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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修 *沉月之鑰同人 *有用《Unconditional》的皇帝修葉蘭&紅心劍衛洛艾爾的梗 *OOC屬於我 (下) 「我好餓喔,陛下。」 已經把房間巡視完,正無聊地玩著玫瑰花瓣的金侍忽然開口,而被稱作陛下的修葉蘭則抖了一下,用著驚恐的臉看他。 「你、你現在是金侍還是紅心劍衛?」 「……我是金侍,沒想到你居然應激到這種程度嗎?如果真的是他,你要怎麼辦?」 「當然是從這裡跑出去啊!」 「啊?我是什麼洪水猛獸嗎?」 看著修葉蘭遞給他一個「你說呢」的眼神,金侍無奈地替另外一個自己接受了這個稱呼,順道想起了什麼贊同地道,「好像也不是不可能,畢竟我們來之前,他們兩個正在──」 「不許說!」 「唉,你知我知的事何必躲躲藏藏。」 「因為那跟我個人意願沒有半點關係!你說你餓了吧?交給我處理。」 修葉蘭當機立斷地阻止他繼續說的意圖,同時也快速地轉移話題,走到門邊鬼鬼祟祟地探頭,最後攔到了一個路過的僕役,吩咐對方去準備食材。 「真沒想到我居然有在聖西羅宮吃飯的機會。」 金侍看著眼前精緻的餐點,忍不住感慨。 「我倒是一點都沒胃口,煩都煩死了……唉,這裡怎麼沒有范統呢?」 「前輩?他搞不好在東方城?或是跟我一樣在西方城當劍衛?」 「我只是發牢騷,你別再替我做無謂的猜測了,你的猜測我都不喜歡,謝謝。」 結果一直到深夜,他們都沒有離開、穿著正式的裝束或站或坐,直到金侍伸了個懶腰,疲倦地開口:「我放棄了,我要洗澡睡覺了。」 「我也覺得……搞不好明早醒來就好了,這一切都是夢,沒錯。」 雖然金侍也僥倖地覺得明早起來可能會好,但修葉蘭到現在還不肯放棄夢的想法嗎?我是不是該慶幸他沒有繼續說什麼精神病院的。 修葉蘭在發了一陣呆之後,發現金侍居然開始打開他的衣櫃。 「你想幹嘛?」 「找換洗衣物啊。」 「你為什麼不回你的房間?而且我的衣櫃怎麼可能有你的換洗衣物?」 「兩個問題都問的非常好。第一個,我房間在哪啊?陛下;第二個,我們都是求婚和被求婚的關係了,有點對方的衣服不是很正常嗎?」 「我才不覺──」 修葉蘭的聲音在看到衣櫃裡涇渭分明的兩種風格的衣服後,瞬間啞聲。 「嗯哼?」 金侍露出了得意的神情,對著石化般的人寬慰地拍拍他的肩,跟他說了一句我先洗澡啦就鑽入浴室。 …… 沐浴好的修葉蘭看著同樣穿著浴袍、霸佔了半張床的金侍,臉上已經是一片麻木。 也許是今天發生了太多震驚三觀的事,他甚至還能繞過對方,平靜地躺到另外半邊。 「我還以為你會把我踹下床呢。」 「隨便吧……我累了,你半夜別睡過來就好。」 修葉蘭擺了擺手把棉被往腦袋上蓋,卻發現金侍身上的被子也跟著被拉動。 ──到底!你們感情有多好,才會兩人個擠一張床蓋一件被子?你不是皇帝嗎?窮成這樣? 他的心中閃過了一串吐槽,隨後無力地嘆氣,然後將就地蓋了半邊。 「你別這麼死氣沉沉的嘛,我剛才想到了一個好主意,搞不好能回去喔。」 「喔,你說啊。」 「你還記得我們來這個世界以前,本來的他們在幹嘛嗎?」 「……」修葉蘭猛地轉過身,看著金侍微笑的臉,終於忍不住地崩潰應答道:「準備上床!他們準備要上床這個答案行了吧?你有需要一而再再而三的提醒我這件事嗎?你這個人怎麼這麼討厭啊!」 金侍無辜地眨眨雙眼,面對被自己激怒的修葉蘭,想笑又不敢笑出來的繃著嘴角,聲音帶著些顫音。 「我其實只是想說,他們好像正在接吻而已。」 湖藍色的眼睛轉了圈,又重新把視線鎖定在修葉蘭尷尬的表情上,不放過機會地調侃道:「原來你也看得出來他們正要上床──不過合理嘛,人家都是夫妻了。」 「誰跟你夫妻啊!滾!這輩子不可能下輩子、下下輩子也不可能──」 「搞不好別的世界──等、你別掐、嗚!有人在謀殺自己的劍衛……!」 