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殊榮

*東離劍遊紀同人/CP浪殤/R18有
*浪浪狼和殤殤兔(人形有動物耳朵的概念)
是這偏設定的延伸https://www.plurk.com/p/n9m8c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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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相當悠閒的午後,巫謠坐在床邊,給自己倒了杯酒。
作為樂師,酒量雖不是千杯不倒,但也少有真醉的時候。
他難得的多貪了幾杯,讓溫熱的酒氣熏得全身暖和。聽到身邊動靜,放鬆的向其靠去,閉上眼享受乾燥蓬鬆的毛巾覆在頭上揉弄的觸感。

一雙溫暖的手隔著毛巾,稍嫌粗魯的搓揉著髮絲,頭頂的耳朵因被觸碰本能的抖動,甩了不患一臉水珠。

「又不擦乾,以後年紀大了會頭痛啊。」抹去臉上的水,帶繭的手指抓住一只耳朵,另一手將毛巾覆上,毫不留情的用力搓揉。

閉著眼任由不患動作,巫謠摸索著拉過不患垂至膝旁的耳朵,厚實的兔耳佈滿絨毛,明明剛沐浴完,卻已細細擦乾,溫潤的帶著暖意。
順著耳朵向上,摸到同樣擦乾了的髮絲,再往上,便能摸到不患帶鬍渣的側臉,用兩手捧著,拉下,如願得到一個寵溺的輕吻,帶著沐浴後的皂香。

剛想加深這個吻,不患的唇便離開了。有些疑惑的,巫謠睜眼看向他的夥伴。

「先擦乾。」不患說著,將沾染水氣的毛巾換了條新的,繼續手上的動作。
巫謠始終抓不到快速擦乾毛髮的訣竅,對狼來說,用布料掩蓋住耳朵是相當危險的事。

放下警戒,單純的享受和伴侶親密的依偎,這是只有不患能給予巫謠的時間。

巫謠記得第一次親吻上不患,也是在一個悠閒的午後。至今依舊想不起,是什麼契機使他做出這個舉動。
只記得比起被親吻的不患,這舉動給予巫謠自身的震驚才是超乎想像。
奉協助不患為生命第一要務、以夥伴自居的巫謠,結束親吻後,沉默的看著不患一會......然後逃跑了。

不患在原地站了會,邁開步伐,在商店街裡看了一間又一間服飾店,最後買了件,他想像巫謠穿起來亮眼喜慶的衣服。
接著找了家客棧投宿,梳洗過後,算算這些時間也夠巫謠冷靜了,便像早就知道巫謠會躲在哪似的,輕車熟路的找到對方。

「抱歉啊,聽說狼族是單一伴侶,我不知道狼有什麼規矩,我沐浴過了,也買了新衣服,是要紅色的對嗎?還有什麼不合規矩的,你和我說吧?」
將布包著的新衣放到巫謠面前,蹲下身,不患擺出等待傾聽的動作。

「...不是的。」
巫謠抬首,放到眼前的服裝火紅得刺目,暖得眼眶濕潤。

「.....不是的,那些都、沒關係......」
不善言辭的樂師,斷斷續續的呢喃著解釋。

那天兩人在原地待了許久,落日黃昏,月上梢頭。
樂師與旅者,說不上誰的閱歷更多些,但終究是經歷不同。
儘管破碎,不患還是聽懂了巫謠的詞語,那些掠奪的、階級的、炫耀般的娛樂,無關情愛的行為。

--嗯,不是的,你對於我,不是這樣。
並肩坐著,兔子柔軟的耳朵越過巫謠的身體,捲上肩頭,柔軟的絨毛帶著溫熱的體溫,暖得讓人心神安定。

嗯,不是的。
不是金錢的買賣,不是權利的展現,不是力量的臣服。

不患說,那是讓兩個不同的個體,成為親屬的方法。
是值得慶賀的,美好甜蜜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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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完成手上的動作,不患拉開的腰帶,脫下浴袍隨手和剛才擦拭頭髮的毛巾一同放到的掛架上。剛沐浴過,不患浴袍下什麼也沒穿。
不知是不患本身的習慣,還是對狼族的規矩有什麼誤會,在閒暇時間、兩人有意要滾床單之前,不患總會先行沐浴,並做好準備。

