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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調教拘束乳膠衣奴隸】
#強暴 #凌辱 #洗腦 #人體改造 #BG #肛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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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社會拿來監禁囚犯的不是監獄,而是生物科技製成的拘束服。罪犯的餘生都會被鎖在拘束服之中,受其控制身心,變成忠實如機械一樣的奴隸。

如果有一筆錢,跟政府購買終身犯做私人用途也是沒問題的。

門開了,兩個穿白衣的進到了房間,而在他們兩人之中的是穿著拘束服的少女。

她全身被乳膠質感的衣料包得密不通風,在日光燈的照射下黑得發亮。有好幾條帶有鐵扣環的拘束皮帶環環包覆在頭顱、手臂、雙腿、腰際上。金屬環透過拘束衣穿過她的乳首,還連著銀色的金屬細線。她的頭不僅被全覆式面罩包覆著,還另外有眼罩跟開口口枷固定其上,奪去了所有作為人的面部特徵。

在這種處境,囚犯仍端正的用預設站姿站在白衣人之間,將手背在身後。但若看得仔細點,會發現她正在隱隱地顫抖。

「讓您久等了,這是您標得的私人囚犯,編號1E47A76。那麼來檢核您提出的需求。」白衣人取下了囚犯的眼罩,許久未見到光亮的女孩立刻就被森冷的日光燈刺得睜不開雙眼。

「囚犯未經任何的性器開發、人格破壞,僅做最基礎的拘束衣融合、主人銘印,我們保證您能得到從頭調教囚犯的體驗。」白衣人抽出長棍,抵在囚犯的身上游移,刺激到大腿、腰側時女孩的瞇著的雙眼明顯地緊閉了下,那怯生生的模樣確實像個待宰羔羊。

「按照您所要求的最低罪責,囚犯的罪名是殺人罪,起因是吸食毒品加上無照駕駛導致一人死亡,同時也是竊盜累犯,是個不折不扣的社會敗類。」另一個白衣人說道這還嗤笑了下,「順帶一提,它的家人也把它當作累贅看待呢。」

此時,少女的雙眼似乎終於適應了光線,在視線跟眼前的男性客人對上的瞬間,她瞬間就因為明白自己往後的命運而露出恐懼的神色。

「聲控系統都已經設定好了,接下來請依您的需求進行檢驗,沒有任何問題的話就會再由專人送至府上。」

白衣人說完就雙雙走出了房間,留下少女跟客人共處一室。雖然少女對於會把自己當作物品擺弄的白衣人感到畏懼,但諷刺的是此刻被他們獨留下來反而更令她惶恐。

拘束衣控制著少女全身的神經與肌肉,她的頭連分毫都轉不了,就像是被密封在水泥裡似的。拘束衣留給她的唯一自由只剩兩顆眼球,此刻因為不敢直視男人而緊張地四處飄移。

男人對他的囚犯這樣的神情似乎很是滿意,「過來。」他命令道,拘束衣幾乎是在同時就動了起來,將少女整個人牽到男人面前。

一直到剛才,少女都還無助地抓著最後一絲希望,期盼眼前的男人不會對自己做什麼。但這份天真的妄想很快就像粉塵一樣破滅,男人拉下了褲頭,掏出他那已經半勃的性器,早就儲存了主人喜好的拘束衣系統不需要更多命令,自動地扯著囚犯的四肢讓她跪下,讓那根肉棒直對著少女絕望的臉龐。

「頸部以上的控制解除五成。」男人對系統下了命令,突然獲得部分解脫卻只讓少女覺得腦袋異常沉重,卻又不至於失控傾倒。

「好好含著。」男人又命令道。

少女沒有照做,她欲哭無淚的對男人搖頭,似乎也想說點什麼,但填滿她口腔的開口器只能讓她發出不成字的模糊叫聲。

男人也沒有動怒,只是冷漠地說:「三級電刑。」拘束衣隨即無情地從乳環送出電流,電擊讓女孩眼前炸出一片黑暗,脆弱的乳首痛到她幾乎要昏死過去。她全身因為電擊痙攣不已,卻因為拘束衣的控制仍在男人面前維持剛才的跪姿,唯一的改變是痛苦後仰的脖子。

好痛、好痛、我會死掉,身處痛苦之中的少女滿腦只剩下說不出口的哀嚎在迴盪。欲喊叫嚎哭的嗓子被開口器塞得只剩下氣若游絲的喊聲,就像在夢裡一樣想大喊卻做不到。淚水從她痛苦瞪大的雙眼中汩汩流出,如果不是面罩遮擋大概也會看到她細緻的臉龐流滿鼻水跟口水。

