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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X怪盜PARO
▶第二章



——這是哪裡......。

亞歷山大記得自己應該是正準備要下班的可悲社畜型態才對,怎麼會像現在一樣舒舒服服地躺在鬆軟的床上,等等、床上?
他用最快的速度坐起身來,環顧著周遭的環境,床鋪說有多舒適就有多舒適,床罩上還有做工細緻的蕾絲花邊鑲釀,房間四周由書架所包圍著,書本整整齊齊地擺放,顯而易見這是個有錢人家的超大房間。
再說回來他自己身上有什麼變化的話,沒有什麼東西被偷,手槍的重量此時依然切實地壓著他的腰側,不過麻煩的是,他一隻手被自己平常抓捕犯人的手銬給銬在床頭,只有一隻手可以自由活動的他,還沒辦法立刻逃離。更何況,他很清楚地看見了自己的敵人、或者是綁架犯,正悠閒地翹著二郎腿坐在書櫃前的小沙發上,品味著剛醒來的自己慌張的模樣。他一手端著茶杯,一手正將髮絲撥到耳後,他當然沒辦法就這麼直接地跳起來跟他對峙。

「你、是青盜嗎?」

亞歷山大緩緩地開口,他平生不與他人結怨,不過這時他想起了今天所收到的那封預告信,或許自己現在是遇上了那名青盜吧,似乎是有說自己是獵物來著,還真是荒謬的小說情節。

「BINGO!我的警官大人還真是聰慧呢。」

那人站起身來,緩滿地步向他,此時他的相貌已經是清晰可見了,剛才基於距離問題,亞歷山大沒能看清他的面容。
他長著一張年輕的面孔,和資料上所說的一樣,是個帥氣的青年。右眼眼角點著淚痣,眼角輕輕上鉤的模樣倒是有些邪魅,正是適合做盜賊的雙眼。說話的同時眼睛好像習慣性的微瞇,再加上他笑的時候露出了兩顆尖銳的虎牙,確實有種即將被狩獵的感覺。
亞歷山大端詳他的臉好一陣子,就像是被什麼吸引了一般,一直到對方坐上床邊才有所警惕地後退,這中間都只想看著那張好看的臉,不肯移開視線。

「你、你想做什麼、我想我可是沒有得罪你,更何況我好好地當警察,從沒做那些不正當之事,你有什麼理由鎖定我。」

亞歷山大一邊說著一邊退到了床頭,身子緊緊地靠在邊桿上,自由的那隻手則是撫向了槍枝,在緊急時刻他可不避諱開槍。在他記憶中,青盜向來只針對貪官汙吏或是作奸犯科的爛人,他從沒有做過此等違被警察自尊之事,好好上班、辦案,他從不偷工減料,不知是何人、怎麼能陷害他這種善良的平民百姓。

「的確是個正直的人,所以我只要你的人不要錢,我明明有好好地在預告信上寫,警官大人不好好閱讀的話是要接受懲罰的!」

青年回頭看著因為害怕而後退的獵物一眼後翻身爬上了床,說出口的話彷彿是一個羞澀女孩正嬌嗔地抱怨著另一個壞男孩的惡行一般委屈——他雙手抱胸,滿臉不悅地說著,這情況不禁讓亞歷山大也迷糊了,他到現在都還不清楚眼前這人到底目的為何,說出口的話竟然不是有關生命的威嚇而是......想要他?

「狗屁你在預告信上可不是這麼說的......等等你做什麼?」

亞歷山大正準備高談闊論他認知的是和對方有多不同,只見剛剛還笑著的青年此時已經鑽入自己的雙腿中間,他都還沒跟對方來個理論對峙就已經先被攻擊了,這樣的是簡直有違他身為警察的認知,總是做好最佳防備的警察,竟然被一名青年攀在自己跨間,何其恥辱。

「我說警官大人、我留你一隻手自由可不是為了對我開槍......你捨得對著我這張好看的臉開槍?」

就在亞歷山大和內心道德倫理辯駁的瞬間青年握住了他的手,拉過並放在他自己的下巴之下,他輕輕地靠在亞歷山大的掌心大約三秒後,張口輕舔對方有些僵直的指尖,隨後沿著指腹邊緣舔拭並含下了整根手指,他重複這樣的動作,讓手指來回在口中進出,嘴角牽著銀絲的模樣再加上他整個人壓在亞歷山大的身上,臀部時不時擦過有些蠢蠢欲動的禁區,這讓亞歷山大可以說是遭臨大難。
亞歷山大心中非常清楚,這個人在主導著自己,他心中有陣搔癢感逐漸擴大,對於自己似乎有些樂意被眼前這人如此玩弄,不明的愉悅及背德感交錯著油然心生——面對著自己應該抓捕的犯人自己卻是起了色心。