沒了毛巾阻隔,巫謠拉起不患的手掌,細密的舔舐,慣於撕扯的利齒收起力度,在指腹上輕咬。
巫謠的動作相當專注,明明是獵食者侵略的舉動,卻彷彿騎士親吻君主般,碧綠的瞳含著憧憬與水光,整個動作都帶上虔誠的味道。

濕熱的舔舐從指間蜿蜒而上,在手腕的脈搏逗留,手貼在不患胸上,靈活的指撥弄硬挺的乳首,指甲微微刺入頂端的孔,得到不患舒服似的挺起胸口,配合的將身體調整成方便的位置。
將臉埋進不患頸肩,是沐浴後的味道,貼在脈搏處嗅聞被掩蓋的、淡到幾乎沒有的不患本身的氣味。

據說那些被視為弱者的獸類裡,還無自保能力的幼仔,在成獸外出尋食時,是不會發出任何聲響與氣味,呼吸輕微、減少活動,別說尿液糞便,連汗也不輕易流出,避免災難因此找上門。

巫謠從正面分開不患的雙腿,手指沿著濕潤的皮膚向下,握住腿間早已硬起的性器,彎腰含住。
用舌頭蹭著、舔舐、輕輕的用牙齒擦過,以口腔的軟肉包覆,感受含在口間的肉塊緩緩甦醒。
跪在不患分開的腿間,雙手向下掌握對方的臀肉揉捏,連帶使中間肉色的穴口被拉扯開來,已準備妥當的入口讓指頭輕易探進,受到溫暖的包覆。

即便如此,屬於不患的味道依舊薄弱,或許是因為不患知道巫謠會這麼做,他總是將自己準備妥當且打理得乾淨。但巫謠想,真正的原因,是不患慣於警戒了。
儘管已是成獸,不患幾乎沒有氣味。生理始終警覺,每個看似隨意的動作、甚至是睡眠中,也保持在能應付任何突發狀況的狀態。

畢竟,這可是能獨自越過鬼歿之地的旅者啊!先不管飛龍還是食人族,鬼歿之地可不是徒步幾日就能越過的路程,在黃沙中睡眠與找死無異,但不睡眠繼續前行又不是辦法。
不似有聆牙陪伴的巫謠,歇息時還能有個夥伴照看,不患確實是獨自一人,如履平地般的,在鬼歿之地裡該行便走、要休就睡的穿過了。

「不專心在想什麼呢?」
將自己從巫謠暖熱的口中抽離,不患伸手撫上巫謠下身早已硬挺的器官。

巫謠精緻的臉龐紅暈擴散到耳尖,他深深吸了口氣,綠瞳中滿是對方的身影:「不患。」

「嗯,我在。」不患的雙手捧住浪的臉,墨黑的瞳裡滿是寵溺的笑意,厚實的兔耳在巫謠背部輕拍,將身體貼上,濕軟的穴口輕蹭著滾燙的性器,獎勵似的邀請他繼續動作。

「不患......」巫謠呢喃,親吻上不患帶笑的唇,胯下的器物頂開火熱的腸壁,寸寸推入體內,直至囊袋拍打上不患的臀部。

很溫暖,很舒服。
熟悉的內壁相當歡迎他的到來,硬挺的性器被包裹著,不緊不慢的磨蹭著,腸肉配合他律動的頻率收縮,每一寸內裡都和侵入的器物契合非凡。

「嗯,我在。」
配合著緩緩挺動腰部,不患手攀上巫謠的背,聽見巫謠滿足細微的舒了口氣。

不患從來不曾享受性事,整個過程他連平穩的吐息都沒變。
就算現在突然有哪個不長眼的追兵闖入,不患也能不慌不忙的翻身離開床鋪,當然是帶著巫謠一起,或許還有餘裕撈幾件衣物給兩人披上。

但不患警戒的範圍,不包含巫謠。
所以巫謠可以將利牙咬上不患的脖頸,留下紅瘀的印記。

可以雙手扣住不患的腰側,主導對方身體律動的方向。
可以將自己的氣味染進不患的身體,宣告掠食者的所有權。

可以在兩人契合的時候,讓巫謠捕捉到一點不患的氣味。
那是殤不患給予巫謠的殊榮,一隻兔子讓狼記憶自己的味道。

這使巫謠心滿意足。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