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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LUX東山FSC的辦公室裡，司坐在桌前，電腦螢幕上，一封轉寄自慈善基金會事務局的信件躍入眼簾。
「夜鷹純選手表示，若能與明浦路司教練搭檔，願參與此次冰上慈善演出，節目形式為雙人滑《Break the Ice》。」

他讀了兩遍，還是不敢相信自己看到了什麼。
這種活動從形式到內容都不合常規，更不用說，他是一名教練——不是選手。
純⋯⋯到底在想什麼？
司揉了揉太陽穴，走出辦公室，滑冰場的照明打在他肩上照出深邃的陰影，讓他看起來比平常更疲憊。
滑冰場中央，夜鷹純正在滑行，他還穿著練習服，短髮濕濕地貼著額頭，像隻剛從冰面上咬住什麼的猛獸，彈至半空的身軀彷彿長著一對翅膀，好讓他人錯意落地是件輕易的事。
見到司，他放慢速度走近，嘴角牽動了點沒什麼溫度的笑意。
「收到了？」
「⋯⋯純，你是認真的？」
「不然你以為我在寫情書嗎？」
司無語。他知道純的嘴巴從來沒好話。但這次——他是真的不知該如何反應。
「這是慈善活動，不是讓你任性發表情緒的地方。」
「不是任性。」
純望著他，語氣突然加重了幾分，聲線穩得不像個剛過十八歲生日的少年。
「我的冰舞只能是你。」
夜鷹純的話像是在冰霧中飄出的一把火，一點也不溫柔，卻燙得人心跳發疼。
乾脆、又帶著一點像是祈求的語氣讓司愣住了。心臟像是被什麼突如其來的東西打了一拳，不由自主地加快拍數。

「⋯⋯純，我是教練啊。」
「我知道。」
純更近一步，那雙眼仍鎖著他，像冰刃那樣清明，卻藏著他想說司卻不讓他說出口的情緒。
「但就這一次，司。我想跳給你看，也想看你為我而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