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2
3
4
5
6
7
8
9
10
11
12
13
14
15
16
17
18
19
20
21
22
23
24
25
26
27
28
29
30
31
32
33
34
35
36
37
38
39
40
41
42
43
44
45
46
47
48
49
50
51
52
53
54
黃金神威衍生:共罪
CP:(勇尾前提的) 宇佐美時重x尾形百之助

「喂,百之助,你睡覺為什麼都不閉眼睛?」宇佐美蹲在尾形的床邊,直勾勾的盯著尾形,伸手戳了戳對方的臉頰,又摸了摸尾形冰涼白皙的頸項,而後一路往領口裡鑽「而且摸起來像死人一樣冰冰涼涼」。
「……看到你的尊容怎麼還睡得著。」尾形皺眉,眼底有幾不可見的怒火,伸手撥開宇佐美,像在趕蒼蠅一樣不耐的說「半夜蹲在我床邊想幹嘛?」
「想幹你呀。」宇佐美乾脆爬上了尾形的床,跨騎在尾形身上,一邊解開自己的褲頭一邊說「這樣仔細一看,發現你其實很漂亮。」
「無聊。」尾形打了一個大大的呵欠,原本想翻過身繼續睡,但發現以自己的能耐,假如宇佐美想對他動手動腳的話,他大概不可能掙脫,於是乾脆放棄了。反正只要隨便講幾句話激怒那個變態,他就會知難而退了吧?

「你是太久沒發洩了嗎?幹嘛不上花街去。」尾形懶懶的說「不喜歡女人的話,那裡也有男人啊。」
宇佐美好像根本沒在聽尾形說話,只是抽出腰間刺刀將尾形襯衣的扣子一顆顆挑開,已經勃起的性器緊緊抵著尾形的下腹部。
「還是說……」尾形突然冷冷一笑,用無比鄙夷的神情斜眼瞄向宇佐美「你想把你的童貞獻給鶴見中尉啊?就算是你,也不可能抱持這麼天真的願望吧?」
「啊?」宇佐美臉色一變,好像被踩到什麼痛處似的,動作粗魯的直接撕開尾形的褲子。
「喂,百之助,你不怕我真的強姦你嗎?」
「你不是就打算這麼做嗎?」尾形嗤笑出聲,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頭,一臉滿不在乎的敞開雙腿「不要弄傷我讓我明天沒辦法參加訓練就好。」

「你是很習慣這種事嗎?」宇佐美摸索著將手指插入尾形的體腔內,緊緊裹上來的濕軟黏膩觸感讓他變得更加興奮,於是加速攪弄起來。
真是淫蕩的山貓,宇佐美不滿的想著,在這種狀況下,為什麼尾形還可以一臉事不關己,但身體卻……
尾形幾不可聞的輕嘆了一口氣,懶洋洋的伸手握住自己的性器,動作緩慢的配合宇佐美的動作套弄起來,墨黑色的眼瞳裡沒有絲毫情感,只是淡漠的望向遠方,彷彿肉體上的歡愉與他沒有任何關係,彷彿身在此處的人根本不是他。
就像沒有靈魂的人偶一樣,宇佐美想著。

「吶,百之助,我真的要放進去囉。」宇佐美撤出濕漉漉的手指,將自己硬脹得發疼的性器抵在尾形結實的臀肉上來回用力摩擦,留下幾絲黏膩曖昧的水痕。
「嗯。」尾形乾脆閉上眼,悶哼了一聲。雖然只有一瞬間,不過宇佐美發現尾形的眼皮輕輕震顫了下,濃密纖長的睫毛下隱隱有些水光。
「你想的話,也可以把我當成勇作,你最親愛的弟弟。」宇佐美附在尾形的耳畔低聲說道,很滿意的發現尾形聞言瞬間脹紅了臉,一臉忿恨的睜開眼狠瞪他。
沒錯,就是這種眼神,這種野生的、充滿殺意的山貓的眼神。
宇佐美按著尾形的大腿,強迫他把身體張到最開,而後傾身將性器深深埋進被拓展得濕軟不已的甬道裡。

