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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
一、
Ａ把菸屁股扔到地上，踩了踩。「許哥，楊董那比生意你接不接啊？聽說很賺欸！」圍在一旁的小弟問他。
Ａ的反應是一個「幹」字。「接個屁，老子早就金盆洗手不幹了，別把我拉下水。」Ａ踹了小弟一腳，「楊董這個人不好搞，跟他做生意賺頭大，風險更大，不要說我沒有提醒你們。」
「許哥，你背後那個是你的仇家嗎？」另一名小弟突然壓低聲音問，「他一直在看你。要不要我們去幫大哥處理？」
Ａ整個人瞬間定格，表情極度扭曲。「⋯⋯他是不是穿著西裝，看起來像一般好人家？」
「是欸許哥！」小弟驚嘆，「對啊，他一直在看你，你該不會偷偷背著我們幹什麼大生意吧？」
但Ａ完全沒聽到小弟在說什麼，低聲罵了一句「幹哩娘咧」，然後火速對他們比了一個「閉嘴」的手勢後，才轉頭帶著非常無辜的笑容走向「看起來是不是要來尋仇的好人家」招手道：「你今天不是要加班嗎？怎麼那麼早回來？」
「⋯⋯我把事情帶回家做。」對方緊皺著眉頭，在Ａ靠近的時候忍不住捏了捏自己的鼻子，「你抽菸了？」
「沒啦沒啦，這是剛剛和兄弟聊天時，他們的菸味染到我身上啦！我怎麼──唔⋯⋯」話還沒說完就被對方揪住領口扯了過去，下一秒被吻個正著。

兩秒後對方放開Ａ，舌頭吐出呸呸呸，甚至還掏出公事包裡的水喝了幾口，表情非常不滿地說：「⋯⋯滿嘴菸味還想騙人？」
被抓包的Ａ只能陪笑，低聲討饒：「要不今天給你射在裡面？」
「你哪次不是要我射在裡面？」對方知道Ａ一點歉意都沒有。
兩個人打情罵俏了起來，完全無視背後驚呆的小弟們。

「許哥剛才是被強吻了？」小弟一疑惑地問。
「應該不是，許哥看起來挺爽的⋯⋯」小弟二摸了摸下巴，「難不成大哥現在比較喜歡玩男人？」
「許哥什麼時候轉性了，他以前包小姐不是都沒客氣過嗎？」小弟一回想過去Ａ的荒唐歲月，「許哥以前不是還常常帶小姐出場，有時候還一次就帶兩個⋯⋯」

而一直沒說話的小弟三，成功演繹了什麼叫「不鳴則已，一鳴驚人」。

「許哥！他是你包養的小白臉嗎？」小弟三大喊，完全忘記剛剛Ａ要他們閉嘴這件事。
Ａ反射性把腳上的鞋子脫下來轉身往後用力扔，剛好砸中小弟三的臉。「我幹你娘的小白臉個屁！不是叫你們給我惦惦，旁邊兩個是死人是不是？」脫下另一隻腳的鞋子，Ａ又往另外兩個人身上砸，砸中其中一個人。
「給老⋯⋯給我撿過來！」偷瞄了一眼面無表情的男人，Ａ指揮著遠處幾個不停點頭哈腰的小弟把他砸出去的鞋子撿回來。
等幾個人走到Ａ面前，把鞋子恭敬地遞上後，Ａ才邊穿鞋邊惡聲惡氣地說：「給⋯⋯我聽好了，這是你們王哥，我才是你們王哥包養的小白臉！」
男人與小弟們：「⋯⋯？」
「下次再給我講那種屁話，老子就把你的老二切下來塞屁眼──唔唔唔⋯⋯」狠話沒烙完，Ａ的嘴就被男人用手捂住了。
「先走了。」摀著Ａ的嘴，男人和小弟們打了聲招呼就把Ａ整個人拖走了，留下愣在原地揮手說「掰掰」的小弟們。

「⋯⋯我們可能昨天真的嗑太多了。」
「今天還是呼少一點好了。」
「嗯。」

二、
「為什麼又抽菸了？」一回到家，他就開始算帳。
「交際菸啦交際菸，以後不抽了！」Ａ討好地說著不知道第幾次保證。
然而他並不相信。
Ａ只好一如往常地靠著「床尾和」那套摸了摸他的胯下，語帶曖昧地說：「不然我幫你口當作懲罰？」
他看了Ａ一眼：「和別人道歉要有點誠意。」

