罩的男人也只是哼笑了聲,被制伏住的他絲毫沒有緊張的感覺,那游刃有餘的態度讓她感到十分討厭。

「如果我說有呢?還是妳希望我的第一次是給妳?」
他的語氣輕柔,那露出的左眼一如往常的蒙著她看不透的瘋狂。在她還思索著接下來要用那些話語來讓對方難堪時,她的禁錮被眼前的人給解開了。

畢竟,他曾經是軍人,那種小兒科的禁錮方式根本對他一點用都沒有。
一瞬之間,她成了被壓制的那個。她被壓在了室內的長桌上頭,上頭原本擺放的文件就這樣被他倆的動作給掃落。

他只用了一隻手就把她的雙手給緊緊抓牢。空出的那隻手正在她的胸口遊走,指尖輕觸著她身上衣料的同時,一陣酥麻感讓她忍不住抿嘴,皺起眉頭。

她看著對方往自己的臉頰側邊靠去,隨後,她聽見對方在她耳邊輕聲說著。

「如果妳想要,我隨時可以陪妳。」



隔天上班的時候她總會下意識的把自己的衣領弄得高一點,雖然表情上看不出來,但是一旦有人問起她怎麼了,她就會覺得有些火大。

「博士好——嗯?博士,妳的脖子上有一塊紅紅的,應該沒事吧?」
「當然沒事,有時間關心我不如好好的去整理數據!」

在有人對她投以關心時,她幾乎是忍不住那些想要衝著人發火的情緒。

畢竟她原本是打算要讓那人難堪的,怎麼到最後就變成是她被那人給……
朴明荷撇了撇嘴,這件事情果真是越想越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