「哼、嗚……」尾形死死咬著唇,不想洩出任何一絲聲音,但宇佐美的性器比他想像中的還要粗硬許多,還一口氣拚命往最深處挺進,簡直是要逼死他。
「那夜在花街,勇作也是這樣幹你的嗎?」宇佐美樂不可支的抱著尾形的腰,滿足的吁了口氣,而後就開始激烈的前後頂弄。
「閉嘴。」尾形順手摸到被扔在床邊的刺刀,突然舉起來抵著宇佐美的脖子,劃出了一道血痕,咬牙恨恨說道「再講一個字就殺了你。」
宇佐美很配合的點點頭,故意裝出一臉無辜的模樣眨了眨眼,然而身下頂弄的動作一次比一次還用力,將床鋪搖得嘎吱作響。
尾形的手腕被宇佐美捉住,輕輕一捏,刺刀就鬆脫落地。宇佐美側耳傾聽刺刀匡噹掉落的聲響,突然心有所感的悄聲說道「對了,我們要在查房之前趕快把事情辦完喔,不然被發現的話……」
「哈嗯、」尾形不知道是出於羞恥或憤怒,抬起腿想要踹開宇佐美,但立刻被高高拉起,架在宇佐美的肩上。

「百之助這樣真的好色喔。」宇佐美感嘆的欣賞著尾形而今的姿態,肌理勻稱柔韌的雙腿架在他肩上、胸膛白皙的肌膚泛著一層薄汗,觸感滑膩誘人,像貓一樣的漆黑眼瞳直勾勾的仰視著他,像是含著幽幽怨恨,又像慾火難耐。
「百之助,告訴你一個祕密,這是我第一次,哈哈。」宇佐美輕喘了幾聲,沉下腰,用力快速頂弄,一邊舔舐吮吻尾形的頸項。
尾形不發一語,並不推拒也不迎合,然而當宇佐美吻到他的嘴角時,卻突然狠狠咬了對方一口,力道之大,幾乎把宇佐美的唇瓣撕咬下來。
「噢!怎麼咬人了?真是壞貓咪。就這麼不喜歡被我親嘴嗎?」宇佐美愉快的舔掉自己的鮮血,用力頂弄數十下,而後抽出性器,將白濁全部噴灑在尾形白皙的腹部上。
「你很噁心耶。」尾形像是徹底被惹怒了,低低喘了幾口氣,等到呼吸平息下來,立刻扯過宇佐美的衣服拚命擦拭自己「誰准你射在我身上的?死變態。」。
「不然要射在你身體裡嗎?」宇佐美一臉理所當然的回嘴。
「殺了你喔。」尾形冷冷說道,他所謂的殺人從來都不是開玩笑,宇佐美應該也心裡有數。

「吶,百之助,可以問你一個問題嗎?」宇佐美撫摸著尾形的頸項,而後突然收緊手指,感受尾形的脈搏在自己手中越跳越慢的感覺,「做愛這種事啊,和自己心愛的人做,感覺會不一樣嗎?」
尾形抓撓著宇佐美扣在他頸脖上的手,一臉不悅的示意對方鬆開。
「咳、當然不一樣。」尾形幾乎是用盡全力,才終於將宇佐美踹下他的床,很快又恢復他慣常的、帶有諷刺意味的輕鬆語調「完完全全不一樣,但我看你這輩子都沒辦法體驗到那種感覺。」
宇佐美盯著尾形靜靜看了一陣子,癟了癟嘴,很難得的不再回嘴。

尾形淡淡的瞥了宇佐美一眼,只見他坐在原地,呆呆愣愣的,出神的不知道在想什麼。原來自己剛剛的話語對他來說殺傷力這麼強嗎?尾形幾乎覺得情況好笑了起來。
「如果你沒有其他蠢問題要問了,拜託讓我睡覺。」尾形本來想摸黑出去沖澡,但想想又覺得累了,乾脆放棄的癱軟在床上。而且他可不想在這種時候撞見勇作。
為什麼會想起勇作呢?尾形默默浮現一股極為強烈的自我厭惡感,像是胸中有什麼東西悄悄腐敗的感覺。
如果勇作也是能和他一同承擔罪孽的那種人就好了,可惜並不是。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