「哈......你......到底想做什麼?」

身為一個功能沒有問題的正常男性,他看著眼前如此姣好的青年正攀在自己跨間、含著自己的指尖、小巧的舌尖若有若無地來回纏繞著他,他沒辦法制止自己的生理反應發生,也沒法趕走眼前這人對自己發出攻勢,只好勉強是遮擋著已經脹紅的面部,嘗試要控制已經變得有些急促的呼吸頻率。
老實說吧,他喜歡這人的臉、喜歡這人纖細的四肢、更喜歡這樣傲慢的人兒可以哭著向他求饒,這可比他看過的那些片子都還要爽得多。

「......我說警官大人,現在腦子裡面想的是什麼呢?......如果是我的話,會對你負責到底的。」

青年單手拉過亞歷山大的領帶,讓對方的臉和自己貼近,他能感受到自己張口大概就能咬下眼前獵物的一塊肉,這人身為警察的尊嚴及道德認知正在被性慾吞噬,看著他慢慢地、一點一點地被自己收入腹中卻又無法反抗的模樣,他確信自己是對的。

——你會是我最性感的玩具。

青年鬆開了亞歷山大後翻身下床,並且意有所圖地走向了床頭旁的小櫃子,拉開抽屜後取出了一個深青色的方盒,基於各種難以啟齒的原因和下身沒骨氣的陣痛,他沒能順利地板起臉色質問對方,他看著對方拿出了各種了不得的玩具,心中只能默默祈禱來的東西不會太疼。

「那麼警官大人,從現在開始,請叫我蒼,這是我的名字。」

超出他的預想,青年只是一邊說著一邊重新坐上床邊,從盒中抽出一條深色絲巾,溫柔地將絲巾別上亞歷山大的臉上——雖然是深色,絲巾這東西由於材質的緣故,隱隱約約能看見一點來自透光方向的物體影子,卻不能看清那些較為漆黑的地方。
在一片黑暗中的亞歷山大,除了視覺以外的其他四感都異常的敏銳。他感覺到一陣冰涼感襲上自己已經獨自壯大很久的下身,那應該是那人、不,此時似乎該叫他蒼。蒼的手指在自己被悶的有些委屈的性器上猶疑了幾秒後,很識相地釋放了它。

「警官大人是牙籤嗎......這個大小大概你進去個兩三下就受不了了吧?」

——雖然是這麼說的......。

蒼看著眼前從褲頭迸出的小、大傢伙,下意識地向眼睛正被矇著的傢伙主人撒了個謊,自己可是鼎鼎大名的綁架犯欸,哪有綁架犯被受害者的雞雞嚇到的。說真的像這樣把人家綁在床上硬來這是頭一次,蒼可是明明白白的是個處,誰知道第一個就是這種尺寸,想到這裡他悄聲拉開自己的褲頭......幹這應該是1.5倍吧。

「誰跟你牙籤你給我等著瞧——」

果不其然傢伙的主人滿臉通紅地指著自己說道,不過大概是因為自家寶貝還掌握在人家手裡,叫完就不敢出聲了。
蒼單手把玩著對方硬挺的可憐下身,一邊思索著要怎麼做才是最完美的,這是他目前為止興趣也最喜歡的一個獵物,想當然怎麼能輕易放過。他先是拆下了繫在自己頭上的絲帶後,在人家的性器上打了一個標準的禮物盒蝴蝶結,然侯張口就收下了應是較為敏感的頂端。

「呃你做什麼、這樣......哈不可以......」

亞歷山大沒想到自己還沒拿回寶貝又多了新的問題,本來就已經被玩弄的有些疼痛的下身,突然接受了這樣了不得的刺激,根部還好死不死讓對方給紮了個結,總覺得有什麼說不出口的東西原本正在興頭上準備衝刺,卻被惡狠狠地壓制住,好是鬱悶。

