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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了,但……能夠再維持這麼一會嗎?」リドル嘴上道歉,可擁抱的力道居然變緊了,彷彿也沒打算給讓葉能夠掙脫的意思…… ╠╬╬╬╬╬╬╬╬╬╣ クルーウェル×蒼真:不和對方坦承一件沒和對方說過的事就出不去的房間 「就算只是場玩笑,也是最惡劣的那一種啊……嘖!搞什麼東西……」已經煩悶到變成憤懣了,クルーウェル說話粗俗起來,也不顧旁邊還有學生在—— 「看起來真的是除了門之外什麼都沒有……也就是說是密室囉!酷耶……」但如果是蒼真這樣的學生,クルーウェル就用不著顧慮形象,或者說是根本顧不得了。 「你是巴不得我給你繫上牽繩嗎?我說過還沒摸清這裡的底細前跟緊我的吧。」 「可是就真的什麼都沒——嗯?這裡剛才有這張紙條的嗎?唔……」 蒼真拿起紙條,讀出上面的文字,「『不彼此相互坦承一件沒和對方說過的事的話,就無法離開這個地方』……好像什麼戀綜會有的環節哦。呵、呵呵呵……」 「戀綜?那是什麼?」 「就是那種看素人談戀愛的綜藝節目啊。老師不知道戀綜嗎?」 「知道那個要做什麼?看來是給你們這些隻幼犬出的作業太少,才有那個閒暇能看那種沒營養的玩意啊。」 「不過很多沒營養的東西都很好吃耶,像是啤酒啦、炸雞啊——」 「夠了。一想到要聽從這一小張紙片的指示離開這裡,就讓人……再說教師和學生之間哪有什麼要坦承的事?惡質也要有個限度。」クルーウェル的怒氣值只升不降。 「是嗎?應該蠻多可以講的吧?」蒼真卻對此持另一種意見,且竟然還侃侃而談起來,「例如老師一定不知道,我蠻常到麓之街的黃昏市場買下酒菜之類的。」 「下酒菜?你一個學生不會是買了酒,還在學校裡喝吧?你這小子——」 「當然是沒有喝啊。只是偶爾居然有點懷念以前那段日子,但只能買碳酸飲料配著過過乾癮了。很多都是エース推薦的啦,現在的學生真是有口福,才不像我那時候……」 發現自己講太起勁,蒼真趕緊打住,然後朝クルーウェル笑得耐人尋味,「講完我的了,換クルーウェル老師囉。老師有什麼小祕密要分享的嗎?還是說……我一直有件事情想問老師,如果老師回答了,也算是說了沒和我說過的事對吧?那……」 「驚奇假期的時候,老師只有打電話給我一個嗎?為什麼?」 「你……要知道這個做什麼?既然要問,就不能問點有營養的問題嗎?」 「所以クルーウェル老師是因為什麼沒有營養的原因才只打給我的?」 「因為沒有什麼原因。教師對學生做問候不需要有任何原因。」 「但是門沒有開。所以……為什麼?」蒼真斂起笑容,眼神和語氣都變得懇切,那是他迫切想得到答案的意思,クルーウェル必須向他說分明…… ╠╬╬╬╬╬╬╬╬╬╣ セベク×祭♀:不讓對方臉紅心跳的話就出不去的房間 「荒謬至極!怎麼可能有這種事……可惡啊!!」往外喊沒人應答,用蠻力撞不開,以魔法攻擊也毫無作用,セベク氣不過,最後只有捶打眼前這薄薄一片卻紋絲不動的門。 「セベク同學請先冷靜下來,一直這樣可能會受傷……」 「不要拿我跟你們這些人類相提並——不、抱歉,我不是那個意思……」 摸不透這個未知空間的底細,セベク越發焦慮起來,「明明沒有任何一絲魔法的氣息,為什麼……可惡!要是我有少主大人千萬分之一的實力,也不至於像現在這樣……」 「セベク同學請看這個!這張紙條不曉得什麼時候落在了我腳邊……」祭的叫喚讓セベク回過神,然後她才朗讀上頭的句子,「『只要成功讓眼前的人臉紅心跳,就可以離開這裡囉』,臉紅心跳的話,是指……」 「哼!