Ａ此刻還不知道他在說什麼，但沒多久答案就揭曉。

三、
Ａ整個人被脫個精光銬在床上，清理過的後穴塞著運轉的按摩棒，發出嗡嗡聲響；嘴被塞了口球，嗚嗚說著沒人聽得懂的內容，雙眼也被眼罩蓋住。
他就坐在床的對面，看著Ａ四肢不停掙扎，口水透過口球挖空的洞流下，在下巴留下晶瑩的痕跡。
「以後再偷抽菸，每抽一根就加一種道具和十分鐘。」他看著手錶，「這已經是我第四次抓到你抽菸了，所以就這樣維持四十分鐘吧！」他對Ａ說，不理會Ａ大聲然而完全聽不懂的反抗，「我先去把剩下的資料整理完，你自己在這邊好好反省。」

四、
四十分鐘後，他手機設定好的鬧鐘響了起來，工作也差不多告一個段落。慢條斯理地把電腦關上，他回到臥房查看Ａ的狀態。
Ａ的小腹有黏稠的液體，看來已經射過了，然而陰莖還是挺立著；無法閉攏的嘴使口水流了出來，除了下巴濡濕了一小片床單，看起來既狼狽又色情。
他端詳一番後，才取下Ａ嘴裡的口球。一拿下來Ａ髒話就飆了出來，從他媽問候到他爸接著再和他祖宗打招呼，接著再形容他的性器官，沒半個字重複的，真是令人歎為觀止的國罵技術。
「⋯⋯老子給你一點好臉色看你就爬到老子頭上了？你算老幾？你算哪根蔥啊！」Ａ狼狽地掙扎著。
「不就是包養你的金主？你自己這麼說的。」他氣定神閒地回覆。

Ａ差點被哽死。

「被包養的小白臉就該有小白臉的樣子，金主說什麼就聽話，別老是把嘴巴弄得這麼臭。」他不客氣地繼續說道。
「那你倒是有點金主的樣子，把老子幹爽順便給錢啊！把我扔在這裡跑去做自己的事，是雞巴硬不起來嗎？要不要小白臉幫你舔舔？」Ａ哼笑，挑釁地回覆，「如果硬不起來也沒關係，老子現在硬到不行，你自己坐上來搖屁股也行──幹幹幹，王八蛋你居然給我直接插進來！」
沒想到對方會在他說話時直接爬上床把他的屁股抬起來「一桿進洞」，Ａ痛得又「幹」了好幾聲，結果馬上被對方懲罰性地整根幹進去又拔出來好幾下──
「說幾次幹就用力插幾下」，他用行動傳達這句話給Ａ，Ａ也非常有默契地get到了，恨恨地乖乖閉上嘴。
「我硬不硬你自己用屁股感受一下？」他邊抽插邊問。

Ａ痛得齜牙咧嘴，然而身體經過日日夜夜的調教後早已習慣他的形狀，再加上Ａ在性事上本來就有著哥倫布的冒險精神，於是懲罰久而久之也就充滿樂趣了起來。

Ａ粘膩的喘息再度混雜爽快哼聲，雙腿不知不覺夾住了他的腰，希望他不要總是在入口處來回摩擦，能夠盡根而入；他看Ａ的手腕被手銬磨得發紅，心中有些不忍，於是停下動作去解開手銬。
結果Ａ雙手獲得自由後馬上扣住他的脖子往下扯，一個翻身讓兩個人換了位置。「媽的，忍你這麼久，現在換你聽老子的話了。」Ａ扯掉眼罩扔到一邊，抓著對方硬挺的性器，抵住自己後穴一口氣坐下，爽得又罵了聲娘，結果被他打了屁股。
「好好講話。」
「靠，什麼都管，你是我爸嗎？」Ａ不滿地嘟囔。
他聽了之後，語出驚人道：「可以啊，叫聲爸爸，今晚就填滿你的騷穴，讓你懷上爸爸的種。」

興致來時，他也是能說出這種違背自己平日形象的話的。

而Ａ一聽，想都不想就喊了「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