「姆、沒什麼不行的......這孩子很開心不是嗎?」

蒼抬手輕彈了對方腫脹的男根,一邊含著一邊開口說話,這樣的行為又讓對方狠狠地發癢了起來。同為男性也很清楚什麼才是最舒服的,因此他按照自己的知識和經驗,先是讓口腔適應大小後緩慢吞吐著,並且逐漸加快速度,他可不忘照顧頂端的口縫,舌尖總是伶巧地竄過那些讓人牙癢的地帶,他從不針對那幾處攻擊,就只是溫柔地掠過,來回數次挑逗著對方的極限。

「咳你......不要含著說話、我很難忍......」

——媽的我不操死他我今天就自盡。
剛剛的刺激彷彿是重棒一擊,亞歷山大通過自己炙熱的下身,感受到對方的舌尖在自己的寶貝上舔拭了幾下,明明只是要說話為什麼要含著說。他用他自由的那隻手推開了正在服務自己的頭顱,不只是為了阻止那致命的行為,他可不能接受自己平白無故被壓在下面,不只要問清楚原因,他還要拿回主導權,盡全力大幹個幾場拿回尊嚴。

見到亞歷山大滿臉通紅地撥開了自己,蒼猜想對方大概是積累到了極限再加上遭到自己玩弄的羞恥心達到了極點,因此他坐起身來擦了擦沾滿對方痕跡的嘴角,抬起下巴故做輕視的模樣,一邊準備起身離開床舖一邊說道:

「反正我的目的不是這個、你今天就這樣吧,明天早上我會讓你解放的,竹籤大人......」

話音剛落,蒼被腰部一股強勁的拉力向後一扯,瞬間就臥倒在床上,他眨了眨眼,只見亞歷山大不知何時將手銬給解開並且扯下遮住雙眼的絲巾,此時翻了個身將自己壓在身下,看的出來他現在身上有青筋的地方基本上都爆了,確實是非常生氣呢,這下可是相當不妙,做為警察的亞歷山大怎麼可能在體格上會輸給自己,對方單手就壓制住雙臂纖細的蒼,順勢將手銬又銬了回去,就和剛剛自己遭受的待遇一樣。

「你的目的到底是什麼、為什麼把我帶來這裡?」

亞歷山大勾起蒼的下巴,此時的他基本上是用意志力強忍著不開幹,為了知道原因,他必須先解決他該知道的。

「那個竹籤大人您好好說話、我只是來報仇的嘛......」

此時此刻蒼非常地慌張,話音結尾越說越小聲。
沒錯,報仇。
多年前這個世界上曾經流行著一種貓咪玩偶,只要一出現在架上就會瞬間搶購一空,蒼好不容易終於找到了最最最最後一個商品,卻被另一個人給買走了,一氣之下他讓整個家族的人非要找到這個布偶不可,不過最後依然無疾而終,這樣一個人生汙點讓蒼致使至中都忘不了訂購單上面的那個名字:亞歷山大。沒想到多年後這人竟然自己出現在自己面前,他調查了這個人,卻找不到一絲汙點,因此他才策畫了這場綁架,決定要讓這件事成為這個人的汙點!

「就這樣?你就為了那個東西這樣?」

亞歷山大揉了揉自己緊皺的眉頭,經歷了今天的事,他看著眼前的青年說了這麼一個故事,不覺得荒謬反而覺得挺可愛的,再加上自己就是已經打算要大幹一場了,他只是基於尊嚴確定一下原因,眼下身下的蒼滿臉委屈的說這麼一個故事,他依然很支持自己最初的想法:想讓他哭著向自己求饒。

「那竹籤大人我可以走了嗎?」蒼眨了眨他的大眼睛,既然自己都已經老實交代了,對方還把自己銬在這裡做什麼。

「不行,你得負責你弄出來的問題。」亞歷山大也回敬一個爆著青筋的笑容,單手握這自己還綁著蝴蝶結的寶貝道。

「竹籤大人都長大了還要人家給你弄不覺得丟臉嗎?」蒼一臉厭惡地看向正在暴怒中的對方,看來他沒有察覺對方怒氣的能力呢。

「你叫我什麼?」

「小竹籤,竹竿,小朋友,短短?你猜猜看?」

蒼馬上後悔了,這樣的玩笑可不好玩。

只見眼前這人仗著自己雙手自由,竟然脫下了蒼的底褲,直接把凶器抵在了那尚未開發的後花園門口,本來就是穿著睡袍來的想當然裡面就是簡單的套件底褲而已。硬挺的熱度就這麼硬生生壓在穴口,什麼經驗也沒有的蒼此時完全無力抵抗,只能單手推開對方的肩膀,眼淚花啦啦地滾了出來,他從頭到尾都沒想到會演變成這個地步。

「嗚嗚嗚嗚嗚嗚哇啊啊啊對不起我說錯了不可以直接進去會裂成兩半啦嗚嗚嗚嗚——」

蒼盡全力讓雙腿併攏,還偷偷往後挪了一點,他實在不想一直貼著那個發燙的凶器,感覺隨時都會出事,身為單純的小處男,他真的沒辦法什麼都不做就容納那個大小的東西往後頭塞,想想都覺得疼,他還沒真正體驗過舒服的就慘兮兮的裂成兩半不是很可憐嗎?