誰要信區區一張紙條?把那玩意兒放下,再找找別的線索吧。」 「但這是目前唯一的線索了,雖然我不知道如何讓セベク同學臉紅心跳……セベク同學有想到什麼能讓我臉紅心跳的方法嗎?只要是可以嘗試的,都應該試試看……對吧?」 「妳這人類,怎麼能心平氣和說出這種……」雖然一臉不情願,セベク最後仍是思索起來,「要讓人臉紅心跳的話,也只有這樣了……嗎?唉……」 「人類,我給妳三十秒,妳最好是能跑多遠跑多遠。」セベク莫名這麼對祭說道。 「請問セベク同學說的是……咦?セベク同學真的在讀秒,而且魔法筆指向……請等一下,請問是要對我——呀啊!!」セベク的眼神、語氣、舉動全都不對勁,可等祭終於回過神來,開始逃離對方的時候,仍然差點被對方的雷魔法給劈中。 「才跑那麼點距離,能躲得過我的雷擊嗎?少瞧不起人了!」 「セベク同學,請問這是怎麼回——呀啊啊!セベク同、嗚!請等一下……」 一切就是這麼不明就裡,セベク彷彿開始在玩弄祭,看她在自己施展出的一道道落雷之間慌忙逃竄,直到祭不支癱坐在地、大口喘氣的時候,セベク才停手朝她走去。 「比我想得還快結束呢。」セベク毫無歉意,甚至朝祭笑得促狹。 「咦?我不懂セベク同學的意——啊!難道這是セベク同學要讓我臉紅心跳……」 「妳這才發現嗎?才一會就倒下了,我看妳挺缺鍛鍊啊,以後和我一同晨跑如何?」 「セベク同學……如果事先和我說一下就好了,忽然這麼做有些……」就算是祭,這時也是一臉委屈,「我真的嚇壞了,セベク同學原來也有這樣的時候……」 「妳……妳有什麼好不滿!是妳讓我找方法我才……」或許是理虧,セベク也臉紅心跳起來,直到門鎖打開,他的臉紅心跳甚至比祭還劇烈。 ╠╬╬╬╬╬╬╬╬╬╣ トレイ×祭[無]:不把對方惹哭就出不去的房間 「真的打不開嗎?還是用撞的試試看……呀啊!!」第無數次嘗試開門失敗,祭落寞地低下頭,「如果我也像オルト一樣會發射光波,搞不好就能打開門了呢。」 「用光波的話已經不能叫做『開』門了吧?你也真是……」想著要安撫祭的情緒的,但トレイ也很難不擔憂,「但從剛剛到現在試了這麼多方法,都拿這扇門沒轍的話,可能オルト的光波對這扇門也不起什麼作用吧……嗯?這是……」 「『請讓身旁的人因你而哭泣,就能離開這個房間』……為什麼要做這種事情?讓別人因為自己而哭泣,好過分……」祭把トレイ撿到的紙條上的句子讀出來,「雖然我們剛剛試了好多種方法都沒用,但讓身邊的人哭就能出去……紙條上說的是真的嗎?」 祭沒察覺到トレイ從撿到紙條後就莫名沉默了,還自顧自繼續說著,「就算紙條上說的是真的,但我還是……トレイ學長覺得怎麼辦比較好?我已經不知道怎麼辦才好了……」 「你……知道什麼了?你告訴我啊,你都知道什麼了?」 「咦?トレイ學長,我……我不懂你的意思……」 「我的意思是……不行,講不下去了。把你弄哭這種事,實在是做不到啊。」原本板著張臉的,トレイ最後還是一陣苦笑後鬆懈下來,「就算能夠想到很多很過分的話,可是想到你真的哭了的樣子,就什麼也講不出來了。」 「所以トレイ學長剛才是……在想要對我說什麼很過分的話,為了要讓我哭嗎?可是是為了要出去才說的對不對?那應該沒關係的!應該……」 「就是這樣才更沒辦法說啊。唉……乾脆換你來把我弄哭好了?」 「我嗎?不行啦!我也沒辦法對トレイ學長講很過分的話,而且トレイ學長一直都是笑笑的樣子,好像不會那麼容易心情不好……啊!不是希望トレイ學長心情不好的意思,只是覺得トレイ學長心理很強大,不會輕易被影響心情,這是好事哦!」 