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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時候絕對不能睜開眼睛05

  幾年以前,投身鬼殺隊的宇髓天元,對於呼吸法還在探索時,初創音之呼吸,作為忍者的他,使用忍器搭配呼吸法,加上攻擊速度之快,這可以說是雷之呼吸的衍生流派,為了更深入了解呼吸法,他拜訪過作為前.鳴柱的桑島。

  他從別的柱那裡聽說過,桑島前輩喜歡吃甜的,那天他提著一盒洋菓子前往。
  還沒到達桑島宅,卻已聽到老人家十分精神地吼著,還看到一個少年哭倒在地。

  「桑島前輩。」
  宇髓從諸多特徵一眼認出這位前輩。

  哭倒在地的男孩和桑島老人家同時抬頭,「你是誰?」
  「晚輩幾日前有來信,要來向您請益呼吸法。」

  原本看起來氣呼呼的桑島,想起了有這件事,轉頭就往自宅走去,臨走前說了句,「起來了,有客人,進來泡茶。」


  那個倒地少年用袖子抹抹鼻涕眼淚,才爬起身來跟在最後頭。


  宇髓突然憶起這件往事。但當時候的少年是黑頭髮。還沒有現在這個華麗的黃色。

  黃髮少年正捏著鼻子把最後一口藥吞下去,眼角還擠出幾滴苦澀的眼淚。

  每個晚上男人都會出現在病房。善逸也看習慣男人出現了,看到那男人身體好像比第一天他剛醒時要恢復許多,心裡頭也覺得蠻高興的。


  「喂……那個……宇髓先生。」
  「嗯?叫天元大人。」


  「唔。」叫天元大人有一種奇怪的彆扭感,可是善逸想不起來是什麼情況,「……天元大人。」

  「什麼事?」


  「那個、那個啊、……」
  「什麼?」


  「我想下床尿尿。」
  男人酒紅色的眼眨了一下。


  「就是啊、現在在病床上都是用尿盆,啊,唉,我不想一直用尿盆啦──」
  「喔……」


  「可是這裡都是女孩子,我也不好意思拜託他們扶我去小解。」
  「你叫本大爺伺候你如廁?」


  「哈、啊哈哈、」乾笑幾聲,要不是真的沒人拜託,他也不想啊,小葵她們又撐不起他的身體,炭治郎伊之助還在昏迷,反正男人每天都來,就乾脆拜託他扶他一下。


  「你有試過下床了嗎?」
  「還沒。」


  男人起身,隨即單手繞過善逸的腰,因為傷口要保持通風,善逸打著赤膊,下身只有著一件薄褲,獨臂男人力氣之大,一個起身,直接把黃髮少年扛在肩上。


  「喂、哪有這樣啦──肌肉怪男──快放我下來──」
  「哼。我不喜歡攙著人走路,步調又慢又不華麗。」


  結果善逸就被這樣扛著放到廁所,男人輕輕把他放下來時還調侃了一句,「要幫你脫褲子?」

  善逸紅著臉罵了一句誰要你脫──

  這是他這幾天,第一次雙腳落地,啊,腳還在,身體還是活著,扶著牆如廁後的善逸,又被男人扛著帶回房間。


  蝴蝶忍那天晚上就聽到蝶屋的小女孩們在討論著:「太害羞了吧音助大人幫善逸先生脫褲子呢。兩個人在廁所這樣那樣的。」



  ……不知為何的蝴蝶笑容僵住,額頭冒著青筋,音柱到底要在蝶屋騷擾到什麼程度……


  ×  ×



  這是宇髓出現在男孩們的病房裡的第六個晚上。

  一邊吃著男人帶來的點心,一邊又看著獨眼的男人,善逸並不是很習慣安靜的氣氛,他問道,「你的老婆們都沒事吧?」


  「很好。」

  穿著淺綠色浴衣的男人,今日左眼改以黑色的軟布蓋上。男人身體非常強壯,所以身上的傷也好得比平常人快很多。