床鋪被他們激烈的拳腳弄得發出了吱呀的聲音,棉被和床單也被蹭得亂七八糟,直到兩個人都粗喘著氣雙手按著彼此誰也不讓誰地互瞪著,這些騷動才平靜下來。 「呼、呼……你既然是我的劍衛,就應該為了自己的皇帝送死吧!給我去死!」 「哈……呵、你既然是我的皇帝,又是我的情人,難道會對我見死不救嗎?我不信。」 總是更容易被激怒的修葉蘭又開始要進行下一輪攻擊時,金侍便扣著他的手腕,靈活的一翻身,把人治在了身下。 「放、開我……!」 「喔,這種居高臨下的感覺真是美妙,你別再折騰了,再動下去浴袍可就要散開了喔。」 金侍好意地提醒他腰間綁帶鬆落的情形,讓人立刻安靜下來,動也不動。 「結果搞半天我剛才的猜測也還來不及說……我是要說,既然我們那時候再接吻,會不會只要繼續下去就可以回去了?」 「繼續……什麼?你腦子沒問題吧!」 「當然沒問題。」 「那你想這什麼爛方法啊!我才不要!」 「就是因為我們找不到回去的方法,所以只能出此下策啊,梅花劍衛。」金侍放軟了語氣試圖說服他,畢竟這個世界自己並不熟悉,當然是能早一點回去就回去──他還沒忘記被他們晾在餐廳的那爾西呢。 「也許你只要犧牲這麼一點,你就能再次翻轉時空、見到前輩喔!」 「別用這種態度來訛我!我可不是范統!」 「哇,原來你也會損前輩啊?」 「我那是看不慣他被你忽悠──」 「好的,我下次會改進。那麼梅花劍衛,要接吻嗎?」 金侍微笑開口,一邊說一邊改用單手扣住對方,另一隻手扶住了他的下巴。 「我不──等、等下!你聽不懂人話嗎?」 「聽得懂,但我想回東方城了……反正就試一次,沒有就放棄如何?」 瞪著面前放大的臉,感受著溫熱的吐息,修葉蘭咬著牙根,陷入了兩難。 回去自己熟悉的世界當然是最重要的,但、但要跟金侍接吻這種事情……怎麼可能會成為回到自己世界的答案呢?可是要是真的是這樣…… 「梅花劍衛,你慢慢糾結,我先試囉。」 「等……唔!」 修葉蘭無意識的點頭,畢竟他真的還在取捨兩者之間的利弊,但卻漏聽了金侍說要先試的那句話。 直到嘴唇被另一個柔軟給碰觸、擠壓時,他才從恍惚之中回神,驚恐地發現自己究竟答應了什麼,趕忙地想掙脫。 好不容易用了各種手段終於可以嘗試親吻的金侍哪有可能讓他輕易逃開,壓制他的力道分毫不減,同時也趁著對方想呼叫而張嘴的瞬間把舌尖擠了進去。 舌葉碰觸到另一個人的濕軟時帶來了瞬間的電流感,金侍能感覺到壓在底下的身軀顫了下,努力縮著舌尖的修葉蘭仍然逃不過他的攻勢,很快地軟舌糾纏,口腔的津液被嚥下,帶著侵略性的吻很快地讓人失去了反抗的力道。 幾乎是無意識的,修葉蘭的舌尖在對方準備從深吻轉淺時勾了下,他感覺到金侍的怔愣,和片刻後更加猛烈和深入的攻勢。 握著他雙腕的手在修葉蘭給出回應時鬆開,改移到了他的後腦下墊著──或說是把人按向自己。 一開始似乎只打算淺嚐即止的吻,在疲憊又凌亂的思緒之下漸漸走向失控,在手指撫上自己腰側,似乎要挑開他只剩裝飾性的綁帶時,忽然一陣天旋地轉。 - 深吸了一大口氣,修葉蘭瞪著眼睛看著自己熟悉的臥室,胸口仍留有方才的躁動,上上下下的劇烈起伏著。 「真……的回來了吧?」 他立刻跳下床,緊張地開了門探出頭望著長廊、又跑回屋內開了窗,確保不是只是被換去另外一家精神病院。 他大大地鬆了口氣,疲憊萬分地躺進柔軟的大床中,沒形象地攤成了大字型,享受著空無一人的床。 而剛剛那個激烈到即將擦槍走火的吻,就當作沒發生。畢竟他們也只是為了回來的權宜之計嘛! 不過沒想到真的有用……難不成金侍真的挺聰明的? 他抱持著這樣的疑惑在安心中入睡,能夠順利回來讓他的嘴角淺淺地揚著,睡臉比以往柔和好幾分。 只不過他的好心情,就停留在踏入神王殿、遇見范統的剎那。 「暉、暉侍!你怎麼不來?」 「怎麼啦?范統,為什麼要一臉看到鬼的樣子?我來找你吃飯不是很平常嗎?」 「可是……」 范統左右張望了下,湊到他耳邊小聲開口,「你後天還好嗎?」 「昨天?挺好的啊。」扣除掉那段荒謬的旅行和金侍。 「怎麼了,你別看著我不說話嘛。」 