「原來我在你心裡是這種形象嗎?我沒有覺得自己心理很強大啊,比如說……」 トレイ一臉難為情的模樣,但還是開口了,「之後我不是要離開學校去實習了嗎?然後我前幾天忽然想到,如果你在那段期間回你原本的世界去了,那……」 「我從來沒有想到這些,現在想到了就……」祭的雙眼已經濕潤,好像隨時都會落淚,「トレイ學長覺得我應該回去嗎?我——嗯?トレイ學長……」 「祭,我……」就算聽見門打開的聲音,トレイ也依然在原地不動,「我是說如果,如果有人說希望你留下來,那你就會留下來了嗎?抱歉,我不是要逼你什麼,只是……」 「トレイ學長,為什麼……」祭還是不明白トレイ眼裡為何也泛著淚光。 ╠╬╬╬╬╬╬╬╬╬╣ アズール×祭♂:不對睡著的對方做你最想做的事就出不去的房間 「這是什麼地方?我應該是要回……嗯?這是……」 明明是打開自己寢室的房門,祭一踏進去卻不是進到熟悉的地方,再回頭看連自己的房門都不見了,變成一道自己沒看過的門,門把不管往哪麼方向轉得多用力都動彈不得,也就是說他完全出不去了,被困在了這空無一物的—— 不對,這裡並不是什麼都沒有,祭再轉過身時,眼前忽然出現了一張床,床上躺著的人對祭而言並不陌生,也因此更加令他困惑,為什麼那個人會出現在這謎一般的空間。 「アズール學長,為什麼會……」躺在床上睡著的不是別人、正是アズール。アズール理應是最不可能出現在這裡的人,畢竟現在還是lounge的營業時間,甚至打烊後アズール也不會馬上離開,還有很多事在忙著……嗎? 「嗯?什麼時候有這張紙條的?『趁這時候對眼前熟睡的他做點你想做的事,再離開這裡吧』……想做的事?我想對アズール學長做的……是什麼事啊?」 把紙條上的字念出來後,祭反而更無法理解了,還自問自答起來。要對一個睡著的人做什麼事?而且還是累到熟睡的人,是要對他做什麼?不就只有…… 「先把眼鏡拿起來好了。」想著盡可能讓對方睡得舒適一些,祭還是擅自將アズール的眼鏡取走放到一邊。取下眼鏡後アズール的睡臉安詳了點,而且還有點……可愛?想到アズール聽了大概會露出不以為然的目光,祭沒忍住就笑出了聲來。 「アズール學長這樣睡是不是會冷……啊!アズール學長是人魚,應該不會那麼容易冷到……嗎?」祭有著這樣的顧慮,卻還是把アズール大衣抽起後重新披到他身上,之後祭才想到,他總是下意識用自己普通人的角度去看アズール,可是アズール一點也不普通,アズール是很優秀的人,對任何事都全力以赴的這點更是—— 但是該休息的時候,還是要休息的呢。祭什麼也沒再對アズール做,反而開始有點感謝起這個未知的空間,讓對方得以歇息一會,然後…… 「這裡是……這什麼鬼地方?而且已經十一點了?真是……」一睜開眼就全是無法理解又不可理喻的事,アズール都忍不住惱怒,「不知道店裡的情況怎麼——咦?這是……」 本來東西拿了就要拔腿跑了,アズール這才看到祭就坐在自己剛剛躺的床邊,動也不動的樣子是睡著了嗎?為什麼這個人在這裡?而且就這樣睡著了?他腦子不要緊吧? 「嗯?這張紙條是……」拿起同一張紙條在心裡默念,アズール想到自己醒來時眼鏡被放到旁邊,大衣被蓋在自己身上,除此之外……除了這些多餘的關心之外…… 「那我來做些祭同學想不到的事吧?還是說祭同學不想被做的事……嗎?」明明門已經敞開,但アズール已經沒想出去了,沒對祭做盡想做的事以前,沒人能夠離開這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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