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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I寫的事後

「則宗先生，我可以問你個問題嗎？」

南海太郎朝尊推開門，探頭進來。他的語氣很有禮貌，但表情上寫滿了「我想知道點內幕」。

「哦呀？是南海老師啊。」則宗坐在榻榻米上，手上轉著自己的扇子，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樣，「這麼快就來問我問題了？」

「我對那場會談的收穫很有限，」南海輕輕笑了笑，直接在他對面坐下，「但你那句『這齣戲是演給誰看的呢？』實在讓人太在意了。」

「哦哦？果然還是有人會來問呢。」則宗笑得像隻狐狸，眼神裡帶著幾分戲謔，「怎麼？你對這場『戲』有什麼看法嗎？」

南海想了一下，聳了聳肩：「我只是覺得，長義的反應太過微妙了。」

這時，門口又出現了一個人影。

「我也覺得很微妙。」肥前忠廣靠在門邊，雙手抱胸，臉色不耐煩，「你們到底都在繞什麼圈子？什麼『演給誰看』？什麼『你們都是我的刀』？如果主真的信任我們，為什麼還要這麼麻煩？」

則宗看著肥前進來，眼睛笑得像是看見了一場更有趣的戲：「哦呀哦呀，連你都來了？這可真是少見呢。」

「少囉嗦，我就是不爽這些有的沒的！」肥前哼了一聲，然後直接在旁邊坐下，「反正你這傢伙一定知道點什麼吧？說清楚，這場戲到底是演給誰看的？」

則宗笑而不語，扇子輕輕一收，眯起眼睛：「……你們猜呢？」

肥前眉頭皺得更深：「幹，你能不能不要這麼機車？」

「哈哈哈哈！」則宗笑了起來，「行吧，我就稍微透露一點——這場戲的觀眾，不只是我們。」

南海微微瞇起眼：「你的意思是……政府？」

「這麼說也沒錯呢。」則宗輕輕敲了敲扇子，語氣帶著幾分愉悅，「但除了政府，主恐怕也有其他對象要應對吧？畢竟他可是個很會留餘地的人呢。」

肥前皺著眉，還是聽得有點不耐：「留餘地？給誰留？」

「這我怎麼知道呢？」則宗笑得神秘，「不過，他既然點名了長義跟我，恐怕是希望我們自己去想清楚吧？」

南海輕輕敲了敲桌子：「……所以，這場會談，不只是要給政府刀一個交代，也是在對某些人釋出訊號？」

則宗沒有明說，但他的笑容已經透露了太多訊息。

「真麻煩。」肥前抓了抓頭髮，「幹，果然這場會談根本不是給我們開的，難怪聽起來一堆廢話。」

「哦？」則宗挑了挑眉，「不過，水心子倒是得到了他的機會呢。」

「水心子？」南海摸了摸下巴，「確實，他是唯一一個從這場會談獲得實際職務的人。」

肥前嘖了一聲：「希望他自己有搞清楚，這份『信任』到底是怎麼回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