在經歷了雖然只有短短幾秒卻彷彿永恆的處罰後,囚犯的胸腔劇烈起伏,頭也明顯的顫抖著,到剛剛為止都還圓睜著的雙眼現在也因為痛楚而失焦無神。

男人扶著自己的下體,把那根精液味道越發濃烈的玩意貼到雙眼無神的囚犯臉上,磨蹭著上頭類乳膠質地的軟質衣料:「我再給你一次機會,你好好做。」男人的聲音帶有故作垂憐狀的殘忍,讓少女雖然還沒完全回神,還是趕緊昂首將主人的性器含在嘴裏吞吐。

「呼嗚、呼嗚……」

穿上這身拘束衣的同時,囚犯也被施以五感剝奪的處罰。拘束衣連同人體內的腔室與食道、舌頭都會一併包覆住、控制味覺,她的嘴已經許久未嚐到味道了,囚犯的伙食也都是透過透明管子灌食的白色糜狀物,既沒有味道更不會帶來進食的喜悅。而現在男人的腥味一下子填滿了少女的口腔,味覺受到的強烈刺激直衝腦門,讓淚珠再一次奪眶而出。

「你的舌頭只是裝飾嗎?不准偷懶。」男人的手警告似地壓上了少女後腦勺,讓恐懼促使少女更加賣力地舔了起來,彷彿嘴裡那根腥臭的肉柱很美味似地又吮又吻。

「哦……很好……就是這樣。」興致上來的男人拉起了少女頭上的皮帶,就這樣扯著她的頭開始擺腰,每一下都讓逐漸粗壯的陰莖被送往喉嚨的更深處。

痛楚的餘韻以及窒息的感覺讓少女神情恍惚的唔唔呻吟,只能用發直的雙眼看著自己的視野被埋進男人濃密的恥毛又再退出,沒有發現拘束衣因為受到主人體液的刺激,開始促使宿主的下體與後穴分泌起濃稠的淫水,甚至就這樣沿著微顫的大腿流下數條帶點白濁的透明痕跡。

「嘶……夠了。」男人突然抽出了硬挺勃發的肉棒,少女望著那根淌著自己口水的巨物,還沒搞清楚對方的打算,就在拘束衣的控制下站起來轉過身,以背對著男人的姿勢,用雙手扒著自己的臀部撐開了菊穴。

少女慢了幾秒才逐漸意識到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就在龜頭抵住後庭入口摩擦的時候,她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懼。「嗚……!嗚嗚……咿咿咿!」老早就按耐不住的前端擠開了褶皺,突入了被濕潤的乳膠包覆著的腔室蹂躪著。在此之前肛門對少女來說都是只出不進的私秘處,被碩大的異物深深掘入讓她驚懼至極,但這只使得後穴縮得更緊,感觸也變得更加強烈。「嗚噢噢……嗯嗯!」她想要躲開,但是早已不是由她控制的身體只是一個勁地搖著屁股,疼痛與絕望令她忍不住從喉頭發出痛苦的悲鳴聲。

「雖然系統能讓這些奴隸滿嘴騷話,但果然還是要聽原生的淫叫比較爽啊。」男人朝高高翹起的豐臀搧了一巴掌,然後更加奮力地擺腰,操得整個潔白的房間響起一陣一陣濕潤的拍擊聲。「我來幫你把屁眼開發成另一個做愛用的穴怎麼樣?」

囚犯少女被幹得頭腦一片空白、連呼吸都快要喘不過氣的樣子,在察覺到拘束衣正在一步步改造自己的身心之前,就把微彎的雙腿往兩側打得更開,用更加淫蕩的姿勢半蹲著供人侵犯。

主人的銘印會讓來自主人的觸摸、體液與性行為大幅激發多巴胺、腦內啡等快樂激素的分泌,那是可以媲美吸毒的、一旦嘗過就會淪陷的至高愉悅,它弭平了電擊的痛楚跟後穴被硬撐開來操幹的不適,就連男人拉扯乳環都扭曲成了另一種刺激。曾幾何時痛苦的哀嚎慢慢變成了上氣不接下氣的情色呻吟。

「噢……嗚嗯……!噢……!」屁眼被強暴了、被主人的大肉棒強暴了,宛如渴望交配的母畜一樣迷醉淫叫的少女如今腦內只剩這等無意義的下流呼喊。思考的能力曾經是她淪落成囚犯後僅剩的自由,如今也被拘束衣一點也不剩地給奪去了。

男人的大手猛地抓住少女的雙乳,對著豐滿的臀部一頂就把自己的精液毫無保留的灌了進去,暢快淋漓的射精持續了數十秒,男人才退了出來,滿意地看著被拘束衣控制的女體菊門仍縮得緊緊的,像是憐惜地把主人的體液都留在體內。