在修葉蘭的逼問之下,范統才撫著胸口回應。 「你昨天超級正常的,居然拉著大銀的手跟珞侍說你們要私奔到聖東羅宮……」 「什、什麼──」 修葉蘭揉了揉耳朵,難以置信自己聽到了什麼。 「你在說一遍!范統!」 「你拉著大金的腳!說你們居然分屬兩國,太熱鬧了,所以想找珞侍和那爾東想辦法……」 「范統!這不是我!那個妖孽不是我!我不可能跟金侍做這種事──」 崩潰地摀住耳朵,修葉蘭在搖著頭反駁了一陣後,又搭到了范統肩上狂搖對方。 直到范統在一片暈眩中勉強伸出手阻止了修葉蘭。 「我、我不知道!但是這件事好像已經變成事實在鬼王殿和居民間流傳了……」 「什麼!」 「大銀晚上也來找過我……」 「他先找你了?他說什麼!」 「啊……他說,怎麼會這麼無趣,他要去外頭打聽打聽消息。」 修葉蘭終於受不了地哀嚎出聲,卻仍舊無法接受那個自己居然帶著自家的紅心劍衛在這裡招搖撞騙──偽裝了他的身分不說,還騙了這麼多了! 不、不……搞不好他們打算假戲真做,別想了!修葉蘭! 修葉蘭渾渾噩噩地扶住了牆,感覺自己脆弱的不行。 在范統陸續吐出驚人事實的同時,總算想到了一件會讓自己比較好過的事。 那就是他們回去聖西羅宮當陛下和紅心劍衛之後,勢必得面對盛怒的那爾西。 ……真是欣慰啊,呵呵。 後話: 「咦,怎麼回來這邊但還是在床上啊?」 修葉蘭眨著眼睛,不理解地盯著身上的人看,「明明衣服換了一套了,他們整天都沒出門嗎?」 「那他們還真是懶惰呢,不像我們四處奔走向世界宣告我們的戀情呢。」 「只會出餿主意……」 只是順著洛艾爾的心意而配合著給他拉著到處跑的修葉蘭無奈地嘆氣,聳了聳肩後躺回了床鋪。 「明明就不錯吧?你也很樂在其中啊,陛下。」洛艾爾笑盈盈地湊上前去吻了吻對方的側臉,「而且一樣是在床上也好啊,不就可以繼續我們未完成的事了嗎?」 「都隔這麼久了,怎麼可能還有興致啊?」 修葉蘭嘴上這麼說,卻沒有阻止對方貼上來的身體,順著洛艾爾的手臂力道轉身,湊上讓他的吻落在了自己的唇上。 「讓陛下失了興致真是太不應該了,讓我來補償您吧?」 - 隔日一早,急促的敲門聲強制地把睏倦的修葉蘭挖醒。 礙於這裡是自己的房間,他總不好叫洛艾爾去應門,只好揉了揉睡眼,拖沓著腳步往門口走,問了一聲怎麼了。 「陛下、陛下……打擾您真是抱歉……!只、只是殿下怒火中燒,叫你現在、立刻、馬上出現在餐廳,絕對不准帶紅心劍衛大人出席,並說紅心劍衛大人整整一周都不允許在餐廳用餐──」 僕從慌張的聲音徹底地讓修葉蘭清醒,隔著門都能感受到對方應該已經急跳腳了。 「唔?嗯?那爾西怎麼了,為什麼突然間這麼生氣?」平時也沒有在跟他一起用早餐啊? 「您、您忘了嗎?昨天殿下找您吃飯,您看起來有所心事而拒絕了,紅心劍衛大人說他願意做小的……」 這個記憶中完全沒有的對話顯然是另一個世界的他們說的,而修葉蘭也不明不白的背了黑鍋。 正當他盥洗完後再打理自己時,一個沉重的壓力從背後傳來,洛艾爾昏昏欲睡地窩在他的肩頭,黏糊地撒嬌。 「我先聲明……我不做小的,然後,陛下回來時替我帶一份餐吧?你也聽見殿下不許我吃飯了……」 有些委屈的聲音從耳側響起,修葉蘭無奈地彈了下他的額頭,「我哪來別的正宮啊?睏就回去躺……雖然比較睏的應該是我吧?唉。」 「嗯……我等你吃飽回來一起睡喔。」 幾個碎吻落在了耳鬢,洛艾爾睜著朦朧的眼目送著自己的陛下上戰場──誰讓殿下比陛下可怕這麼多呢?他想陪同也沒辦法。 倒回床鋪時,他美美地想著修葉蘭究竟會帶什麼回來給他吃呢? 而發現到了下午修葉蘭都還沒回來時,他一問之下才發現對方直接被那爾西帶去書房進行了再教育。 「看來這幾天都要孤單一人了──明明都有婚約了,我好可憐啊。」 FIN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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