  他看了看黃髮少年,「家族的長輩,在我15歲時,就許配給我這三位妻子。」

  「那是什麼樣的家族……」善逸眼睛亮了起來,這也太幸福了吧,15歲一到,直接有3個老婆。


  「是個悲哀的忍者世家。一點也不華麗。」語氣突然轉變。

  「這樣啊。」感覺好像是個沉重的過去,善逸倒是回顧起自己過去,好像只有被女人騙的份。也不是什麼好的歷史,──啊,會加入鬼殺隊的,大家都有自己的難言之隱。


  「想什麼呢,這個華麗的笨腦袋應該不會複雜的思考吧。」

  「我笨?」


  「在本大爺面前,這樣就好了。」邊說著,大手撫上善逸臉頰,「像這樣吃得滿臉都是。」


  「什麼啊……」

  被粗厚大手碰觸的臉部一直熱了起來,男人的臉愈來愈近,不知道是誰的心跳聲好大聲,善逸晃了一下身子,想退後避開,男人手卻扣住他的後腦杓,他楞楞地任由男人低下頭,唇貼上了他的唇。


  唇與唇之間交疊著,男人技巧性地輕輕一吻、再吻,黃髮男孩被動地任男人的唇侵略。柔軟、濕熱的觸感,男人輕啃著、吮著男孩的薄唇,像嚐著美味的食物一樣,細細地品味。



  咦、咦咦、噫──!?

  頭頂簡直火山爆發了。整張臉漲紅。


  善逸身體感覺飄飄然,心跳千軍萬馬狂奔般。他先是瞪著雙眼,只看到眼前晃動的白髮男人的臉部,又覺得應該要閉上眼睛,他也閉上眼睛了,可是,閉上眼睛時,男人的唇舌侵略的更加火熱,唇齒之間,熱烈地交纏,善逸甚至感覺到嘴角有口水流了出來,體溫一直上升,酥麻的火熱感傳遍全身。


  「嗚、唔……」

  沒辦法呼吸了、善逸掙扎的推了推男人肩膀,男人這才停頓,不捨地移開雙唇,而男孩紅著臉喘著。


  「笨……要用鼻子呼吸……」說完,男人唇又堵了上去。
  「唔……」


  只給自己換一口氣的時間,這傢伙居然又繼續親吻自己。

  黃髮少年腦子已經漸漸無法思考。只有照著生理本能,感覺到自己正被挑逗得好亢奮,好想、好想、到底好想要什麼──

  他雙手慢慢攀上男人的背,附和著男人的吻,聽得見彼此急促的呼吸聲,熱……


  「嗚嗚?」旁邊突然傳來了一個女聲。

  兩人同時停頓了一下,宇髓沒打算理會,但黃髮少年突然像被雷擊了一樣,「哇──啊啊──禰豆子──」


  黑髮少女如往常咬著竹管,但她也許發現這兩人動靜和平常不同,所以好奇地移動到兩人身旁,瞪著無辜的雙眼看他們。


  善逸大力地推開男人,「噫──啊啊──」滿臉通紅,「我、你、我我、你……禰豆子──」

  語無論次的少年,蒙上了棉被,「哇啊──」胡亂地叫了幾聲。


  宇髓拍拍小女孩的頭,「我們沒事。」小女孩點點頭離開。

  什麼沒事──躲在被子裡的少年聽得一清二楚,但他現在完全沒辦法思考和回應,只有繼續在棉被裡頭哇哇哇地又叫了幾聲。


  那團棉被激動地抖抖抖的。


  「善逸。」
  「啊啊──你這個奇怪的傢伙──不要叫我──」


  「善逸。」
  「我不在、我、我一定又在做夢啦──」
  

  男人無語看著發抖的棉被,「……」

  男孩躲在棉被裡抖著,一直喃喃自語著,「絕對是做夢啊、我怎麼會被一個帥哥親上了、還覺得很舒服、又被禰豆子看見、啊──夢啊、……讓我醒吧──雖然親親的感覺也不是很差──但是、不對啊、對象弄錯啦──」


  極小又發抖的聲音從被子裡一直傳來。聽力極好的男人聽得很清楚。


  那隻大手一把整團棉被,連同人和被子都綑在裡頭,直接扛上肩。


  「欸、噫啊啊──」棉被團放聲尖叫。
  「讓你知道是不是作夢。」


  「哇──要去哪裡──放我下來──」