「解除全部控制。」

囚犯身體應聲往前癱倒,整個人無力地趴伏在地上抽搐痙攣。少女面色潮紅、雙眼上翻,只能發出斷斷續續的支吾,看來高潮了好幾次。菊穴不再有外力讓其縮緊後,淫水跟精液也像是失禁一樣從後穴噴湧出來,胡亂地濺在地板上以及囚犯純黑光亮的雙腿上。

少女失神地望著純白地板延伸出去的地平線,意識逐漸墜入黑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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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私人囚犯的日子很單調,幾乎要讓人失去時間的判斷力。

每一天從早到晚都在處理家務跟服侍主人,加上被拘束衣改造過後的囚犯會被注射多種藥劑,為的就是把他們改造成完美的勞力來徹底利用。囚犯只需要兩天一次、為時半小時的保養時間休息即可,因此就算在不需要他們的深夜裡仍會保持清醒待命,一天的體感也被拉長到難受的程度。

根據主人的指示,1E47A76來到家裡後的數週都戴著眼罩,而且被設定成嘴裡完全發不出聲音的靜音模式。剝奪的視覺並不影響囚犯的勞動力,畢竟所有的工作內容與主人的要求都會先由系統接收後,直接指派拘束衣進行動作。

被關進封閉的黑暗中、感受到身體不受控制地自己動作、加上不曉得折磨的盡頭在哪裡,起初讓少女感到強烈的焦慮以及恐慌,曾在面罩下無聲地哭泣過。一般人受到這種虐待應該早就崩潰了,但是囚犯連崩潰的權利也沒有。拘束衣在囚犯完成交代的任務時,也會催生令人愉悅的腦內激素以平衡心理上的壓力。久而久之,現在的少女已經麻木地接受了自己的命運,理所當然地重複著每天的勞動。

某種程度上,少女竟然還覺得這種每天勞動付出,只要有成果就會受到獎勵的安穩日子,比起過去為了要活過一天什麼都幹、甚至被買春的客人施打毒品控制,但一切最終只是一步步把自己逼到絕境的日子還來的好。

她的主人則把她當做物品看待,除了命令以外,既不會撫摸她也不會跟他說話,連性行為也僅限單純的手淫。

她應該要慶幸主人沒有進一步凌遲她,也沒有每天強暴她才是。但是如今失去了自慰的權利,加上被關在五感無法作用的黑暗之中什麼也做不了,在日復一日激素的效力下,少女曾幾何時腦中只剩下對於性愛的原始渴望。

在漫長清醒的深夜中,被迫保持清醒的囚犯會覺得後穴深處燥熱不已,卻連一根手指都動不了,只能帶著無處排解的性慾守夜。

進入囚犯休息用的膠囊艙室後,會有管子將處理穢物的裝置放入肛門裡。起初少女迫切希望這能夠暖解後面的慾火,但是她很快就發現這只會勾起更多欲求,卻又讓她得不到解脫,變相成了難受的、定期的折磨,反覆幾次以後,她想自己的菊穴搞不好已經敏感到就連排便也能帶來高潮了。

最後,他才發現自己唯一的慰藉竟是反覆重溫自己被主人侵犯的過程,當時是什麼樣的快感讓自己扯著嗓子呻吟、主人的性器又是怎麼樣摩擦自己的深處,藉此幻想下一次被侵犯的場面。

自己應該還是瘋了,只是用另一種方式,少女愣愣地想著。但她現在也不管那麼多了,她的生命只剩感覺剝奪的懲罰跟變得過剩的性慾,其他都變得無所謂了。

凌晨時分,主人為了出差已經有好幾天不在家,今晚就是他回來的日子。

主人出遠門以後,能做的事就少了,每一天都是漫長的虛無,白天可能變得像深夜一樣只能站著待命。就算少女已經逐漸習慣作為囚犯的日子,這幾天還是格外的難受。

主人搭上電梯了,預計還有三分鐘進門,作好迎接準備。

來自系統的指示是無聲的,會直接將資訊輸入少女的腦裏。她動起了數小時沒有移動過的雙腿走向門口,系統對時間的掌握總是很精準,待她抵達定點沒多久,門就開了。

囚犯像往常一樣,準備接手主人的外套跟行李,但這次主人只伸出空蕩蕩的手,摸了摸少女的側臉,又搔了搔下巴,像是在摸一隻大狗似的。

「……!」主人的觸摸帶來的獎勵效果立刻見效,洋溢的幸福從臉部蔓延到了全身,呼吸頓時侷促起來,連意識都要為之融化。

主人解除了囚犯的靜音模式,並伸手取下了她的眼罩:「這幾天自己在家有沒有乖乖的,嗯?在外面出差那麼多天可都要憋死了,我的奴隸想不想主人的肉棒啊?」

「嗚嗯!嗚嗯!」時隔已久再次見到光亮的雙眼恍惚半闔,像是徹底被性慾給佔據,完全是奴隸的神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