「不會裂開啦我看你技術純熟,我不知道是你第幾個男人了對吧?」

話畢,亞歷山大拉回了想逃跑的蒼,挑過下巴就重重吻上,他伸舌探入應驚訝而微張的口腔,舔拭著牙側、和對方靈巧的小舌交纏後吸吮著對方直至難以呼吸,他不忘雙手緊固著對方的腰際,順著方向往上輕輕頂入,本就濕潤的男根在穴口來回繞圈和進出引出了不少腸液,因此基本上進入是沒有困難的,頂入的瞬間穴口也好好的張開,只不過頂端才剛進入就徹底的被裡頭邊壁緊實的包覆,對方似乎用盡全力夾緊了自己一樣,這樣的情況隨便動大略都會疼到不行,自己雄壯的寶貝可能會秒射,亞歷山大可是已經遭到身下這傢伙的輕視,他才不想又多被冠上一個最速男的稱號。

「嗚嗚嗚誰跟你技術純熟、人家是第一次......昂你慢點......」

蒼雙手攬上亞歷山大的肩膀後緊緊地抓著,後頭傳來的疼痛使他下意識地藉著拉扯著對方發洩。異物感和疼痛交織下,他只能咬著牙輕聲埋怨道,身子難以忍耐地發顫,他盡量地放低姿態好好說話,不過悶哼了幾聲之後,就沒什麼出聲的力氣了,勉強還能拉拉對方的衣領表示自己可憐的樣子吧。
亞歷山大見身下人眼角噙著淚水,好聲好氣的央求他,他興頭都上來了,顧不了對方還疼著就擅自又脹大了一寸。說實在的,只有頂端進入的感覺真的差到不行,不過他能感覺到蒼混亂的呼吸伴隨著內壁的收縮正在漸漸將自己吞入,雖然還是異常的緊實,但感覺已經有較為適應自己的大小。
因此他輕輕吻上人兒唇瓣,沿著頸側一路向下啃咬,試圖轉移一些注意力,畢竟對方都哭得滿臉淚花了怎麼能不好好安慰?

「我慢、那麼能不能做完?把第一次給我。」

他開口說道,語氣是十分溫和。
他順勢脫下了人兒礙事的睡袍,解開了禁錮著對方一隻手的手銬,自己則是一邊觀賞了幾秒鐘那片白皙的肌膚,同時繼續向下朝胸前的兩點紅櫻發動攻勢,右手指尖捏起後搓揉了幾下,另一隻手則是輕扶人兒臀部緩慢將下身頂入對方腹中,比起剛剛明顯濕潤了不少,至少能夠順利的進入大部分,直至根部。
蒼收回了獲得自由的手,抵在臉的前面,試圖掩蓋自己因快感而潮紅滿面的臉,張口輕輕咬住大拇指指尖,希望能將自己丟人的嬌喘生吞入腹中。他面對各種突如其來的愛撫,竟是一概接受,沒有立即反抗對方溫柔的撫摸,反而是選擇逐漸貼近對方,兩人相擁著讓彼此的連結越發緊密,不同於一開始的疼痛,他已經開始渴求更多的快感,希望被對方給填滿的心情此時佔據了他的大腦。

「......你要洗床單、」
「好。」

「......你要對人家負責、」
「好。」

「......不可以很痛、」
「好。」

「......射在外面、」
「......我盡力。」

蒼撇過頭將臉埋入床鋪之中,小小的耳尖暈著紅,他緩緩地點了頭,允諾之後的翻雲覆雨,兩人轟轟烈烈從晚上一路做到天亮,後半段的蒼基本上是迷迷糊糊地睡著了又被弄醒得無限反覆,他很確信自己實在是非常後悔招了個中邪的打樁機。



那之後的警官大人天天精氣十足的去上班,臉上掛著令人感到噁心的笑容,組員們都不想知道詳細的內容,只有被透漏青盜似乎被自家組長給制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